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是恶魔,但被亲哥玩弄于股掌之间在线阅读 - 叫春的小猫咪(1)/掐着脖子再来一次

叫春的小猫咪(1)/掐着脖子再来一次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刚刚还缠在一起的孩子松开手,各自躺平。

    这就是发情期?

    小恶魔开始思考人生,以及宇宙起源……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

    “孽龙,你现在可是君主,真的可以整天躲在家里?”

    身边的少年语气很淡,言简意赅:“对外有人偶和分身。实在不行,还有神之曦。”

    对魅魔叔叔,纸鬼白向来直呼其名。他们兄妹里,只有小恶魔跟那人要好。

    这里是深渊,他并非凡人皇帝,不过是一个改朝换代,何须亲自出面。什么事都有工具人替他做。更何况,一般人也没有资格面见他的真身。真身完成难度最高的战役任务,就可以美美隐身了。

    ——美美寻找自己的家人和救赎。

    无论灵魂多少岁,现实中他都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正在了不得的思春期……

    一听到少年带着淡淡磁性的嗓音,小恶魔就心猿意马。一脚将正事踢回角落,忆想方才的种种抵死缠绵。

    想着想着,又开始无法抵抗扑倒身边人的冲动。

    “我们刚才做了?”她的口吻带着怀疑。

    真的做了的话,为什么她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那种私处被顶磨的快感一点不剩。饱腹感也丢了,又产生了丝丝饥饿感。

    恶龙试探着摸上她的手,勾动手指,炙热与冰冷相触。在立刻被反抓住的瞬间,欲望席卷而来。

    “好像……”他无视大腿上的可疑白浊,很有默契地睁眼说瞎话:“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来做吧?

    小恶魔拽了拽哥哥的手,他便轻盈地跻身而上,分开腿骑上她。

    细长的尾巴盘在床上,将她画入圈内。房间里暗流汹涌,暧昧的气息下沉,几乎浓郁到rou眼可见。

    两张俊脸区别不大,都染上情欲的潮红,迅速凑在一起,做起了无限私人的事情。欲求不满,所以再来一次。

    这就是发情期。

    小恶魔仰起小脸,迎接哥哥火辣辣的亲舔,像是在接受某种洗礼。带着yin纹的舌面不断碾过肌肤,咒法一遍遍洗刷身体。原先刻意端着的神情消弭淡去,被赤裸的渴望和向往取代。

    她闭上眼,专心感受这份亲密。

    视觉可以回避,心中的烈焰却还是在熊熊燃烧,愈演愈烈,始终无法压抑。视野内一片漆黑,封闭双眼后,似乎便无需有顾忌。不如抛开现实,就此沉沦。

    小恶魔抬手覆上了哥哥的尖耳,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施力,将他控在原位。半撑起身,对着他的嘴唇快啄了起来,不断奉上蜻蜓点水式的短促亲吻。每亲一下,藏在心里的那个孩子便开怀一笑。

    这样才对,你就应该跟哥哥这样。这是我的夙愿,亦是你的人生。

    吵死了。

    一开始,她亲的是香软的唇瓣。后来他悄悄张开嘴,她的吻猝不及防落上了他探出来的软舌。

    今时不同往日,她真心实意地依赖这些不正经的游戏,主动送出舌尖,贴着他的滑动。津液不听指挥溢出唇缝,在场面走向凌乱时,哥哥往下凑了点,舔进了她嘴里。让凌乱变得彻底无法收拾。

    下身也贴在一起,男孩的勃起浸在爱液中,顶开薄软的rou翼来回碾磨。像是在擦洗凶器。

    小恶魔的身体越发湿滑,暗暗紧缩的敏感蜜道又吐出了清亮的情液。顺着滑出来的,还有少量先前龙射进去的白浊。她应该拥有新的。

    jingye、jingye、jingye。哥哥的jingye。

    脑子里好像就只剩下这一样了。

    是yin纹【饥饿】在作祟。

    这道yin纹使得她对恶龙的jingye兴趣大增,时刻都在期盼他能射给自己。如有必要,她会伪装成影子里的小妖怪,说好话哄他开心、诱他堕落。

    小恶魔从湿吻中挣脱出来,眼中【魅惑】魔法一闪而过。沿着脸,亲上了哥哥的耳朵。舌尖勾进耳廓,缠缠绵绵地舔舐这只尖耳朵。

    轻声呢喃时,声音大约是贴着他的耳朵响起的。她将一声‘白’不厌其烦地重复了无数遍,没有将渴求藏着掖着。积极向饲主求食。

    在这个房间里,求粮的方式,是求爱。

    因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贱人纸鬼白,偶尔也会成为【白】。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说出来之后果然就好了很多。可好像还是不够。饲主很勤奋,下半身同她磨得很快,激起非凡的快感。但她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那般烈焰始终烧得她难受。

    小恶魔决定依照本能行事,既是尝试,也是求索。贴着哥哥的耳朵、脖子胡乱啃咬,怎么也要不够。淘气中,带着十足的亲昵和色气。

    再试试讨点别的?

