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经典小说 - 【海贼王】吐哺+近鳄者阴在线阅读 - 吐哺-5

吐哺-5

    

吐哺-5



    周四时克洛克达尔托人给她捎话,让她上朝前到他办公室找他。

    尽管猜到他叫她过去不是什么好事,但薇薇还是决定提前半小时去。她如今的状态和趴在断头台上的死囚差不多,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作为一个注重自己外表的女人,薇薇自然希望自己无论何时都能以光鲜亮丽的容貌出现在别人面前。

    有一点她要承认,她是有迷倒他的打算的。她想要增加他对她的好感,为此特地戴上了那条上周他送的项链。

    她进门时克洛克达尔一眼就看见了她胸前的蓝宝石项链,她那点女人的小心思简直昭然若揭。她的眼神也变了,不像以前那样显山露水。

    如果说以前她的恨意是火山口熊熊燃烧喷薄而出的烈焰,幻想能用那种热量炙烤得他退缩。那么经历了那件事的她的愤怒便是一片汪洋大海,偶尔汹涌的波涛昭示着主人真实的内心,但是没有暴风雨的大海远比喷发前的火山要更加收敛,且更无边无际。

    她气质的转变让他很是意外,这么长时间了,他的小姑娘终于要有所成长了吗?

    “坐。”房间里并没有多余的椅子,他指尖敲敲办公桌的桌面,示意她坐在这。

    薇薇心想比让她坐他腿上要强,二话不说撑着桌面,坐了上去。虽然她张开的腿朝着他的方向有点糟糕,但是宫装的下摆很长,他什么也不会看到。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滑盖的木盒。滑开盖子,一个粉色的双头跳蛋和遥控器静静躺在里面。

    薇薇脸色并无太大变化,不知心里有没有在骂他变态。

    他轻笑一声,问她:“可以把这个用在你身上吗?”

    其实她并没有拒绝的余地,不是吗?克洛克达尔这个人坏不仅坏在总是强迫她,而且还要变着花样让她亲口承认是她自愿的。

    薇薇嘴角勉强翘了一下,很快垮下去:“可以,随便你怎么样。”

    她正要掀起裙子,他让她别动。克洛克达尔勾起唇,大手从她的脚踝开始往上抚去,他想由他来掀起她的裙子。

    薇薇平静的眼眸开始有所波澜,掌心的温度顺着脚踝传上来,明明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赤裸身体,但此时还是有了反应。

    让她痛苦的是即使她憎恨他,在两人亲热时她的身体依旧会遵从本能,会起生理反应变成一个雌性屈服于他这个雄性。

    他撩起她的裙子,搭在膝盖上,隔着内裤用跳蛋蹭着她的xiaoxue。他把浪底往一旁拨开,只有他能看见的秘密花园出现了。

    现在薇薇的yindao里并没有足够的yin液充当天然的润滑剂,不过这个尺寸的跳蛋还是能塞进去的。跳蛋相比他的roubang不是很大,但经过xue口时薇薇有种强烈的被异物侵入感,腰不自觉挺了一下。

    克洛克达尔按下按钮,一个跳蛋在她的xiaoxue里震动起来,另一个头在他手里,由他拿着在她yinchun上刮着。

    薇薇紧闭着嘴,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根本没办法无视。尤其是在外面的那枚跳蛋反复刺激她的阴蒂,也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上方的尿道口,一并引发的快感简直钻入脑髓。

    他调节按钮更换震动频率,看粉嫩的花xue把跳蛋吞得更深,白色的线也被拽着往里进了一截。

    “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克洛克达尔的声音里有一种明显的愉悦,虽然他和她没有直接的rou体接触,但光是看着她这样,他就勃起了。

    短暂的失神后他清醒过来,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把她被情欲所裹挟时眼底一闪而过的迷茫和无法自主的沉沦模样牢牢刻在心底。他在学习如何掌握她的身体,在和她zuoai时他会分心,因此没办法专注于这方面的研究。

