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甜甜的剧情(宗三/今剑/静形/石切丸/药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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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该醒醒了。” 你被宗三左文字叫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盖在身上的袈裟随着动作掉了下去,身体骤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意识也清醒了几分。 “很冷吗?主人。”他注意到你的反应,问道。 你本能地往热源贴了贴,缩在他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有点哦。” 他垂着眼帘看了你几秒,然后将袈裟重新披在了你的身上,才轻轻开口:“您会责怪我吗?” “诶?”你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露出了有些茫然的表情。 “想要惩罚我也所谓,将我重新变回刀剑也无所谓,放在那儿不再使用也无所谓。”外貌消瘦美丽到近乎病态的美人一瞬不瞬地看着你,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绝望消沉的气息,“只要不被刀解,依旧待在您的身边,就算失去自由也还是……” 就、就是说,没必要说的这么凄凉吧?而且被透的是我又不是你—— 内心的吐槽到一半忽然梗住了,你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他的容貌,然后悲伤地意识到,如果光是看脸的话,绝对是自己占了宗三左文字的便宜。 “等等,这种事,”你顿了顿,努力想让自己表现得像个老司机,“毕、毕竟我也是个成年人了,还是能够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而且我也有爽到……” 然而由于泪失禁体质,羞耻心上涌的你,眼中又不由得开始蓄泪了,最后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出一句:“算了,你别说出去就行了。” 不然怎么办呢?将宗三左文字变回打刀吗? 然后带着一振打刀本体和五个刀剑男士回到本丸,大家纷纷好奇地围上来询问你,为什么白天宗三还是竖着出去的、晚上就横着回来了?到时候你再告诉他们,因为宗三对你大不敬,远征的时候居然乘机对你做那种事,你被摸的忍不住,于是就干脆主动请他cao进来了……这也太丢脸了。 而你并不知道的是,就在门外尚未走远的其他刀剑们,将你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明明之前还说过——”今剑学着宗三左文字的语气,“‘既然选择了我这只笼中鸟,那就请务必尽到做主人的责任。如果仅仅是因为我身上有那个魔王留下的印记而想要拥有,那么我也不介意在主人的身上留下印记来占有主人’。” 石切丸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温和地道:“虽然一直称呼织田信长为魔王,但还是性格还是受到了那位的影响啊。” “对啦,他还说什么‘如果被主人遗弃了,丢在一旁再也不被使用的话,就干脆打开笼子,将主人关进去好了,让她永远只能注视着我’,”今剑说到这里,忽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诶?如果主公大人被关起来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一直陪我玩了呢?” 静形薙刀垂下了眼帘,轻声说道:“主人……会坏掉。” “会再一次被吓到的吧?”石切丸道,“下一次,就不一定能和这次一样了。” 身着浅绿色神官袍的付丧神,用力捏住了尾指上刚刚生长出的一截惨白的骨刺,面无表情地掰断,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从外表看,他与其他本丸的石切丸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那振沉稳可靠的神刀。 …… 你本来是想要自己走回去的,可是当被宗三左文字扶着站起来,刚迈出两步,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夹紧了腿。 被jingye和念珠塞到饱胀的花xue里,敏感点被珠子不经意蹭过,你就腿软得差点儿站不稳,只能微张着嘴发出色情的喘息,可怜兮兮地靠在宗三瘦削的臂膀间。 “需要我抱着您吗?”宗三问道。 你艰难地朝他摇了摇头,忍耐下那一瞬间过电似的快感:“我、我觉得我自己还行。” 下次,下次绝对不玩这么花了。 至少不应该在远征的时候这么玩! 不不不,下次再也不跟着来远征了! 裙摆被放了下来,底下被yin水打湿的内裤已经半干了,凉凉地贴在身上。出门的时候想到远征只有6个小时,根本没必要带多余衣服,而你又不想下面真空,所以只好继续穿着。 而且—— 你感受着右乳磨蹭着胸衣的感觉,总觉得它似乎比左边更敏感一些,仿佛不久之前曾被人亵玩过尚未恢复过来,与胸衣的面料接触的时候,断续地传来微弱的酥麻感。 明明之前做的时候,都没有碰过这里。 努力忽视掉身体的反应,想要坚持自己走回去,可是仅仅只是被宗三左文字扶着走了几步,眼睛就因为快感而忍不住地渗出泪来,塞的……太满了。 不管怎么控制步调,念珠都蹭到rou嬖的敏感点,更有甚者抵在了酸软的花心上,每一次碰撞到宫口,都会带来研磨的快感…… “呜,”你抓住了宗三的胳膊,眼睛里泛着水光,“还、还是你抱着我吧,大不了就和他们说我脚崴了。” 于是你裹着袈裟挡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被宗三抱起来去和其他的刀剑们回合,被他们体贴地关心了一下“脚伤”后,结束了这次远征回到了本丸。 回来后的第一时间,你就迫不及待地去到了房间的浴室,将裙子掀到腰上,赤裸着两条腿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敞开了花xue将手指伸进去,想要勾出含在里面的那串念珠、。 湿腻腻的念珠在rouxue里打着滑,几次从指尖溜走,非但没有成功地勾出来,反而弄得你下身酸软,水淋漓的。 你只好羞耻地闭上眼睛,将手指伸得更深,终于成功勾住了塞在里面的东西,忍耐着快感往外扯出来—— “大将,听今剑说,您在远征的时候受伤了,我这里有药膏……”药研的声音戛然而止,眼镜后紫色的眼瞳瞪大了望着你。 “哗啦。” 一阵清晰的水声,随着念珠被全数扯出来,大股的精水从尚未来得及合拢的xiaoxue里涌了出来,瞬间打湿了地面。 你跪在一滩被稀释了的乳白色液体中,一只手还勾着从花xue里扯出来的珠子,本能地回过头,隔着眸中一层迷离水雾看向他。 一滴浊精拉扯出黏腻的细丝,顺着被cao干得鲜红油润的小屄往下坠,似乎响起极轻的一声——“啪嗒”,它滴落在了那滩yin贱的泥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