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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小猪形状的。然后他打开,将巧克力纸拆开,发现上面有一行字。我喜欢你。谢喧一愣。秦北的字迹。但本人一直望向窗外,似乎无所事事的模样,却始终不肯转过头来。——昨天是愚人节,说什么都不作数。所以我要在今天送给你,我不可逆的心意。作者有话要说: 秦北:我喜欢你!谢喧:具体?秦北:泪痣!我偷偷亲你没发现吧,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今天满课,完全没时间码字……晚了非常抱歉啊,为了补偿,这张评论全发红包好了_(:з」∠)_(我感觉我会因此破产,但还是要笑着活下去)另外作收还有童鞋没有收吗?包养(呸)领养一只乖乖的作者君,就会获得运气biubiubiu涨呦~爱你们!!!第20章chapter20谢喧吃掉了那颗巧克力,然后轻声开口:“秦北,等回去之后,我们谈一下吧。”秦北转过头看他,顿了顿,说:“好。”下了车,谢喧和秦北买其他人要吃的饭,带回宿舍。结果发现喻越泽和盛凯歌全在奋笔疾书。这场面是很难见的。若是只有盛凯歌倒还正常,但喻越泽一般都是会提前把作业做完,不会临时抱佛脚。谢喧一问,喻越泽就告诉他,现在有个全校活动,一万字作文,每个人必须交。更惨绝人寰的是,截稿时间是今晚十二点。谢喧:“……”秦北不可置信道:“这么无理取闹的活动,还是强制参加的?!”秦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谢喧反倒嘴角不受控制地上翘。秦北最不喜欢写作文,让他做物理,做英语题,都比写作文好百倍。盛凯歌:“哈哈哈哈哈当然是假的!”“……”秦北说,“那你们在写什么?”“社团企划。”盛凯歌叼着笔含糊道,“文学社不是要换届了么?高年级的人就把任务全抛给我们了。”喻越泽也点头。对哦。一宿舍四个人全加了文学社,但盛凯歌和喻越泽在策划部,秦北在外交部,谢喧在组织部。三个部门平时互不干扰,社员也不怎么熟悉,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可能没见过面。快到毕业季了。谢喧也收到了社长询问他是否有意愿接手组织部的消息,还没回消息。“先吃饭吧。”秦北说,“你们要的宫保鸡丁,椒麻鸡,烤串。”趁他们吃饭时,秦北正准备叫谢喧,手机响了。他本来想挂掉,一看是他哥来电,只好先出去接电话。谢喧手机也响了,是社长的电话。谢喧:“社长好。”社长没有寒暄,开门见山:“你有没有意愿做组织部的下一任部长?”谢喧:“没有。”社长:“……”社长是个一米八五的北方汉子,声音雄浑有力,办事十分利落靠谱,硬是把组织部做得风生水起。然而现在这个北方汉子用非常轻柔的声音和谢喧聊天,生怕吓着他似的:“谢喧,不瞒你说,你是我找的最后一个部员。”“如果连你都不答应的话,这个部就没了。”“你忍心吗?”谢喧:“……”能把一个部门关好是非常不容易的,因为不光要组织好活动,还要管好人。不能一味靠强制,偶尔也得用点小手段。谢喧属于吃软不吃硬那种,社长把这点了解得透透的。谢喧:“我考虑一下。”“好嘞,下周一中午十二点之前记得给我回复。”谢喧挂掉电话,秦北正巧也走进来,犹犹豫豫对他说:“喧喧,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一下……”谢喧刚被套路了,这次警惕起来:“你说。”秦北用“万生皆甜我独苦”的沧桑语气说:“我哥来了,现在就在宿舍楼下,想见见我。”谢喧:“然后?”秦北:“顺带想见见你。”谢喧沉默了一秒,冷静道:“我记得前天你和你哥通电话,没有……提到这件事吗?”秦北闭了闭眼,又睁开:“我和他说咱俩没分开,他不信。”他信就怪了。谢喧心想。“这是事实。”谢喧单手插兜,淡淡地道,“分手还是你提出来的,这么快就忘了?”“我不是想分手!”秦北低吼,随后深吸一口气,直视谢喧双眼,“我只是觉得……觉得……”谢喧:“?”“觉得你和喻越泽关系太近了。”秦北声音放低,带着股不易察觉的委屈,“你和他一起上课,吃饭,回家二十多年,但我只和你认识不到五年。”不小心被点名的喻越泽:“??”“我害怕……”秦北垂下眼眸,平时那副活力四射的状态完全消失了,他平时那副傲娇的,强颜欢笑的伪装尽数褪去,出现在谢喧面前的终于成为了真实的秦北,“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我,我怕你把我丢掉。”“说过的。”谢喧突然说。秦北猛地抬头:“喧喧,你再说一遍?”“我说,”谢喧轻轻捏着裤兜里写有字迹的巧克力纸,轻声说,“我说过我喜欢你。”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谢喧走到走廊,转身对秦北说:“你之前说分手,我一直在找自己的错。我想了很久,也想到了这点。但是突然就说分手的你,让我觉得是自己被抛弃了。”两个人用词都极其悲观,一个“丢掉”,一个“抛弃”,都非常不自信。“所以在这段感情里,我们都有错误。”谢喧说,“我们都没有安全感,所以开始怀疑对方,也是正常的。”秦北的目光渐渐从惊喜变成茫然:“我……”“我们还是分手吧,从普通朋友做起。”谢喧摇摇头,“我需要理清思绪。”想好究竟对秦北是什么样的感情,秦北对他又是什么样的感情,这样才不至于毁了对方以后的路。秦北张了张嘴,想辩驳,但他发现没有任何一句话能够清楚地解释他此刻焦急的心情。“谈一下”的结果变成这样,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这时手机响了。秦北看着谢喧,接起了电话:“喂……哥。”“我现在下去……谢喧?他……他现在有事,不能下去。”秦北说着,往楼下走。盛凯歌喊了声:“哥们,带把伞,外面下雨呐!”但秦北已经下楼了,也没有回应他这句话。谢喧望着走廊的窗户,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他也不知道。只是外面雨真的很大。噼里啪啦,碎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