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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严秋落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看着秦夫人道:“秦夫人是吧?听说你给风远下过药?真是作死呢。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事,你的好侄儿和你闺女那般嚣张,恐怕也是你这秦夫人惯的吧。” 她顿了顿,接着又道:“秦夫人,我敬你是长辈,你回去吧,这些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了。” 她说完转过身子,不想理秦夫人。 哪知道秦夫人破口大骂,全然像个泼妇一般,十分难看。 “抓起来。” 用丫鬟婆子上前,连忙把秦夫人抓起来。 严秋落站起身子,往秦夫人身边走,见秦夫人眼中恨不得吃了自己一般,她浅浅一笑,突然伸手一巴掌,“啪”的打在秦夫人脸上。 秦夫人一愣,冲着她道:“你凭什么打我,你算什么东西,无媒苟合的玩意,你凭什么打我!我……” “啪”一个巴掌又打在她脸上。 “掌嘴二十下。” 秦夫人连被粗使婆子连打完二十下,脸颊已经肿了,不敢说话了。 这时候严秋落盯着她,想起一句俗语,“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章书已经被拖回来了,她又发话道:“再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侍从得令,赶紧把人拖下去。 秦夫人见次,挤出一句:“你……不得好死……” “继续掌嘴,打到我心里满意为止。” 听见夫人开口,继续打秦夫人。 凄惨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她慢慢走回椅子身边,重新坐下。 喝了一口茶水,盯着秦夫人,眼中有狠毒。 天空突然便的阴暗,不似之前天晴,老天爷把阳光收回,她抬头看见了乌云密布。 好像又要下雨了? 天,这天气真的是说变就变啊。 那边凄惨的声音还在响起,严秋落放下茶杯,摸了摸肚子,突然想起另一句话——也许有一天,我们终会变成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毫无疑问,她好像已经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和刘盈盈,和洪媛,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了,她和她们是同一种人了。 唯一(一百一十) 已经到了秋日,这些天一直都是晴天,她坐上马车准备出发。 如今肚子已经到了七个月大,得格外小心些。 秦大人秦小姐秦夫人一家已经都被抓起来,大大小小的过错,他们一家不知道犯了多少。 当初是有林将军给他们兜着,可如今林将军不想给他们兜着了,自然有人来收拾他们一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年,秦大人一家并没有为民谋福,甚至放任自己亲属做些无视礼法的事情,他们一家被抓了,城里的老百姓好像有些幸灾乐祸。 严秋落撩开车窗,看了一眼街道,就要离开自己了,也不知道往后还回不回来。 林风远给了她承诺,可她是不信的。 男人的承诺她一个都不会信,当初的含荀不是也给过承诺吗? 他还是一国之君呢,可后来呢? 承诺,有时候是最美好的谎言,有些人信了这一辈子可能就输了,只有不信的人才能好好过日子。 她到底曾经为惠妃,这地方是不安全的。 曾经她不明白边疆可有好几处城池,为何淮南万世子要送她来这? 直到前几天她无意间听见林风远和军师的谈话才明白,原来如此啊。 她也更加明白了,没有人会无条件的为你付出,替你做事情,帮你做什么。 原来是因为含荀登上帝位后,朝中有群文官一直在请命夺取淮南王手中兵权。 如今天下兵权一分为三,其一在含荀自己手上,其二在对含荀忠心耿耿的林风远手上,其三在淮南王手上。 淮南王一定找过林风远,想和他站成一线,求保得手中兵权,可林风远没同意…… 后来便是淮南王世子含远千辛万苦把她送到林风远身边了…… 恐怕就算没有那次林风远中药的事情,小世子那边也会想办法让她和林风远搭上线,踏出那一步…… 如今,果然,小世子拿着她和林风远的事情来威胁林风远,要林风远和淮南子王站成一线。 若是含荀真想夺兵权,那他们就…… 严秋落放下马车车帘,摸了摸已经七个月大的肚子,有些无奈。 这样看来,也许林风远真的对自己有几分真心,她有些迷茫了…… 往日那些恩爱不假,可她…… 她愿意跟他不过是想求个庇佑,而他…… 她是不信的,但又不得不信他真有几分真心。 思绪有些乱,干脆不想想了。 继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马车里丫鬟抱着的女儿…… 管他呢,先就这样吧。 一天一夜,马车总算赶到要到的小院子外,下马车,被人搀扶进去。 里面院子不错,很大,布置精美。 下起第一场雪时,她突然动了胎气。 稳婆赶到,很快便生下一个男孩。 男孩满月时,林风远过来了。 他是来看孩子的,也是来看她的。 听说是个男孩,他看起来很高兴,还抱着孩子在她床边和她调笑道:“咱们的孩子你想取什么名字?” 她摇摇头,让他拿主意。 他思考片刻后。开口道:“就叫予” 她一听,予?林予?可以。 谁知道随后听见他又开口道:“男孩子以后要顶天立地,以后要护着自己年轻和jiejie…… 嗯,以后就让他做哥哥吧,给初阳做哥哥。” 他说的初阳是她和含荀的女儿小若盈,大名叫林初阳。 外面在下大雪,暴风雪越来越猛烈,空中吹着干燥的雪花,天开始上冻。 凛冽的冷空气更加频繁地灌进正房来,房间虽然有生碳火,可她感觉到了寒冷。 她需要把衣物裹得更紧些,让自己更加暖和。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说让她儿子做哥哥,她心里就有了不详的预感,这预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让她给一个初阳脖子上带着的玉佩给儿子。 他的语气让她感觉到好像她若是不给,他就会把初阳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来给儿子。 她转身去拿,把玉佩拿了出去,给了予儿。 可越想越不对啊,这一对玉佩是她做惠妃时,含荀赏赐的。 给她和林风远生得儿子,这算什么意思? 这种预感很不好,一直到他要带着他们母子一起走。 回到边疆,哪知道换了个院子,以前那些伺候的人一个都不见了,她心里越发疑惑。 一直到府上的丫鬟唤她夫人时,她才反应过来。 新找的奶娘抱着予儿,心疼道:“大公子怎么这般瘦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