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怎么又是兄妹)
兄妹(怎么又是兄妹)
你和哥哥又不说话了,这已经是今年以来第五次了,你对此极为恼火。 你是由哥哥一手带大的,在一场惨烈的空难后,仅仅年长你8岁的兄长既成为了你的父亲,也成为了你的母亲,那年你9岁,兄长17岁。 航空公司的赔偿,保险公司的赔付,让你和哥哥成为了亲戚眼里的一大块肥rou,谁都想上来咬一口,你年纪太小,仍然不明白什么是死亡,你只知道爸爸mama都被装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里,于是你每天都坐在盒子前发呆。 而哥哥—— “我还差半年就成年了,如果你们再这样死皮赖脸,我也不介意趁这半年玩把大的把你们全都弄死——别来烦我和meimei。”程乐池的声音稳且冰冷,你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神色,你只记得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后,他来到你的身后将你抱起,紧紧地拥抱你,双臂紧扣着你,久久不放。 你过了很久才从混沌中走出来,那天程乐池高兴坏了,特地买了小蛋糕和你最喜欢的排骨,你记得他的手上被烫出了水泡,你也记得他的笑容也记得他泛红的眼眶。 今年你18了,刚刚结束高考准备独自去毕业旅行,为了这件事程乐池和你大吵一架,他的工作室已经走上正轨但仍不能在他长期外出的前提下保持高效运转,而你的兄长对你的关注和保护在外人看来已经到达一种有些病态的程度,他无法接受你——他的原话是:“你打算抛下我独自一人吗!?” 你想到后面的事就觉得更烦了,程乐池在那之后就开始摆脸色给你看,臭着张脸不说话,你怎么哄都没用。 你想起对两性关系手到擒来的好友,你决定约她出门聚一聚。 “是这样的,有个很重要的人,是男的,他今年动不动就躲着我不和我说话,以前我都是和他睡一个房间甚至一起洗澡的,年初的时候被他赶出来了,前段时间我说我要自己去旅游他就不高兴,又不跟我说话了。”在咖啡厅坐下时,你扭捏地开口了,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和兄长闹别扭,连他的名字都没提。 好友瞪大眼睛看了看你,压着嗓子靠近你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哥居然——”居然会让你和个男的同居吗?! 你没等好友说完话就捂住她的嘴,汗都要下来了:“啊啊总之你已经知道了,快点帮我分析一下!” 你没想到好友反应这么快,一下子就知道那是在说你哥哥了,不愧是两性关系的大宗师,真是太可靠了,这下真是找对人了。 好友用一种新奇的眼光看你,她说:“……好吧……我真是很意外,我没想到——总之——” 她清了清嗓子。 “既然你都来找我了,那我肯定会帮你的!” 于是你们开始把从这一年来的所有事情复盘了一下,你有些闷闷不乐地开口:“之前忙着高考也没时间处理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友想了想,道:“唔,可能是因为他比较粘人,你之前没空理他让他感觉被忽视了,所以才导致你们的关系冷却。” 冷却? 你有些着急:“这是关系冷却吗?” 好友点了点头,继续为你分析情况:“你看,你不是说你和他本来是住一个房间一起洗澡的吗?他现在都不这么做了就是在身体上和你产生了距离,后面甚至开始冷战了,话都不说了这段关系就很危险了。” 在关系维系这方面你向来对有6个男友的她深信不疑,你坚信她是不会骗你的,所以一直以来只是有些苦恼的你立刻有些着急了:“那该怎么办?” 好友想了想,看着你的眼睛,严肃的问你:“你确定这人对你很重要,一点都不想和他关系出现问题对吧?” 你紧张地点了点头。 好友倾身向前握住你的手,轻轻地说:“那你今天回去给他睡了,男人嘛,就是欠cao的,你cao两下他就老实了,保管他乖得像狗一样。” 你震惊的回望好友的双眼,不管怎么看都只看到了认真,你想了想,又想了想,结结巴巴地问:“可,可是,这,这对吗?” 