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强《热恋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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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强/剧情有改动/没逻辑真瞎编/非常非常ooc/我先道歉对不起(跪) ·是一款00年黑欣if线/双性强/含尾行/强制/有车/而且很变态/请注意避雷 ·纯属满足个人xp/所以性格会崩/不适者请立刻退出!!!快逃!!! 他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允许的,什么是不允许的;他不能判断,也不能赞美。世界上没有有效的标准,也没有一致的原则。 《在绝望之巅》 01. 起初高启强没注意到背后那个一直跟着他的身影。 他忙得很,从看守所出来后还要继续收拾摊子卖鱼,他用那位安欣警官的名头得到了一点庇护,或者说,是安欣背后的安长林安局,鱼贩子一朝得道,唐家兄弟也要对他笑脸相迎,偶尔过来试探试探,问问强哥你和安欣警官关系如何啊? 高启强眼皮都不抬,讳莫如深的样子更让唐小龙唐小虎心里紧张,而且没过两天安欣本人就亲自来给他们证明,他可能是刚下班,穿着警服就来了,车在旧厂街门口停下,安欣下车,一身警服在人群里太显眼,几乎每个小贩都看见他直奔高启强的鱼摊。 唐小龙一见安欣,就有意巴结他两句,可惜安欣并不给他这个面子,眼神很冷,带着点毫不掩饰的轻蔑与讥诮,搞得他很下不来台,讪讪走到一边,也不再厚着脸皮凑过来,和唐小虎待到一边,有意无意听着高启强与安欣说话。 高启强很热情,一见安欣来就要给他送鱼,安欣说这怎么好免费拿的,推脱之下还是递过去十块钱,随手指了条鱼缸里的草鱼,算是决定了它的死期,高启强就麻利地捞出那条来,将还在翻腾的鱼搁在案板,刮了亮闪闪的鱼鳞,划过苍白肚腹,再剖去内脏,动作熟练精密,在安欣看来,甚至有几分血淋淋的机械美感。 他有点爱看高启强杀鱼。 高启强处理好鱼就抬头,看见安欣正盯着他发愣,有点疑惑地喊了声安警官?随后就看到对方皱起眉头,他以为安欣是嫌弃鱼腥和着血的气味太难闻,于是将鱼装袋后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手,才给安欣递过去。 “老高啊,你可以叫我安欣的。”他接过鱼随口道了一句,哪知卖鱼佬立刻诚惶诚恐,摆着手说这怎么行,怎么能随便叫安警官的名字呢?安警官…就是安警官呀。 安欣眉头皱的更紧,高启强左一个警官,右一个警官,实在有点烦。他不喜欢高启强这种阿谀奉承的语气,好像高启强只在乎警察这个身份,是什么姓氏,又或者是什么人,对于高启强而言根本无所谓。 而且卖鱼佬嘴上说着安警官,眼睛还朝四下里偷偷看,见到有小贩在往这边瞧,就故意加重了警官这两个字,安欣瞧出他这点小心思,心下嗤笑一声,可看着高启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却又有些受用,于是压下心底一些不着边际的戾气,想着这次算了,反正人与人之间都是慢慢变熟的,他也不是不可以等。 02. 第一次买鱼是照顾生意,第二次买鱼的理由是觉得你鱼摊上的鱼不错又新鲜,第三次再来,安欣觉着已经合情合理,便语气十分理所应当地要求对方叫他的名字,高启强似乎对他这种执着感到迷惑,但还是很顺从地叫了一声安欣,他这才喜笑颜开,随口说上次那鱼我让崔姨给做成了糖醋鲤鱼,挺好吃的,高启强抬头看看他,有点惊讶,说可是安警官,你上次买的是青花鱼啊? “哦,那可能我记错了。”安欣面不改色,想着这回没注意,下次扔进垃圾桶前还是要看看品种。 而卖鱼佬不知是信还是没信,但胜在识趣,又殷勤地从鱼缸里捞鲤鱼,说原来安警官喜欢吃糖醋鲤鱼啊?那我一定给你挑条最好的。 “你叫我什么?”安欣打断他的话。 高启强眨眨眼睛,有点犹豫地喊道:“安欣。” 安欣这才满意,点点头,又看他杀鱼,这次目光颇为肆无忌惮,来回在卖鱼佬身上游移,如果这时候高启强抬头看他的眼睛,一定会察觉到安欣的视线就如同丝丝缕缕细密编织的蛛网,不论蝴蝶,或是飞蛾,被黏住好像就再也没法躲藏。 但高启强始终没抬头,他似乎天生就有规避危险的本能。他洗干净手,将装了鱼的袋子递给安欣,下意识地就张口说了句安警官慢走,看到安欣骤然冷下来的表情才发觉自己好像又喊错了,只得赶紧补救,有点讨好地说安欣再见啊,下次一定要来,大鱼我都给你留着。 