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绫人的手(诱受/手yin/恋物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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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人被卷入家族继任风波的时候,年纪还很青涩,继承人城府颇深,绫人俊俏的容貌和资历也成了唯一诟病。 “神里家失势,我未必是家中继任的领袖,以后的事还很难说,还打算留下吗?” 绫人立在樱树底下,思绪万千,几片嫩粉的花瓣落在肩膀上, 托马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小指。 “我们之间早就远超家臣一词,绫人,我不走。” 十余年的共度日夜,风波早已平息,绫人和托马也已成家眷。 托马醒来缠绵在卧榻的几秒钟,像是一场幻觉,接下来会做出什么疯狂事,谁也说不准。 “好想抱一抱绫人啊,腰那么细,全身都那么白……啧,招架不住。” 托马很喜欢裸睡,这样梦见绫人的时候,roubang就像是能擦破他的嘴角一样,心脏快要激动的蹦出来了。 “全是绫人的香味……唔。” 托马深嗅了一口绫人穿过的袖衣,手掌不断揉搓着的guitou,喉结爽的颤动,想象着绫人白净的脸庞在自己腿间,一前一后的口yin。 “用舌面……绫人,咽下去,哈啊,要射了……” 托马从不敢向家主大人诉说爱意,怕再回到与君初相识的那天。 高潮之后,又是元气的一天。 “我从鸣神大社替家主解了运势签。浮云散尽,月色当空,所求之事,心想事成。很棒对吧?” 托马回到社奉行幕府的时候,是傍晚,一张御神签轻轻托在手掌上,面前是坐在茶桌边的神里绫人。 绫人身后的隔窗飘散着樱瓣,落在回廊上,颇有樱尘步道的意思。 “确实是大吉,不过字里行间更像是说你自己的。我没有所求,哪来的心想事成。” 托马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心情,绫人吩咐自己做家事的时候,巴不得扑进温暖的怀里,但是微微冷漠的语气、擦肩而过带走的香风,又会让小小的期待幻灭。 托马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轻,“玩笑很高明,心也很冷啊,家主。” 绫人有点为难,察觉了他的强颜欢笑。 “你往前面一点,靠过来。” 托马往前迈了一步,感到有一只手掌贴上了自己的胸膛。 绫人就势解开了他身披的肩甲,替他理好微皱的衣领。 “整天受气包一样被我使唤,什么时候不想侍奉神里家了,我会后悔的。” 托马感觉自己的心跳漏停了一次,整个人都急忙忙的,但他很快就不这么想了。 “好了,南瓜圆子奶茶买了对吧?我闻到了。”绫人长长的睫毛都不眨一下。 “根本就是为了我手里的奶茶吧。我的人生啊,可真没意思。” 神里绫人轻轻抬高头,柔软的唇瓣吮了几口奶茶,温柔如水的那股劲儿,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拥有一切的人,余生才没意思,那我可真羡慕你。” 纤白的手指支撑着下巴,清俊的小脸正对着托马,洁白袷衣上封着腰珰,尽可能盖住大片的香肌,薄绸袜隐约能看清白净的脚背,色情感十足。 托马不知觉羞红了脸,他剧烈地喘了一下,移开了饥渴的目光,“真是……很好的回答,有时候我也很享受。” 绫人站起身,又跪在蒲团上,示意托马凑过来。 “家母留了两幅古董耳钉,一对在凌华的梳妆盒里,一对在我这儿。” 托马好奇着蹲下身子,看着绫人的手心,是两朵秀致古朴的腊梅。 “欸,要我帮你戴上吗?我笨手笨脚的……” 绫人那双桃花眼笑起来霎是动人,慢慢将腰珰解下,“给你的,不过有点紧,用耳针稍微刺一下就好,躺到我腿上吧。” 托马纠结地看着绫人纤细修长的手指,他很怕痛,尤其是尖锐的痛感,但是膝枕,无疑是最大的诱惑。 “我……” “勉强你了?” 托马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只有可怜的一句话,“也不是。