    克洛克达尔热衷于做主宰者,无论在现实、精神还是性爱上,他都要掌握绝对的领导权。他不会让性欲带着他乱走,走到不知道是哪的地方去。

    最后他把外面那枚跳蛋停在她阴蒂上,命令她按住。薇薇照做了,随后看他撕下一截胶带,将它固定在了那里,确保它不会乱跑。

    克洛克达尔把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小,把浪底恢复原位,又把她裙子放下来。跳蛋的嗡嗡声不算太大,夹紧腿后几乎听不见。

    他神色如常地将遥控器装进口袋,把她搀下来:“陛下,该上朝了。”

    真是条大尾巴狼。薇薇心想。她希望走路时那枚贴着她阴蒂的跳蛋能错位,但是它被粘得很牢,无论她走多远它还在那里。

    根据阿拉巴斯坦传统,女王当政时宫女会把王座左边的帘子放下来,这项传统倒是方便了某人旁听。上朝时她心不在焉地听着百官们争论某项决议,隐在帘后的克洛克达尔把遥控调高了两个档。她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

    她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然而他根本没在看她。台下那么多人,她也不好一直盯着帘后,那样简直在明示他们那里藏着个人。作为一个没有威信的女王,台下那些臣子官职大些的都敢放肆地多看她几眼。反正新王只认得那几个职位特殊的官员,其余的脸和名字全对不上,也不怕她记住谁。

    跳蛋在她xiaoxue里的时间太长,xuerou一阵阵绞着和它互动,甚至烫得她那里发痛。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贴在皮肤上难受是小事,问题是那两枚跳蛋还在不断更换震动模式,一时快一时慢,让她心惊胆战的。

    她坐在王座上,强撑着维持外表的体面,膝盖却不自觉靠在一起,蹭着腿根寻求更多的快感。她的心情很矛盾,既想高潮又感觉在这种场合不太合适。

    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私密的事呢……虽然没有人知道她下面塞着两个跳蛋就是了。

    “陛下,”一位文官忽然向前走了一步出列,远远冲台阶上拜了一拜,竟是让她对刚才的议题发布评价:“请您评评理,您说是臣说得对,还是麦萨万大人说得对?”

    “这……”薇薇面庞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她根本没听进去他们的讨论,正在犯难,跳蛋倏然激烈地震动起来。好险,她差点叫出声。即便及时闭上了嘴,薇薇也后怕不已。

    她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开口:“两位爱卿的观点各有各的道理。”

    算是敷衍过去,那位文官没再说什么,又是一拜,回列了。

    过了一会,跳蛋的频率趋于缓和,有的模式会停个两三秒再震她一下,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约莫是因为过量yin液的缓冲,震感已经没刚坐下来时那么强烈了,否则这么长时间薇薇真有可能高潮个不停。

    直到退朝薇薇都卡在那种上不去下不来的状态里,说不出心情是失落还是轻松。百官陆续退出朝堂,本该最先离开的她却因为腿软站不起来。

    克洛克达尔从帘后转出来,让左右侍立的护卫也退下,刚才还热闹的大殿一眨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薇薇的视野被他的身影填满,除了他什么也看不到,因此也不觉得面前太空荡。

    克洛克达尔悠闲地叼着雪茄,俯下身来用拇指摩挲着她的颊rou:“玩得开心吗?我的陛下。”

    “一点也不好玩。”薇薇努力想不给他好脸色看,但是声音听起来软糯甜腻:“快把它关了。”

    “不要。”他听到门口有动静,转头看向殿门。

    薇薇脸一偏看见有个准备进来打扫的宫女,大概是性格比较冒失,没看到里面还有人就拿着工具走进来了。看见陛下和那个人还未离开,她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出去了。还有几个宫女探头望了一眼,见台阶上的两人看着她们,立马把头缩回去了。不怪她们这么大胆,门口离王座距离这么远,能看清脸才有鬼了。

    她虚弱地扯着他的衣袖:“带我回去,回去我再陪你玩行吗?”