安欣没什么好气的嗯一声,他不是个性子暴戾的人,可对待高启强,总有那么一点居高临下的意味在,而高启强似乎也习惯安欣对他像是发号施令般的对话,一再让步又妥协,助长了安警官心里那些极不安分的危险因素。 和高启强道别后安欣开车出了旧厂街,在某个垃圾桶前停下,毫不留恋地将鱼扔进去,有野猫被吓到,嗅到鱼腥味又小心翼翼地凑近,安欣眯着眼睛看那只野猫撕咬塑料袋里的鱼,心里却在想如何给不长记性的卖鱼佬一个教训。 于是高启强察觉自己被人跟踪。旧厂街市场关门时间是傍晚,不过像他们这些小贩,大多都要坚守到关门的最后一刻,看看有没有最后客人,能不能再多卖出去几块几毛几分,高启强也不例外,特别他有鱼档要收拾,还要借着这时间跟进货的人商议价钱,鱼的品种,再处理了摊位里的垃圾,于是常常都是最晚一个走。 弟弟meimei都上学,家里也没人,为了省电费他就不骑电瓶车,索性去走小路回家,今晚天气不好,漆黑天幕上阴沉沉的乌云把月牙儿都朦朦胧胧遮住,从云间透出模糊几缕光,他就借着这点微弱的光向前走,起初好好的,周边有车还有行人路过,可待他走进小巷,才听到身后脚步声。 或许是有人和他同路,高启强想,起初没在乎,可那脚步声太微妙,他走,身后那人就走,他停,那人也刻意地停,两个人的脚步声重叠起来,一时之间在巷子里竟显得有些诡异,到后面他实在忍不住,想回头去看,身后却空无一人,他身后大约二十步外有个拐角,那人可能就藏在拐角里。 他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将近三十年的磋磨已经打碎了他的硬骨头,虽说大年夜那天的确动了手,但那也是唐家兄弟将他逼到了绝路,踩着他的尊严和脸面,才激起高启强骨血里的狠劲,更何况…他也是信那些鬼神之说的。 于是高启强转身,看似平静,实则紧张地加快了脚步,于是身后脚步声也随之急促,平时不远不近的一条长路此刻却好似没有尽头,他下意识地跑起来,而背后那个…人?也在跟着他奔跑。 他几乎能听到身后那人的呼吸,有点急促,高启强脑中一片空白,在那个人即将碰到他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狠狠推了那人一把,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高启强回家就把门紧紧上了锁。 第二天安欣又来他这里买鱼,看到高启强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很关心地询问道老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唐小龙他们又欺负你了?卖鱼佬回过神来,摇摇头说没有,只是杀鱼时手底下也不再那么利索,反而总是走神,安欣慢条斯理看他杀鱼,唇角勾点不明显的弧度,但很快消失,从高启强手里接过鱼时又嘱咐一句:“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噢。” 太阳很亮,从菜市场棚子顶的缝隙中倾斜而下几道光,打在安欣肩膀上,他表情很柔和,语气几乎是有点谆谆善诱了,可高启强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这种小事不必麻烦安欣,于是最终还是摇摇头,说没有,这种鱼的刺有点多,安警官…安欣你吃的时候注意点,下次再来。 他没看清安欣的眼睛,只觉得对方气压似乎低下来。 好。我下次再来。安欣一字一顿。 03. 高启强很少再去走那条小路,但似乎的确有人盯上了他。 只要他单独回家,就总有目光注视着他,令他如芒在背,卖鱼佬有些慌乱,但仍强作镇定,并且做出改变,他尽量早点收摊,又骑上了许久不用的电瓶车,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卖鱼佬寻找着一切能保护自己的东西,但唯独不愿意去找安欣。 安欣太好了。高启强想,他实在不想用这些事去麻烦安欣,更何况…说不定他被跟踪也是子虚乌有的事,或者说是恶作剧,过几天就失去兴趣,毕竟没人会看上一个普普通通的鱼贩子,也没必要为了跟踪他大费干戈。 他一直这样说服自己,直到事情朝着越发恶劣的情况发展。 其实前一周高启强过得还不错,似乎没有人再跟踪他,他也因此松了口气,觉得事情到这里就能结束了,但他还是有些谨慎,屋里的窗帘从不打开,白天也遮的严严实实,门要紧锁,拧上两道,可某一天他回到家打开门,却发现屋子里的东西好像被人动过。 