那我能……抱着你吗?” 盈盈望来,还是从前老样子,冷不丁就脸红,秀挺的眉毛皱起来很有趣。 “像我这么好说话的家主可不多见。” 托马微微倾身,很快躺在绫人柔软的膝上,精悍的胳膊很快搂住梦寐以求的腰腹,果然一丝赘rou也没有,相当紧致。 “你一定轻点。” 绫人俯身摸了托马的耳尖,细窈的针尖对准了耳垂,“你的手很冷,可以伸进去暖暖。” 托马闭着眼,几乎将正张脸都埋在绫人的小腹,紧接着,手也伸进洁净的衣衫,游移在细腻光滑的脊背,很暖和。 “唔嗯……” 托马感觉到耳垂溢出了血珠,针尖和皮rou摩蹭的微响让心潮起伏了一下。 “是很像家主的作风,明明疼得要死。” 绫人能感觉到,托马隔着薄衫亲吻着腰侧,肌肤紧紧相贴的热度很舒服,旋即变成深深浅浅的轻咬,“是你太笨,该起来了,托马。” 托马很不情愿,刚坐起身,就被绫人捧在胸前,将唇覆了上去,唇瓣含住冰凉的耳垂,一阵过电似的舒服感。 “已经戴好了,颜色很称你。” 托马愣了半晌没敢搭话,忽然,他半抬起身子,吻了吻绫人的唇角。 没有铺天盖地的深吻,绫人很平静的站了起来。 “暮春了,想吃醉蟹,还有你擅长的暖意味噌,你想吃吗,托马?” 难以形容,托马很喜欢绫人喊他的名字,短促的两个音节在卧房里轻微的回响,绫人又唤了一声,“托马?” “哦,哦,有,我这就去准备。” 其实幕府根本不养蟹,托马也很乐意拿着单子上街去买。 他很喜欢看绫人吃蟹的样子,娴熟地撬开醉蟹坚硬的腹甲,膏黄偶尔蹭在唇角,自己还会帮忙擦拭。 不管绫人做什么,看在托马眼里都像镀了一道蒙蒙的光圈,闪闪发亮。 “不要用色色的眼神看我,快去,肚子饿了。” 晚饭过后,幕府墙院中的石灯笼一盏盏亮起,入夜的景致实在是翠围秀暮,白石搭就的汤泉冒着热气,行走守夜的幕僚就像漫步云端的人。 “公务太多,已经犯困了,今晚就简单淋浴好了。” “欸,我已经放好了热水,整个肩膀都沉在浴缸里会很舒服吧?” “那你要不要和我泡个澡放松一下?”绫人解开振袖袍的盘扣,水雾一寸寸将肌肤染成薄粉色,他这样说着。 一条长长的白巾裹在托马的小臂,刚刚好遮住微硬的前裆,“不,不必了,还有家务要打理。” 香艳色情的夜晚,是从绫人撞见托马情欲的目光开始的…… 偷偷去闻绫人脱掉的衣物,哪怕是惯犯也有失手的时候。 绫人的袷衣和袜履才丢进衣篮不久,托马就迫不及待的抱紧怀里,然后躲进和绫人只有一道屏风之隔的堂屋。 托马放松身体,叼住绫人穿脏的袜子,拼命地吸了两口,绵绵的味道涌在鼻尖,双手隔着那件袷衣,色情的爱抚自己。 “绫……绫人、哈啊啊……你行行好,吊起一条腿来cao行不行。” 神里绫人在浴缸前解开浴袍,注视着水面上光裸的自己……碍于社奉行的要职,似乎很久没有好好的抱过他了。 出神的片刻,半边的浴袍已经湿透。 鹭鸶云骛的丝绸屏风很薄,透过绣线能看到一点对面的虚影,绫人想让托马去拿一件新的浴袍来,却不小心看见陶醉的他。 绫人只好无可奈何的包容,“这么不小心,屏风都忘记折上了。” 话一出,托马立刻做贼心虚的转过头,高挺的roubang还勃了一下,此刻无助又顺从,“家,家主……” “鞮靴也是刚脱下来的,想不想闻,”绫人蹲下身子,摘下托马的护额,吻了一下光洁的前额,“你真漂亮,托马。” “我……想。” 托马支支吾吾到最后,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绫人的桃花眼笑弯了,捧起他的脸颊,不容分说的亲吻,嘴唇狠狠地堵上,软舌缠绵,另一只手轻柔地爱抚着roubang,慢慢变得毫不留情。 太过放荡,手感极佳,还没享受完绫人跪在脚边优待服侍的快感,托马就已经缴械。 “家主的手,不行……会射,会射……啊啊啊。” 太久没怎么释放过,托马硬的相当夸张,浓稠的雄汁很快弄湿了神里绫人的手掌,连下巴也喷上了几滴。 “舌吻的技巧不错,托马。” 托马仰撑着双臂袒露在绫人面前,缓了一会儿才伸手抹去绫人巧颔上的浓汁。 “对不起啊,我、这就去拿干净的毛巾。” 绫人忽然握住托马的手腕,伸出软舌舔弄着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多余的浴衣拿给我就好,这件已经湿了。” 