    “可是我就想在这里玩。”

    “唔,不行,我怕被人看到。求你了,克洛克达尔卿。”

    他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我帮你遮一下行了吧。”他走到没放帘子的那边,略微侧过身,用大衣挡住她的身体。

    薇薇倒希望他把另一边的帘子放下来,但那样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在帘子后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她别无他法,背靠着王座,在他手的引导下把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另一只高跟鞋踩着王座,裙子滑落到腿根,浪底像是被水打湿了一样,鼓起的小块是跳蛋,还在不停震动。

    她把内裤褪到膝盖,里面那个跳蛋被拿出来时她清楚地感到有股热流从花xue里漫出来。终于取出了甬道里的跳蛋,随之而来的却是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

    克洛克达尔弯腰吻住她的唇,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把两个沾满yin液的跳蛋从她领口塞进去,再抓着她的奶子揉捏。

    薇薇的胸太大,被亵玩rutou以外的地方不会有明显的感觉,现在他揉胸的同时有跳蛋刺激着两个奶头,她完全没想到跳蛋还能有这种玩法。

    薇薇的神经愈发亢奋,一手用力揪着他的克拉巴特领巾,一手大胆地去摸他的下体。隔着裤子她摸到克洛克达尔yingying的性器,她跟他接吻的时候尝试挑逗它,手指又摸又捏,掌根在那蹭来蹭去。

    她也顾不上什么地点合不合适,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腰带,没想到被他拒绝了:“你自己解决。”

    薇薇弓着腰,回忆那天在车厢里他的指法,纤细柔美的手指模仿roubang抽插自己的xiaoxue,另一只手则抚慰阴蒂。

    看着自慰的她,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在王座上做这种下流事什么的,陛下你还真是yin乱呢。”

    “别开玩笑了,我会变成这样不都是拜你所赐。”

    他没有再和她争论,拉开裤链把jiba递到她嘴边。薇薇配合地张嘴接住,熟练地给他koujiao,没有忘记用手指弄自己的xiaoxue。

    她的手指找到了甬道内一处敏感点,她欣喜地发现只要多抠摁几次那里,很容易就能达到高潮。恰好这个时候跳蛋没电了,震动了这么久电也该用完了。但影响不大,它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她这次没有任何磕绊,顺利达到了想要的巅峰。压抑了一上午的欲望释放后,她绷着的精神松懈下来,手指抽出来,松口不再帮他舔jiba。

    “喂,我让你停下了吗?”他不满道。

    她把他的原话奉还给他:“你自己解决。”

    “不可以这么自私啊,陛下。”克洛克达尔眯起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他的手指探进薇薇两腿之间,肆无忌惮地玩弄她刚高潮过的xiaoxue。虽然才做过几次,但他已经弄明白她所有敏感点的位置,并且熟稔于心。

    薇薇用力推着他的手臂,扭动着身体后缩,想要躲避他的手指,但她哪有他劲大?结果便是她心里再无论怎么不想起反应,也难逃被他手指调动情欲的下场。

    时间过去多久了?十几秒还是几分钟?薇薇在zuoai的时候毫无时间观念,泪眼朦胧地仰头看着他。克洛克达尔阴沉着脸,看起来不大高兴。

    很轻松的,她又被弄得xiele一次。让她害怕的是克洛克达尔依旧没有停手,还在勾弄不已。

    “噫,不要再,不要再摸了。”她终究服软,开口向他告饶:“求求你了……”

    “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弄的。”

    克洛克达尔手退出来,在她裙子上干净的地方擦了擦。薇薇短暂地歇息了一会,恢复了精力,怕他等得太久不耐烦,强撑着来给他koujiao。

    他漫不经心地把粘在她额前被汗打湿的乱发理好,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表现得游刃有余,好像没有任何事能扰动他的心湖。

