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平乐]孙哲平打烂张佳乐屁股
书迷正在阅读:【综漫】屑老板被日日常、她、低维人不能爱上高维人、【剑道】醉红尘、【重启】某一条世界线、未秋先零、【隼莺/GB】女A男O凭什么不可以、《年长者是没法攻略的》扩写、【原神】靠涩涩反攻提瓦特是否哪里不对
唐昊在跟孙哲平谈条件,但他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因为这里坐着个张佳乐,还靠在孙哲平肩膀上打瞌睡。 他已经透出一股被cao熟cao透的风韵来,头发散散的还没绑紧,穿得还是孙哲平的衬衫,只穿了一条灰色四角内裤,没穿裤子,大腿上布满令人遐想的青紫和牙印。全身上下一股子人妻味,大大咧咧的根本没避着他。 唐昊就想起那晚张佳乐按着他cao的样子,没来由地冒出火气。 TMD,双插头啊。 唐昊阴恻恻地说:“谈判不是不能带无关人等?” 孙哲平没理他,西装楚楚的他正专心玩着张佳乐的xiaoxue,唐昊甚至能看到白衬衫遮掩底下手指是怎么顶着弹性极好的内裤进进出出的,很快张佳乐的内裤就湿了一片,泅出深灰色的痕迹。 张佳乐一声叫,腰一挺,醒了,睡眼惺忪地揉了两把眼:“昊昊来找谁啊?” “他找邹远。” “哎——”张佳乐奇怪地唏嘘一声,“没看出你们关系这么好啊?” 唐昊头上青筋暴起。 眼前狗男男还在无视他继续对话: “他说你和他睡了。”孙哲平拧了一把张佳乐的胯,“是不是真的?嗯?” “前面用过了,后面不还是你的。” 这车已经直着往他脸上碾了。 唐昊终于站起来,砰砰开了两枪,把孙哲平面前的杯子精准打碎:“我们说正事。” 孙哲平头也没抬:“想邹远没个胳膊腿你就继续。” “姓孙的你少拿邹远威胁我——” “干什么呢。”张佳乐胳膊肘捣了孙哲平一下,“别吓唬小孩,昊昊才刚成年。” cnm。唐昊无可奈何地在心底里咒骂。 “哦。”孙哲平总算舍得把眼神放过来一点,他上下打量了唐昊一遍,“百花的当家现在是你了?” “就是我。” “还行。”孙哲平随意点评一句,看不出感情色彩。 唐昊舔舔下唇,毫不畏惧地直视这个号称百花创始者的男人。 “你开价,什么条件你能把邹远给放了。” “没戏,你们这不有一腿吗。”孙哲平耸肩,“真情无价。” “孙哲平你这个——” “孙哲平你别逗小孩。”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张佳乐还躺孙哲平怀里用力戳胸。 “你让百花的人别找乐乐的麻烦就行了。”孙哲平改口,快刀斩乱麻。 “屁大点事,你以为张佳乐能有多重要。”唐昊放下心来,冷笑,“比不上邹远一个手指头。” 张佳乐拍孙哲平手臂:“你看你看,少年人的感情——真好。” 孙哲平忍了忍,耐着性子说:“是,真好。” 唐昊走后孙哲平看张佳乐:“心软了?” “没啥。”张佳乐语焉不详,“就是,可能我走得太快了。” 他翻了个身躺孙哲平大腿上,长吁短叹:“我走的时候小远还跟小白兔似的。” 现在不也是小白兔,开枪后还惊慌失措的。孙哲平想,但他没打断张佳乐。 邹远。 邹远那孩子拿着枪。 孙哲平摸了一把张佳乐的腰,那里被邹远射出的子弹擦伤,这会还裹着绷带。 得亏张佳乐躲得快。 “他跟谁学的开枪?”张佳乐喃喃自语,“我走了五个月…你走了多少年?” “五年。”孙哲平叹了口气,把张佳乐拉起来,“行了,百花那边唐...昊昊也保证了,你可以轻松了。” 张佳乐摸了一把他的左手:“昊昊说你手断的时候,我想着自己砍一条赔你。” 