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同人小说 - 【羡all总攻】难以镇压的怨气在线阅读 - 回合五九 撞钟之礼上

回合五九 撞钟之礼上

    接上文

    在蓝启仁无力的挣扎之中,蓝湛剥去了蓝启仁身上的衣裤,让他一丝不挂:“兄长!帮忙……”

    睡前辈刚刚赐下的秘书第五页——撞钟之礼。

    所谓撞钟,蓝家也是有的,蓝家先祖从释家还俗,有一些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包括晨昏撞钟,原本是为了礼敬三宝,后来还俗之后寓意演变成为家族子弟乞求福喜寿。

    “曦臣,不,不要过来!我是你们叔父啊!不可以!不可以……”蓝启仁艰难地从蓝忘机怀里翻出来,却无力地扑到地上。

    蓝忘机将叔父翻过来,横抱起叔父移挪到魏婴的前面,抬起叔父的上半身。

    蓝启仁老了,可是修仙之人常年行功习武,他又是常年养尊处优之人,一身的皮rou并不似凡人老夫那样稀烂松弛,而是肌rou匀称,软糯适中,除了手掌上茧疤太多,满身的皮肤略微有些起皱,但是摸上去还是没那么粗糙。

    无视叔父的请求,蓝曦臣将叔父的双腿抬起分开,分置于魏婴身体两侧。距离如此之近,蓝曦臣能够隐约地看见一会儿就要属于家主的那一朵几乎被怨气催到烂熟的rou花……那是成熟到近乎发黑的程度。在叔父丝毫没有生气的男根和卵蛋以及黑色阴毛的掩护下,rou花若隐若现,倒是阴阜肥美光亮,宛如熟透的蜜桃,那处的皮肤倒比全身其他地方的皮肤要光滑细嫩许多。

    抬起叔父的臀部,几乎是不顾叔父哭喊的挣扎,将叔父的臀部抬到魏婴盘坐的腿上,伸手分开叔父肥美如蜜桃一般的阴阜,将那一朵rou花直直怼到魏婴粗大的性器头部。

    “不!曦臣!求你,不要!忘机!他是你的魏婴!我是你的叔父!你拦住曦臣!你拦下他!我求你!我求你!”蓝启仁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敏感无比的新生性器官已经与魏婴的巨根rou碰rou的相对!

    刚刚蓝曦臣的动作,无意之中将魏婴的性器sao刮过他的阴蒂,烂熟的黑木耳一般的yinchun不受他意识控制的一缩,外翻的花瓣将魏婴的性器guitou轻轻一含弄,倒是激得蓝启仁无比的刺激!本就未经人事的老人,身下此处rou花无比敏感,此刻又力道尽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神色一变,下腹感觉到一阵激爽和抽搐,又是一股蜜水喷涌而出,击打在魏婴的guitou上……熟悉到令他感到羞辱的爽感和痛感相交杂……那并不是完整升天的爽感,这么长时间怨气的不定时的袭扰,时常让他的yinchun、yindao、zigong快速成长、收缩、抽搐。难以启齿的酸涩和痛楚让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在这样的感觉之下还能高潮!

    更让蓝启仁无法接受的是……现在!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受到怨气的袭扰!没有怨气作怪,仅仅只是他的侄儿将侄婿的roubang不经意之间摩擦过他的rou花和阴蒂,他便高潮了!宫颈和zigong又开始熟悉地抽动和收缩,那酸涩的味道和暂时的满足瞬间进入空虚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没有怨气的作用,他还是如此的放荡!

    蓝启仁害怕极了,他的三个小辈就在当场,他害怕自己无法控制这具又老又丑、yin乱肮脏的身体。

    “蓝曦臣!蓝忘机!我让你们停下来!出去!你们都出去!”蓝启仁试图做最后的挽救,色厉内荏,早就被两个侄儿看穿……

    “忤逆长辈,你们这两个不孝的畜生!啊……不要,求你们不要。”蓝启仁的口不择言确实有伤到两兄弟。但他的硬气在蓝忘机接下来的动作中被粉碎。

    此时两人内心皆是如同刀绞……叔父是天之骄子啊!可是不能停下来,不可以!蓝忘机抬起蓝启仁的上半身,不小心让叔父的rou花吃进去更多,魏婴的guitou已经被成熟的食人花含进去了一小半,紧紧实实服服帖帖地被湿润软滑的rou花包裹着。怀里的人抖得厉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绝望,一时间长着嘴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

    定身术快解了十之四五了,魏婴虽是闭着眼,全力用体内的混沌之气吸收克化小天道留在他体内的仙力,但是并不是五感具封。叔父的叫骂和无力的挣扎,他自然能够感觉得到,guitou被执起,触碰到一个湿润嫩滑的rou唇。叔父的反抗越来越激烈,这是要开始了吗?

