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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之后,若廷小心地将纸折好揣进怀中: “那我现在便过去,你在这里要照顾好自己。” 余鹤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他快去吧。 “一定要对我有信心,要对自己有信心。”说着,若廷又凑过来,勾勾手指,示意余鹤洗耳恭听。 余鹤还以为他又要说点什么无关紧要的煽情话,谁知,他神秘兮兮说道: “也要对我皇叔有信心,他不让我告诉你,其实那个书儿不是他的什么小情人,是他在民间的线人,相反的,戏时大哥和书儿公子才是一对。” 余鹤一听,顿时惊得嘴巴大张,都能吞下一只西瓜。 “还有啊,皇叔其实等了你很多年了,所以,不差这一时,一定要对他有信心,知道么?” 这句话倒是有点奇怪。 余鹤刚想问个明白,若廷就一溜烟跑走了。 等了自己很多年了?这个“很多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起呢?去年?还是更早…… 余鹤努力整理着这句话的逻辑。 半晌,他一拍大腿! 难道说,在这个世界里还有另外一个自己的本体?还是说因为是殷池雪创造的平行世界,所以他们这里人的思维记忆都是殷池雪早就设定好的? 就说呢,这个王爷怎么可能见自己第二面就主动留鸡腿送玉佩的,原来是早就相中了的。 这么一想,还他娘有点小开心呢。(系统:你还记得是要刷亲密值的么?) 真的只有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 若廷离开天牢后第一件事就是直奔他皇姐茗芸那里。 茗芸正在陪皇后赏景,忽而间被这冒冒失失的小子吓一跳,回头便怒骂道: “瞧你这样子!成何体统,有没有一点当太子的自觉。” “皇姐,皇姐救命啊!”若廷说着,一个不小心,就他娘左脚绊右脚脸着地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时候还不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皇姐的裙子。 “做什么!松手!”茗芸几乎是拳打脚踢地将他推到一边,扯回自己的裙子拍了拍灰尘。 倒是皇后,慈蔼地将若廷从地上扶起来,帮他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土,问道:“这不是若廷么,何事如此焦急?” 若廷也来不及和皇后问好,忙道:“皇姐今天上午路过御花园时碰到我的那个贴身小太监小栗子了吧。” 不提还好,一提起小栗子茗芸就觉得火气“蹭蹭”往头顶窜。 “你还敢提他?嫌我没下令把他拖出去砍了是吧?” “芸儿,母后可是这么教你大呼小叫的?”皇后稍有不满地看了眼茗芸。 茗芸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自己生起闷气。 “皇姐,借您吉言,我家小栗子真的要被父皇给砍了。”说着,若廷小嘴一撇,又要哭。 茗芸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语气依然不善,但比起刚才温柔了很多:“好好的为何要把他砍了。” “实不相瞒,小栗子遭人陷害,背负命案,需要找一个时间证人证明他的清白,刚好那时皇姐和他打了个照面,所以他就拜托我来找皇姐帮忙。”若廷说着,还双手合十,满脸期盼之色。 “拜托了皇姐,您一定要帮他啊,不然这次他就死定了。” 茗芸睥睨着他,一想起来自己被那些小太监小宫女嘲笑了将近半月的羊毛卷头发,就恨的牙痒痒: “把我头发烫坏的账我还没找他算,还敢腆张脸过来求我帮忙?不去,让他死。” “皇姐,人命关天啊,这时候您就别耍小性子了。”若廷苦苦哀求道。 “何谓耍小性子,帮他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不是我的义务。”扔下这么一句话,茗芸气呼呼地离开了。 留下若廷在原地绝望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太子,您别急,如若是您的小太监受了冤枉,那本宫自会劝芸儿帮他证明清白,你不必着急。” “真的么?我,我太感谢母后了!” 皇后莞尔一笑,接着指指宫里,意思是自己累了,要先进去休息了。 告别了皇后,若廷又急匆匆往验尸现场跑,结果刚跑到门口就被肖大富抬手拦住: “殿下,里边尸气太重,恐污了殿下的尊躯,沾上邪气,为了殿下着想,殿下还是在外面等候便可。” “少说些没用的。”若廷不想和这个阴阳人浪费口舌,推开他就硬往里闯。 “殿下,殿下!”肖大富急了,扭着他的水桶腰就追了上去。 “放开我,放开我!”若廷冷不丁被这死太监拉住,不成想这太监力气大得很,自己根本挣脱不了。 “殿下,老奴这都是为您好啊!” “什么为了我好,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阴阳人!” 话音刚落,肖大富猛地松开手,太子随着惯性摔飞几米远,直接摔进了验尸房里面。 “什,什么,阴阳人……”肖大富翘着兰花指不可置信地望着若廷,“老奴是看着太子长大的,以为太子也像老奴一样有着深厚感情,没想到啊没想到……” 若廷根本懒得理会他,直接扑进验尸房,吓得正在验尸的仵作一个哆嗦将银针插透了小饺子尸体的喉咙…… “让我,让我看看……”说着,若廷直接推开了那仵作。 两具尸体,一具是小饺子的,一具是锦媛的。 说实话,这是若廷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尸体,难免有些接受无能,所以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只觉一阵反胃,酸水上涌,捂着嘴巴连连后退。 虽然很想帮小栗子证明清白,但是那尸体说实话,恶心,有点受不了。 “殿下,您怎么进来了。”那仵作赶紧上前扶住他。 若廷勉强稳住身形,推开那仵作:“让我来。” 那仵作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瞪得老大: “太子,小人知道您有本事,但验尸这种事,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得来的。” “是么。”若廷望着那尸体,努力摇摇头,使自己镇定下来,“我做了十八年的一般人,甚至是废物……但今天,为了重要的人,我必须要做非一般人。” 说着,若廷跌跌撞撞走过去,一手捂住口鼻,一手颤抖着向着锦媛的尸体伸了过去…… 小栗子说过,锦媛绝对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是被人杀害之后又吊上了房梁伪装成自杀,以银针验毒,如果喉部腹部都没有毒且不存在外伤的话,那就是机械性窒息,简单讲,就是被人勒死的,这样既好伪装成上吊自杀又不易被察觉。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她的脖颈下面会出现两道重叠的勒痕,而勒痕形成的时间不一样,颜色也会不一样。 若廷颤抖着手掰过锦媛的脑袋,看了看她的脖子下面。 果然,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