有人喝了他的茶,茶壶还冒着袅袅热气,茶杯也在桌上放着,里面留了半口,高启强几乎一瞬间就警惕起来,他拿起门边的木椅子来,试探性地往前走,但闯入他家的不速之客似乎早已大摇大摆的离开,只留半杯犹有余温的茶。 高启强当晚就换了锁,但换锁之后是冲突的升级,对方撬开了他家的锁,并且似乎翻动了他阁楼里的东西,将他一个茶杯拿走,还在他记账的本子上画了一个笑脸,明明只是简单的三笔,可高启强盯着那个笑脸许久,却一阵毛骨悚然。 这简直就是神经病。 他也想到要去报警,刚到了市局门口,就碰上了李响,李响问他这是干什么来了?高启强有点局促地扯自己的衣袖,说是想找安警官。 “你找安欣啊?他出任务去了,可能还要过两天才回来,你要是有什么急事,可以跟我说。” 李响本来是想打发高启强走,可看着高启强有些苍白的脸色,又觉得他可能的确真碰上什么麻烦事,所以还是多问了两句,可高启强短暂犹豫几秒,又摇了摇头说没事了,谢谢李警官,我先走了。他脚步有些虚浮,转身时还踉跄一下,李响伸手扶了他一把,高启强说了声谢谢,转头离开时东张西望,像是慌张地在躲什么人,李响看他背影,想着等和安欣碰面的时候,还是要说一下高启强的情况。 高启强是早上来的市局,中午李响和安欣就在饭馆碰面,李响跟安欣说了说高启强有些奇怪的表现,可安欣却似乎并不怎么惊讶的样子,只是问:“他一点都没跟你透露发生什么了?” 李响说没有,安欣点点头,说这样吧我任务差不多今晚就结束了,等收网后我就过去看看他。交代完高启强的事,李响也总算能放心吃饭,他低头舀了一勺米饭,可当余光扫到安欣的时候,却隐约发现,安欣是在笑的。 04. 在他去了公安局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加害者终于闯进了他的家。 高启强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他换了身衣服,最后又检查了一下门锁,但即使这样,也有些焦躁不安,仿佛是即将预知到危险来临的预感,因为紧张,导致他喉头干渴,桌上还有半杯水,是他洗澡之前就倒上的,于是高启强端起来一饮而尽,冰凉的水多多少少缓解了一些忐忑的情绪。 可能是因为精神一直高度集中,他躺到床上后很快就觉着困,几乎都没怎么翻身,就沉沉睡去,连梦都没做…不,可能是做梦了,毕竟半梦半醒,昏昏沉沉之间,他有些难以呼吸,而朦胧之间,仿佛还有一个人在他耳畔轻轻吐息。 另一个人? 高启强忽然猛地惊醒。 他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有人把他的眼睛牢牢的蒙住了,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光,而那位始作俑者,如今就在他的背后,将他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他下意识地挣扎,可浑身使不上力气,呼救的声音也小的可怜,他想到那杯水,洗完澡出来后喝光的那杯水,而对方不说话,胸膛紧紧贴着高启强的后背,似乎完全不担心高启强可能会逃脱。 “你是谁…?” 那人低笑了一声,用手指在高启强的后背,轻轻画了一个笑脸。 高启强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就紧绷起来。他睡的是单人床,挤下两个成年男性不容易,于是没有任何一点缝隙,高启强又浑身无力,只能被人按在怀里。对方已经起了反应,高启强察觉得到,并且危险地顶在了他的臀缝间,不安分地轻轻顶弄。他小声说别…我是个男人,你要钱的话,我家里还有些钱的,都在第二个抽屉,你都拿走好不好? 好不好三个字他语气放的很软,随后就有点绝望的感觉到对方似乎更硬了。 那人手指流连过他身体,指腹有薄薄的茧,于是擦过身体时的触感更是格外明显,他动弹不得,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磋磨,加害者的手顺着他衣衫探进来,有点粗暴地抚弄揉捏着乳rou,刮擦过敏感乳粒,高启强被他弄得蜷缩起身子,难受的要躲,但对方得寸进尺,反而贴的更紧,呼吸也越发粗重。 卖鱼佬睡觉之前洗过澡,身上全是清清淡淡的肥皂香,一点鱼腥气都没有,那人把下巴搁在高启强肩膀上,玩弄一阵卖鱼佬胸乳后,便继续向下游走,可高启强却忽然抗拒起来,他试图伸手去抓住对方的手,却被轻轻松松制住,那人的手摸进他的裤子,在触碰到那片柔软时忽然的,僵住了动作。 “高老板说自己是个男人?”那人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话,嗓音嘶哑又陌生,高启强难堪的快要哭出来,对方却还要戏弄,手指拨弄着女xue两瓣,挑逗起xue口,很快高启强就颤抖着流了水。