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万人迷女配罢了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 猥琐的监视角度

第十二章 猥琐的监视角度

    天不随人愿,没过片刻,原本晴朗的天气直转急下,天空黑云压顶,落下倾盆大雨浇淋在树叶上,打得泥地泥泞不堪。

    望着洞口边缘的泥点子,娇惜娇气的皱起眉,更是断绝了想要出去的念头。

    随着太阳落下,温度逐渐变低,娇惜也有些耐不住冷意,便从干草里找来几根树枝,学着钻木取火的样子尝试着生火,磨得手掌发红也没见半点星火。

    “怎么不着呢?”

    同一时间的总控厅,屏幕上的影相却并不如她这般“岁月静好”,与李蜀他们口中所说的“轻松”也相差十万八千里。

    一旁的莱斯科看着伤亡人数,不由得有些惊骇,但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掐着最低的标准线时才斗胆上前去询问霍枭的意见。

    男人面容冷淡,手指勾着笔随手记了几个数字,这才大发慈悲的让救援上岛把几个缺胳膊断腿的给拉回来。

    “投放一级物资,分散阵营,一个小时后特种部队入场。”

    “是。”

    视线回到屏幕中央一身是血的男人身上,里头的人也恰有所感的抬头与隐身监控器直直对视上,监控器将他清晰的声音精准无误的传到总控厅内。

    “别碍我的事。”

    刚刚那几个碍事的家伙里有一个气味太过复杂,即便是阿尔德维过人的嗅觉也难以再次追踪娇惜的痕迹。

    他目光森森,跃进了湍急的河流,细细冲洗掉身上的血液,凭借着那道刻入骨髓的香味,鼻尖再次轻微耸动,在这偌大的森林寻找起人来。

    希望他的动作足够快,也希望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发现她。

    霍枭自是知道他的想法,不由得对刚刚他怀里的人提起点兴趣来。

    他了解阿尔德维,若是普通猎物,并不会有这么大的兴趣,毕竟监狱里没什么人能入他的眼,勉强感兴趣的,若是错过了便也提不起兴致去浪费时间。

    他回想被先前庆漓带走的人,浑身是血不见面容,第一时间感觉并无什么可取之处。

    莱斯科极其会看自家上级眼色,只是霍枭的一个眼神便懂了他的意思。

    他指挥着人召出一片区域,专门显示闻娇惜的监视影相。

    座下观察分析的众人随之望去,待画面清晰以后,却不由得齐齐怔住,呼吸声都变得极为细小。

    少女窝在墙角,将手上的树枝掰断,丧气的丢在一旁。

    监视器的视角极为猥琐,但却是当下智能计算机算出的最佳观察角度。

    她的脸蛋漾着健康的淡粉,眉眼精致,眼睫扑闪,如水的眸子带着些许媚意,身上是没有丝毫伪装的干净和简单,对着一地失败的取火装置极为恼怒。

    或许是衣服不太合身,略大的衣领随着她的动作而下荡,露出一大片嫩牛乳的肌肤,双手环抱将柔软丰盈的乳rou从中挤出来些许,一小条沟壑呈在衣领边缘。

    当下世界的影像程序和设备已经达到了很高水平,更别说这些军事级别的设备。

    他们都能看到她纤细脖颈下浅青的血管和腻在乳rou间的香汗,一时间都看呆了过去。

    一阵凉风从洞口吹进,激得她一阵寒颤,连忙将外套拢紧了几分。春光被挡住,众人这才堪堪回神,如梦初醒般眨了眨眼。

    莱斯科连忙抬起前边的凉茶喝了几口,抬头向霍枭看去。

    “把她资料调出来。”

    地魔监狱对外的潜规则外人知道,霍枭这些内部人员更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不消片刻便知道这犯了“强jian罪”的闻娇惜是由什么而进来的了。

    “有查到她在外的身份么?”

    “我们调查了各国资料,均未发现有关她身份的蛛丝马迹,就好像……被人刻意抹去一般。”

    桌上一寸头黑发军官皱起眉:“也就是说,只有监狱的资料能证明她现在的身份?什么人能做到这般只手遮天。”

    他身旁的金发军官摸摸下巴,侧眸看向屏幕里的人,眉头挑起:“她是亚洲面孔,理应问你才对,你们国家什么人能将她资料全改了,这么严密的资料封锁,可别是什么间谍特工……”

    黑发军官面容严肃,反驳他的说法:“本国严格按照地魔监狱法实行犯人选拔押送,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而且我们国家各个渠道的犯人均有记录,可以查证。”

    “不要这么紧张,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啊。”

    两人在平常本来就不怎么对付,现在更不是吵起来的时候,莱斯科连忙止住话头:“行了,先看看再说吧,把她的个人情况扫描出来,测试一下设备情况。”

    话落,监视器已然扫描到她人体状况的基本信息,将她的虚拟形象和状态显示呈现在画面左边。

    “这身体素质……要是个A级,她十分钟都坚持不住……”

    顾亦然皱起眉,抬眸向金发的肖恩看去:“这里是军部!”