    【哥哥掐我脖子。】

    不可理喻的指令脱口而出。

    压在她身上的少年一声不吭地照做了,好像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要求。她的脖颈被一双手无声无息地锁住,紧卡着下巴。

    他只是稍微使劲,一收紧手指,她便控制不住地咳了起来。又热又闷,喉咙被挤压的痒意几乎难以抑制,在窒息感中热血倒流上脸。

    “对不起。”恶龙第一时间放松了禁锢,默然调整力道,直到她没有异常反应。

    不痛不痒,可以正常呼吸之后,小恶魔大喘了起来。虽然脖子上的力卸去,脑子里的纷乱嗡嗡声还是没停下。

    她就是突然想起了童年时期经历的事情。那时候哥哥很喜欢掐她。

    掐着她说情话,冲她不要脸地发痴发春;也掐着她立规矩,警告她老实听话。

    神使鬼差、莫名其妙的,她心血来潮想再试试这种感觉。

    这下心中的yuhuo便落到了实处。被哥哥锁死之后,小恶魔心满意足地往下伸手,寻到胞兄昂扬的性器,握在手里不假思索地替他抚慰。

    恶龙双手轻颤,但依然尽职尽责地掐着她的脖子。这其实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得到这样的对待了,因为孩子是真发情了,但这是他头一回能对这些事产生反应。

    “哥哥已经……硬得不行了。”他断断续续地解释,似乎是将她的行为理解为了热身。

    “摸我。”她有些任性地尖声要求公平。依然捉着热物把玩,玩得很起劲。不怎么熟练,因为确实很少会亲自做这活。

    “想一起摸?好……色啊……以后也这样?”龙咬着牙,语无伦次地感慨,成了表里如一的青涩少年郎。

    环在她脖子上的手当即去了一只,拢上腿心。

    纸鬼白整只手掌都覆盖在她双腿之间,又暖又轻地往下压蹭,在前后摩擦中,顶开湿腻的花瓣。

    手指夹住粉翼轻柔揉捻,以指缝挤出粘稠的汁液。

    中指悠悠撩过私密地带,勾出弧度,缓慢陷入最幽深之处。进入花xue的长指凭记忆律动,贴着蜜道探寻最为敏感的那片区域。

    他很熟练,对凡间所谓的女体‘G点’了如指掌。首先,这并不是一个点,而是指甲大小的一片区域。跟‘处女膜’一样的文字游戏——他真的不知道最初是哪位天才想的这些鬼名字,词不达意,只会误导人。

    对于凡人女子来说带了点玄学的神秘区域,对于常年依靠zuoai吃饭的恶魔宝宝来说,则是百分百能够激活的性活跃地带。恶魔——在大部分传说中都是‘yin邪的化身’,虽然有点以偏概全了,毕竟不是所有恶魔种都是yin魔、魅魔,但其实确实也能说明点什么。

    得到爱抚以后,明媚而酥麻的快感从哥哥的手下荡漾开来。小恶魔软着身子,兴致盎然地顺着恶龙的话,信誓旦旦地附和,声音清甜:“小白喜欢一起摸,那就、都这样。”

    ——恶龙再次对小恶魔的精神状态产生了怀疑。

    然而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他早就意识到恶魔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了,却还是被哄得心花怒放。

    耳边萦绕着又低又娇的销魂呻吟,纸鬼白沉浸在无边情意中,掐住脖颈的手指逐渐加重力道,在听到少女干咳的瞬间又卸去力。回过神来,收敛狠意。

    身下,拇指指腹抹开孩子的yinchun,来回撩拨抚弄,尽力安慰。

    “也不单是喜欢……”他的表白略显狼狈,还带着一丝愧疚和歉意:“我爱着你。”

    “我也……咳咳咳……爱你。宝宝最喜欢小白。”小恶魔连喘带咳地回应,笑嘻嘻地黏着亲近之人,怎么rou麻怎么来,口无遮拦的情话一句接一句:“虽然小白掐得人家很疼,但还是喜欢……喜欢小白的一切。”

    她重重地咬了他下巴一口。没有留下咬痕,却还是给他舔了会儿。手指按住了他勃起的顶端,压着湿润的小缝来回揉按,轻轻弹了弹,勾起水线。

    纸鬼白亢奋得手软腿软,心心念念着想要cao孩子:“想不想哥哥进来?”

    “快点。要。”孩子不仅配合地松开了手,甚至将手往上抬,按在他臀后。纤细的手指嵌进rou里。

    她在将他往下压,不怎么用力,但很急切。

    纸鬼白没有抵抗身后的力道,就着先前遗留的jingye,在粘腻中十分顺畅地插入。身下人的喘息声听起来有些勉强,秀眉微微内瞥,猛地掐紧了他的后臀,像是在阻止他继续动。

    虽然才做完,她的身体却已经紧致如初。对于被填满,略有不适。

    “啊哈……小白又弄疼我了。”

    “那小白慢慢来。”恶龙忍住眼里忽然溢出的泪水,在变模糊的视线中再次用双手掐住了孩子。

    要是能一起死在这时候就好了。

    他没有往后撤,只是往前轻轻撞她。她也没松手,还是在他摇晃的时候,掌着他的臀部。她推他,他就动。跟着她手腕的节奏动,深深浅浅地交融。

    呻吟声又一点点溢了出来,小恶魔习惯了被撑开以后,便开始得趣,意乱情迷地享受抽插。躺在哥哥身下,任他顶着大腿有规律地抽送。

    腹部的妖纹总是亮着的,在yin纹【敏感】、以及【耐性】的效力下,她这具燥热空虚的身体完美适应情事,每次亲密结合,都是在乐园里狂欢。

    “想接吻……”猫猫揉了一把猫咪哥哥身后的软rou,收回胳膊,抱住了他的脑袋。吐出粉舌尖端,沉默示意。

    纸鬼白舔了这截粉粉嫩嫩的小舌头一会儿,才见她张开嘴放他进来。身后没手了,他不再畏首畏尾,调高摆胯的频率,深入掠夺。

    房间里的少年们又黏黏腻腻地叫了很久春,无所谓现实和时间,尽情调情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