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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中丧生,导致这个村的老人家失去了儿子,年纪大了后无人养老。 苏艺柯和温晨阳找到了村委会,村长安排了两个村里的中年人开着摩托车帮他们把物资运进来。 摩托车的运输能力有限,还得人力辅助,苏艺柯最后决定三个男生搬东西,而女生负责看管,配合村里两个人的搬运,总算在天黑的时候把物资和行李都搬了进去。 经历了一天的舟车劳顿以及高强度的搬运,五个志愿者已经精疲力竭,村长安排他们去家里吃饭。 饭后,五个志愿者找了一块地方扎帐篷,村长原本是想安排他们住进村民的家里,但他们觉得大过年去别人家里住并不大好,早早就准备了帐篷。 等他们扎好了帐篷,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大家都累得不想再动,也没洗澡,直接就睡了。 今天天气很晴朗,白天出了太阳,到了晚上,一抬头就能看到星星和月亮,很清晰,比在城市里看到的清晰很多。 他们扎帐篷的地方在山腰的一块平地上,以前这里是一块地,后来荒废了,长满了草。 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整个沁水村,黑暗里只能看到几盏灯光,这里的人都比较早睡,有些□□点就睡觉了的,所以到了这个点,很安静,偶尔听到一两声狗吠。 温晨阳累了一天,此仍旧没有睡意。 他和苏艺柯一个帐篷,苏艺柯在帐篷里休息,他不想打搅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帐篷外面。 夜晚的山里,气温降了不少,只剩下五六度,他们刚刚为了照明烧的那一堆火还在烧着,他披着外套,坐在火堆旁,拿出一根烟,就着火堆的火苗点燃。 他最近的烟瘾有点大。 不过也在预料之中,和顾西哲分手,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打击,但他相信难过只是暂时的,以后习惯了会好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温晨阳回头,发现苏艺柯裹着羽绒服出来了。 “怎么还没睡?”温晨阳问。 “睡不着。”苏艺柯看着他抽烟的模样,倒是有点惊讶,“我竟然不知道你会抽烟。” 温晨阳抖了抖手上的烟灰,“最近才抽。” 苏艺柯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温晨阳下意识地摁灭了手上的烟头,只要有人靠近他,他就不会抽,因为他以前痛恨抽别人的二手烟,也不希望别人抽他的二手烟。 “你和顾西哲,怎么回事?”苏艺柯随口问,虽然温晨阳没说,但是直觉告诉他温晨阳和顾西哲之间出现了问题。 温晨阳提了提肩膀上的外套,“分了。” “这么突然?” 温晨阳苦笑,“不算突然吧,其实从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是因为我和萧逸让你对同性之间的爱情产生了怀疑?” 温晨阳看着面前的火苗,“也不算,我一直很清楚,两个男的不可能长久,无论是从内部因素来看,还是外部因素。” 苏艺柯往火堆了添了一根柴,“谈个恋爱还分析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你也太理智了,顾西哲也是,像你们这样的估计注定不能轰轰烈烈。” “轰轰烈烈的后果,可是很惨的。” 苏艺柯偏头,“你是指我和萧逸?” 温晨阳笑了笑,“我可没有特指。” 苏艺柯托着下巴,突然好奇,“你怎么跟他提分手的?” “你怎么觉得一定是我提的?” 苏艺柯道:“猜的,顾西哲那样的人,估计不会主动提分手。” 苏艺柯说的没错,顾西哲确实不像是会主动提分手的,温晨阳道:“其实我是打算和他继续走下去的,等到我和他的感情自然变淡,然后很自然地分开,可他mama发现了。他mama待我和亲儿子一样,我不希望她难过。” “仅此而已?” “不止,顾西哲他其实是个直男,真的,他本该喜欢一个女孩,有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还有个美满的家庭,是我把他拖下了这淌浑水里,同性伴侣毕竟得不到认可,也得不到保护,甚至会被当做异类。如果我执意和他在一起,收获了爱情,同时也会失去很多,长久来算,不值得。” 苏艺柯轻轻叹了一息,他和萧逸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想着在一起,才没想那么多,“所以说,你们太理智了。” “大概吧。” 苏艺柯又问:“会想他吗?” 对着苏艺柯,温晨阳不想说谎,眼眶特别敏感地变红了,“想,疯了似的想,曾经无数次想拿起手机给他发消息,打电话,想跑过去找他,和他重新在一起,都忍住了。” “他也没找你?” “没有。”温晨阳苦笑了笑,“他那个人,比我更自律,自律到让人觉得沉闷。” 两人坐在草地上,面前的火堆越烧越小,他们也没再添柴火,温晨阳仰着头看了一会儿星星,莫名地,眼眶有些酸涩。 “社长,你见过现实中有同性恋人在父母的祝福中度过一辈子的吗?” 苏艺柯摇头,“没有,我混的圈子其实也不少同性恋者,有些人单恋着,有些人被玩弄,还有些人真心相爱但最终没能在一起,还有些隐瞒了自己的性向和异性结婚了。” “那还真有点可悲了。”温晨阳感慨道。 —— 隔天,大家吃了点带过来的干粮作为早餐,准备分发昨天带过来的物资,并上门拜访。 村里十三户人家,有六户是孤寡老人,他们手上已经有名单。苏艺柯把带过来的物资分成六份,包含有棉被,水桶,锅,大米等生活必须品。 六户人家,挨家挨户地送,一人搬一点东西,五个人一块过去。 第一户人家是两个老人家,按照资料上显示,两个老人家都七十多岁了,其中男的因为前些年中风,行动不便,靠着七十多岁的老伴照顾。 两个老人家住的是一间泥砖房,有些年头的房子外墙脱落了一些,屋里采光不大好,有些暗,家里的灯白天不开,显得十分阴暗。 苏艺柯和温晨阳走在前面,在敞开的门上敲了敲,“你好?” 屋里并没有人应答,温晨阳再敲了敲,“你好,有人在家吗?” 过了一会儿,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妇人从里面出来,她看着门口的几个年轻人,用当地的方言问:“你们找哪个?” 苏艺柯隐约听懂了,他回答道:“我们是慕城一个慈善基金的志愿者,今天过来是专程给你们送慰问物资的。” 老妇人听不懂,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用方言说:“你讲什么?我听不懂。” 身后的张素芬道:“组长,我来跟她解释一下。” 张素芬手上提着桶和一些锅具上前,她用方言说:“阿婆,我们是慕城来的,我们现在有个公益活动,下乡给孤寡老人家送温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