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被剥夺姓名/剃头/剃阴/刺奴印/犯错/略施薄惩）

    思玟不着寸缕躺在特制的刑床上，双腿双臂被朝左右拉开并用四根鲜红束带紧紧固定在床边四根木架上，形状极美的雪白双乳和腿间茂密丛林中若隐若现的柔美rou缝被迫展露无遗，两粒小巧粉嫩的rou粒挺立在双峰之上，被晨间微凉的寒风一吹，乳首周围细小的奶眼微微突起，小巧又脆弱无助的模样看起来可爱又可怜。这本是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但床上的思玟却像是个无知无觉的布偶娃娃一样任人肆意摆弄。

    八个面色板正严厉的训诫姑姑把思玟裸露的身体翻来覆去从头到尾检视过，为首的训诫姑姑皱着眉头作出评价：

    “赵氏女身量偏瘦，体态修长，阴户偏薄，花蒂小而敏感，逼xuexue口紧致而湿润，敏感度尚可，后xue紧窄，体带幽香，毛发适中，双乳小巧呈水滴状，手感良好，乳粒脆弱敏感……初步判定：乳、蒂、xue皆未达夫主要求，身体瘦削虚弱，不利生养……”

    旁边一名面容严谨的训诫姑姑奋笔疾书，将领头姑姑所说每一个字都认真记录下来，这些记录在今夜洞房立规矩前会被送至赵氏思玟的新婚夫主手中，成为夫主日后训诫调教奴妻的重要参考依凭。

    领头姑姑仍在继续：“……建议夫主采取最严苛的调教手段，严厉管束调教……”

    思玟闭了闭眼，面上丝毫不见波动，她只知自己是要嫁给城主嫡子凌渊为奴妻，却不知眼前几个年过半百、面色不善的老妇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注定了她日后必会在夫主家吃尽苦头、受到最严酷的管教。

    “……南城之中哪家的姑娘不比他强？真不知道凌公子怎么就看上她了。”

    “还能咋的？不就是脸长得好看吗？其他的都可以调教改造，唯独这女娃儿的脸，天生天养，公子就是看上了她这张脸吧。”

    “可不是吗，不过这女娃儿体弱，城主家中规矩又大，她嫁过去，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凌家那一套家法规矩。”

    “依我看阿，这娃儿怕是连今日大婚上夫主家赐下的十六件束具都撑不住了吧。”

    ……

    “说完了没有！”领头姑姑低喝一声，房中其他姑姑顿时鸦雀无声。

    “凌公子的家礼也敢议论，仔细你们的皮！好了，时辰快到了，送她去凌公子家中吧。”

    几位姑姑慌忙称是，七手八脚把思玟扶起，为他披上嫁衣盖上盖头，搀出门外，送去花轿之中。

    今日是赵思玟和凌渊的大婚之日。

    南城男子为尊，女子出嫁可依夫家的意思为妻或为妻奴，为妻者虽同样要遵从“夫为妻纲”，却仍保有为人的尊严和权利，为妻奴者则不然，出嫁便受奴礼，刺字烫印，佩戴束具，从此再无任何自由，丧失一切为人的权力，沦为夫主家的奴畜，终身受夫家严苛的规矩家法管教和约束。

    思玟麻木地坐上花轿被人抬到凌府门前，下轿之前，她偷偷掀开盖头和侧轿帘，回望了一眼热闹的街市，又看了一眼眼前巍峨的凌府府门。

    今天以后，她就是这座囚笼中的一只奴妻，再无自由可言，与一只低贱的畜牲无异，此刻怕是她今生最后一次感受到自由的存在。

    “夫人，时辰到了，请下轿吧。”前方传来礼仪姑姑冰冷的声音，思玟悄然放下盖头，紧接着前轿帘就被人打开，有人伸出手来搀着她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她看不清与她牵手之人的容颜形貌，只能从掌心和指尖的触感感受到那人宽大的手掌上因常年手持武器而生出的薄茧，与她娇嫩的皮肤相比粗糙冷硬许多。

    便是这双大手的主人将要成为掌控自己命运的夫主了吗？这皮肤粗砾的大掌将来是会爱抚她多一些，还是惩戒她多一些？

    胡思乱想间，大婚一应礼仪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很快思玟便被送进凌家专门用来管束调教奴妻的刑房，等待进行最为重要的五大礼。

