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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交好的名门贵妇对她毫不掩饰的排斥。 二则是陈家在圈子里地位的变化,曾经的陈家在梧城的地位虽算不上顶尖,却也是少有家族敢惹的。现在么,欧家内部都得你死我活,外界对欧家若有似无的施压,欧家深陷泥淖自顾不暇。得罪了陆珩和欧家的陈家,几乎没有谁敢帮扶,只能看着陈家逐渐沉寂,最后湮没在梧城的商海里。 则,也是最直接的,原本陈母觉得自己挺能忍,可每次应酬时那些贵妇人看好戏般嘲讽的目光就让她浑身难受,慢慢的她也不想去面对那些人了。 好在没有人看到陈家的没落就对陈家落井下石,或许是摸不准陆珩和欧阳对陈家的态度,毕竟陈家有个陈清歌,而陈清歌与那两个人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欧阳上有时光科技,不管他是否有时间腾出来处理问题,都少有人敢对他未婚妻的娘家动。 至于陆珩,那是仅凭一己之力就在梧城商界掀起惊涛骇浪给无数人留下阴影的人,不管他在不在梧城,都没有人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去占陈家便宜。 所有人都在观望,都在等陆珩和欧阳的态度,或者说是在等这两人博弈的结果。 陈家就像是被无数锁链禁锢着,被无数凶兽环视着,一旦陆珩和欧阳对陈家的关注不再,陈家立刻就会被争先恐后的凶兽撕得粉碎。 这一点,陈母心里很清楚。 所以对陈清歌这个女儿,她比以前更加关心,只是相较于曾经纯粹的母女情深,这份关心多了几分杂质。 陈母赶到医院时,陈清歌正躺在病床上无声垂泪,她脸色煞白,面容上还有些淤青,哪怕被清理过,也能看出她之前的狼狈。 她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这种情况她立刻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见病房没有其他人,她立刻反锁了病房,坐在陈清歌身边仔细询问情况。 陈清歌见是自己母亲,扑在她怀里哭着把她半夜从别的男人床上醒来,并且被男人侵犯殴打的事实说了出来。 陈母只觉得眼前都黑了,她连忙稳住心神,拉开陈清歌的衣服,那满身的痕迹让她心痛的难以附加:“怎么会这样,你昨天不是去参加欧芹的生日宴么,欧阳没有陪着你吗?” 欧芹是欧阳的堂妹,与陈清歌的关系还算可以。 自订婚事件后,欧家其他人都会陈清歌怀着深深浅浅的敌意,欧芹却没有。这份难得的感情,让陈清歌异常感动。 陈清歌垂泪:“生日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欧阳接到公司的电话先行离开了。我以为是欧芹的生日宴,不会出事,所以就没有跟他离开。” 陈母忍不住扶额,她现在唯一的想法:“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欧阳知道了,你先在医院休养,这几天也不要和欧阳见面了,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知道吗?” 陈清歌摇头:“那个男人与时光科技有合作,他和欧阳的关系还不错,这件事是瞒不住的。” 陈母低吼:“瞒不住也要瞒,除非你想身败名裂,想和欧阳断绝关系。”她边说边抚着陈清歌的发丝:“清歌,你要听mama的话,mama不会害你的。” 陈清歌痛苦的闭上眼睛,如果她昨天和欧阳一起离开了该有多好,离开了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也不会…… 陈母道:“对了,是谁送你来医院的?人家帮了我们,我们得向人表示感谢才好。” 最重要的,还是对人进行封口。 至少,清歌的情况不能传出去。 陈清歌认真回想了下,想起顾南城那张清冷隽逸的面庞,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顾医生。” 陈母眼皮一跳,怎么偏偏就是他! 能被陈清歌称为顾医生的人,除了陆珩曾金的主治医生顾南城,不做他想。 陈母也不知道是该松气还是该提气,顾南城不是多话的人,他应该不会把清歌的情况说出去,但是陆珩那边,就不一定了。 安慰了陈清歌几句,见陈清歌实在累得厉害,陈母就不说话了。 然而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不到两个小时,她就在陈清歌的病房里见到了欧阳,欧阳风尘仆仆的赶来,满脸着急担忧。 “伯母,我听说清歌被送进了医院,她怎么样了?”欧阳见陈清歌闭着眼睛,便压低了声音问陈母。 “没什么大事。”陈母故作轻松的说,她回望着欧阳,试探着问:“清歌住院这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欧阳所有的心神都在陈清歌身上,闻言回道:“网上都传遍了,说清歌遭遇了车祸被送到了医院,医生怎么说,要紧吗?” 陈母不知道网上到底传了哪些消息,她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欧阳,也就没有注意到欧阳眼的深意。 和欧阳说了两句话,陈母就起身道:“你先在这里陪陪清歌,我去问问医生清歌的具体情况。” 欧阳不着痕迹的勾起唇角:“好的。” 陈母离开病房后,迫不及待的查看起网上的消息来。 在看到网上只有流传开陈清歌晕倒在顾南城车前的照片时,她不仅没有松气,反而整颗心都被悬了起来。 不管是照片拍摄的时间,角度,还是其它都太精妙! 不会这么偶然的! 26.头上一片绿天26 在陈母看来, 这张所谓的车祸照片更像是挑衅照片,因为它精妙得完全不像是偶然拍摄,反而像极了跟踪拍摄。 找最好的角度, 挑最妙的时间点, 出成品最高的图。 而从跟踪拍摄往回推, 便是对方可能知道清歌是从酒店出来的, 或许还知道发生在清歌身上的事情, 她被这个想法惊出一身的冷汗。 陈母忍不住去猜对方的目的, 是为钱,还是威胁陈家?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直到她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陈太太, 陈清歌小姐还好吗?” 陈母满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她用手遮住话筒, 压低声音道:“你是谁,你想要什么?” 对方的声音很嘶哑,辨别不出真假, 听到她的话似乎笑了出来,笑声中充满了恶意:“我什么也不想要,只是单纯的好奇陈小姐会怎么做,是坦诚还是隐瞒?” 陈母头皮发麻:“清歌什么事都没有, 她只是单纯的出了车祸,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