孙哲平亲了一下他的手背:“我哪舍得。” 张佳乐没抽手,坐起来两腿缠着孙哲平的腰开始蹭。 “昨天没吃饱?这会又要。”孙哲平熟练地托着他的屁股。 张佳乐开始亲他,不温柔,特冲,牙齿咬住他的嘴唇。 “再咬?”孙哲平警告意味地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声音响亮。 “唔。” “叼着,掉了的话揍你。” 张佳乐张嘴咬着孙哲平解下来的皮带。 “你又在里面塞了什么东西。”孙哲平拉掉他的内裤,xiaoxue里一片泥泞,进去得容易,手指戳到深处够到了一团布料。 张佳乐嘴里咬着皮带,含含糊糊地说:“领带...” 孙哲平叹气,给他把皱巴巴的一条领带抽出来,甩在沙发上,跟罪证一样:“又往后面乱塞东西,你说怎么罚。” 张佳乐垂下头:“往哪里塞就打哪儿。” “抽屁眼?那不是便宜你了么。” “嗯…” “今天不喂你了。” 张佳乐立刻摇头:“不要。” 他双手抱着孙哲平脖子,特别甜腻地开始撒娇。 “这是惩罚,忍着。”孙哲平把他带起来,“到那边去,好发挥。” 会客室的另一侧房间不大,应张佳乐的要求布置成了一间惩戒室。 五年前的张佳乐仅仅停留在恋痛的阶段,喜欢孙哲平做狠点,这些年变本加厉,从骨子里觉醒了M的特质。 唐昊一定没想到张佳乐内裤覆盖的那部分臀rou是艳红的,从臀尖扩散开去,布满了被扇打出来的肿痕——他早晨刚在惩戒室跪着挨完早课的打。 早中晚规定好了各一顿板子,张佳乐已经被抽出了惯性,一到挨板子的时候屁股就奇痒难耐,一定得孙哲平提着板子给他松松皮。 张佳乐最喜欢孙哲平用手扇他,手有温度有触感,还是孙哲平的手,摸他都能让他起反应。但孙哲平左手有伤,张佳乐舍不得他辛苦。转而追求沾着他体温的皮带。 皮革制品抽起来留痕,挥动声音大,还很有情趣,金属扣子当啷响又动听,已经是张佳乐喜爱的大菜了。 但他现在只能眼巴巴吃点前菜。 一进惩戒室张佳乐就跪下了,里头铺了地毯,一面墙挂满工具,孙哲平从他嘴里接过自己的皮带,踢了他光裸的屁股一脚:“去拿工具。” 他屁股艳红,被照着一踢,人都往前爬了两步,隐隐的痛感让他闷哼一声。他像狗一样跪爬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墙底下,辛辛苦苦地用嘴去够挂在低处的檀木板子。 这玩意沉重,份量实在,张佳乐用嘴叼得辛苦,用舌头勾了几次都没把板子拿下来。 他头上出了汗,用牙咬着线往外挪,板子终于离了墙,掉在地上发出结结实实的闷响。 他低头去叼着绑在尾部的细线,费力地拖起,爬回到孙哲平身前。 “唔。” 张佳乐很有做狗的自觉,进了惩戒室就极少说话,他献宝一样地叼着檀木板子直起上半身,沉重的板子垂在他胸前,压得他胸口一沉。 他眼神亮晶晶的,胸口rutou挺立,顶得衬衫显出轮廓,下半身不着寸缕,白皙的脚丫子压在红彤彤的屁股底下,脚趾一时不停地动弹着,一看就是迫不及待地想挨揍。只等着孙哲平发话,他立刻就能撅着屁股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孙哲平不着急,他慢条斯理地从嘴里把板子解下来,又给张佳乐把衬衫脱了。 他脱下来的时候张佳乐有些不情不愿——衬衫上沾着孙哲平的气味。 孙哲平逗他:“有没有用我的衣服自慰?” “嗯…”张佳乐的眼神不好意思地躲闪了一下。 孙哲平把衬衫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今晚拿这个给你搭狗窝?” 