因为双性这个秘密,他一直没怎么碰过自己,更别提自渎,对方的动作似乎也有些生涩,但很快就熟练起来,手指探进xue口里浅浅地抽送,高启强被他逗弄的小声喘息起来,很快身下那口xue便一张一合的吞吃起对方的两根手指,那人稍微加快一点点速度,卖鱼佬就到达了高潮,眼里很快的溢满眼泪,打湿了蒙眼的布料。 随后高启强听到对方解皮带扣的声音,卖鱼佬手足无措起来,慌乱地去摸索对方的手,一个劲地求他别这么做,只要不做这个,别的什么都行,几乎有点语无伦次,而对方似乎真的被他说动了,命令他坐起身,又将高启强的手拽过来。 明明干的都是些粗活累活,可高启强一双手却圆润柔软,若不是手上也有茧,根本看不出是吃过苦的样子,高启强的手触碰到火热的性器时轻颤了一下,随即生疏的开始替对方撸动,自顶端流出的液体弄了他一手,他不得要领,抚弄过囊袋,又去轻轻触碰顶端,可就是这般不熟练的动作,对方反而急促喘息起来,似乎喜欢看他这没有章法的模样。 高启强替他抚弄一会儿,对方又开口要他将双手紧紧合拢,随即挺腰开始cao他的手心,卖鱼佬不敢撒手,他看不见东西,因此触感格外明显,硬热的性器几乎要灼伤了他的手,偏偏加害者的嘴也不闲着,笑嘻嘻地问他为什么不让我cao你啊高老板?是因为把初夜留给那个小警察吗? 高启强顿了顿,却不答话,但对方却像是找到了什么乐子,他随着挺腰的动作,不断地重复这个问题,直到卖鱼佬忍无可忍,让他不要再说,对方才心满意足似的闭了嘴,直到高启强的手都麻木,他才射出来,又由于被布蒙着眼看不见,高启强要低着头合拢手心让他cao,于是对方射出来时,大部分jingye就射到了卖鱼佬脸上,还有刚洗过的卷发上,对方将手伸过来,恶趣味地将jingye在他唇角抹开。 真好,乱七八糟的。 高启强听到对方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05. 那件事结束后过去两天,安欣似乎才结束任务回来,看到熟悉的身影从人群里穿过朝他走来时,卖鱼佬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带着连自己没察觉到的庆幸,步履急切地向安欣走过去。 潜移默化的诱导与信任。 安欣看着对方冲他一路小跑过来,眼底漫上很浅一点笑意,卖鱼佬结结巴巴叫他安欣,像是有话要说,但看看四周,又将话咽回去,小心翼翼问他有没有吃饭,显然是想找个单独说话的地方。 你要给猎物喘息的机会,不能时时刻刻紧束缚他脖颈上的项圈,否则可能会引来殊死反扑。 所以安欣给高启强台阶下,他们在面馆里坐下,高启强殷勤地给他拿纸巾擦桌子。卖鱼佬里面的衬衣衣领很高,外面还裹了件外套,层层包裹着怕被人发现的印子,安欣盯着看,慢吞吞把玩手里的一次性筷子,眼睛又深又黑。 两碗面端上来后高启强几次想要开口,可被猥亵sao扰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何况对面的安欣年纪还比他要小,倒是安欣气定神闲,低头吃面,似是不经意间抛下一个饵:“老高,我听李响说你前两天有事找我?” 卖鱼佬犹豫地低下头,嗫嚅着不知该不该说。 但没关系,安欣有耐性,很耐心地等,等猎物主动咬饵上钩,坐他对面的高启强用筷子将面条搅和了再搅和,最后有意避重就轻,忽略一些细节,只是将被跟踪,被闯进家门的事告诉了安欣,但足以让对面的年轻警察重视起来,安欣一拍桌子,说高启强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种事性质太恶劣了,那天晚上你有没有注意到任何细节? 他摇摇头,难堪的回忆起手心里摩擦的guntang热度,他喝了掺药的水,又被全程蒙着眼睛,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安欣问他那个人的声音你从没听过?高启强点头,但随即又垂下眼睛,心不在焉地往嘴里送了一口面。 天气太热,他穿得又多,几口热气腾腾的面就让高启强出了一身的汗,安欣望着,心头忽然升起恶意,说老高,你怎么穿这么多?吃面本身就热啊,还是把外套脱下来吧。 可卖鱼佬怎么敢脱。那晚上他不仅被cao了手心,被指jian了下面的xue,对方还像标记领地一般,耀武扬威地在他脖颈,身上恶狠狠咬或吻,留下许多印子,脖子上尤甚,两天了还没消下去,才穿了厚外套遮遮掩掩。 “我…我不是很热的。”卖鱼佬说话有些磕巴,安欣饶有兴味看他慌乱的神情,嘴上却说怎么不热啊老高,你看你,满头都是汗,是不是吃面不方便解领口的扣子?