    薇薇急着让他结束,吸得很用力,手指按摩着没办法含进嘴里的那部分。克洛克达尔察觉到她的心思,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后拉,迫使她慢下来。roubang将她一侧的脸颊顶起,把手放在那里能摸到突起的硬块。

    薇薇在试图说服自己,她和他亲热,但她对他的厌恶丝毫不减,这两者并不冲突。并不是说帮他舔jiba她就不恨他了,仇恨要真这么容易就消除那大家干脆都去zuoai好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更年轻时她以为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上床。如今随着阅历的增加,她渐渐明白喜欢是喜欢,rou体关系是rou体关系。zuoai说着是zuoai,其实做的只是性欲。两个不相爱甚至是不认识的人也可以做,就像她现在和克洛克达尔这样。

    他怎么还不射?薇薇舌头动了这么长时间,累得不行。他好像故意折磨她一样,就是不射出来。

    薇薇想着回去得研究一下让男人快速射精的方法,眼下盼望着快些结束,她干脆给他弄了新学的花样。她吐掉roubang,拉开裙子的前襟,露出两个白嫩丰满的奶子,裹住他的jiba,从两侧挤压。

    克洛克达尔静静地看着她设法讨好他,相处这么久薇薇多少摸到点他的脾气,知道他什么都没说就是默许。

    刚开始她动作有些生涩,到后来就熟练起来了,时不时低头亲吻几下柱头。guitou的颜色变深,她也算有经验,知道他要射了,为了不把jingye弄得满脸都是,她选择含住了它。

    说这时那时快,他忽然从她嘴里退出来,一股接一股的jingye喷在薇薇的脸上。

    “你!”薇薇又惊又怒,说真的她嫌他脏,准备把jingye含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吐掉来着。

    “吃下去。”他又给她出了一个难题。

    “……”

    她忍着愤怒,笨拙地用手指把脸上和胸前的jingye揩下来,送进嘴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知道她做什么小动作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也就不耍小聪明,老老实实地听话。

    他送她的那条项链上也沾了点,薇薇直接把宝石拿起来,像蘸牛奶的饼干那样舔掉乳白色的液体。她发现jingye在空气中暴露时间过久颜色会接近于透明,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做完这些她一点也不生气了,甚至有些想笑。她大概被他折磨得快要变态了,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张嘴让我检查一下。”

    “啊——”她乖巧地张嘴,准备等他下一个命令或者说是刁难。

    “行了,把衣服穿好吧。”他回头看了一眼,殿门口没有人,但那帮宫女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再来。

    这次轮到薇薇慢条斯理地做事了,她先是把前襟归位,然后理了好几遍头发。她像是才想起来没电的跳蛋还在胸前的衣服里,掏了半天把它们拿出来,又把项链的位置摆正。

    克洛克达尔按捺不住,动手帮她把内裤穿好,腿放下来,裙子拉下去。

    他踟蹰良久,难得关心她:“你还有力气走路吗?”

    其实她也没这么娇弱,但她不想和他并肩离开朝堂,故意摇摇头,征求意见似的:“你先走,我在这休息一会吧?”

    他沉默几秒,做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举动,伸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横抱起来。

    “放我下来!”

    她挣扎时用的力气可不小,腿都在蹬,这女人果然在说谎。克洛克达尔没有理会她的叫喊,也不计较她骗他。他今天心情不错想送她回去,仅此而已,下次可就不一定有这种好事了,她还不珍惜。

    “克洛克达尔!你这样让宫人看到成何体统?!”

    他的步伐并未停下:“烦死了,你又不是没穿衣服。”

    “不是,我可是女王,你连个官都不是,你我……”

    他被吵得头痛,很恶毒地说:“非要我在百官面前用jiba堵住你的嘴你才肯安静?”

    薇薇顿时噤如寒蝉,眼看着要出殿门还没能让他改变这疯狂的主意,她恨恨地把脸埋在他胸口:“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