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反扑(八):被cao到崩溃的「暴君」、尿精、灌满zigong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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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低沉放浪的、充满黏腻热潮的磁性声线无疑是最高等的催情剂。 所以哪怕是被这样骂上两句,也只会滋长另外一方的乖张气焰,更何况,他气喘吁吁吐露的内容里饱含着不甘屈居人下的苦恼与等待受精的浓烈渴望,二者之间呈现出割裂性的反差,却又无比和谐的共存着,简直比之前刻意挑逗的sao话还要更具备杀伤力。 饶是黑川介的定力再强,也不免觉得鼠蹊部阵阵窜行着近乎电流的刺激感,只想不管不顾cao烂裹紧大jiba的色情屁股xue,将汁水泛滥的男性yindao和贪吃的宫腔通通顶弄得无法合拢,只能保持着大敞四开的糜红roudong状态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jingye灌溉——被玩坏的话,凭借「天与咒缚」的强悍恢复能力,照样能够在短期内养好创伤,等待着下一次的临幸吧。 可怕的念头飞速滋生着,几乎到了没办法克制的地步。 “不要、随意煽动我啊,甚尔君——” 他歪头亲了亲扛在肩膀上的蜜色长腿,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不再如平日般潋滟着无害的波光,而是浓烈的进攻欲望,导致那张居高临下审视着对方的面孔增加了锐利的锋芒,像是被反复磨砺后愈发明亮的宝石,连注视着他都要时刻担心划伤的风险了。 任凭野兽的外皮再怎么厚实,亦难以抵御不断浮现的细密刺痛感。 但这种令身体为之颤栗的危险性对伏黑甚尔来说,同样是促发高涨情欲的助燃剂,见状哪里还有功夫计较脸面问题,喉结一滚便立刻外溢了更多堪称不知死活的引诱性言论:“想怀孕的话,内射、呼、不是最基本的流程吗?中出一次不够就再来一次,直到zigong装满你的种子之前,都不要停下来……你应该、能办到吧?” “说打胎很麻烦的人可是你啊,到头来却又这么肆无忌惮地勾引我,难道是被cao得神志不清了?”腰腹力量极强的小恶魔毫不停歇地撞击着内部的囊袋,使得它被硕大的guitou顶得变了形,宛如一层弹性十足的rou套子般紧紧贴合,茎身则频频摩擦愈发肥软的敏感宫口,时不时将蓄积的爱液向外带出一些充实着guntang的阴腔,连与之隔了薄薄内壁的肠道都跟着产生了隔靴搔痒似的饥渴感,未经抽插就开始分泌丝丝缕缕的yin水,逐渐浸染了提前刻画的盈蓝色纹路。 要知道,那些隶属「合欢派」秘密传承的术式光是印在皮肤上不去触碰,便已经通过交媾时互相传导的快意拼命撩拨着各处的神经,造成了浑身麻痒翻倍的磨人恶果,被触碰之后只会变得更加难捱,俨然比误食了最强效的春药还要来势汹汹,恨不得一口气把受害者溺死于铺天盖地的情潮当中。 就算身体素质远远超出普通生物的范畴,犹如钢筋铁骨一般坚硬,可得了「暴君」名号的男人毕竟还是血rou之躯,且习惯了重欲滥交的糜烂生活,这会儿当真是被层层叠叠席卷而来的激昂快感刷新了下限,别说是叫一根jibacao了xue,另外备受冷落的腔道也想再来一根尝尝味,差点被边爽边欲求不满的复杂冲击彻底搞昏了头,原本虚虚遮盖着上半张脸的胳膊不知何时环住了身前的少年,十根铁钳般的手指略显失控地死死扣住单薄的肩膀,仿佛下一秒便要将骨骼揉碎用以填满空虚的位置。 所幸持续耕耘的“打桩机”又准又狠地凿透了他体内蕴藏的活水源,致使大量的蜜汁从深处疯狂喷涌,一瞬间令他的四肢竟脱力往旁侧滑落,若不是被黑川介及时捞住两条痉挛的长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继续堪堪维持姿态,恐怕连最后的体面都丧失得一干二净,仅剩下瘫在湿漉漉床铺之上抽搐着喷汁的狼藉光景了。 而后者的救援亦绝非大发善心,不过是为了让他在激烈的高潮绝顶中依旧城门大开,方便同样濒临爆发的rou蟒反复洞穿红艳艳的saoxue,享用那靠着yin邪办法打造的、格外水润柔软的男性yindao,逼迫它向自己提供超越承受阈值的殷切服务,将生理激发的绞缩和连连起伏的波动一同化作取悦侵犯者的方式,连他喉咙里褪去游刃有余的低哑喘息声都沦为助兴的配乐,“哈啊、呃、里面、嗬唔、唔——” “早就提醒过你很多次,我也是、欲望深重的男性,根本容不得甚尔君毫无底线的挑逗。