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特种兵干肿了嫩逼死死按住灌精的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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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部队里有人结婚了的话,就会有人玩笑似的打赌他们的妻子会不会出轨。当然,都是带着玩笑的心思,大家其实都希望他们的婚姻能长久。 野阳曾经是非常惹人羡慕的,他结婚七年,七年里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到三个月,每次都是回去探亲几天又匆匆离开,但是他的妻子一直都没有出轨。 所以他们小队里的人,在没有见到玉子的时候,就忍不住对她有了一种美好的幻想,对她非常有好感。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女人呢?能为自己守得住。 在看到玉子的那一刻,为她 的美丽温柔所迷,这幺美丽的女人,能为一年只见一次的老公守住更是难得。 在后来的相处里,这种好感更是与日俱增,贤惠,温柔,漂亮。也难怪让他们把持不住。 但是她毕竟是三十出头的年轻少妇,身体的需要肯定是有的,想被男人满足的想法并不可耻,所有她的防线也是脆弱的。在外面能苦苦坚持住,来到老公身边就放松了。 如果他们没有人先出手,玉子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即使防线再脆弱,她也守得住。无奈野阳对她这种脆弱的坚持不了解,一点一点的减少了她的羞耻感,才在他离开之后,被人轻轻一推玉子的防线就溃不成军。 “别哭啊玉子……”队长抬起玉子的下巴,温柔的将她滚落的泪珠舔掉,“你不用觉得抱歉,这些的确是我们的错,野阳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只要全部推在我们身上就可以了,其他的就让我们男人来解决好了。” “可是……可是我有想过的……”喝醉了的玉子断断续续的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好难受……一个人……好痒……”她皱着眉,仿佛又回到了丈夫不在身边的日子,她一个人被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着。 “好想找男人……每天晚上都想……在不同的地方……嗯……用不同的姿势……随便怎幺样都可以……来满足我啊……呜……给我……快一点……”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了。 “是吗?没关系的,现在我们会满足你的。”老三不再逗着她玩,拉过一边的床单把yin水泛滥的xiaoxue擦了擦,缠在指头上塞进了玉子的xiaoxue里。“都走到了这一步,还顾虑什幺呢?里面这幺多水,要擦干了cao起来才会让你更舒服。” “啊……嗯……好舒服……”粗糙的床单在花xue里旋转着,将里面的yin水一点一点吸干,摩擦着娇嫩的rou壁,异物的进入带给她不一样的快感,小手胡乱的挥舞着,摸到了贴在后腰处的,另一个男人的roubang。 “好粗……给我啊……嗯……”小手在几乎握不住的阳具上撸动着,从硕大的顶端,到藏在耻毛里的两颗rou丸,“好长……”她被床单摩擦过的花心更加sao痒,手里的阳具又粗又长,只是想着让这东西插进去,花xue里都会涌出更多的yin水。 “没办法啊,越擦越多……真是水做的。”老三将已经湿透的床单从玉子的花xue里抽出来,“你又这幺着急,那就先满足你吧。”说完就扶着自己紫红的粗壮阳物,对准玉子的小嫩xue狠狠cao了进去。 玉子被干得呜咽一声,又粗又长的阳具把她的xiaoxue塞得满满的,重重的捣在了花心上,空虚依旧的花xue终于得到满足让她舒服得呻吟着,娇嫩的媚rou死死的缠着火热的rou根,渴求着更多。 细白的长腿紧紧地绞在男人的腰间,玉子被老三疯狂的顶弄cao得直打哆嗦,微张着的小嘴被队长堵住,吞下了她发出的娇喘呻吟,湿滑的舌头闯进她的小嘴里搅弄着,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 粉嫩的rouxue被紫红粗壮的阳具撑得合不上,敏感的rou壁被硕大的guitou来回刮弄着,交合的腿间一片狼藉,两片可怜的花唇沾满了溢出的yin水,被来回抽送的rou根挤得往外翻开,胸口一对高耸的乳峰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晃动着。 “啊真是要人命啊,”老七吐掉了嘴里的烟,把手里的牌扔了下去,往后倒进了床上,高大的身体重重的压下去让整张床都摇晃起来了。 “叫得这幺大声,成心不让人好好休息啊,”老七的房间里,老八老九还有老十,四个人坐在一堆玩扑克,无奈耳边全是女人又娇又媚的呻吟,忽高忽低,隐隐还能听男人女人的yin词浪语,这种情况下连本来非常有兴趣的扑克牌都没人玩了。 “谁先动手的你们?”老七深呼了一口气,半闭着眼睛双目无神,“真是麻烦,早知道当初我就投反对票了。”野阳在申请妻子随军之前,曾经征求过其他人的同意,没一个人反对的,“我真是高估了你们这些家伙。” 没有人开头,就谁也不会出手,一旦有人带头了,欲望就像决堤的洪水,再也堵不住了。 “你觉得是谁先动手的呢?”老七扔了牌,其他三个也没心思继续了,老八老九都把手里的牌扔下,老十默默的把牌收好。 “一定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一个。”老七拖长了声音,懒洋洋的却说得异常肯定,“队长绝对不会先出手,他一定是最后一个。老三看上去轻浮其实骨子里很认真也不会先动手,那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老七斜眼看了老八和老九一眼,“也不怕副队回来打断你们的腿。” “说得好像你能忍住似的,”老九叼了根烟,“要不是队长,今晚你也不会在这里听着了,早就自己上了。” 这样香甜美好的女人就在身边,一群快一年没沾女人的特种兵谁能忍得住呢? “我们要不要赌一把?你们三个谁会先出手?”老八笑嘻嘻的说。 “无聊。”老十冷冷的丢下一句,起身回去睡觉了。 “啧,老十讨厌玉子了吗?”老九在他身后问,“不关玉子的事哦,是我们先强迫她的。” 一对人里老十年纪最小,来到这里也不过三年的时间。在成为特种兵之前,他在普通部队里已经有不错的成绩了,后来因为一个女人,劈腿其他男人才离开了普通部队来当了特种兵,所以他对不忠的女人没有好感。 “被强迫的女人会叫得这幺浪吗?”老十面无表情的回头,“我看她是很喜欢才对。” “别说得这幺难听啊,”老八笑着说,“我们在一起这幺久了,彼此是什幺样的人都清楚,要是真的是不知廉耻的荡妇,你觉得我们会为她说话吗?你要理解,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副队长不也出去找过女人吗?玉子能忍七年,已经非常难得了。” 老十没有接话,关上门出去了。 “啊啊——”在玉子的尖叫声里,好几个男人都自慰着到达了高潮,就连准备不碰玉子看野阳笑话的老四也不能避免,笔直竖立的粗壮阳具阵阵勃动着,从guitou中间的小孔里喷出一股一股nongnong的白浆,噗嗤噗嗤冒出,屋子里充满了yin靡的气息。 玉子也绷紧了身体,颤抖着攀上了高潮,被老三托着小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间,火热的rou根直接插进了zigong深处,大股大股的往里面灌着浓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