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弘光从房内出来，随手召来问廊下的一个丫鬟，问：“长公主呢？” “回禀驸马，陛下召长公主入宫议事，已快两个时辰了。” 弘光若有所思，道：“退下吧。” 李曜曦近晌午才回府，直奔书房。 弘光见她进来，身后跟着两三个幕僚，便识相地放下手中的书，与几人见礼后出了门，不打扰她们。 弘光转身去厨房备茶，端去书房，站在门外敲了敲，房内霎时静了。 “进。” 弘光推门进去，恍若未觉这古怪的气氛，走到李曜曦身侧，给她斟茶。 李曜曦抓住他的手不放，捏了捏他掌心，沉吟不语。 几位幕僚眼观鼻鼻观心，李曜曦忽然记起小朝会时众位大臣看到珠帘后的自己，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李曜曦挥了挥手，道：“本宫知道了，下去吧。” 房内只剩他二人，李曜曦拉了拉弘光的手，弘光顺势坐到她腿上，被她抱在怀里。 弘光端着茶杯，略试了试温度，递到李曜曦唇边，喂她喝下。 李曜曦注视他近在咫尺的丹唇秀面，眸色渐暗，便要剥他衣服。 “不行！”弘光闷哼一声，衣颈里被吻了一口，“啊……这里是书房！” 李曜曦埋在他香肩轻嗅，往下叼住胸前的小巧茱萸。 弘光抱着她的头深喘一口，咬牙道：“饿了就去用膳。” 丫鬟在卧房内摆膳，屏风后弘光帮李曜曦更衣，卸下一头珠钗，又换上常服。 李曜曦终于长舒一口气。 用完膳，李曜曦往床上一躺，朝弘光招手：“驸马，来午睡。” 弘光倚在榻上饮茶，闻言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不理她。 室内很快安静下来，弘光诧异的看向大床方向，李曜曦竟真的熟睡了。 李曜曦一觉睡醒，房间里不见弘光踪影，她起床伸了个大懒腰，顿时浑身筋骨劈啪作响。 提步出门，李曜曦懒洋洋地晃悠到湖心亭，果不其然看到弘光在亭中抚琴。 弘光看一眼便知道她还没醒神，忍不住想叹气。 “驸马，怎躲在这处，叫本宫好找。”李曜曦笑道。 琴声铮然收尾，嗡鸣不断。 弘光见下人皆背身守在湖边，想叫人退下，李曜曦已欺身过来，将他压在地上，低头吻住。 这牲口又开始犯癔症了。 弘光咬紧牙关不松，被李曜曦捏着腮帮子撬开嘴，长驱直入，舌尖只教往他上颚一勾，弘光的双眼便涣散开，任人予取予求。 李曜曦边吻他，边振袖一抖，回旋镖飞出又飞回，两道厚重门帘哗然落下，亭内顿时暗了一度，但外面阳光大好，透过四面窗格进来，仍旧满室明亮。 弘光睫羽微颤，回过神来，一巴掌糊在李曜曦脸上使劲推她。 “荒唐！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yin！” 李曜曦左手抓住他双手手腕束在头顶，膝盖顶开他双腿抵在柔嫩腿心。 “哈啊……” 弘光忍不住闭眼喘息。 李曜曦扯开他衣襟，玉白肤色竟胜过雪白亵衣。 吻从喉结向下，留下齿印与吻痕，弘光咬着唇忍耐，唯余鼻息粗重。 李曜曦掌心粗糙，有经年老茧，重重抚过他胸口时激得他夹紧腿狠狠一挺身，痛呼出声。 “唔，抱歉。”李曜曦漠然道。 弘光腿间粉色玉茎仍然蛰伏，他顿觉尴尬，却见李曜曦从怀中掏出一物。 “今日入宫时皇后拉着我的手小叙，送了这瓶护手膏给我，现下倒正好给你用上。” 弘光不解其意但直觉不妙，忍不住挣了挣双手。 药膏呈奶白色，仍带着李曜曦身上体温，触手即化。 李曜曦顶开弘光双腿，抠出一块糊在他臀缝间，指尖将药膏推进去。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弘光身体一僵，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 他拧身想躲却被李曜曦结结实实压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两腿无力地在空中乱蹬。 “别这样……” 弘光带着哭腔求她，讨好地抬头去吻李曜曦的唇、脖颈，换来的却是多一根手指进入。 直肠温度很高，药膏充分润滑，里面又热又软又滑，李曜曦两指抽插，恨不能自己长出个男根，将弘光干得崩溃哭泣。 “曜曦……求求你，拿出去……” 弘光两眼通红，李曜曦垂眸看他，忽然发现他头顶的左手小臂内侧有颗红色小痣，右胸乳首两指左右处也有一颗红色小痣。 “啊！” 弘光忽然浑身一抖，抬腰向上躲避体内的手指。 李曜曦眉头一挑。 “是这里？” 她往刚刚按的地方按去，弘光呜咽一声夹紧她的腰身，两腿痉挛似的蹬了蹬。 李曜曦忍不住嘴角坏笑，不住顶弄他后庭阳心，弘光疯了般剧烈挣扎，难堪地大叫。 “哈啊……不要……放开我……呜呜……啊啊啊……要死了……” “李曜曦！你……呜呜呜混蛋……放开我呜呜呜……” 弘光崩溃大哭，一脸泥泞，不知是泪还是汗。 李曜曦任凭他破口大骂，只觉手腕略酸，于是倾身用腰腹抵着，不由分说压着他强势侵犯，手指在他体内小幅度高频率地直顶阳心。 “不要了！”弘光尖叫一声，神志不清地呢喃，“殿下……公主……夫君！相公……不要……” 李曜曦一顿，动容地吻他，脑中甚至想把他干死在这里。 她用鼻梁蹭弘光的侧脸，咬他的耳垂，压低声音诱惑道：“再叫一声，乖，我是你什么人，快叫我！” “相公！啊……干我……呜呜混蛋……” 弘光仰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皙身体泛起情欲的潮红，后庭阵阵收缩挤压李曜曦的手指，小腹上软塌塌的yinjing缓缓流出浊白jingye。 “不争气的。”李曜曦道。 她抽出手指，弘光像是挽留一般跟着抬腰，随即打了个激颤。 他腹中酸软，身体中快感余韵犹存，李曜曦与他事后温存，吻他小臂上的红痣，舔吻他胸口乳珠和小痣，看他在自己怀中迷迷糊糊睡着，时不时激得浑身一抖。 “哎，真可爱。” 李曜曦怜爱地亲吻他泛红的眼皮，将人打横抱起，叫人进来收拾了。 弘光大病一场，恹恹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做。 老太医当众将李曜曦骂的简直无地自容，悻悻站着不敢说话。 弘光心里终于舒服了点。 在这公主府里，真正的主子只有长公主一个，他也不过是个下人，充其量是个臣子，哪敢忤逆上官。 李曜曦送客回来，给他打开窗户，问：“闷了？” 弘光不想看她假惺惺的面孔，被子一掀盖住脑袋。 李曜曦：“……” 看来是气狠了。 李曜曦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日。 李曜曦拿过弘光手中的书，道：“整日的看，小心眼睛看坏了，我读给你听？” 弘光不置可否。 第三日。 丫鬟断断续续的读，一个字念了又念，读不下去了。 李曜曦问：“怎么了？” 丫鬟诚惶诚恐道：“不、不认识字……” 弘光额角青筋爆突，抢过书来往李曜曦脸上一扔。 第四日。 李曜曦叫了戏班子到府里，把弘光抱到亭子里，搂着人不放。 弘光拧腰扭身地挣扎，徒让自己一身狼狈。 众人不敢正视主人家，余光只见两人亲亲密密依偎在一处，心道公主和驸马感情真好。 弘光理了理散乱的发丝，放弃挣扎，躺在李曜曦胸口，静静听戏。 第五日。 李曜曦终于爬床成功了。 丫鬟叫她起来上朝，弘光在一边睡得香喷喷，脸蛋红扑扑。 下朝回来，李曜曦心情愉悦，拿了本地方志看。 病去如抽丝，弘光脸上仍带着病色，靠着窗晒太阳。 李曜曦合上书，一手托腮，看着弘光道：“过几日带你出去玩。” “路途遥远，得叫下人早些打点行李。”