要不我来帮你解? 接下来安欣做了什么动作高启强没看清,慌张之间只看到安欣把手伸过来,高启强仓皇地后撤,生怕安欣真的看到他脖颈上加害者给予的吻痕,但安欣的手只伸到他面前,随后年轻警官有点疑惑地问:“怎么了?老高?” 安欣把手打开,手心里躺了一块巧克力,他望着神色颓唐的高启强,慢慢地笑了笑:“我出任务时路边有个小女孩给我的,突然想起来了,拿给你吃吧。” 原来安欣刚刚是在从口袋里拿巧克力。 高启强下意识地接过来,剥开糖纸,将巧克力放进了嘴里,甜蜜的香气在口中化开,惊慌的心似乎也奇迹般随着巧克力的甜味稳定下来,安欣随即又道:“这样吧老高,你跟我交换一下电话,如果你发现再有人跟踪你,你就赶紧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啊,安欣。”高启强发自真心的感谢他。 安欣笑:“没事,这也是我们的职责噢。” 信任,借此靠近,随即让他感激。 然后撒网,放饵。 06. 随后的日子里似乎真的风平浪静,自安欣回来后,尾随他的人似乎也一并消失,安欣来他鱼摊来的很勤,从一周的两三次变成了几乎每天都要来,为了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高启强几乎为了曾经怀疑过安欣而愧疚了。 是的,他不是没有起过疑心,那天晚上在他耳畔的声音虽然刻意压的嘶哑怪异,但语气总是让高启强耳熟,只是当时他太过无措,待那人离开,他一遍遍洗着双手,慢慢冷静,却觉得那声音…有些像安欣。 但安欣怎么会做出这种事?高启强也不相信安欣会去做这样的事,更何况…安欣又为何要跟踪sao扰他一个卖鱼的男人?总不能是为了他畸形的身体,这想法连高启强自己听了都觉着可笑。 但高启强还是心有疑虑,所以安欣来买鱼时他也心神不定,安欣不动声色,观察着卖鱼佬的神情,在高启强将鱼递给他时,安欣装作无意,手碰触高启强的手指,随后察觉到对方指尖轻颤,很快就将手缩回去。 “我手上鱼腥味太重了。”他欲盖弥彰的解释道。 年轻警官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他,像是探究,又或者是了然,高启强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安欣,许久后他只听到安欣含笑的声音:“你躲什么呀?我又不嫌弃,行了老高,我先走了,今晚天气预报说有雷阵雨,你关好窗户,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要加更多的饵,再加一点来自外界的危险,要让猎物自己进网,乖乖上钩。 安欣开车走后没多久,暴雨就下起来,伴随着电闪雷鸣。 菜市场里的小贩都忙着收拾东西回家,这种天气来不了买菜的顾客,高启强也要走,只是他需要整理的东西太多,待他盖好鱼缸,再打开呼吸气阀,匆匆忙忙整理,穿好雨衣再抬头的时候,菜市场里的小贩们差不多都走光了。 他警惕起来,这是最近突然养成的习惯,一旦四周空无一人,精神就高度紧张且集中,或许要拜那位尾随者所赐,高启强加快脚步出去,他的电动车停在了市场门口,再多走几步就能到了。 外面雨很大,时不时划过一道雪亮的闪电劈开乌黑天幕,暴雨打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高启强努力顶着风雨向前走,拧开电动车的锁,旁边也有身穿黑色雨衣的行人匆匆过去,高启强推车时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肩膀,于是说了句不好意思,就骑上了电动车要走。 对方没作声,却低低笑了一声。 明明雷声作响不息,但那声低笑高启强却实在太过熟悉,他甚至没有想到去看看那人到底是谁,满脑子写满要逃跑,迅速拧动车把,猛地冲了出去。 被恶意磋磨的下身,沾到jingye的唇角,还有恶狠狠地,带着血腥味的撕咬,已经深深刻在高启强的脑海,形成条件反射要逃离的记忆。 卖鱼佬一路骑车骑得飞快,到家时直接将电动车丢了在楼下,他逃一样的上楼,紧紧锁住门,然后才瘫倒在地,虚脱似的靠到门板上。 是他吗?不,一定是他,自己是不是不应该逃,说不定反抗还有机会把他制住,但如果没有制住对方怎么办?被玩弄到虚脱的感觉和手心guntang的触感太清晰了,除了逃跑,那一瞬间高启强几乎没有想任何事。 ……可接下来怎么办? 他站起身,小心翼翼从窗户里向楼下看去,可单单这一眼就顿住,雨幕里有人站在他的楼下,闪电划过天空时,雪亮的光照到那人身上的黑色雨衣。 黑色、黑色,那人身上的雨衣,和蒙住他眼睛的布,茫然无措地睁眼,只能看到一片深黑。 