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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旋开,是钢笔。 季泽送了他一只钢笔。 桌上手机亮了一下,沈初拿过来,是季泽给他发的信息。 季泽:礼物拆了吗? 沈初抿了抿唇。 沈初:正在拆。 他回复完信息,把钢笔笔帽合上,放回盒子里。 沈初有自知之明,他的字就像鳖爬似的,实在用不上钢笔。而且这个钢笔一看就很贵,他还是放起来供着吧。 小的拆完了,还有个大的。 沈初顺着纸盒折叠的痕迹,从上面把它打开,入眼就是两包超大包的大白兔奶糖。 沈初唇角不自觉的勾起,把糖拿了出来。 然而下一瞬,他的笑容僵住了。 大白兔奶糖的下面,是整整一摞崭新的书本套卷。 每一系列都是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四门齐全,甚至多出来一本星火英语高考单词速记。 沈初拿着五三的手都在抖,抖着抖着就就抖出了一张淡蓝色的明信片。 水彩的图案,蓝天、白云,还有一只正飞着的风筝。 沈初把卡片翻过来,背面是季泽写的一行字。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跟你一起刷题到死。】 “……” 你一个人死吧。 沈初把那张明信片夹进书里,倒了点水把脸洗了洗,上床睡觉。 睡前给季泽发了条信息。 沈初:礼物拒收。 季泽秒回。 季泽:拒收你的拒收。 沈初:那我扔了。 季泽:我带你做。 季泽:一题一题做。 沈初看着手机上季泽的名字,总觉得狼崽子的声音就跟在耳边似的。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无人的篮球场。 季泽说“我教你,只要你愿意”。 季他总是在把自己往前拉。 不止一次。 沈初弓着腰,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有些难过的想:如果现在愿意,还来得及吗? - 明亮的教室,季泽正坐在自己座位上学习。 沈初站在教室后门门口,像往常一样抬脚走进去。 “这道题啊,你得这么算…” 季泽的声音响起,沈初走近后才意外发现自己的位置上竟然坐着白绯。 小姑娘身材娇小,模样可爱,被季泽高大的身影挡得严严实实。 “你怎么在这?”沈初问白绯。 白绯仰起她巴掌大的小脸:“我问我男朋友题目。” 沈初瞬间裂开了:“男朋友?”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季泽:“你是他男朋友?!” “你是…?”季泽皱了皱眉,“这是一班,你找谁?” 下一瞬间,沈初从梦中惊醒。 他胸口起伏剧烈,从梦里带出来的惊讶和难过还清晰可感。 你妈的,什么玩意儿?! 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是早上六点。 季泽昨晚上给他发的晚安还没回复。 都过去一夜了?沈初总觉得季泽和他吃蛋糕还在一个小时前。 沈初点开消息,怒意未散。 季泽竟然找了个女朋友,还问他是谁。 沈初:晚你妈的安,傻逼。 脑子还没彻底清醒的大兔子,大清早就把季泽骂了一通。 季泽:??? 季泽:怎么了? 沈初缓了几秒,似乎是回过神来了。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觉得季泽有点委屈。 长按消息,点击撤回。 紧接着,季泽发来一个语音。 “醒了吗?怎么回事?” 沈初长吸一口气,打字回复过去。 沈初:没事,发错了。 他发完被子一掀,又钻被窝里睡觉去了。 而隔壁寝室的季泽,却陷入了酸不拉叽有点烦躁的状态。 发错了?那本来应该发给谁的? 除了他,还有哪个鳖孙给沈初发晚安呢? 不过看沈初这个暴躁状态,似乎也不大乐意,季泽又稍稍放心了一些。 他突然又想到当初沈初桌洞里那一堆一堆的情书,警惕感瞬间“蹭蹭蹭”拔高了几个状态。 他家的大白菜,可不能让别人给拱了。 - 又是在教室里,沈初看见季泽坐在最后一排写作业。 沈初脑袋上冒出一排问号。 这是…连环梦??? 他的嘴角抽了一抽,大步走进教室。 这回他倒要看看,季泽还能找几个女朋友。 然而出乎意料的,他的位置上空无一人。 “早。”季泽抬头,锋利的眉眼之间并无寻常笑意。 沈初愣了片刻,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傻了?”季泽放下手上的笔,站起身来。 他抬手,两指捏住沈初的下巴。 狼的气味就像晨雾,瞬间将沈初包裹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季泽手掌扣住沈初的后腰,把人往他面前就是一带。 沈初被强行往前走了半步,上挑的凤眼微微睁大,看着季泽的脸一点一点靠近过来,最后碰着鼻尖,停了下来。 “兔…宝宝?” 停在后腰的手似乎撩开了衣摆,顺着脊骨一节一节往上走着。 沈初呼吸急促,想要推开眼前少年,却意外发现自己双臂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出鬼了? 土狗真变狼了? 季泽垂下脑袋,把唇覆在沈初耳边,吹了口气:“想要我吗?” 沈初被季泽呼出的热气激了一个激灵,眼睛彻底瞪圆呼了。他倒吸一口凉气,第一反应竟然咽了口口水。 滚你妈的,不想要。 季泽拉过沈初的手,一路滑到自己腰腹,撩开衬衫下摆,按了上去。 少年肌肤触手温热,腹肌紧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沈初大脑瞬间空白,整个人都微微发颤。 “想还是不想?嗯?”季泽声音拖着上挑的尾音,跟个勾子似的,把沈初的魂都给勾没了。 “往上,还是往下?”季泽把手松开,任其自由发挥。 沈初的手抖啊抖,想从季泽的衣服里面拿出来,却意外碰到了胯骨处的裤腰。 沈初脑海中突然闪过那次五天,光着上半身的季泽,他穿着黑色收脚运动裤,带系绳的。 季泽温热的唇瓣似乎在颈脖处流连,狼的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变成散开了的雾气,一股脑全往沈初耳朵里挤:“往下的话,要解蝴——蝶——结——” 沈初脑海中紧绷着的那根弦,“嘣”的一下就断了。 “初哥,初哥!初哥!!!” 方恒的声音就跟催命的警笛一般,把沈初从涉黄的边界猛地拉回了现实:“六点五十八了!” 沈初在被子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