弘光漫不经心道。 李曜曦眉毛微动，忍不住笑着看他：“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弘光漠然道：“不知道。” 又过了几日，宫中传来长公主卸下兵权，不日即将前往封地的消息。 弘光在亭中抚琴。 李曜曦闻声从书房出来，吩咐道：“取本宫长枪来。” 李曜曦在湖边耍了套枪法，血色缨绦与雪白枪尖在空中划过，让人眼花缭乱。 满园的花被她戳得四下飞散，落在湖面。 一曲毕，李曜曦一手收枪背在身后，一手接住空中落花。 园外竹林边站着几道身影。 “陛下……” 皇帝抬手阻止下人通报，说：“朕只是来看看皇姐，看完了这就走了，不必惊扰。” 年轻的天子面容甚是威严，看向长公主的目光渐渐释怀，道：“回去吧。” 李曜曦若有所感地回头，没看到任何人影，便朝弘光走去，称赞道：“好琴！好曲！好手法！” 她甚至感觉到了瓶颈松动，枪法更加流畅了。 李曜曦把枪随手一搁，大马金刀地坐在亭边，手指捞了捞湖水，捡起一片花瓣，装模作样道：“佛祖拈花，迦叶会心一笑。” 弘光冷笑一声：“什么佛祖？你李家不是自称李耳后人么？” 李曜曦又求和失败，头疼道：“啧，你这嘴……可厉害。” 入夜。 弘光坐在床边绞头发，李曜曦接过他手中毛巾，坐在他身后，帮他绞干。 然后将人一搂，扯开衣领露出瘦削肩胛与雪白后脊。 李曜曦在他肩后舔吻，一手掐着他柔若无骨的脖颈，令他仰头靠在自己肩窝，一手揉捏他腿间玉茎，令其渐渐肿胀硬挺。 弘光经太医调理身体，三不五日能硬一回，李曜曦性生活质量直线提升，对其简直感恩戴德。 室内烛火幽暗，床边铜镜隐约能照见弘光雪白的身体。 他被李曜曦锁在怀里，无力地抓着李曜曦的手臂，喉结滚动，有种窒息的感觉。 李曜曦手臂被他抓了几道，松开手转而将手指伸入弘光口中，亵玩他的舌头，另一手两指捏着他茎头阳筋，温热掌心上下摩挲，guitou顶着薄茧，马眼微微张开，挤出些许透明液体。 弘光又痛又爽，克制着颤抖的呼吸。 他看到镜中的自己，全身弱点尽数受制于人，口水从嘴角流出，脸上的表情脆弱而yin乱，惊得他闭眼不敢再看。 片刻后。 “别射，我想要。” 李曜曦握紧他玉茎根部，堵住精关，弘光顿时呜咽出声，性器徒劳地搏动，什么也没射出来。 他浑身乱颤，仿佛长跑了一公里般，呼吸急促，热汗淋漓。 李曜曦钳住他两腮扭过头来，凑过去吻他的唇。 她的吻技突飞猛进，弘光张着嘴，被她吻得舌根发麻。 两人躺到床上，李曜曦覆在他身体上方，见他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简直要兽性大发。 她扯下发带，绑住弘光性器根部，安抚般揉了揉底下两个囊袋。 李曜曦骑在弘光身上，握着粉红玉茎在自己腿心研磨，略一用力顶开，纳入体内。 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弘光下身硬得发疼，红通通如同烧红的铁棍，李曜曦早已湿了，腿心泥泞滑腻，两人身体无比契合地互相紧紧抱着，皆是舒爽地呻吟。 李曜曦埋在弘光脸侧，身体像浪一样起伏，渐渐有水液从交合处溢出，又被捣成白沫。 弘光听着李曜曦轻声的呻吟，忍不住侧过头去寻她的唇，两人呼吸交融，耳中轰鸣，是体内血液奔涌的声音。 弘光不知何时射了，性器半硬半软，李曜曦略抽插两下，不舍地退出来，心中想以后都要绑着他玩。 他今天好硬，cao得太舒服了！ 弘光脸颊红红，李曜曦也脸颊红红。 李曜曦腿有些软，懒得动，抱着人就这么睡了。 弘光虽然有些洁癖，但他早就没力气了，又累又困，推了推李曜曦，见人没有反应，与她抵着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