怎么办?高启强哆嗦着,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神经质地咬起了手指,几近咬破指尖的皮,他死死盯着窗外,那人不走,就静静地站着,却几近能把卖鱼佬逼到崩溃,有人会帮他吗?…等等,是有的,他想起安欣,安欣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他没法报警,报警就意味着要在所有人面前揭露自己的秘密,现在只有安欣,只有安欣能帮他了。 他摸索出手机,颤抖地拨通了安欣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嘶嘶拉拉的声响,安欣并没有说话,卖鱼佬惊慌地叫着安警官!安警官他来了!能不能来帮帮我?对面却始终没有回应,好像线路不好,高启强心急如焚,最后崩溃般的大喊安欣的名字。 “老高你怎么了?今晚雨太大,好像信号不太好。”在他叫完安欣的名字后,对面也终于给出了回应。 高启强语无伦次地说让安欣快来,又说求求你安欣,求你来帮我,我真的很谢谢你,言语颠三倒四,电话那头的安欣不断安抚他,说别害怕,你把门锁好,然后去阁楼,拿着能防身的东西,我很快就到。 卖鱼佬听话地照做了。 十五分钟后安欣浑身湿透地赶到,他敲响高启强的门,为了让惶恐的卖鱼佬知道是他,于是叫高启强名字的声音很响,眼圈通红的卖鱼佬手几乎是发着抖地打开门,在见到安欣时,眼泪便落下来。 刻意诱导下产生的软弱,最后变为盲目的依从。 安欣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说我过来的时候没发现楼下有人,或许是那个人看到我的车就已经跑了,你别担心。年轻警官的声音很温柔,高启强便奇异似的稍微安下心来,他看安欣浑身湿淋淋的,显然是冒雨赶来的,便要安欣在他家洗个澡,他再给安欣拿身替换的衣服,起初安欣是拒绝了,但拗不过高启强,更何况…… 更何况高启强也有私心,他并不想让安欣走,至少今晚,能够把安欣留下最好不过。 07. 安欣洗完澡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来钟,他穿了高启强的衣服,有些不太合身,但勉强也能应付着穿,高启强给他煮了一些姜汤,看安欣从浴室出来,便叫他过来喝,防止着了凉。 屋里静下来,安欣捧着碗一口一口地喝,高启强则坐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两人沉默一阵,还是安欣打破僵局,有点严肃地说高启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卖鱼佬小声说没有,安欣却皱起眉头:“如果没有事瞒着我,那你到底在怕什么?按你的意思,你在菜市场门口就和他遇见了,为什么那个时候要逃跑?而不是选择反抗?哪怕当时能看清他的样子也是好的啊?” 但高启强没法说出口,他只是低下头,遮遮掩掩地说安欣,你今晚睡我的房间吧…我睡沙发上,我弟弟他不太喜欢别人睡他的床。 良久他听到安欣叹了口气,仿佛妥协:“好,我明天会再去周围问问,会不会有目击者,实在不行的话,最近这段时间你等我下班,我来送你回家吧。” 安抚,给予的温暖,成为依靠。 “谢谢你…安欣,你、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没关系。”安欣笑一笑,眼睛极深:“看到你没事就好。”话音刚落,他看到高启强颤了一下,卖鱼佬的手紧攥成拳,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在安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卖鱼佬猛地站起身,吻上安欣的嘴唇。 撒饵、撒饵、最后到了收网的时机。 高启强嘴唇很软,但吻技非常生涩,很快安欣就占据上风,伸手揽紧卖鱼佬的腰,保持这个高启强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同他接吻,高启强看到安欣并没有拒绝他,心中甚至隐隐有了欣喜,他们亲吻很长时间才分开,安欣喘着气,明显已经硬了,但还是犹豫着问高启强…你这是要? “安欣,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报警,只能找你求助吗?”高启强打断他的话,抓起安欣的手,朝着自己的身下探去,修长的手指触碰到柔软的xue口,是本该不属于男人身上的器官。 