    魏婴分出一部分混沌之气,将其逼入自己的性器。今日之事,于他魏婴而言着实无关享乐,但最终是蓝湛蓝涣还有叔父备受煎熬,他魏婴占尽便宜……唉……

    两兄弟分别跪坐在叔父两侧,两人一人一边,一手抬在叔父的膝弯,一手绕过叔父的腋下,把整个肩膀抬了起来,两人看是轻柔却丝毫不容人质疑一般将叔父整个人送向魏婴,好大的黑木耳一点一点将紫红遒劲的巨大roubang吞了进去,直到……

    蓝湛力气一顿:“兄长,那是?”

    蓝涣低头看着叔父乞求地看着他虚弱的摇着头,面上苍白,咬着唇,汗珠不停地滴落,硬下心肠:“过了那道门户,叔父便真正是家主的女人了……”

    蓝涣抬起头看向他的弟弟,这个决定还是交给弟弟吧,看见弟弟微微闭了闭眼,颔了一颔首,身为读弟机的他已经了解了弟弟的决定,双手又开始使劲……

    “唔~嗯~啊!!!!!”蓝启仁用尽全身力气将头狠狠地扬起,他明显地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根巨大的像烧火棍一般guntang的rou柱劈裂开来,可是他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痛!从未体会过的痛,一股热流从他的撕裂处涌出,却因为魏婴的roubang堵在体内不得而出,只能倒灌!他的身体内部都不再属于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已经不属于自己,他都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的痛还是心上的痛……

    可就算是痛,他还是知道他的身体是欢迎魏无羡的,他的yindao他的宫颈一点一点被粗壮得不似人物的巨根填满,被人占领,被人撕裂,年近甲子第一次历经人事的他就这样被人破开了处子之身!而占有他的那个人端正的盘坐在那儿,纹丝不动……只有他,一丝不挂……一辈子为了心中所爱守身如玉,而破了他处子之身的却是……

    “蓝曦臣!蓝忘机!我不会原谅你们!孽畜!不会原谅你们”痛成这样,尊严被踩到地上,可是他的rou体却是满足兴奋的……他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蓝启仁第一次想要逃,他想要封闭自己的意识!他第一次将自己心爱的两个侄儿挡在自己面前,他害怕面对如此不堪的自己,这个被破瓜得流血,却还是想要更多的自己。

    酷刑还在继续,蓝忘机听着叔父愤恨地怒骂,眼睛有些酸涩,可是他和哥哥都默契地没有停止动作,撞钟还未到底,未闻钟响……只听得叔父的无助的呻吟和惨叫!

    魏婴集中心力,忽略让他心生怜悯之意的中年男子的哭叫,径自运功。紫玉龙王的顶端呤口混沌之气还是吸纳叔父yindao宫颈内附着的阴怨之气。

    …………………………魏婴内心分割线………………………………

    他不知道蓝氏双壁为何会在叔父初夜之时做这样的体位,但想必是小天道的指引……估计与他此刻抱心守性不得分心有关,但小天道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前世记忆片段之中,洪荒大陆之上,惹过小天道的,但凡实力弱于他的,便不会有几个有好下场……

    睡前辈刚刚离开之时给了蓝湛那本魏氏主母御下之术,便将二人神魂转至另一空间,讽刺道:“围剿夷陵老祖的时候,一个二个都正义凛然,谁都要插上一脚,生怕晚一步便被其他仙门世家抢了头功去,便是你的爱侣也是因为与你不和广得赞誉,知你不是世人眼里的邪魔外道,可是谁为你说过话?所谓正义之士,若非世家带头养起这欺软怕硬、随波逐流、不知修心之风,我这方天地又怎会经历这般怨气之劫?”

