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许一个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的步子,却不知为何就怎么也迈不出去了。

他侧过身子去看他。

他看见周往又要去搂抱那人,那人就呆呆地对着自己掉眼泪。他上前一拳揍在周往脸上,又一下子拽过那人的手腕,转身就打了车回家。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生气。他打开房门的下一刻,直接就将人杠起来丢到床上。不由分说,撕开了那人的衣裤。

许愿那时候估计是吓傻了,他忘记继续掉眼泪,突然就打起了嗝。他一下就堵在他嘴上,那人连嗝都吓没了。

似乎是刚反应过来,那人立刻就将四肢缠了上来。

那么久了,他还是一点都不会接吻,嘴巴张开后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他看自己没下一步动作,就学着以往自己掠夺他那般,伸出舌尖,生涩地吸啜着自己的舌头。

他不知怎么就被烧着了火。

一下将人翻转过来,那人下意识瑟缩一下,又立刻放松了身体。只是绷紧的脊背依旧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

他从床头取了润#滑#剂,挤了半只在手心,慢慢地帮他做起了开#拓。

他慌乱地转过脸看了自己一眼,像是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待忍着性子将那里开#拓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一下就顶#了进去。身下的人呜咽一声,又紧紧闭上了嘴。

他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刚才那一幕。

倘若不是自己经过,那两人是不是就已经吻上了,而现在在他身上驰骋掠夺的人,是不是就成了别人。

滔天的怒意将他的理智烧断,他疯了般在他身上肆意蛮干。

兴许是酒精原因,那人终是忍不住又哭了,又或者也是感受到了那一刻,他对他的进攻只有侵略,没有感情。

身下越来越#湿滑的紧#致,绞得他几乎立刻缴丨械。他听见那人断续的抽噎,理智终于归拢了那么一些。

他将人翻转过来,细细舔吻着他泪湿的面颊,直到将那人的水渍全部舔尽。

身下的动作开始温柔起来,渐渐的,那人细滑白净的身子笼上了一层红晕,他迷离又专注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

他像是被顶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地方,整个身子都开始兴奋到发抖。

那人无意识地低唤着自己,一下是哥哥,一下又变成了姜祺。

直到一阵强烈的痉挛后,那人第一次在他之前就身寸了,他几乎也是抑制不住的痛快爽利,尽数都身寸进了他狭#窄紧#致的后#xue内。

他本来想直接就将人丢床上,不管他死活。但看着那人情事过后还泛着红粉的面颊,以及眼里那一团还雾蒙着的水汽,就怎么也做不到了。

他抱着人去浴室清理了一番,换上干净的床单,把人轻轻放了上去。

那人在洗澡那会儿就撑不住的睡去了。他站在床头看他,隔着一小段距离,心里乱成一片。

他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抽烟,突然就想到了离开。

他早已成人,再不用讨好着家人,依附别人过活,也有了足够能力给自己创造想要的生活。

那么,就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逃离。不用做别人的药引,也无需再背负仇恨。

他策划了一场绑架。

第十章_许一个愿_

在某个平凡的傍晚,出其不意地将那人绑上了车,当然,也包括自己。

他们被一辆没有牌照的破旧面包车,开进了一条不知名的山路。他假装和他绑到了一起。有黑色的眼罩将那人的眼睛死死蒙住。

绑匪威胁他们,要是谁敢呼救,就剁掉其中一人两根手指。

他眼睁睁看着那人惊慌到无措,却又始终咬牙忍耐的害怕表情。眼泪顺着眼罩不断落下,可就真的没有发出哪怕一点的声响。

他本来想安排两个地方关押他俩,可看了那人这般可怜的模样,他又临时改了主意。

两人被丢进半山一个废弃的炼铜厂,四周充斥着尘土的腐臭味道。他终究还是有那么些的不忍,他告诉他,不要怕,他们会没事的。

那人终于是绷不住了,靠着自己的肩膀,小声地抽噎起来。他其实有很多话可以安慰那人,也有很多方法可以安抚那人。可他在说过那句话后,就没再多发一言。

他始终被绑着双手,戴着眼罩。他也始终不发一言沉默地注视着他。后来绑匪过来送了点水和干掉的面包,他假意反手,将水先送到那人嘴里。

可他几乎就是抿了一小口,就避开了头。认真并小声的跟自己说,哥,你喝。

他就拿着水,给自己灌了两口,再次送到他的嘴边。那人不肯张嘴,自己就冷着声音跟他说,快喝。

虽然他们以往的相处中,一直像是那人在做主导,可自己要是真正强势起来,那人往往都是被自己牵着走的。

他乖乖的喝了水,又吃了面包,始终小心翼翼地说着话。

他似乎是怕自己会给对方造成不好的负面情绪,就咬着牙,一直很小心地隐藏好自己的情绪。

甚至还安慰起自己,哥,你别怕,我陪着你。那语气其实就像是在说,哥,我不怕,我有你陪着。

接下来,就是交换人质那些事了。

他刻意安排了一些意外,当那人安全地回到了他们父母身边的时候。

他和绑匪发生了冲突,后来就失足跌落山下。

他没看见,就在他下滑的那一瞬间,许愿就像是发疯般要挣脱旁人的钳制,疯狂的要朝自己冲来。当然,他被桎梏住了。

那人的情绪从来没有那么激动过,几乎是在看到自己不见了身影的下一刻,立刻就晕厥了过去。

他将鞋子往更远的地方掷去,自己就顺着事先知道的荆棘小路逃离而去。

他到了不知名的十八线小镇,过了段只有一人的独身生活。说实话,那段时间自己始终处于一种极其混沌的状态。他每天浑浑噩噩,过着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

他疯狂地压抑住心底那即将破土的思恋,他若无其事地游走于平静的小镇街道。

直到他被捉回去的那一刻。

他不知道自己那一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对命运不公的诅咒,对权势的厌恶,不屈服,但还有一点隐藏于内心深处的,隐秘的期待。

当然,那时候的自己是不会承认的。他甚至将所有愤怒都迁就于那人。

那个对自己披着慈父皮囊的男人,第一次对自己下了狠手。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高贵并冷漠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被几个练家子的壮汉,拳脚相加。

最后,他还不解气般揪起了自己的头发,语气冰冷残忍的说,你该庆幸小愿没出什么事。

后来,他知道了许愿那次发病,几乎差点就掉了小命。那人在意识混沌的昏迷时间,嘴里呓语着的,全是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