张佳乐点头,眼巴巴地看孙哲平脱西装外套。 孙哲平的身体条件优越,盘靓条顺,腿长腰也细,肌rou饱满,有种野性的魅力。 孙哲平给他挑了一副皮手铐,把他的手铐在了身后,防止他挨板子的时候拿手挡,又给他挑了一个口球。 这个口球精致,镂空的,带子是硅胶制的,明亮的荧光色,也不勒人,张佳乐很喜欢。 他张大了嘴,乖乖让孙哲平给他嘴里塞口球。塞好了口球,他主动地,急不可耐地翘起了屁股,脸贴着地毯,屁股翘高,再翘高,达到了孙哲平规定的高度。 孙哲平用右手握着檀木板子,轻轻地在张佳乐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用力不大,但板子本身沉甸甸的质感还是让张佳乐颤抖了一下。 “去,趴到刑床上去。” 张佳乐发出呜呜声,跪在地上赖着不走。他不喜欢刑床,被皮带绑得死死的哪儿都动不了。他喜欢趴孙哲平膝盖上,被孙哲平用管教的方式揍。 “还不是你挨打不老实,老爱动。”孙哲平用板子抚摸他的背,腰,臀,“快点趴,不然待会给你塞姜条。” 张佳乐最讨厌姜条,被姜条一威胁,他眼里闪出惊恐的眼神,嘴里含糊地“唔”一声,自己膝行了过去,乖乖地趴在了刑床上,被刑床顶得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他的屁股圆润,被抽打得肿大了一圈,仍然线条优美。孙哲平用凉凉的板子搭他屁股上,张佳乐没一会就开始流水,漆面的板子沾着他的sao水,亮晶晶。 “早上才教训过你,怎么又流水了,你说你这屁股怎么办?要不就在这里给你打烂?一劳永逸?” “啊…” 张佳乐弓起身子抖,看似害怕,其实屁股已经主动贴上了板子去摩擦。 “呵。”孙哲平看在眼里,轻轻一笑,“那就在这给你打烂,趴好。” 孙哲平先帮他固定了手脚和腰,皮带环一扣,张佳乐的双腿就顺从地被分开,屁股门户大开,两个臀瓣滚圆,红彤彤的甚是可爱。手铐的锁链也被挂在墙上。 “一共二十下。” 张佳乐正要做准备,就在猝不及防中迎来了第一下。 狠。 孙哲平下手,力度几乎是冲着死里打的。 这一下敲得铁架的刑床都哗啦一抖,落在张佳乐屁股上结结实实的一下,臀rou被打压得变形,张佳乐被打得从喉咙里挤出痛呼。 板子离开他臀瓣的时候臀rou甚至一时间都是扁的,一会才开始回弹。 沉重的檀木板子给他抽出了横贯屁股的一道,方方正正。 孙哲平打他打得极狠,几乎不给他反应时间,右手连抽,狂风暴雨般的板子噼里啪啦地扇在他臀rou上,打得臀rou极有弹性地抖动着,像一块果冻。 张佳乐身体抖动着,说不上是被板子推动的还是被疼痛刺激的,他一前一后地晃,被口球堵住的嘴不断发出压抑的痛叫。 他无法闪躲,刑床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个,为了让他乖乖跪着挨完应得的打。 随着一板又一板的抽打,张佳乐的臀上已经出现了瘀血和肿块,中途孙哲平甚至停了下来用手去按。就跟捶打多次的棉花一样,张佳乐的臀rou硬邦邦地挤在一起。 身后狂风暴雨的疼痛停止了,但张佳乐更加难忍,他的屁股反应过来了,忠实地向大脑发送着疼痛讯息。 孙哲平上手揉,给他把肌rou揉开,张佳乐喉咙里挤出难耐的呻吟。痛,非常痛,孙哲平使力又深,手掌又大,揉搓的地方泛起焦躁难忍的痛痒。但他可耻地起了反应,孙哲平在身后摸他——他一想到此就yin荡起来,堕落成不知羞耻的牲畜,只想发情,然后交合。 他抖抖屁股,在可移动范围内把屁眼凑到孙哲平的手下,希望孙哲平能抚慰一下他的后xue。