好友松开你的双手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腿叠起,一手环胸一手拿着咖啡杯轻抿了一下,她轻轻笑了一下:“对的,怎么不对,听我的没错,你今天回去立即照做,我保准一切都会更好。” 你看着浑身上下闪烁着着自信情感大师光芒的好友,握了握拳,感觉自己确实得到了宗师指点:“那要是他不从呢?” 好友坐起身,隐秘地笑了一下。 —— 你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晚上7点半,距离晚饭时你给哥哥下药的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钟,根据好友的叮嘱,这个时间哥哥已经倒在床上起不来了,你怕这个药伤身体没敢给哥哥放太多,你得抓紧时间了。 你抱着好友给你的各种小道具离开房间,来到哥哥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哥哥,我进来咯?” 门内没有动静,你放下心拉开了门,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倒在地上,脸颊通红的程乐池。 程乐池看上去迷离又涣散,嘴里似乎是在喃喃着你的名字,锋锐的眉眼变得柔和,平日里时时紧抿的唇上多了点莹润的水泽,看上去像可口的布丁。 他实在是太重了,一米九的大高个,勤于锻炼的身体筋rou贲起,丰满的胸肌,有力的臂膀,漂亮的腹肌和结实的双腿,这具往日能带给你良好的视觉享受的rou体在现在使你用尽所有力气也没办法将他挪到床上,你没办法了,只好将就将就在地上将他捆束起来。 你一边将程乐池捆起来一边脸红心跳地坐在他的腹肌上磨起了自己的xiaoxue,捆起来的绳子乱七八糟这里松一点那里紧一点的,当你将捆绳用力的缠绕兄长的上围时,粗粝的绳子狠狠地勒紧了他饱满的胸rou,碾着他的rutou滚了一下,那一点rou立即便可怜的红肿起来,程乐池迷蒙的皱着眉头发出了一声黏腻的哼声,吓得你赶紧加快了速度。 等你气喘吁吁地把这个高了你两三个头,体型将近是你的两倍的成年男子捆起来的时候,药效也彻底的发挥了作用,你坐在程乐池的身上俯下身将他的裤子拉开的下一秒便被那根比你小臂还粗,蛇行而上缠绕着青筋的rou柱不轻不重地弹起来打了一下脸。 你懵了一下。 你没想到这根紫红色的玩意完全充血之后这么粗这么长,整个柱身还隐隐翘起简直像是什么性刑具一样,之前和兄长一起洗澡的时候你也不是没把玩过这根东西,半硬的时候你也见过,但那会你也没太当一回事,就算真的硬了程乐池也会让你背过去再解决,所以你从没见过他的jiba完全充血之后会——这么可怖。 你有些犹豫,但想到了*关系冷却*还是迅速下定决心,握住了这根玩意张口含住头部,用柔软的舌头抵住马眼开始舔弄,手指沿着冠状沟开始揉抚。 “……哼……啊,啊……阿瑶,阿瑶……” 程乐池的小腹绷得更紧,他难耐的呻吟起来,胯部开始小幅度缓慢的挺动,yinjing轻轻地在你的小嘴戳刺,你吓了一跳,你没想到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力气的程乐池这么快就能动了,你决定加快速度,你在程乐池变调的哼叫声中狠狠嗦了一下guitou,将这根东西吐出来后开始用力地扇打,你一边感受着身下的身体逐渐恢复力气一边满意的看着程乐池的jiba被打的七扭八歪的时候开始溢出前列腺液,你用双手胡乱的给这根弹跳着喷水的东西做好润滑,跪起来扒开xiaoxue慢慢地吃下了它。 这个过程对你来说有点难耐,对于程乐池来说更是如此,他的意识和感知已经逐渐恢完复,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最清晰的景象就是你光裸的后背流畅的腰线,最强烈的感受就是你的小嘴紧紧箍住他的jiba吸个不停,他的脑子仍然有些混沌,青筋在额角跳起,胸口因为呼吸剧烈起伏,手臂上的筋rou鼓起,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他咬着牙下意识地试图挺胯,就在这时,你压着哥哥的双腿完全地坐了下去,完完整整地吃进了哥哥的性器,你抱着肚子舒了口气。 程乐池的jiba硬的发疼,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