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看见被改造的身体/崩溃自毁/可能有点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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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了空青,云系舟脱下外袍,小心翼翼包裹起思玟赤裸的身体,弃了马朝着来时的方向运功急奔。 他无比庆幸自己来之前就做好了所有准备,在不远处的镇子外安排了马车和人手准备随时接应。 回到镇外,云系舟片刻也没有耽搁,命人迅速起身回程,自己则抱着思玟进了马车。 昏迷中的思玟身体烫得吓人,额头冷汗涔涔,颊边带着明显的红晕,显然正在忍受着高烧发热带来的痛苦。云系舟手足无措地看了她半晌,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清俊容颜竟越发慌乱。 吸取了之前在凌渊手中落败的教训,这次他带来的人都是顶尖的高手,武艺超群,衷心不二……可是偏偏没带医者和侍女。如今思玟发烧吃苦,竟半点办法也没有,就连为她擦洗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都无法做到,不禁暗恨自己思虑不周。 可自怨自艾毫无用处。很快,思玟脸色越来越苍白,双唇完全失了血色,就连裹在身上的外衣也完全被高热带来的汗水沁湿。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云系舟霍然起身来到思玟面前站定,深吸一口气,耳根红了一片,目光颇有些无奈。 “事急从权,恐怕要对你失礼了。”他矮下身,拉起思玟垂软的小手包在掌心贴近自己颊边轻轻厮磨。 “我为你清洁身体、换身干净的衣服就好,绝对不会欺负你……别担心……”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又安抚似地在思玟额额角落下一个吻,这才动作极轻地掀开包裹在思玟身上的外袍。 正所谓非礼勿视,可方才在村道上光线实在太过昏暗,云系舟没有看清思玟身上有无受伤,心中始终放心不下,本是想先确认思玟的身体没有外伤后再阖眸为她更衣,可刚揭下衣袍,云系舟的双眼便骇然大睁,不敢相信般望着思玟的身体。 平日里越是不敢想,一年前那匆匆一瞥里思玟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却越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脑海深处。 赤裸的身躯在记忆里纤毫毕现,双乳瓷白小巧,奶尖和乳晕都是嫩粉色的,双腿间的花缝严严实实闭合在一起,犹如一朵娇美羞怯的花苞,带着少女才有的娇态。 可只过了短短一年而已,记忆中娇美稚弱的身体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虽冰肌玉骨依旧,可女子最隐秘娇嫩的双乳和私处已经面目全非。 ?双乳胀得有过去两倍大小,两团乳球晃晃悠悠地挂在胸前,乳晕扩散出一小片殷红的色泽,挺翘的rutou足有拇指指节般大小,隐约可见常年佩戴束具留下的无法愈合的针眼,顶端干涸的乳汁留下一小圈淡淡的白浊,衬着rutou嫣红的皮肤,显得格外刺目。 腿间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饱满洁白的阴阜彻底裸露在外。层层叠叠的花瓣变得靡艳多汁,仿佛熟透了的鲜花在腿间盛开,花蕾似的阴蒂探出半截,怯生生地翘在花唇之间,整颗rou粒被整齐而残忍地剥去一层薄薄的外皮,看起来色泽异样的鲜嫩红艳,仿佛再也无法缩回去了。娇美的玉户微肿泛红,小小的roudong微微翕张着,参杂着血丝的蜜汁不自觉地从洞口汩汩涌出,整个会阴都湿漉漉的一片。 看见思玟身体被yin玩至此,怒气瞬间直冲脑顶,云系舟双目赤红,浑身血脉贲张,心疼得仿佛要裂开了一样。他的玟儿皮肤细腻雪白,轻轻一碰都会留下一道轻浅的红印,过往他连牵手都不舍得太用力,生怕自己弄疼了她。 把一具稚弱娇美的身体yin弄到如此地步,要用尽多少酷烈残忍的手段?云系舟不敢想,睁着通红的双眼,向前伸出手去,却始终悬在半空,不敢触碰到思玟yin痕累累的身体…… 最后,他还是闭了眼睛,执起沾了温水的湿布,轻柔又细致地抚了上扑。 “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吃了很多苦。” “别担心,往后再不会如此了……” …… 思玟几乎昏睡了一路,就连在梦境中她也不得安稳,秀丽的眉毛一直蹙得紧紧的,长睫和薄唇是不是颤栗颤抖,仿佛深陷于无法脱身的噩梦之中。 “玟儿别怕,我在这里,没有人敢再伤害你……”云系舟连眼睛都不敢阖一下,紧握着她的手片刻也不曾放下: “快醒来吧,我……很想念你。” 仿佛听见了他絮絮不绝的请求,当车马即将进入东荒边界时,思玟终于悠悠转醒,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般埋头扑进他怀中抽泣。 “别怕,别怕……没事了。”云系舟迭声安抚,下意识把手放到她的脑后,轻柔地抚上柔软的黑发。 谁知这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如九天落雷一样直击思玟头顶,吓得她身体一弹,迅速从云系舟怀中落慌而逃。 “玟儿!怎么了。”