挨了一通打,他的性欲越发高涨。 孙哲平伸手指进他屁眼,他用力收缩肌rou想要夹住他。他那里湿得厉害,黏糊糊的液体很快沿着腿缝渗出。 孙哲平用手指玩他,孙哲平的手指修长,上面还带着常年握刀握枪磨出来的硬茧。他对张佳乐的敏感点又很清楚,手指按压两下,弄得张佳乐颤抖不已。孙哲平又很有耐心地一寸寸按压,指关节弯曲起来,刮他的内壁。 张佳乐的性器硬了。 他觉得自己能直接被孙哲平的指jian玩到射。 “倒便宜你了。”孙哲平却不继续了,他冷酷地抽了手,给他接着打剩下的五板。一气呵成地打下去,张佳乐已经颤抖着上身发出哀鸣。他的性器还在硬,性欲泛起却得不到抚慰,快感和痛感压在半途,不得释放。 “说好打烂,今天不出血不算完。”板子在他的光裸脊背上滑。 张佳乐被打得流眼泪,但还是点头嗯嗯着。 他就是这样的贱胚子,疼痛确认他的存在,存在是为了受难。 孙哲平去选了藤条站在他身后。 张佳乐的屁股已然青紫肿胀,被反复击打的部位呈现出色素沉淀的黑紫。 孙哲平用藤条压着张佳乐被打出青紫的部位,漫不经心地刮擦,从左到右。这是为了让张佳乐有个挨鞭子的心理准备。 藤条抽下。 张佳乐再次哀叫,藤条的痛是锐利的,不同于檀木板的粗重,一藤条下去,他被拷住的双手剧烈挣扎着,腰在束缚里剧烈挣动,原本肿胀的臀迅速浮起一条红棱,隐隐有破皮流血的趋势。 “三十藤条三十皮带,你好好挨完就结束了。” 张佳乐头上出了汗,身后已经不知被抽了多少下,只感觉火辣辣的感觉升级了,转为密集又大当量的爆炸。每一鞭下去都能激起他从喉咙里发出的嘶吼。 三十藤条,屁股上也没多少地方可供施展,孙哲平均匀分配也不得不再次抽过挨了藤条的地方,原本肿起的红棱破皮,带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孙哲平停了手,现在只抽了二十五下,但他不动声色地跳过了后头的计数。 还有三十下皮带,然而张佳乐已经快疼昏过去。他虽然被绑着,但身体本能却让他挣扎得厉害,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侧,体力和精神都支撑到了极限。 孙哲平知道张佳乐的极限,于是他放了水,皮带抽上去的时候力道已经收敛。但挥舞的破风声给了张佳乐很大的刺激,孙哲平就故意去挥空,让张佳乐在刑床上无所适从。 “咻”一声之后是清脆的“啪”,张佳乐被这个规律折磨,每一次挥动都颤抖着去闪躲,也只是白耗体力,孙哲平的皮带就没落在他身上。真正的疼痛落下来时他依然没体力去反应,身体沉默顺从地挨受。 打完后张佳乐的臀已经凄惨,红色是主色调,被多次抽打的部位青紫斑驳,红棱狰狞着,还有血珠子在往外渗。 孙哲平给他臀上敷冰毛巾,给他降降温,把檀木板子像镇尺一样架在毛巾上,让冰毛巾和臀rou紧紧贴合。屁眼里也塞了一块刚冻出来的冰,然后把他一个人丢在屋子里晾臀。 张佳乐被架着,冰冻感一开始舒适,缓解了他被抽打的灼热。但现在已经成了疼。他里面很疼,冻久了他又没了知觉,只感觉那里不属于自己,他小口小口喘息,恢复着体能。 他被拷着没法动,屁股也不敢乱晃,要是把镇尺掉在地上,虽然孙哲平不会拿他怎么样,但他下意识地遵守游戏规则。 但孙哲平就狡猾在这里,他尺子放得略后面,他的屁股必须端正地抬起一些才能对得上檀木板子的重心。他挺着腰用力,一会就不行了,肌rou在疲惫地酸痛着,他头上继续滚落汗珠,嘴也因撑开太久而僵硬。 “呜呜…” 他呼唤孙哲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两滴。