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身体

    “岫玉，闭上眼睛。我要把仪器从充电口塞进去。”小蝶边说着边走过去，手里拿着黑色的布绑在她的眼睛上，看着她的样子，她的嘴唇此时特别突出，小蝶不可抑制的吻了下去，这让她有种亵渎圣灵的感觉。

    那东西进来了，看不见她的眼神，但小蝶看见她上嘴唇夹下嘴唇，问道：“很难受吗？”

    “还好，就是，就是有点胀。”

    “那好，让我们看看这个控制你的系统长什么样子。”

    ......

    岫玉，捂着腰，坐起来。

    小蝶看见这，不禁调侃：“这位女士，您看起来好像很累，经历了什么“大战”似的。没事吗？”

    “你说呢。”

    看着她的撒娇时的话语，小蝶觉得自己在对她犯罪，不是犯了损坏他人财物那种，虽然也算。按从古至今大众想法，加害者就该被处死或受刑。

    小蝶这么想着，身体不受控的蹲下，趴在她的膝盖上。自然的脱口而出：“我把我自己交给你，好不好。”

    “不好。”她手指埋入她的发丝与发丝之间。

    “为什么？”

    “我不喜欢对别人负责。”岫玉边说边心里解释道，早已要萎白的头发，没有改变，但是我能感觉到生命流动的变化，我不是不喜欢，，我是害怕，是不能，是没有承诺的义气。

    “嗯。”微弱的羽絮声。

    岫玉低头一看，她趴在自己腿上睡着了。怕打扰到她的睡眠，不敢移动，双臂向后撑着。

    不知道她坚持了多久，反正地下室的灯光久照，没有自然光线，时间在这里没有意义。

    小蝶缓缓睁眼，发现她在看自己，眼睛和微笑的表情附和着像被阳光曝晒下的流水，温润宁静。

    “我睡了多久了？”

    “没多久，也就一会儿？”

    “一会儿吗？我去看看。”说着，她朝工作台走了过去。

    “下午六点了。我睡了这么久。几个小时了，你腿不会难受吗？”

    “不难受啊，可能是因为是机械吧，说到机械，你检查出来了什么？”

    “那个系统啊，你过来看，我关闭了他的控制什么之类的，保留了一些基础生命维系的。对了，还有你看，这个，这个是读取硬盘，发现的片段影片。我猜是你沉睡之前的或者说是失去记忆前。”

    “这个男人是？”岫问。

    “张薄，这网页上，有他的资料，是蓝颜公司一个股东。”

    “等等，放慢一点，仔细听，怎么有小孩的哭声。那里，放大，对！放大。”

    “有个小女孩蹲在墙角，虽然看不清脸，但看裙子以及加上声音，大胆猜测妳也许是为了保护这个小孩，张薄，我去扒过，没有发现他有小孩，有名的机构，我也找朋友打听了。他回e－mail跟我说没发现。”

    “你真的想去找吗？感觉会很危险，你要不。”话被打断，“我必须要知道真相。”

    “好吧，我知道了。我去准备几件事情。”小蝶上楼。

    衣物都装在背包里，小蝶围着床铺踱步。杂乱无章的脚步和她的脑子一样，一团糟。她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什么解释，什么更好的选择，来挽留。

    “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走，或者过几天，一天也行。”

    小蝶双手锁住她的腰，埋头痛哭。岫玉只是站着，望向墙壁，小蝶哭得狠了，手指也陷入她的皮肤，岫玉似乎感觉痛了，眼角挂下一条线。手指擦拭，看着水珠，她疑惑。

    凌晨，岫玉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睡不着了。低头看，罪魁祸首还在下意识含吸。小蝶习惯留一盏灯，她得以直面小蝶的样子，安静，贪婪，联想到她未出世在羊水里的样子，脑子里有什么开关开了，母性与情欲交织，在她脑子里编写DNA。

    手臂伸下去，罪魁祸首的鼻息压在脖颈。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