    南城婚俗中的五大礼，一为净礼，二为训礼，三为束礼，四为断礼，五为拜堂。拜堂之礼后方可洞房。

    净礼顾名思义，洗净身体，洗去在外家时的一身浊尘，干干净净进入夫主家。寻常人家的净身之礼只需把奴妻或是奴妾的身体内外清洗干净即可，可凌家规矩大而严厉，对奴的要求格外严格，除了洗干净身体外，还要将奴全身上下的毛发剃刮干净，腋毛和阴毛自不必说，眉毛甚至头发都务必刮光剃尽、一丝不留，以求完全洁净地进入凌家。

    洗身之礼由训诫姑姑和贴身服侍的丫鬟完成，身上的毛发也由训诫姑姑剃去，可这最后的剃头剃阴之礼则必须由她未来的夫主亲手赐下。

    思玟洗好了身子，除了头顶的青丝和下阴的的毛发外，身上的毛发都被剃得干干净净，连眉毛都一丝不存。此刻她被姑姑们用巨大的浴布擦干净身体，并未再穿上先前那一身繁复华丽的喜服，而是赤裸着身体跪在训诫刑房中央等待夫主凌渊赐剃发之礼。

    墨雪一样乌黑的长发在她沐浴的时候被尽数挽起盘在头上没有沾湿——头发不需要被清洗，毕竟很快它们都要被夫主手持冰冷锋利的剃刀无情剃落。

    思玟刚跪下不久，就听身后房门支呀一声打开，她的夫主凌渊缓缓走了进来。

    思玟下意识抬头，看到男人俊美的面容在见到她抬头后倏然变得不悦后猛地一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如今已为人奴妻，未得夫主允许，必须跪伏在地，贸然抬头直视夫主尊颜是十分不守规矩的行为，必会受到残酷狠厉的惩罚。

    果然，思玟还来不及低下头，就听到夫主凌渊冷沉的声音呵斥道：“放肆！谁准你抬头？一点规矩也没有！”

    思玟一惊，连忙伏倒在地，瑟瑟发抖想要请罪，可是张了张口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教过她该怎样做一个合格的奴妻。

    她也没有料到自己竟有成为卑下奴畜、为人奴妻的一天。

    她原是家中最尊贵的嫡女，父母只将她当作掌上明珠对待，根本不曾考虑过让她嫁与他人为奴。只是如今……如今……

    “果然是从未受过调教的贱奴，一身骄矜。”凌渊见赵思玟不言不语，更怒以为她不服管教，当即上前一步，粗暴扯起她的乌发，迫使她仰头望向自己。

    “眼下是你的剃发之礼，为夫不想误了时辰坏了规矩，先为你赐礼，待完婚后再一并罚你，明白了吗！”

    思玟再不敢沉默，瑟瑟答道：“思玟明白。”

    她虽然答得小心，却还是犯了错。奴妻自踏出娘家们的那一刻便被剥夺姓名，从此作为夫主家的奴畜存在，为人时享有的一切权利和尊严都随着姓名被剥夺而失去了，怎可再称呼自己的闺名？

    凌渊冷哼一声，没有同她计较，并非是他宽宏大量，而是此刻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做。下一刻，就见他从身后刑架上取出一柄锋利剃刀举在眼前打量。

    思玟则牢记自己身份，跪地垂目不敢乱视。此刻她的视线范围内只有自己赤裸挺立的双峰，雪白的乳球没有寸缕遮挡，殷红的乳首在墨雪似的发丝间若隐若现，美丽极了。

    多漂亮的头发啊。思玟不舍地闭上了眼：可惜马上就要被尽数从她头顶剃去，就像注定要离她而去的尊严和自由一样，被残忍地夺走……至此颅上再无一根头发，她再也无法摸到自己柔顺乌黑的秀发了，再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你知道吗？凌家之前的净身礼本无剃发这一节。”凌渊不知何时已手执剃刀来到思玟眼前，剃刀锋刃在大红喜烛的烛光下闪着冷冷寒芒，凌渊的大掌轻摁在她的发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知道。”思玟低声回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谦卑恭顺，希望这样能让夫主对他更满意一些，以后还能让她蓄起长发……