    “蓝忘机在求学、射日之征多与你为难,见你名誉受损为百家所误,却不尽力辩驳,享受了与你抗衡而得的仙门名士之名,自是与你结下恶因恶果,后来既为你在伏魔洞对抗长辈,扛下三十三戒鞭,既有担当,那么我便认下他做这第二个天命之子,许你为妻,但功是功过是过,让他亲手将你们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打破,为你打理后院之事,这便是我对他的命数惩戒了。”

    魏婴不解为何刚刚还和颜悦色的小天道为何突然疾言厉色,便听得他继续数落。

    “旁的人,我知你已心软,你虽是天道种子,且已身为一方小千天道,但是你须知,他们都是此界生灵,属这方天道管辖,你原谅他们不代表他们此间恶果全消,若是恶因恶果凭借姻缘庇护便能消除,那天道法则岂非儿戏?天道尊严岂不是贱如泥淖?不开启天道审判,已经是看在入劫之人怨气大劫自有裁决,但是你的后院道侣受你姻缘庇护平安无事,欠了你的,欠了天道的,便算还清了?我给的命数惩戒与历练不过是让他们对你婉转侍奉,我都如此放水,你若还狠不下心,下不去手,我便将劫数引在他们身上……你知我行事作风,你知我说到做到,你也该知我是魔道世界天道意识,天道却不全然是我,我将此信传与你,便不希望天道审判的到来,让怨气大劫的渡劫雪上加霜。”

    “刚刚我将厉害关系说与你们听,一是望丑东西莫要总将脸皮当回事,成为天道,这种事情都要顾个脸皮,日后圣人天道纷争多了去了,哪有那么多脸皮可护?我不知道你的姻缘为谁所牵,也不知道你的功法从何而来,但我知道你的功法必是让你以情欲入道,你的道侣严格意义上都是为你量身的炉鼎,都是此间数一数二的人物,你不勤加使用,反而顾这顾那,这儿也有情谊,那儿也有伦理,宽慰求全,世间之人皆不可负,唯你自己可以牺牲?那我告诉你,你将谁都护不住!洪荒之争,你不是没见过,上到龙汉大劫、巫妖之争、人族灭族之害、下到三皇五帝人皇之争、封神榜之争,我们虽为听众看客,但你也该悟得什么叫做圣人之下皆是蝼蚁!截教圣人通天教主,鸿钧老祖亲传弟子,洪荒大千天道六圣之一,手持诛仙阵、青萍剑、定海珠、六魂幡等混沌法宝,诸神参拜万仙来潮,可一朝败落,还不是护不住门下众多弟子,只能眼看截教凋零,道门内耗而损,任由西方世界二圣夺了东方气运,洪荒大陆破碎……也不知何方神圣做你贵人,为你铺路赐你道侣,你不善加使用,沉溺于与蓝忘机的小情小爱不可自拔,你当自己区区小千天道的灵魂修为,不入仙流的rou身修为比得过通天大能吗?量劫来临,外域强者驾到,就算你可以护住自己,但是你的道侣们,你的世人们是否能全须全尾而退,你自己掂量掂量!你看看你,你的道侣有多少被你幸了一次给了个辅阵之位便再也不被碰了?没有你的双修护持,他们的修为如何能突飞猛进,如何在以后成为你的护法支撑之人?”

    蓝湛听得天道临训,虽然已经在另一界与魏婴魂交和合,成为天婚第一人,但是回到此间,灵魂血脉之中还是沉淀着臣服天道之心。见天道如此批评自己的魏婴,又是惶恐,又想反驳,矛盾极了。

    “第二……蓝忘机,我知你与丑东西已互为半身,他选你,我认,强说起来,我与丑东西非亲非故,但是他既是我认的天道之子,你们仙门之人以往对丑东西的折辱便是打天道的脸!你现在共享丑东西天道之位,却哪里做到了妻子之责?除了敬茶礼上念一念家规,接受跪拜之礼,你哪里有大妇的样子?揣了一个包子为魏家传宗接代便是你的尽职尽责吗?你当丑东西是农户之子吗?”

    魏婴之前听着睡前辈骂自己,他也在反思,并未还嘴,但是此刻自己的蓝二哥哥被小天道斥责,看蓝湛面色苍白,不由反驳:“睡前辈,你不知蓝湛之苦,莫这样说他!”

