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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代的东西。 水笔和打印纸,似乎是二十一世纪零几年才开始大批量投入使用的,那这样说来,这张字条,可能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其中的一项任务?而放置字条的,有可能就是殷池雪? 不是夜海城的殷池雪,而是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的殷池雪? 余鹤立马惊坐起,也顾不得屁屁的疼痛,忙一瘸一拐地跑到殷池雪办公室。 他一定要抓到这个小子,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害自己。 大门被人猛地推开的瞬间,殷池雪被实实在在吓了一跳,甚至还颇没形象地倒吸一口冷气。 他抬眼看着这个没礼貌的人,但看到是余鹤后,立马又低下了头。 “殷池雪。”余鹤疾步走到他身边,把字条扔给他看,“殷池雪,你是不是一直在和我装蒜。” 殷池雪看了眼那字条,没说话。 余鹤揪起他的衣领,质问道:“其实你根本没失忆,只是在耍我玩是吧。” 殷池雪不耐烦地推开余鹤的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殷池雪,你送我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余鹤急了,又伸手去抓殷池雪的衣领。 “不行,你欠我的钱还没还清。” 余鹤愕然,缓缓松开双手,他仔细打量着殷池雪,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他其实是在戏弄自己的蛛丝马迹。 但看了半天,很不幸,并没有。 “我是说,送我回家吧,我还有报社的稿子没写完,我小姨和我meimei还在等我回去,她要是等不到我会急死的。” 殷池雪听着,眉头紧蹙。 他是真的听不懂余鹤到底在说什么。 “啊,拜托了,我知道是你,知道你回来了,我是真的快崩溃了,昨天还被那姓陈的打了二十大板,再待下去我小命都要不保了。” 余鹤几乎是苦苦乞求道。 这时候,殷池雪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为什么打你。” “这不重要。”余鹤插嘴道。 “重要。”殷池雪说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告诉他,“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噗通——噗通—— 这该死的没出息的小心脏怎么回事啊,冷静点小婊砸,那可是个男的,不要乱跳行不行。 “就,就不小心把老爷最喜欢的瓷瓶打碎了,挨了顿打……” “让我看看伤势。”说着,殷池雪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打住打住!”余鹤赶紧叫停,“这样一点也不绅士。” 殷池雪一想,似乎觉得余鹤说得有理,这才收回手:“涂药了没。” “涂了涂了。” 刚说哇这句话,殷池雪脸色又变了,煞白煞白的:“谁给你涂的。” “我meimei,我meimei。”余鹤赶紧解释道。 听到是meimei后,殷池雪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半晌,他又佯装心不在焉地问道:“那天在夜海城门口等你那个小……那个男人是谁。” “我帮工家的小少爷。”余鹤诚实地回答道。 “他很喜欢你么。” 余鹤想了想:“是有点黏人,但喜欢应该算不上,顶多就是有点孤独想找个人陪着罢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的。” 殷池雪转着手中的钢笔,点点头:“今晚你不要登台了,先回去养伤吧。” “那,今晚的工资……” “工资照算。”殷池雪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无奈,甚至有种这人恃宠而骄的感觉。 难得的带薪休假,余鹤自然是求之不得,屁颠屁颠就跑出了夜海城,只是一出门—— 余鹤脸绿了。 殷池雪脸也绿了。 第20章 猩红新娘(20) 刚刚两人还一直在讨论的那位身娇体弱的小少爷,就直直站在门口,正望着这边发呆。 余鹤真是想跪下抓着这小少爷的裤子求他不要再来了,这样总会让余鹤有一种“自己为了钱出卖灵魂rou.体,家里人就夜夜守在声色场所门口盼他回心转意”的错觉。 时间已经进入了十二月份,正式迎来了寒冬,而这小少爷出门也不知道多穿一点,还穿着秋装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我不是说让你别再来了么。”余鹤跑过去,压低声音,但声音里已经漫上一丝怒意。 “都说了不是来找你的,我只是过来看风景的。” 余鹤深吸一口气:“好啊,看风景是吧。” 说着,他一把拉起玉梓强行把他往前拖。 玉梓忽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但奈何身娇体弱根本不是余鹤的对手,象征性挣扎两下便只能被他乖乖拖着往前走。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这小少爷已经开始喘起来了,余鹤一直把他带到元江边,用力一甩,冷声道: “不是想看风景么,就在这里看。” 江边风很大,吹得玉梓发丝凌乱。 他抱着身子,颤巍巍望着江边风景,尔后道了句:“不想看了,我要回去了。” 余鹤却又强硬地将他拉回来:“给我看。” “我不看了,我要回去了!”玉梓说着,又开始大力挣扎起来。 余鹤按住他,看着他,认真道: “如果今天不看,以后都不要看了。” “凭什么听你的。”玉梓别过脸。 “如果你想进夜海城玩可以跟我说,为什么一直要站在外面,为什么又要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现在已经十二月了,你真的一定要把自己冻死才甘心么。” “都说了不要你管,你就去唱你的歌,陪你的金主好了,我冻死又与你何干。” “你说什么呢,我陪谁了,谁是我金主,我怎么不认识,麻烦你给我介绍一下呗。”余鹤气笑。 这时候,玉梓却不说话了,只是一直倔强地别着头,也不去看他。 “得,您不愿意说那咱们就不提,乖乖的,回家吧,外面太冷了。”余鹤语气缓和一点,他说完牵起他的手就要走。 “放开我,不要你管!”玉梓又开始耍起少爷脾气。 “你别跟我使小性子。”余鹤没了耐心,拖着他往前拉。 这时候,也不知道玉梓哪里来的一股狠劲儿,一把推开余鹤,双手紧紧握住江边围栏的扶手,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嘴里还嚷嚷着: “凭什么管我,你算我的谁啊。” 余鹤冷静下来,看着他,半晌,点点头: “好,那你待在这儿吧,实在想不开就大头朝下从这里跳下去好了。” 说罢,他扭头就走。 只是刚走没两步,却听到顺着晚风传来细微的呜咽声。 他诧异回头,就见那个傲娇小少爷还在那边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擦着眼睛。 余鹤怔了下,本想过去安慰,但还是发誓今晚一定要治治这小少爷的臭脾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