    出嫁之前她曾偷偷打听过，南城其他世家大族的净礼中都未有剃发这一项，这是凌府独有的规矩，至于府中奴妻和奴妾们是仅有过门当日需要剃发还是往后余生皆不可蓄发就再无人知晓了，毕竟奴妻一旦被赐字烫印后，便丧失良籍，成为夫主私物，轻易再不可见外人，无人知晓那些入了凌府为奴妻的人后来变成了什么模样，能不能再蓄起长发……

    胡思乱想间，头顶骤然划过一丝寒凉，思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她就看到一缕乌发飘飘扬扬从眼前飘落下来。

    凌渊开始剃她的头发了。

    “你会有机会知道的。”冷漠的声音响起，雪锋再落，又是一缕美丽的黑发落下。

    一刀落下，一刀又起，缕缕黑发不断被剃落。思玟被夫主的大掌按着头跪在地上，脑顶被锐刃刮过时带起全身阵阵麻痒。一缕缕黑发不断从眼前飘落下来，头顶被锋利的剃刀一下又一下无情剃刮时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地面上的黑发越来越多，渐渐已成一小簇黑色的小山——那曾是赵氏嫡女细心养护了十六年、爱若手足肌肤一样的青丝，平时梳头掉落一根都心痛欲死，如今不过短短片刻，就被他的夫主无情利落地剃下……思玟已经不敢想自己如今成了什么模样，她的指尖微一挪动，触到了自己委顿在地的发丝，心中一阵刺痛和不舍。

    多好看的头发啊，很快就要被彻底剃光了。

    它们散落在地的样子还是那么柔顺美丽，可是再过不久，它们和自己如今头顶所剩不多的残发就会一起沾染上训诫刑房里的尘埃，再被像垃圾一样丢弃在角落……

    她的一头青丝、她的云哥哥曾爱不释手的长发，再也不会有了……

    数息过后，冰冷的刀锋从她头上移开。

    “好了。”凌渊转过身收起手中剃刀，很快又走了回来，抱着双臂俯视跪伏在他脚边的女子，眼中隐隐带着满意的神情。

    少女赤裸着全身跪在一地散乱青丝之中，她的皮肤本就像雪一样莹白，新剃光的头皮更是白净透亮光可鉴人。墨雪似的发丝堆积在她身侧——片刻之前这些青丝还好好地生长在她的头顶，柔美的发丝垂坠在胸前，半遮着她殷红可爱的乳首。而今它们已被自己亲手剃净，再无法遮挡少女身上任何一寸肌肤、再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任何那个男人存在的痕迹了……

    凌渊直勾勾地凝视着思玟光裸的娇躯，凌厉狭长的眼眸一点一点眯了起来。

    思玟顶着一颗新剃的光头伏首跪地，娇美的身躯因为寒冷微微发着颤，整颗脑袋光溜溜的样子看上去乖顺又可爱……

    凌渊简直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恨不得当即把人拖到床上，把她一根青丝也无的头颅狠狠按进自己的腿间，迫她张开粉嫩的小口吞吐自己火热梆硬的欲望……

    然而还不到时候，他们还有很多礼仪流程要走。

    凌渊强忍着自己的爱意和欲望走上前去，伸出大掌抚上思玟光溜溜的头皮，心中爽得要死，出口的声音却冷漠而严厉：

    “没规矩的贱畜，夫主受累为你剃头，你该说些什么？”

    “我……”思玟茫然地吐出一个字，谁知话刚出口，刚被剃光的头皮就被猛抽了一个巴掌。

    “无礼！”凌渊厉声斥道：“夫主面前，岂敢称我！”

    头顶先是一凉，随后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娇嫩的头皮失去发丝的保护，被人狠狠掌罚，当即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思玟悚然一惊，顾不得头顶的疼痛，伏地扣首：“贱奴错了……奴……贱奴谢夫主受累，亲赐剃发之礼……”

    奴妻一旦入门受礼，则名姓、良籍、人格统统被剥夺，再不可被视为“人”，被夺了性命后，自称何物该由夫主定夺，若夫主不曾赐名，则自称为贱奴……

    这些规矩她曾经并不知晓，也一直以为自己不需知晓，谁知一夕之间，身份地位皆遭人剥夺，从世家贵女，沦为下女，再被颜面尽失的父母送给凌家为奴。

    “罢了，你不曾受训，一时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为夫不该对你太过苛责。”凌渊轻叹一口气，语气柔和几分，“只是如今大礼未成，为夫尚可容你骄矜散漫，待片刻后五礼皆成，你若还是如此，只怕之后要吃不少苦头。”

