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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对方…是狼。 季泽头一次打架没占绝对优势,不仅是技巧上的,还有力量上的。 “你特么一只兔纸,腻气肿么这么大?”他被人掐着腮,说话含含糊糊。 两人打架打的莫名其妙,沈初看得出来对方一味防备没有攻势,所以滚了几圈也没下狠手。 沈初身体发颤,和季泽拉开距离,少年单膝跪地,指腹抹掉唇角鲜血。 季泽正了正自己脖颈,摸摸快要被人卸了的下巴,“同学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沈初危险地眯起眼睛,看着自己面前这匹大尾巴狼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自己衣服上的灰尘。 “我闻到血味过来救你,好心好意拉你翻墙,你却把我往下拽,农夫与蛇听过吗?恩将仇报啊你?” 沈初愣了一瞬,“你来救我的?” “不然呢?”季泽没好气道,“大家都成精了,吃你犯罪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 沈初站起身来,呆愣片刻,觉得自己理亏。 “我跟你道歉。”沈初抹了把脸上的血,再看了眼四周,那三只被他打傻了的食rou动物已经跑了。 “嘴上道个歉就完了?”季泽好看的眉梢轻挑,“我现在下巴还疼呢。” 沈初蹙起眉头,抬手挠了挠后脑,“那你想干嘛?” 季泽“嗐”了一声,十分熟络地走到沈初身边,“不打不相识,你请我喝杯奶茶,一杯泯恩仇,怎么样?” - 今天是沈初第一次进学校门口装潢精致的奶茶店。 上课时间,店里没人,季泽修长的手指在菜单上点了两下,然后捞沈初过来付钱。 沈初刚买了一包湿纸巾,正对着窗子擦脸上的血迹。 “你点两杯?”沈初掏出手机,扫了支付码。 “你一杯我一杯。”季泽胳膊自然而然的搭上沈初的肩。 沈初付完钱,扔了季泽的胳膊转身就要走,“我不喝。” “哎哎哎!”季泽拉着人胳膊又把人拽了回来,“点都点了,别浪费钱啊!你现在又进不去学校,一会儿我带你翻墙头,保准没人发现。” 沈初回头,皱着眉头。 季泽拍拍胸脯,“迟到老手,就我一人知道那地儿。” 沈初脚步一转,走向了店里的用餐区。 - “不好喝吗?”季泽咕嘟咕嘟喝了半杯。 沈初嚼着口中的黑糖珍珠,胡乱地应付,“还可以。” 他不太爱吃甜食。 尤其是这些热量爆炸的甜食。 今天晚上得多跑两圈才行。 “我叫季泽,高一一班,你呢。” 沈初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抬眸对上对面少年的目光。 淮城一中分班按照成绩排序,对面这人吊儿郎当迟到翻墙,竟然是尖子一班的学生。 “高一十二班,沈初。” 季泽微微惊讶,原来这就是被学校盛传,极其牛逼的那个食草动物。 “你就是沈初啊。”季泽简直如雷贯耳,不禁闭着眼吹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见了才知道是真的牛批…” 他之前略有耳闻,潜意识里以为是犀牛或者大象,觉得他们欺负欺负小野狗也情有可原。 只不过没想到,这位大佬竟然是只兔子。 “你真是狼吗?”沈初打断他的话。 他怀疑面前喋喋不休的少年是只鹦鹉。 “不要怀疑我的物种。”季泽靠进柔软的沙发内,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然我也会忍不住问你真是兔子吗。” “我不是兔子。”沈初平淡道,“我能隐藏自己本体的气味,兔子是随机选的掩体罢了。” 季泽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沈初半信半疑。 “我跟很多人说过这件事。”沈初端起杯子,不急不缓地喝了口奶茶。 “他们都信了?”季泽问。 沈初咽下口中甜腻:“只有傻逼觉得别人会信。” 季泽:“……” “同学,你对我的敌意很大啊!”季泽手肘撑在桌上,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呗。” “你误会了,我不针对你一个。”沈初把空杯子放在桌上,“我对你们所有食rou动物的敌意都很大。” 沈初站起身,把自己的校服拉链拉到最高,遮住了右颈上的血不拉碴的伤口。 “跟你浪费这么多时间,是因为你那时赶过来救我,我不否认食rou动物里面还有好人,但是我依旧不想跟你们走的太近。” 他屈起食指,扣在桌子上。 “今天谢谢你,不过以后请离我远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无脑架空,私设如下: 成了精的动物混在人群里,人类看不出来,但是动物可以闻到彼此的气味,判断出对方到底是个什么精。 ②人和动物暗地里歧视来歧视去,但是表面上还是平等和谐的。 ③成了精的动物保留了自己本体以生具来的性能,比如虎的凶猛,鹿的灵巧,狼的敏锐,还有兔子的…emmm… 下一本正在更新: 20x0年,地球人种变异。 每个人都获得了一份特殊能力,或强或弱,或利或弊。 人性的阴暗面因此暴露无遗,整个世界宛如末日般混乱。 宋弥一觉醒,发现寝室对床的顾浔正玩着一团雨云。 “哇,什么高科技?”宋弥惊叹。 顾浔手指微动,一道白光击中宋言弥手臂。 “我靠!你电我!”宋弥捧着发麻的手臂哀嚎。 “我可以控制雨云雷电。”顾浔淡淡道,“你呢?” 宋弥沉默片刻,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改变。 “坑爹呢?!”他仰天长啸。 之后逃命途中,宋弥不小心从三楼跌落,生死一线间他意外发现竟然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重量。 不过—— “这能力有屁用啊!”宋弥抱头痛哭。 后来,身轻如絮的宋弥踩着延绵细雨,刀身包裹风中雷电,以一当十,所向披靡。 被淋成落汤鸡的少年扛着长刀,拇指一揩鼻尖,得意道:“老子还能打。” 他背后的顾浔面无表情地送来一阵暖风,“头发吹干,会感冒。” 小剧场: 顾浔是宋弥的移动空调暖风扇。 夏天吹走一身燥热,冬天暖他冰凉小脚。 宋弥觉得顾浔对自己真好,拉着他的手对着天地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 “以后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顾浔顿了片刻,扭头就走。 顺便在宋弥脑袋上下了一个月的小雨。 后来某天天气晴朗,宋弥夸了路边的小花漂亮。 顾浔悄悄用风摘一朵,落在他背着的长刀上。 “我看见了。”宋弥照常走路,头也不回,“送完花,接下来该表白了。” 1.欺负我老婆的都得死(攻)x我踏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