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出阵(髭切/莺丸/道具/舔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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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上是出阵的人员安排,大家有什么异议吗?” 放下手中的公文,你有些不自在地小幅挪动了下身体,跪坐的姿势使得屁股压在了后腿上,含在身体里的柱体被推进得更深,微微曲起的顶端抵住了内部的软rou,若非提前咬紧了牙关,只怕会情难自禁地娇喘出声。 可是即便如此,下体反倒更为卖力地蠕动着嫩rou将那根东西往里面吞,因为怕震动的声音被人听到,不得不夹紧双腿绷着小腹。倘若此时有谁上前掀起你的裙子,就会发现底下什么都没有穿,反而是被揉弄得殷红潮湿的xiaoxue,yin荡而不知羞耻地当着所有人的面,贪婪地吞吃着震动不已的假阳具。 你垂着眼帘不敢去看在座的其他刀剑,可是在他们的目光投过来时,还是会产生一种已经被看穿了裙下风光的正在被视jian的错觉,温热的水液浸透了整个阴阜,还在慢慢地往外流出。 “呀呀,真可惜啊,居然没有我啊。”笑眯眯地看着你,那个甜软的声音这样说道。 明明是在其他刃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看过出阵名单了,却还装作刚知道的样子。 你装作没有听到他的话,抬起眼睑,刻意忽略过他,看向其他刀剑男士,轻声询问:“各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奥守那个家伙恐怕不行。”过了好一会儿,有刃出声道。 “诶?” 你这才发现本该所有刀剑都来的会议场合,陆奥守吉行并不在。 堀川国广举起手,“昨晚他擦枪的时候走火了,把自己打成了重伤。” _(:з」∠)_ 什么鬼啊!!! 髭切饶有兴致地开口:“既然陆奥守需要养伤的话,那么……” 你连忙打断了他的话,“那么大家有什么想法呢?” “这是姬君失忆后第一次随大家出阵吧?”三日月宗近抬起眼帘,笑吟吟地看向你,“哈哈哈,选一振擅长照顾人的刀剑跟随也很有必要啊。 ” 压切长谷部的声音有些不悦地沉下去:“我能照顾好主人。” “哈哈哈,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老爷爷我的意思是,姬君应当适应不了战国时期的食物吧?” 一时沉默。 要说起本丸内擅长烹饪的刀剑男士的话,谁能比得上他呢……烛台切光忠碰了碰遮住眼睛的眼罩,轻轻咳嗽一声,正准备说话。 “让我来吧。”短刀里忽然有刃主动站了出来,“如果是照顾主人的话,无论是家务、还是料理,我都可以。” …… 出阵的人员敲定为莺丸、压切长谷部、不动行光、同田贯正国、大俱利伽罗以及北谷菜切。 在所有刀剑离去之后,一双手从你的背后伸过来,亲昵地环过肩膀,柔软的浅金色发丝蹭着你的脸颊,婆娑出些微痒意。 “还以为可以享受一下和家主大人离开本丸去度假的感觉呢。” “别开玩笑了。”你扒拉着他的手,“出阵是因为要和时间溯行军战斗,度假什么的……” 语调依旧软绵绵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嘛,快点解决掉它们,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好好享受了吧。” “认真一点呀!别说的这么随意。” “嘴上说着认真一点,下面却这么不知羞耻地嗦着这根东西。”他在你耳边轻轻地呵出一口气,语带调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含着它自慰,可不是乖孩子该做的事啊。” “明明是你……” 手指撩起了你的裙子,轻易地摸到了两腿之间被体液浸透得湿滑无比的物件,手指抵着尾端几个顶弄,就让你眼角出了泪,抑不住的娇哼从鼻腔里溢出来。 …… “本次出阵的时间点为公元1557年,即日本历史上的战国时期,弘治三年。” “地点为尾张国附近。” 对日本的战国时期实在是没什么了解,出阵前的恶补历史也没能让你在短时间内熟知这个时代的方方面面,好在压切长谷部十分可靠,没花费多少功夫就解决了食宿问题。 时间溯行军的目的并不明确,甚至你们已经来到这个时代好几天了,却连它们的活动迹象都没有看到,只好每天上街调查,试图寻找踪迹。 不过比起不知目的的时间溯行军,有一件更为难的事迫在眉睫了—— 胸部,好痛。 从出阵的第一天,就开始隐隐作痛,最初尚且能够忍耐,可是越往后就越发难受。尤其是原本合身的文胸似乎小了,罩杯底部的钢圈卡在肋骨处,紧紧地勒着rou,疼得人受不了。 但是不穿内衣又实在是不像样子,你只好避开大家,不时地调整罩杯,以期缓解。 又一次地找借口支开了其他人,解开衣襟,将手伸到背后松开紧扣的胸罩背扣,低头去检查胀痛的胸部。 过于丰满的双乳足以遮挡住视线,又没有镜子在,怎么也观察不到乳根处被钢圈勒成什么样子,只有手指按上去的时候,指腹触及长期被挤压的嫩rou可以感受到留下的勒痕。 好疼…… “原来这些天,一直是因为这件事犯愁吗?”突然响起的声音。 “!!!” 你有些惊慌地回头,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莺丸,连文胸也没有来得及扣上,手忙脚乱地就要拉好衣襟。 他却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总觉得您这几天有些奇怪……很抱歉,出于关心这样贸然地出现了。” 本来就没有整理好的衣襟被轻易地挑开了,胸罩被他往上推去,白皙的手指轻轻按在了rufang下缘的勒痕上。 “莺莺莺莺丸?!!!” 你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一双手本能地想要挡在裸露的双乳前,可他的手已经先一步落在那里,再挡也晚了一步。 他沿着勒痕轻轻地揉弄,女性的躯体本就柔软,更遑论那处本就比常人更为丰腴,鲜红的勒痕亘在雪白的软rou上,被触碰时随着主人的乱调的呼吸轻微颤动,越发显得可怜起来。 “很疼吗?”他轻轻地问了一句。 你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该回答的功夫,他已经低下头,莺色的短发擦过绵软的乳rou,湿热的呼吸轻轻落在了乳根处,下一刻,有什么迥异于手指的柔软物体,触碰上了那里。 潮湿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