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鬓边有朵栀子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新闻报,听得动静道声过来。

    冯栀走到他跟前坐在腿上,手儿绕到他颈后摩梭潮湿的发脚,没吭气儿,有些心不在焉。

    “怎麽了?”常燕衡嗓音很温和,翻过报纸的另一面,印着小金宝斜倚在美人榻上,两手撑在头顶,两足交叠抻直,裹身旗袍曲线毕露,脸上笑容得意。不过豆腐干大的黑白图片,却挑逗诱惑甚浓。旁黑字颇醒目标注,大世界台柱小金宝改嫁新世界。

    常燕衡觉得无聊,欲要再翻,却被冯栀一把按住,凑头近前来,似乎还挺兴奋:“二老爷,看,小金宝!”

    常燕衡不感兴趣的样子:“有甚看头?”

    “我今儿看见她,觉得美极了!”冯栀怔怔地:“男人女人都为她着迷,二老爷就勿要言不由衷。”

    常燕衡微蹙眉,索性把报纸一收,拿过另份英文报来:“把这段读一遍再译给我听。”

    冯栀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小金宝被瞬间抛飞至脑后。

    她屁股上挨了几巴掌,做为常二爷日常英文教习的终结。

    他这般辛苦自然要讨好处,一面繾绻亲吻她哄着:“严师出高徒,是为你好!打算怎麽答谢我?”

    而温热的手掌已一寸寸抚触起她的肌肤来。

    鬓边有朵栀子肥 (民国)第贰陆章 二爷戏(高H)

    第贰陆章 二爷戏(高H)

    冯栀握住他的手:“我唱歌给你听呀!”

    常燕衡若有所思地看她,慢慢噙起嘴角,他说好,伸长胳臂掠过她身前,从青花瓷长颈瓶里抽出一枝洒银粉的玫瑰花,拔去茎叶,簪在她鬓上。

    冯栀站他面前,抬手抚抚鬓角,扯扯旗袍褶皱,不知怎地竟紧张起来,唇开唇阖几次,嗓音透不出来,颊腮反红的如抹胭脂。

    常燕衡先还摊手等着,见她这副窘样,想了想,让她稍等会儿,自去楼下,待再上来,手里拿着一把金璨璨的萨克斯风。

    他笑道:“我曾在英国留学时,读得是名学府,交游往来的有皇室王孙望族、也有国内名门世家子弟,能有拿出手的绝活,无异于锦上添花。当时学这个可下了番苦功夫,还专门拜了师。”说着开始调音,妥当后问:“你打算唱哪首曲子?”

    “梅兰梅兰我爱你。”冯栀道:“月梅唱得好听,我也很喜欢。”

    常燕衡颌首,手执萨克斯风至嘴前,伸展身躯摆个舒适的姿势,指骨轻击键子,就听轻快流音如水倾泻出来。

    听他吹奏成调,竟是比在大世界里所闻如云泥之别,且无那种腮鼓脖子粗的狰狞态。

    他眉尖微蹙,眸瞳半阖,肩膀随音摆动,脚打节拍,那般的不疾不徐,镇定泰然,整个人愈发显得云淡风清。

    冯栀唱过两三首就止了,托着腮,一直听他一首接一首的吹,越来越慵懒柔沉,与绵延夜色和橙红灯光缠绵的交融在一起。

    不知甚麽时候起的,她情丝迷蒙地被常二爷压在锦褥上缱绻亲吻,明明耳边还在回响那略带忧郁的曲调,她眼睛水汪汪的。

    “小傻瓜,这也能掉眼泪!”常燕衡沉沉地笑,解开她衣襟盘扣,冯栀抬手搂紧他的颈子,舔吮他的下唇瓣。

    月梅提醒小金宝染有花柳,冯栀却是了解二老爷的,他是个很有城府的男人,不做无法控制的事,不与风月女子有瓜葛。

    “今怎会这麽乖?”常燕衡的大手钻进旗袍衩,顺着滑腻腰肢往上攀爬,抓握住俏生生的两团饱圆儿,乳尖儿如鸟喙无力的啄他掌心,便用指骨挟揉着欺负它,欺得肿胀又挺翘,耳畔响起她细细地喘息:“二老爷,痛!”

    “几天不弄你就娇了。”常燕衡扯掉她的旗袍及蕾丝衬裙,浑身肌肤奶白的似要滴下油来,愈发衬的那乳尖殷红,耻毛黯淡。

    他眼底炽热骤起,直起上身脱去衣裳,把冯栀的双手抓至头顶箍在枕上,嘴唇寻到她的,抵开牙齿,湿濡的大舌去缠丁香小舌,混搅得啧啧作响,冯栀想起就是这张唇舌把萨克斯风吹的荡气回肠,那少女崇拜的心里作祟,反主动的黏他的舌,扫过口里一圈内壁,甚是牙儿都颗颗舔了,再吃他的津唾,很乖顺的吞咽。

    常燕衡退出唇舌低喘着笑,小妖精浪起来可是认真的。

    他手托起乳儿最肥美的下弧球缘,嗓音模糊:“似乎涨了不少。”把乳尖连嫣粉缩皱的圆晕张口吃进嘴里,舔舐含咬,甚像婴儿吃奶般吮咂,冯栀那乳尖儿红嫩,被他吸得浑身又是酥又是麻,不停地打颤,受不了的在他肩膀挠了一道,嘤咛着求好。

    常燕衡指骨拨开花唇往里探,竟是潺潺春水把股间浸得湿滑一片。

    “小浪货,如今都不需我舔就湿透了。”他与冯栀欢爱时并不忌口,有时兴致起,那话也讲得扎实粗俗。

    他不再犹豫,手持早粗硬如铁杵的rou柱在她花唇来回摩梭几下,顿时沾染的黏腻湿亮,把她双腿搭上宽阔肩膀,顶进半截,一圈潮热软rou便簇围过来把它往外推挤。

    “别挟我.....”   他粗嘎道:“宝贝,自己把逼掰开来给我cao!”

    “才没挟你呢。”冯栀撇嘴儿,却也听话的伸至滑不溜手的花唇前,有纤指捏住往两边扯开,顿时露出rou珠和撑红变薄的桃源洞口,看他浓密阴毛下的rou柱壮硕如儿臂,虽不是首回见,但每见一次还是心惊胆颤:“二老爷,你最疼阿栀了,你慢些....我害怕的很。”

    “别喊二老爷。”常燕衡指骨去掐那舂血的rou珠,冯栀嗓音打颤:“爸爸!”

    “叫我燕衡。”他俯首凑近她颊边,咬了咬耳垂。

    “燕衡!”冯栀此话一出,顿觉他挺胯进根而入,身下酥痛饱胀的只感要裂,蹙眉吸气,只娇着声嚷道:“燕衡,燕衡我要死了。”

    “死不了,我会让你活过来。”常燕衡沉笑,把rou柱抽出半截又顶进去,虽然是举步维艰,但她那里又湿又紧,无数的rou褶如童子嘴紧贴柱壁吸咬吮咂,实在妙不可言。

    他拱起臀股开始抽插,或缓缓拔出,重重耸入,或就大开大阖,猛顶狠撞数百下,真撞得皮rou相接处噼噼啪啪大响。

    冯栀觑眼看着他如打桩般尽根地埋,腹胯处的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