想起自己刚才干的逾矩的事,托马有些勉强,“浴衣的领子……也敞太开了,这和身上裹块儿布有什么区别,”他忽然想到一点更色的事,又道:“我要是不给,家主是不是要一直光着了。” 绫人很坦荡的站起来,揭开浴衣,露出纤瘦紧致的腰,“如果你不介意,我是无所谓。” 托马真的很想当场就吮吸那两粒嫩红的rou粒,麝香一样的身体肯定非常软,他要紧牙关,强忍着再次雄起的yuhuo。 “想想还是算了,我怕……家主会感冒。” 临睡之前,托马对着凌乱不堪的茶桌犯起了难,除了色泽明丽的珊瑚以外,其余的物件几乎都有原位。 “用完的砚台墨汁没有收好,卷宗也放的东倒西歪,我要是不当家政官,这个家迟早得散。” 美人出浴恰是如此。 绫人穿了件儿薄透又丝滑的睡衣坐在蒲团上,默看着茶桌上一支精巧又昂贵的羽毛笔,是从前旅行者送的生辰礼,他一语不发,一杯刚煎好的奶茶很快就见底了。 半刻功夫,茶桌变得十分整洁干净,连木纹都亮堂堂的。 “家主大人,我的……晚安奶茶呢?做完家务事要有奖励的吧。”托马轻轻靠近,能闻到甘甜的奶茶香,像往常一样追问。 绫人深深望着托马,浓密的睫毛忽然一低,握住了纤细的笔杆,笑着催促,“还差一点公务没有结束。衣服脱掉,然后把手抬起来,转过去,趴在墙上。” 托马感到备受欺凌,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解着纽扣。 平常温良又待人和气的家主竟然变成这样,简直前所未见。 绫人英气堂堂的站在他身后,饱满肩胛上写了对仗工整的两个字‘尤物’,腰窝上写就‘亲吻’,肩膀描出‘魁梧’二字。 “转过来,面对着我。” 笔尖微毛,托马被撩拨的大喘,腰杆都不如往常笔挺,绫人将他压在素白的枫木墙上,蜜脯般健壮的胸前落下许多yin乱的字迹,‘吮吸’,‘不堪’,‘忠犬’,‘下流’。 托马没有阻止,只是低头看着这双漂亮的手犯上作乱,心脏被狠狠地击中了。 “家主大人,我不喜欢这些词。” 绫人在想,不能就这么放任他,把热烈汹涌的一面藏起来,终日里那么讲究,让自己干着急。 神里绫人的薄唇贴近了,碰了碰胸膛的肌肤,咬住一边的乳尖,决定短暂地惩罚,让他今晚睡不成好觉。 “不如直接一点,除了家政官以外,来当我的忠犬。” 托马静静听着,不觉委屈,呆呆地看着绫人发恍,怎么也想象不出,和煦的家主会说出那么无情的话。 或许今晚只是普通的欢爱指南,能像御兄一样陪伴,就已经是奢望。 “我知道了,家主大人,我会好好爱惜你。” 神里绫人很满意托马的反应,明净的容色微微一笑,他弯身,吹灭了莲瓣的烛灯。 “晚安了,忠犬。” 绫人幽默,坏主意也多,他知道托马的忠诚不可撼动,没什么可质疑的,于是得寸进尺,拉来托马同床。 柔美的手掌顺着托马紧致的小腹往下摸,身上晶莹的冷汗被指腹化开,活色生香。 “年纪尚佳,肌肤尚佳,还是重度恋脚的忠犬,更可爱了,可以卖个好价钱。” 诱惑无处不在,托马仰躺着,对神里绫人充满强烈的欲望,也更具耐心,生怕一个没忍住扑上去,沉醉在他柔软的双腿,第二天醒来就被出货。 于是托马呜咽着背过身,剧烈的低喘,“家主大人,太近了。” 绫人的长臂越过他的腰,拇指隔着薄薄的睡裤挑逗,咸水透湿了一小片。 “不喜欢就算了。” “不是,没有,没有不喜欢,”门口传来一阵兴冲冲的嗓音,托马借口坐起身,继续说:“外面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去查看。” 绫人的嘴唇亲吻了一下托马的腰,“荒泷派的首领在给庆典前夕做准备。你想和那么多人唇枪舌战,我也拦不住。” 再温驯的忠犬也有自己的脾性,一个不留神,托马的软舌滑进绫人口中,他翻了个身,压在绫人上面,逾矩的感情在迸发,想要濡湿这具白净的身体才得偿所愿。 绫人柔嫩的舌尖不与他缠绵,他在托马的耳际轻轻吐气,温柔地望着托马惺忪的双眼。 “平野、斑目,幕僚们可都在外面守夜,万一你爽到叫出声怎么办?” 果然还是被讨厌了吧……明明一拽胳膊就能颤颤的落进自己怀里,却不让碰。 绫人挨近托马的脊梁,不安分地捏着那根勃大的老二, 打算环抱着安睡。 “有些人怕是睡不着了,我困了,早起还要修习木剑术。” 托马好想去握那双温暖的手,又怕绫人嫌弃,只好礼敬的说:“今晚冒犯了家主大人,还请你早点休息,别熬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