云系舟被她忽如其来的反应惊到,反应慢了一瞬就让她从自己怀中逃开,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思玟已经瑟缩着躲进了角落。 “怎么了?是头疼吗?让我看看……”他撑着床沿,试探性朝思玟探过身来,谁知却听见对方哀戚如死的哭泣: “别、别过来!不要碰我!” 思玟尖声哭求着,声音里混杂着惊恐、慌乱、无措以及深深的绝望。 片刻之前,与云系舟重逢的巨大惊喜还笼罩着思玟,一度让她忘记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和模样,直到方才,当云系舟温暖有力的手掌隔着头发抚上她的后脑时,记忆的阀门仿佛才彻底打开,地让她忆起自己如今不堪的处境。 ——云系舟碰到了凌渊刺在她后脑的奴印。 纷乱嘈杂的声音接连从脑海深处响起,凌渊、空青、林姑姑乃至于赵筱蕾等人轻蔑的面容渐次浮现,犹如魔音般挥之不去。 “好一个yin娃荡妇,被捏一捏奶子都能流水高潮,天生就该为奴的贱种!” “好好看一看自己为奴后的模样!从此就是低人一等的贱奴了,就别再做梦可以翻身改命,乖乖当男人胯下的奴畜去吧!” “玟jiejie,不知道做了贱奴的你,到时候还能不能来参加我与云公子的婚礼呢?啊呀,真想让玟jiejie看看啊……” “哼,即便被千娇万宠地养大又怎么样,一被调教抚弄还不是立刻露出yin荡的本性?当真是欠管教的下贱货色。” …… 千言万语无一不在提醒她已不再是当年的高门贵女,而是被夺了身份的贱奴。思玟曲起双腿,双手抱着脑袋,十指深深插入发间,摩挲着头皮上狰狞的奴印。 一年前被烧热的金针深深刺进头皮造成伤口虽然已经愈合结痂,可是留下的凹凸不平的印记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消失,狰狞丑陋的奴印将永远刺在她的皮肤上,除了死亡再也无法摆脱。 是了。她怎么能忘记,她已经不是云哥哥的思玟了,早在嫁给凌渊为奴的那日,她就已经失去了一切、失去了出现在云系舟身边的资格。 插入发间的十指倏然曲起!思玟锋利的指尖忽然开始大力抠挖微微凸起的奴印,带着深重的憎恨和厌恶狠狠刮弄那片带给她无限屈辱的印记,不过瞬息十根水葱似的手指尖已被自己的鲜血染得通红,指缝里带出一缕缕硬生生抠下的皮肤,后脑更是一片血rou模糊。 “你干什么!”云系舟被她忽如其来的举动震住,愣了一瞬才双目圆睁,厉呵一声扑了过去。他的脾气一向很好,对心悦之人更是温和轻柔,从未有过如此疾言厉色模样,此刻见到思玟发了疯似的伤害自己,顿时又惊又怒,出手不免带上了些许强硬的态度。 一手抓住思玟的双手反剪到身后,阻止她疯狂的自伤行为,另一手则略微用力压下她的脑袋,云系舟用手指轻轻拨开凌乱的头发露出被抠弄得惨不忍睹的头皮。 只见乌黑茂密的发丝下,头皮上赫然盘踞着一道明显的刺印,隐约可以辨认出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渊”字,印记所在的皮肤略微凸起,走势连贯流畅,显然是一笔挥就而成又用guntang锐利之物沿着笔势深深刺下,待伤口愈合后,自然就成了这道狰狞的印记。 云系舟恍然忆起,当年思玟初入凌府时,凌渊为了折辱她,命其裸身跪伏着为自己奉茶。 那时她守着凌府的奴礼被剃光了长发,裸露着的后脑上刺着的正是这个象征着奴畜身份的印记。 想必是方才他不慎碰到这个印记,惹得玟儿想起过往不堪忍受的折辱,这才心神大恸以至于自伤自毁! 云系舟心中又是一痛,怔了短短一瞬便再也忍不住,双手颤栗着收紧,不由分说地把思玟紧紧搂进怀中,颤声道: “没关系的,我会想办法除去它,你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不!你、你放开我——别碰我!”云系舟的安抚非但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反而让怀中的思玟挣得更厉害了,每一句尖利的哭叫都带着绝望的血气,仿佛撕裂灵魂般痛苦无助:“别碰我——就当我求求你了,放开我吧——放开我!” 一日为奴,终生都是肮脏的……这样低贱肮脏的我,再也不配被你抱在怀中、再也不配出现在你眼前了…… 思玟在云系舟怀中竭力挣扎着,可无论她如何扭动、哭泣甚至咒骂,对方的双臂却半分也不曾松开,始终维持着能够不让她脱身又不至于太过强势而显得粗暴的力度牢牢把她困在怀中。 “没关系的,真的!让我来想办法,好不好?”云系舟一遍又一遍耐心地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交给我,我保证让所有不好的东西从此离你而去,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过往,更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玟儿,信我!” 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她回不去了,这辈子她注定都要一直带着凌渊给她留下的屈辱印记。她可以试着接受这样的自己,或许一年、或许十年,她总会习惯自己如今的模样。 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出现在云系舟眼前。如果可以,她只希望云系舟记得她过去的模样,干净、美丽、不染纤尘。 而不是看见她如今这幅衣不蔽体、yin靡微贱的模样。 上天对她何其残忍,偏偏让她在最狼狈不堪的时候遇见云系舟、残忍地夺走了她留在云系舟心目中最后的、美丽无瑕的形象。 思玟绝望地摇头,苦苦挣扎无果,终于,她微微张了张嘴,朝云系舟箍着她身体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