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死对头总想拉我进棺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2

分卷阅读152

    欧就拍了个照,然后快快乐乐的接受了摊位赠送的超大冰淇淋。巧克力脆和清甜的蓝莓酱堆得满满的,上面还坐着一个糖果做的星空西。阿雷西欧端详了一会儿,不太舍得下口,就在他犹豫的过程中,旁边的人抢先动了。

    一口。

    “啊啊啊吐出来!给我吐出来!”阿雷西欧空出一只手摇晃神经病,神经病死死闭着嘴,任凭他怎么摇晃都不为所动。糖是很容易融化的材质,不一会儿就在舌面上融开,心满意足吃了自己这边这个和阿雷西欧那边的星空西糖果,鲁齐乌斯非常好说话。

    “已经化了,冰淇淋赔给你?”

    阿雷西欧怒气未消,却有点点心动。

    “那个糖很小,冰淇淋很大。”顿了顿,鲁齐乌斯继续补充道,“很划算的。”

    阿雷西欧的回答是愤愤地咬掉了神经病冰淇淋上的半根巧克力棍。

    摊位实在太多了,保育中心为了这次的节日复苏花了大力气,上百个摊位琳琅满目,志愿者在场中游走,游客自由自在选择自己感兴趣的项目体验,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积分不重要,胜负不重要,生者的欢乐是这一天永恒不变的主旋律。

    从抽奖的摊位上出来,摊主已经被神经病完美K.O,样式众多的水晶饰品是他们的奖品。阿雷西欧又盯上了烤rou摊,这里可以自己烤自己吃,食材需要自己套圈获得,也就使得很多人烤了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亲眼看到一个姑娘笑容慈爱的喂她男朋友吃烤姜片。

    “我去套圈,你来吃?”神经病主动揽过了这个工作,鉴于套到的东西要全部吃掉,阿雷西欧威胁他要是敢套到葱姜,就把神经病绑在气球上放飞!

    “我会珍惜我的生命,所以……鸡?”

    “要!”

    “鱼呢?”

    “也要!”

    “真不挑食。”

    是呢!

    神经病套着圈,阿雷西欧发现这边是自由剧格外集中的地方,许多买了食物的人都会在这里驻足观看。阿雷西欧眼看着一个关于血族的沙雕剧正演得如火如荼,饰演血族的人穿着黑斗篷戴着尖牙,对饰演人类的人露出威胁的笑容。

    “我要吸你的血!”血族嚷嚷道。

    “当然!好的!没问题!求你了快开始吧!”人类幸福的好像要昏倒了,周围人纷纷鼓掌,他们觉得这个演员把见到血族的心态演绎得很真实。

    阿雷西欧:“……”

    然后血族从道具区拿来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巨大针筒,人类表情大变,立刻开始逃跑。

    阿雷西欧差点没笑到地上去。

    欢乐、幸福、灵感与爱……一切似乎跟万年前没有什么不同,却又处处不同,金色炬火之下,自由剧场缓缓升起,黑色蝠翼与洁白的羽翼在剧院背后徐徐展开,昭示着这是一个不太相同的时代。

    一个更好的时代。

    阿雷西欧把掉出来的眼珠塞回鬼屋工作人员的眼眶空洞里,拍拍手,快乐的跟神经病撤退。

    鬼屋工作人员:“……”

    我谢谢你啊!

    阿雷西欧原本是快步走,后来就变成了小跑,神经病任由他拽着,还有空翻看一下他们的积分卡。

    “总积分多了十分,也许有一些礼物可以兑换。”

    “给朕他们换一些。”

    “好。”

    他们走入了剧场,多余的积分果然可以换礼物,这让一拿到足够积分就前来兑换的人扼腕不已。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能到这里已经相当不错,不是所有人都有神经病的规划能力,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阿雷西欧一样,在一些需要技巧的项目中以最快速度取胜。

    阿雷西欧挑来挑去,换了五个剧场特供八音盒。打开盒盖,白裙的少女和死神会随着音乐起舞,乐曲也是出自的那首。剧场提供快递服务,虽然距离很近,阿雷西欧仍然决定直接快递到几个孩子房间里去,这样他们一忙完,就能拿到这份狂欢节礼物。

    八点五十分,观众入场,外面的广场上仍旧热闹非凡。

    再次置身黑暗的剧院里,阿雷西欧似乎回忆起了万年前的种种,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神经病,没想到对方也正好在看着他,视线接触,对方柔和的天空色眼瞳因为舞台上的光,有一点细微的闪动。

    全息投影在舞台上拉开,细雨落在每个观众身上,吟游诗人抱着竖琴坐在接骨木下,摆出了恭听的姿势。

    夜莺婉转的歌声于是挑开雨帘,迤逦而来——

    【漂泊的远游者,可愿听听我的歌?】

    第九十四章

    , 上一纪元举世闻名的悲剧。

    美丽善良的玛丽安如永恒青春的化身,她那种青春洋溢的力量吸引了死神, 于是在玛丽安即将被焚烧献给光明神之时, 死神的镰刀撕裂人间,带着玛丽安开始了漫游三界的旅程。他们相识,相爱, 没有神与人的隔膜,只有互为灵魂伴侣的温存。

    星辉剧团是将这部剧诠释的最为出色的剧团,所以瞳在这里放出的全息投影,便是星辉剧团演出的那个版本。为了符合当下人的审美,瞳为这部剧增添了海量的音效、梦幻的场景, 使之彻彻底底成为一部活着的旷世奇作。

    至少阿雷西欧是这样觉得的。

    夜莺唱完,舞台上细雨中的墓地便化为烟雾渐渐消散。夜莺从烟雾中飞出, 绕舞台一圈, 再飞回原处时,已经是春光旖旎的原野,白裙的少女在原野上歌唱。她的美并非倾国倾城,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份“青春”, 她好像偷饮了时光女神的不老神酒,即将永恒的在这里放歌似的。

    一些观众发出了赞叹。

    忽而舞台暗下, 在那昏暗的一角里, 反光的是死神的镰刀与令旗。死神纵黑马踏过世间最尊贵尊贵之人的躯体,任凭国王如何哭泣哀求,掩在阴影中神的面容纹丝不动。

    没人比死高贵, 没人。

    然而死神遇到了歌唱着的玛丽安。

    他冷硬的心脏被轻轻敲出一条裂缝,缝隙中潺潺淌过一些甜蜜的情感,少女的白裙好像也跟着一并流淌进来。他下意识地向少女神手,却突然看到了自己白骨嶙峋的手指,他畏怯了。

    这畏怯变成一种特别的羞恼,死神不承认自己爱上了这少女,他也不信世间有如此善良美丽的女孩。

    他化身丑陋的飞蛾去扑火,是玛利安将他救出;他又幻化成野狗,满身伤痕,吠叫凶狠,是玛丽安撕开白裙为他包扎伤口;他最后变成一个肮脏邋遢、疯疯癫癫的流浪汉,玛丽安请他吃最好的面包和燕麦,在灯下长久的望着他。

    少女向他微笑。

    【我该叫你什么呢?飞蛾?小狗?还是可怜的流浪者?】

    死神折服了,他在月下踱步、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