安欣看他,表情似乎很惊讶,在高启强以为安欣要一脸厌恶地甩开他,或者辱骂他的时候,安欣却轻轻亲了亲他:“原来是这样,那你一定很害怕吧?” 卖鱼佬一愣,忍耐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收网。 他们一路折腾着上了阁楼,弯腰倒在高启强的床上,就是在这张床上高启强被陌生人羞辱玩弄,如今他想靠安欣来洗去那段不堪的记忆,安欣去亲他的唇,又慢慢替他揉捏敏感点,不似加害者的粗暴无礼,年轻警察粗硬的性器顶在他大腿上,压出一个凹陷,马眼流出的液体把高启强腿上都弄湿,因为嫌弃自己的身体,所以卖鱼佬鲜少去做这种事,不知如何该回应安欣,就笨拙地任他亲,配合着尽力抬起上半身来让安欣去玩他洁白胸乳。 安欣呼吸很粗重,但还是温柔地去替高启强抚慰他的性器,没玩弄多久高启强射出来,安欣就借着这些jingye替他扩张起下面那口女xue,其实卖鱼佬自己就敏感地不断流水,但安欣还是耐心地替他扩张,揉捏阴蒂,待高启强自己觉着空虚,夹起腿来试图更深地去吞安欣的手指,他就将手指抽出来,炙热的性器就顶在高启强的xue口上,浅浅磨蹭几下。 “安欣…我没有,没有被他…我是用手给他做的。”在安欣即将顶进去的时候,高启强忽然断断续续地说。 他眼睛因为刚刚缠绵的吻泛上水雾,有点迷蒙,但又很坚定真诚,安欣笑了,低头又去亲高启强,他似乎很爱吻他,仿佛吻能留下印记:“我知道了。” 安欣缓慢地cao进去,卖鱼佬rouxue太紧,毕竟将近三十年未曾被人造访,几乎刚一进去就夹的安欣发痛,高启强也痛,生理性的眼泪开了闸一般不停地流,安欣还是很柔和的吻他,说你放松一点,我会很轻,不让你痛,他听话的说好,就极力打开自己,任由安欣侵略。 所以那个人怎么可能是安欣呢?他恍惚的想,安欣对他好温柔,绝不会做他不愿意的事,也许那个人的声音只是跟安欣有点像罢了…也许根本就是他自己听错了。 但很快高启强就没工夫再想别的了,安欣彻底顶进去后停顿了一会儿,可很快还是无法忍耐,大开大合地cao弄起卖鱼佬来,大概是前戏耗尽了安欣的耐心,于是zuoai的过程便极为粗暴,但高启强努力地适应,去吞吃安欣的性器。 安欣每一下都顶的很深,给高启强小腹都顶出一个浅浅的凸起,安欣伸出手去按了按,听到卖鱼佬的呜咽声,于是笑笑去咬他耳垂,说你看,都顶到这里了,如果我射进去的话你会怀吗?刚开始高启强觉得窘迫,并不答话,只小声地随安欣的抽送呻吟,可到后面安欣cao的狠了,又深又重地往zigong口顶,卖鱼佬再就受不了了,高潮几次,就胡乱的哭叫着安欣的名字。 但安欣只是将他腿分开的更大,以便自己能更深的cao进去,高启强被他顶弄的哭哭啼啼,手还要尽力去抱安欣的腰,rou体拍打撞击声在整间屋子里回响,显得yin乱至极,他水流的太多,安欣很轻松就深cao进去,然后慢慢抽出,随即又是一下深入,再次把高启强送上了高潮,安欣就再次凑到他耳边,问他能不能射进去?又问他能不能怀,这回高启强已经失了神,无论问什么都下意识地点头,小声地说要怀,安欣问他要怀谁的?他就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说我要怀安欣的孩子呀。 安欣似乎骂了句脏话,随后按着他又是一阵狠狠地cao弄,最后抬起高启强的腿盘到自己腰上,顶到深处尽数射进去,高启强那时已经哭的眼睛泛红了。 最后安欣带他去浴室清理,高启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由着安欣摆弄,窗外雨已经不下了,安欣替他勾出xue里的jingye时说,高启强,我会对你负责的。 高启强已然脱力,但还是冲着安欣笑了笑,轻声说好,我知道了。安欣低头亲亲他唇角,心里却在想下雨时放在高启强楼下的人体模特有没有藏好,拆开放在垃圾堆里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他练过几次,早就熟悉了构造,五分钟拆解,五分钟扔掉,再用五分钟赶到高启强家,一切都顺理成章。 依恋、爱慕、彻底收于网中。 08. 他们理所当然的走到了一起,高启强也再没有被跟踪过,安欣每天下班都会来接他,他们牵手,接吻,俨然是谈起了恋爱。 所以后面办婚礼,安欣给局里的同事发请帖时,几乎没什么人惊讶,李响说我老早就看出来了,你对高启强那心思就不对劲,以后好好对人家啊。安欣笑笑,然后点头,说响啊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当然对他好了。 毕竟是他亲手驯化,等待许久才上钩的猎物。 