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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还能嗅到阵阵清芳,让晏璟有些陶醉,好在他定力惊人,用发带给她束了一个松散的麻花辫就放开了她。 “你到底会不会编,怎么,怎么这么难看!”从身后拿过长辫一看,晏鸾差些笑岔了气。 她这妩媚一笑,娇靥如花,顿时就将四下的美景比了下去,晏璟不免有些惊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伸出手指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丝毫不尴尬的说到。 “第一次,不好看也正常。” 想他堂堂晏府世子,领得了兵,使得了计谋,这一双手更是杀的了人,也能写出惊世绝伦的文章来,可给小丫头编辫子还是他二十二年来头一次犯了难。 晏鸾不再理他,将手中的发辫扔到了身后,就趴在了凉榻上的大大冰丝绣花引囊上,拿过一旁的小金杖,去逗弄妃色玉盆里藏在无根莲下的小金鱼。 而晏璟也负手回到了另一端,开始去处理政务了,堆积如山的折子他需要太多时间来批阅。 侍女将煮好的花茶奉来时,晏鸾放下了手中的金杖,端着惠山岫玉的缠枝莲茶杯微微一抿,就偷看了晏璟几眼,不得不说,处理政事的男人,那一丝不苟的样子挺威严的。 今日晏璟穿了苍墨色的冰丝锦袍,广袖口和前襟处都绣着蛟龙暗纹,腰间束着墨玉锦带,又配了同色的流云玉组,如墨长发尽数拢起挽入金龙发冠中,更显得那张美如冠玉的脸,丰神昳丽了。 晏鸾抱着茶杯不禁叹了一口气,男色诱人呀…… 瞧瞧那修长的腰身,瞧瞧那深邃的眉眼,瞧瞧那握着朱笔玉长的手指,只可惜这个人却是她的亲哥哥! 忽而,脑海中就飞出一只小恶魔来,在她的耳边开始吹小喇叭:管他是不是哥哥,如此完美的男人,他喜欢你,你就从了呗! 而另外一边的小天使也飞了出来,扇着小翅膀生气的喊着:不可以,那是luanlun!晏小鸾,你一定要经受住考验,不然你就会背负一世骂名的! 晏鸾顿时一个激灵,手中的茶杯差些滑落。 对!她一定要坚持,不能被诱惑! “怎么了?若是无聊,就过来帮我盖印吧。”看着一脸心思都写明在脸上的晏鸾,晏璟无奈一笑,将蟠龙漆盒中的世子宝印取了出来。 难得今天两人如此和谐,晏鸾心里藏了事,也不想逆了晏璟的意,就放下茶杯,挪到案几边,好奇的拿过那方玄武金印来,在晏璟的指导下,重重的盖在了一本批阅过的折子上。 瞧着盖在太守奏折上的宝印,晏鸾突然有种拿着皇帝玉玺执掌天下的感觉,倍儿爽!同为女人,她似乎有些明白褚太后的心狠手辣了。 然后也不等晏璟说什么,就撅着小屁股在侍女翻开的奏折上,啪啪啪的戳起印来,玩的不亦乐乎。 晏璟不时看来,也只宠溺一笑作罢,由了她玩,偶尔还会掏了手绢叫她过来,给她擦拭额间的细汗,那架势比永康公主宠女儿过之不及。 晏鸾虽然心中有些膈应,在不惹恼晏璟的情况下,她选择了乖巧配合。 风往落花纷,轻罗遮顶下的俊男美人儿,是异常养眼……起码晏焘来时,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份美格外刺他的眼。 “二弟怎么来了?” 晏焘?晏鸾放下手中的宝印抬头一看,五米开外的藤萝花架下那抹凉薄身影,还真是她的二哥,不禁有些好奇是什么风把他吹来了? 还是那么一副冷厉无常的模样,踱步而来向晏璟抱拳行礼道:“大哥,是母亲让我来的,听说阿鸾让人回府送信,说过的不好,母亲便让我来看看。” 19 变态!疯子! 他的语气没有一丝异常,行完礼后便朝晏鸾看去,发现少女绝美如花的娇靥一片煞白,呆坐在那里仓惶无措,可怜极了。目光禁不住下移,裸露在茶白裙摆下的玉足再次诱了他的眼。 那一抹莹白玉嫩,是多次重复在他梦中的美好渴望,忽而有些干燥的喉头轻动了下,眸光多了几分诡异的炙热。 完了!完蛋了! 在晏焘一席话毕,晏鸾甚至都不敢去看晏璟的表情如何,只觉得大祸临头了,小心脏漏跳了两秒后,倏地就扑通扑通的狂跳开来,僵直的后背在晏璟变冷的目光注视下都隐约发凉了。 “是吗?有劳二弟辛苦来这趟了。” 晏璟将手中的朱笔随手扔在了案几上,打落的朱砂直接浸透了几排蝇头小楷,声线低沉极了,看了眼计划败露而惊恐的晏鸾,他冷笑着招来身旁侍女。 “送翁主回正殿去。” 侍女将月白的攒珠绣鞋放在了凉榻下,晏鸾也来不及猜想晏璟为何没当场发作,跳下榻床上鞋子就一溜烟跑了,那架势,活像是被猛兽追击的小狐狸,深怕慢了一步就会被咬死。 打发走了晏鸾,晏璟终于挑眼正视了下他的二弟,虽然是亲兄弟,他和晏焘还不若与齐灵帝亲近,十二岁从蛮夷之地回来的晏焘,除了那张脸,还真没一处像是晏家的人。 “阿鸾走了,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强大如晏璟,他聪明了一世怎么会看不出晏焘的来意,若是他母亲真知道晏鸾不喜庄子,也只会让身边的赵妪来接,又怎会叫这个隔了心的次子来呢。 不过,他倒是小看了晏鸾,竟然叫这丫头钻了空子,让人回了侯府,差一些就坏了计划。 聪明人都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儿的,晏焘既然亲自来了,就是打定了注意,一挥手就让仆从将晏鸾派去送信的下人带了过来。 “我一直都极为佩服大哥做事滴水不漏,这次能把阿鸾困在庄子里,也该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我帮你截下了这个人,讨些赏头也是应该的吧。” 难得晏焘一次说了这么些话,晏璟挑了挑威仪的浓眉,淡然的笑意有些发沉了,长指略有节奏的轻击着桌面,隐约带着一股杀意。 “呵,不知二弟想要什么赏头?” 晏焘冷漠一笑道:“我可以不阻碍你,前提是……我也要加入。” 在府里拦截到这个送信人时,晏焘就知道晏璟要做什么了,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要下手了,本来他可以选择告诉母亲,保全晏鸾的,可是每每一想到那双芊芊玉足,他就变了主意。 嗖!一道金光直取晏焘面门而来,其中暗藏的杀机已然锁定了他,面色一僵,快速侧身躲过,再回头时,那柄方才晏鸾拿来逗鱼的纯金尖头细杖,已经穿透了跪在地上的男人胸膛,甚至来不及惨叫,就毙命了。 瞧着溅了一地的鲜血,晏焘眼睛都没眨一下,讥讽的笑意蔓延在唇侧:“相煎何太急呢大哥,你喜欢阿鸾,我亦是真心,这丫头性子jian猾,何不多一人看管,日后你若不在家,也有人镇得住她不是。” 而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是不顾人伦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