他用舌头去顶口球,想要喊话,顶了半天依然纹丝不动。 终于他扛不住了,绷紧的腰一松,板子沉重地掉在了地毯上。 他瑟缩地在床上等待,孙哲平终于开了门,给他解了身上的束缚,摘了他的口球。 他咳嗽了一声,趴在了孙哲平身上。 “板子掉了。” 他嗓子有些哑。 “不管它。”孙哲平满不在乎,他让张佳乐趴好,给他上药,手指尖按在臀rou上,“这里都打烂了,今晚就不打你了。” “嗯。”张佳乐疲惫地闭了眼。 “我好爱你啊…”他突然断断续续地说话,“别丢下我。” “在一起呢,我们连急救床位都得订连号的。” 他们在一起,抚摸,亲吻,zuoai,凝视彼此。但远远不够啊,他做过多少次这样的美梦,梦里他们相亲相爱,醒来时他们生死相隔。张佳乐害怕了,害怕醒来还是躺在回程的火车卧铺上流泪。曾经存在的现实又成了噩梦的一部分,成了美梦的结尾。 美梦苏醒变成噩梦,噩梦褪去又成美梦,他颠来倒去地做梦中梦,梦得多了他快分不清现实,肌肤相亲也成了错觉,或许孙哲平活着也是其中一个梦呢?张佳乐无法遏止地去想。 “我爱你爱得要死。”孙哲平去吻他,“怎么可能离开。” “不许死!”张佳乐气得拧他。 “我不信你死了,但是他们都告诉我你死了。我不信你知道吗。” “我不信啊。” 他把头埋在孙哲平肩上:“你不是在这吗……” “在这呢。”孙哲平拍他。 “别死我前头啊…” “嗯。” 张佳乐曾经用枪试图自尽,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他在干一件要命的事情。那天阳光正好,他把枪塞进嘴里的时候孙哲平正走进来,张佳乐坐在窗台上逆着光,轮廓镀上金边,嘴里漫不经心叼着枪,看起来很美。 是梦吧?他看着白色的窗帘飘起来了,孙哲平的脸暧昧不清,一个飘忽孙哲平又要消失了。他试图扣动扳机,醒来。 孙哲平把他的枪夺了下来,几乎是狠命地扇了他一巴掌,抽得张佳乐一个趔趄。 “你干什么?” 脸上在疼,张佳乐茫然地感受过于真实的触感,他放开了手,感觉指尖在颤抖。 只有身体上的疼痛是实在的,如同清晰的界碑,指出梦境同现实的界限。 “我以为我在梦里。”他转回头,吞吞吐吐地说。 孙哲平还活着啊。 他流下眼泪,他差一点又失去孙哲平。 孙哲平伸手抱紧了他,来敲他的背,好像哄孩子一样,一下一下,他被卡在孙哲平的臂弯里,呼吸上下不得,就感觉好像这一刻永远美好,又永远虚假。 孙哲平却在日后无数次后怕,他再慢上那么一点,张佳乐就会扣下扳机去死了。 在死后余生的庆幸里,张佳乐吻他,跟他zuoai。 “对不起。”孙哲平后悔了。 他假死了一次,张佳乐也像死了一次。即使现在一切都了结,他们也没法再回到从前,张佳乐抱着他总像是溺水者的挣扎,病态又执拗,时而满脸泪水,时而欣喜若狂。他的情绪如此激烈,如此大起大落,侵略性太强,迷幻感过重,安全感缺失。拥抱在当下,亲吻在过去,幸福在虚无之中。 “不要道歉。”张佳乐亲他,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巴里,他吻得专心致志,眼睛凝神看着孙哲平的脸颊。 这些年孙哲平一定很辛苦,虽然他什么也不说,但张佳乐感觉得出来。他身上的伤痕翻了一倍,左手也挨了一刀,还能动,但是远不如之前灵活。 他不去怨孙哲平,只能怨自己成为了拖累。 经历那天之后他们定下了一个规矩,一天三顿板子,让张佳乐及时地回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