    “你们国家真是内敛,我这也没说什么。”肖恩没心没肺的笑起来:“还是说,你想到什么了?哈哈,如果是咱们,她肯定得哭哑嗓子。”他见顾亦然听到这话面容古怪,便嗤笑的扭头,继续看屏幕里的人去了。

    假清高。

    莱斯科也诧异她的身体素质和一系列数据。

    “未检测出基因倾向,污染程度0%……这根本不可能!立刻重启检测,更换设备。即便是当下各国家拥有顶尖疗愈技术的的尖端人员也不能降到0%的污染度!而且,自生物革命以后,所有人都有基因倾向……她,她…太不对劲了。”

    意识到什么,他心下一惊,立马向座下的几人看去。

    看到重新测试的结果无误,新设备测试结果与之相同,肖恩先前调笑的面容覆上了一层冷肃:“也就是说,她有可能治愈基因病,而且没有任何负面倾向?”

    “……理论上是这样的,可具体,还需要考证研究。”

    众人顿时沉默,不约而同向霍枭看去,等待他的处理。

    “海岛已经封锁,一切等此次活动过去再做详细行动,秘密投放一些物资到她周围,将战地引到远处,不要影响到她。”

    “是。”

    莱斯科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屏幕内出现了一个人影。

    “来人了。”

    娇惜搓着胳膊取暖正昏昏欲睡时,洞xue门口兀自传来了声响,惊得她瞌睡全飞,连忙敛声屏气,慌张着跑到洞xue深处躲在一块凸起的石头后边,祈求来人快速离开。

    好在片刻过后,外边的声音渐渐消失,那人似乎得知有洞xue,想要通知队友。

    娇惜连忙起身趁着机会逃跑,哪知转身便看见一高大黢黑的身影早已立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吓的跌坐在地。

    “啊!”

    男人扯着她的衣领将人跟拎小鸡似的拎起来,借着月色看清楚了身形。

    “女的?”

    再看到她袖章上的等级,不甚在意的将她放下,而后坐到她先前躺的干草堆里,丢了个水壶到她脚底下。

    “去,给我打点水来。”

    男人银色短发,面容深邃,体型壮硕,胳膊比娇惜大腿还粗几分。

    扭了头时被月光照到的右脸横亘着一道从额头贯穿右眼右脸颊的竖直刀疤,为深邃异域的面孔硬生生添上了几分狠辣和野性,脚边丢着一把巴雷特M82A1,冷色的蓝眸看过来时直教人胆寒。

    “没听到?”

    他随意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语气淡然,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毫不掩饰。

    “快点。”

    娇惜连忙将水壶抱在怀里,连连点头,压着怦怦跳的小心脏往外边跑去。

    喘着气把水打回来后,小心的跪坐在他身边,双手捧着水壶递过去。

    “水。”

    男人却并不接,眼神在她娇媚过人的脸上游离片刻:“你先喝。”

    这是,怕她下毒?

    娇惜内心颤颤,她要有十个胆子也不敢下毒,要以男人的反应能力,中毒之前就能把她先反杀了。

    可她现在不敢多说话,更不敢说这些给自己辩白,只能捧着水咕咕喝了两大口,而后抖着手把水壶递过去,水光莹莹的唇瓣张合。

    “没,没毒。”

    男人鼻尖轻嗅了一下,这才试探性吞了一口,入口的香甜却让他着魔般喝完了剩下的水,把水壶丢回她的怀里:“再去。”

    于是娇惜又跑出去接了一壶,顺带薅了捧樱桃,狗腿的放到他旁边,不过男人只是随意瞟了眼,而后沉默的休憩起来。

    娇惜对此也没说什么,因为她根本也不敢说什么,挠了挠脑袋,坐在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继续打起了瞌睡。

    耳边的气息逐渐趋于平缓,洛斯里克睁开眼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不远处的那小团身影,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心底生出,让他觉得分外奇怪。

    他将思绪压制住,却敏感的听到了一公里外的声响。

    有人。

    电光火石之间,巴雷特被单手拎起,娇惜也被他单手揽进了怀里,小腹一顶,抬手轻抛,迷迷糊糊的人就挂到了男人肩头。

    “唔……”

    “嘘。”

    娇惜还没回过神,便被男人带着往一个方向跑了好几里地,扛着一个人一把枪也丝毫不喘,只是一转眼,两人就转移到了另一处洞xue,行动之迅速和安静叫人咋舌。

    洞xue位置偏高,距离海岛边缘也较近,娇惜能够听到似有若无的海浪声,也能听到海鸟的轻啼。

    相较于之前的,这个洞xue狭窄了许多,地上铺有一堆干草,几块蛋壳碎裂在一旁,可以判断出似乎是某种飞禽的窝。

    虽然洞xue宽度较窄,但高度和深度是在的,只不过男人属实是太过壮硕,两人难以并肩相坐,就连侧过身子坐也十分吃力,娇惜只得窝在他热烘烘的怀里,动弹不得。

    洛斯里克掂量着他怀里的重量,所触之处皆软绵轻弹,十分新奇,他还没见过这么身娇体弱的人能进地魔监狱。

    “喂,你是因为什么事进来的。”

    她犹豫片刻:“强jian罪。”

    话落,果然引得男人侧目:“就你?强jian谁?”

    娇惜木着脸不想再执着于这个离谱的问题,胆子大了些,转头问他:“你呢?”

    “杀了几个人就进来了。”

    “几个?”

    看着她慌张扑闪的眼神,洛斯里克莫名感到了几分逗弄她的愉悦。

    “大概……百八十个?”

    嘶……

    娇惜身子僵硬了一瞬,更不敢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