他们结婚后的日子还算平静,高启盛大四回来实习,说想跟他哥合伙开一个小灵通店,但是差了些钱,安欣自掏腰包替他们兄弟补上,那店面开的也算成功,高启强不再卖鱼了,身上也不再终日是鱼腥味,而是换成了安欣喜欢的,薄荷沐浴露的香味。 不过有时候安欣还是会借着想吃鱼的借口,买回两条来让高启强做,原因无它,只是喜欢看高启强杀鱼。 他们之间似乎完全没有秘密,高启强认为自己是被安欣拯救,因此全身心的依赖,安欣待他也很温柔,除了在zuoai时会有些粗暴,其余时间都可以说无可挑剔。 有时候同事会来他们家做客,高启强做上整整一桌饭菜,偶尔李响会打趣道你安欣运气是真好,高启强是个老实人,又贤惠。 安欣喝口茶,轻轻地笑:“很久之前,他可不算个老实人,说不定还算个坏人,我对他也有点愧疚,毕竟是我改变了他的人生。” 周围人声嘈杂,李响没听清楚,于是又问一遍你说的是什么?安欣就回,我是说响你也抓点紧,什么时候能赶紧找个老婆。 “去你的。”李响也跟着笑,去夹菜吃。 夜幕降临同事们才从高启强与安欣家离开,安欣帮着高启强收拾桌上的狼藉,又说你腰不好,别累着,自告奋勇地去洗碗,高启强说好,亲了他一下便回房去,他们买了新房,两室一厅的,用安欣的话说,是备着将来给孩子用。 高启强回屋后也闲不住,想着帮安欣收拾一下凌乱的书桌,他将安欣桌上的文件一一整理摆放好,又拉开抽屉准备把闲置的东西都放进去,但抽屉里的盒子却吸引了高启强的目光。 盒子不是新的,但看起来被保存得很好,上面用马克笔写着高启强的名字。 他明明知道不该没经过安欣的同意去碰安欣的东西,但心里却有什么在叫嚣着,诱惑他打开盒子。 仿佛打开潘多拉魔盒。 高启强颤抖着手,拿起了盒子,然后用力,掀开盖子。 里面是一个茶杯,和一块黑色的布,在盒盖里面,被人用马克笔画了一个笑脸,简单的三笔。 好像谜题已然揭晓了答案,尾行、欺辱、亲吻、强迫、还有那个雨夜,熟悉的声音,高启强几乎呆住了,他怔怔地拿着盒子,直到安欣走进来,从背后将他搂住。 高启强一颤,下意识地挣脱开安欣的怀抱,安欣不在乎,微微笑着,再次朝高启强走近,眼里的恶意终于不再掩饰的向他袒露。 “为什么躲我呀?”安欣语气好亲昵,冰冷的手捏住了高启强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抚摸,像毒蛇吐信。 高启强却觉得浑身发冷。 “安欣…你冷静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躲避,却被安欣推倒在床上,就极力蜷缩起身子,可安欣却欺身而上,压住他,不肯放松丝毫力气,眼眸漆黑,带着戏谑与玩味。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我们结婚了,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而且,我们不是一直在热恋吗?”明知高启强问的不是这个,可安欣却故意答非所问。 有意而为之的让他发现真相,以此来判断驯化是否成功。 高启强又惊又惧地望着他,安欣却低下头来,无比缱绻地吻他。 “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我爱你。” 可爱是伤害吗?可如果这不是爱,那么从他与安欣认识以来,安欣做的这些事,又能怎么解释呢?高启强似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安欣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他已经再分不清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允许的,什么是不允许的;因为世界上没有有效的标准,也没有一致的原则,而如今他所理解的爱与接纳,都是安欣教给他的。 安欣说跟踪,折辱,都是爱。 那高启强就点点头。 他闭上眼睛,良久又睁开,算是已经接受自己被安排好的未来,他不再卖鱼,不再被人欺凌,甚至还有了一家与弟弟开起来的小灵通店,还有爱人陪伴在他身边,纵使这场爱是以恶劣地欺骗与戏弄开场,但安欣爱他,他同样也应该爱着安欣,这样没什么不好,对吧? 他接受,再接纳,再纵容。 高启强抬手揽上安欣脖颈,用力与安欣接吻,再顺从地打开双腿。 驯化成功。 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如今的高启强,只为安欣而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