现在变成这种乱糟糟的模样,可是都怪你不好……”尽管那话颇有甩锅的嫌疑,但他这回分明是自找的,压根怪不到仗着无害外表扮猪吃老虎的小少主身上,也没了开口引导局面的余力,被掰着发颤的腿根当作rou便器猛干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不自觉昂起的脖颈处更是鼓起两根青筋,明晃晃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狼狈。 ——活活shuangsi应该算是、非常不错的死法吧……? 一片混沌的大脑不由联想起有关死亡的字样,早该开启的防御机制被深深渗透血脉神经的术式麻痹,早已不够支撑逃跑的念头,如果再令他长时间处于如此危险的状态,真有可能会把某些部分直接玩坏也说不准。 好在努力压制射精欲望的黑川介终有抵达极限的那一刻,紧紧揽着身下人结实有力的大腿往前一送胯,粗长的jiba便尽根埋入即将脱力的rouxue当中,两颗蓄积着浓厚jingzi的睾丸与湿答答疲软的一圈褶皱相贴,摆足了险些跟着挤进去的可怕架势,惹得它惊恐不已地回缩,把一泵接一泵快速灌进去的白浊体液兜了个严严实实。 被重点浇盖的zigong则更是艰难承担起了容器的职责,纵使爽得快要爆炸般不住沸腾,好像包裹着一座喷发中的小型活火山,却还是没有排斥饱含充盈咒力的guntang种子,任由内壁之上的术式闪烁着共鸣的微光,带着身体的主人一同冲向rou欲狂欢的顶点。 “嗬呃——!!!” 强悍到坚不可摧地步的男人腰腹高拱,前方那根身经百战的大roubang俨然失去了控制,像是撒尿一样自扩张的马眼哗啦啦外泄着粘稠的精水,连本该有的停顿间隙都不复存在,顺着肌rou的沟壑满满地朝着饱满膨胀的胸乳蔓延而去。 如果不是被倏尔窜起的几条盈蓝“触手”死死捆绑了反射性弯曲的手肘,令握紧的拳头不得不紧贴床铺、最多抬高些许锤砸出沉闷的响动,估摸着单凭他冷不防的爆发就能够打飞肆意折腾自己的小家伙,绝不会如此刻这样在细密交织的罗网里小幅度挣扎,皮肤被勒得一圈圈发红也没办法改变适合受孕的姿势,最终只能呼哧呼哧地扯碎了床单,以落败者的姿态歪着一张汗水淋漓的侧脸,足足喘够两分钟才稍微平复了呼吸的频率。 眼看他那好似兽类的猩红舌尖沿着唇边一挑,习惯性停在疤痕上,品尝到了一丝yin靡的气息,刚刚一起享受完狂热性爱的黑川介便知道他回了神,旋即毫不嫌弃地往下趴倒,抱着浑身布满各种体液的他懒洋洋邀功道:“我的技术果然很好吧?甚尔君稳赚不亏哦。” “真是大言不惭啊,勉勉强强算及格而已。”虽说激颤的神经仍处于高潮过度的余裕里,有种久违的疲倦感上涌至头顶,但酣畅淋漓的餍足情绪绝非过往的任何一场交欢可以比拟的,他缓了一会儿就又有些食髓知味地哼笑两声,全然没顾及嗓音正沙哑得不成样子,“况且,我毕竟是男人,光被cao了逼算怎么回事,给我‘正名’一下,嗯?” “唔哇,甚尔君是要榨干我吗?另外一边虽然也很舒服,可对储备咒力这种事情完全是无用功呢。所以你确定要试试?”满腹黑水的小恶魔自然没打算放过他,不过该演的戏可是半点没忘,靠着满脸的无辜之色硬是圆了自己的处男人设,被勾引得十分意动也没有立刻应下那番提议,看上去甚至有点(假)正经。 要怪或许该怪他耐性一流,不知不觉间居然将恐怖凶兽的防备心一点点土崩瓦解,被他压着狂cao了一轮都没感觉不适,反倒一瞧见他欲拒还迎的表情便忍不住心头sao动,活似叫软绵绵的猫爪子挠了又挠。于是不等他松开捆绑用的“触手”,短暂受制的强壮男人便带着盈盈的蓝光一并向身下摸去,愈发熟练地捏住潮红的臀rou往两边一掰,勉强把彼此结合处拉开粘连着银丝的窄小缝隙,然后对着他直勾勾盯过来的视线指引道:“反正前面的jingye还没消化完,等你cao过后面再来一轮补回来不就好了?” “那你保证不可以中途打我才行——”为了防止对方再度硬错了地方,他立刻讨价还价地提出要求,还用吃了很大亏的口吻悠悠感慨道:“看来明天是没办法去上课了,干脆、直接请假三天怎么样?” 回应他的当然是压住后颈,迎面而来的一次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