    思玟一时有些怔愣：是她的错觉吗？自夫主赐她剃发之礼后，夫主待她的态度也柔和了不少，不像刚见面时那样疾言厉色了。像她这样短短片刻连犯数错的奴妻，换了其他严厉的夫主，怕是要被狠狠抽烂花xue的……

    “本来剃发之后该为你剃阴，但本夫主想先为你刺字。”凌渊说着，没有拿起剃阴用的小刀，而是先执起旁边一根烧红的银针。

    思玟看到那根银针，顿时头皮一紧——刺字，夫主要给她刺上夫家的妻奴奴印了。

    奴印一般刺在脸颊或额顶，然而思玟貌美，凌渊再是铁石心肠也不忍毁伤她的脸，钳着思玟精巧的下巴左右打量片刻，终于道：“字就刺在后脑勺上吧。”

    思玟知道她没有拒绝的权利，恭顺道：“请夫主赐字。”

    小奴妻被迫乖顺的可爱模样大大取悦了凌渊，他快步绕到思玟身后，先用手沾了墨汁，在思玟光洁的后脑写下一个小小的渊字，再用烧红了的银针一针一针扎了上去。

    头上的皮肤只有薄薄一层，远不如脸颊肥厚，银针刺入，针针带血，痛得思玟浑身发抖，几欲垂泪，然而在凌渊终于停下手中动作时，她还是柔顺道了声：“多谢夫主刺字。”

    她的脑后一阵火辣辣的疼，失去长发后，光溜溜的脑袋变得十分敏感，冷风一吹便起阵阵颤栗，而今后脑又被人刺了字，以后即便夫主开恩允她蓄发，刺了字的地方却是在不可能长出一根头发的……

    思玟低垂着脑袋，莫名有些委屈难过。

    “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凌渊的手抚上她的脑顶，慢悠悠开口。

    思玟一点都不想看到光秃秃的自己，便咬着唇没有说话。

    夫主问而不答是十分恶劣的行为，会被视为无视夫主权威而受到严厉的责罚。思玟虽对奴妻的规矩一知半解，这一项她却是明白的，可即便心里明白，她还是不想看到现在的自己。

    光秃秃的脑袋上非但一根青丝也没有，还被刺上了字，那该有多难看啊……她自幼受尽宠爱，一头乌发更是惹人艳羡，若是让家中那些meimei们看到她如今这副模样，怕不是要笑死了，特别是她的三妹蕾儿……

    思玟咬着牙，心中暗恨。

    她有今天，都是拜这蕾儿所赐，如今她沦为奴畜，蕾儿却能代替她嫁给云哥哥……上天对他何其残忍……

    “不想看就不看，你哭什么？”严厉的斥责声再耳边响起，思玟这才发现凌渊来到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能，你不想剃发赐字？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嫁给为夫？”男人的声音骤然一沉。

    “不……不是！”思玟悚然一惊，辩解道：“贱奴只是……只是有些疼……”

    “疼？”凌渊冷哼一声，“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你可怎么办呢？好了，躺刑床上去，自己想开腿，为夫为你剃阴。”

    思玟在高高的刑床上躺好，主动把双腿张开成一个可耻的角度。

    凌渊拿着小刀走了过来。

    或许是思玟刚刚的泪水惹得他不快，凌渊为她剃阴的动作比剃头的时候粗暴不少。每一刀都紧紧贴着皮肤，锋利的刀锋毫不留情地在嫩逼上刮蹭，每一刀都引得思玟美丽的娇躯连连发颤！

    “别动！”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在阴户之上，留下一道掌印。

    刀片过处，阴毛一簇簇离开了思玟的下体，片刻后，肥厚的阴户终于也在男人的刀下被剃得干干净净，光洁的玉户再无遮挡，柔美的花缝尽露无疑。

    男人站起身来扔掉手中利刃，冷冷道：“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下一道训礼，为夫不会手软，你好好受着吧。”

    思玟心中一寒，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