    “我有说错吗?随波逐流,贪图家族荣耀,却一心想要占你为妇,以爱之名,禁你于云深不知处,此为一错!”若不是因为丑东西,他的天道审判从来不讲道理。

    “那是以前的事了,我也是欣喜……”

    “怨气大劫刚起,明知自己毫无助益却身赴乱葬岗,与你添乱,此为二错!”

    “那是你写的命数!蓝湛只是深爱忧心与我,愿与我共赴鸿蒙……”

    “魏婴……莫争了,让睡前辈说下去……”蓝湛心神大乱,却想知道自己还做错了什么?若是连这勇气都没有,他便确实没有资格做魏婴的大妇了。

    “金蓝两家三个小辈入劫之时,我偶获破劫之法,托丑东西凡间的师祖送来,丑东西你有意拖延,蓝湛有意放纵,此为三错!”

    丑陋的心思被人说破,蓝湛已经跪坐不住,被身边的魏婴扶住,便听得魏婴说:“我们当时心神大乱,哪里能考虑齐全?”

    “你们只当我那家谱家规名分位置是摆设和为你复仇呢?平日里定下名分,冥冥之中自有言灵法术护持,名分之位便是辅阵之位,你越是依规而行,他们的位分越是稳固,阵法越是强韧,可你二人一拖再拖,这已经多久了?区区九人都凑不齐?蓝忘机,你看丑东西魂体上还飘着多少根未系好的姻缘线,你觉得你没责任么?在我看来,你唯一做的对的事情,便是给丑东西的房里把江澄塞进去了。”

    魏婴早就不只是丑东西了,在混沌之中的几亿年,杀伐果决,藐视众生,他不过是因为蓝湛才想起自己作为魏婴作为凡人修士的一切,此刻已经有些不耐,可是小天道还是没停。

    “既然放弃一生一世一双人,便该好好辅佐丑东西,你知他心里有你,便放肆而为,避居静室,看似退让,实则妒忌于心,逼得丑东西为你冷落他人,此为三错!”

    魏婴已经不想解释了,天道所谓错,正是他爱蓝湛的地方,但还是开口反问,只是这时的语气已经不是晚辈该有的语气:“他如何逼得我冷落旁人,你倒是说说?”

    “江晚吟、聂怀桑、蓝思追、温宁的脱簪礼他有去吗?你在给他们破瓜定名分的时候心心念念想的是谁?你不过是庆幸蓝忘机没有看到你身体上的背叛……”

    “……”

    “我说过名分之位便是辅阵之位,你是cao控阵法之人,便如下棋cao盘之人,蓝忘机作为你的正室嫡妻,犹如盘中将帅,守住阵心是他的职责,你收妾房媵室入房行功法,如同棋子入盘,但棋子与cao盘手之间、棋子与棋子之间自有联系法则,谁该冲锋陷阵,谁该拱卫将帅都是定数。你不肯赋予真心,他也不肯屈尊亲至完成仪式,仪式未成,你的那些道侣们便只是免遭怨气侵蚀的媵妾,你以为辅阵之人如此好做?”

    “先前看你对他心存愧意,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想着日后再补上便可,你现在也看到了,怨气异变,外邪入侵,大有异象,可你们还在纠结蓝启仁是不是谁的叔父?”

    “这大阵我不开又如何?”魏婴不想听训了,他知该如何做了,说那么多,同为天道,不过因为情之一字,我凭什么任由你差遣,是时候谈判了。

    “呵呵,带着你的眷族回你的世界?天高海阔?丑东西,你醒醒,他们是此界生灵,与此方土地的联系哪里是那么容易斩断的?除了你与蓝忘机已证天道,若是自间覆灭,我只告诉你他们的结局,早夭,再无来世……魂归鸿蒙。我不是要挟你,我不过陈述事实,此间受劫是我的事,本来也可与你无关,你自可归去,你知我并不是说谎诓你。你们若是要走,我这边便与你打开空间通道。”

    “……大劫之后,可有办法将他们与此间关系接触?”没有任何一方世界天道愿意被另一方世界裹挟。

    “飞升突破仙境,自可离开,你若愿意,可以与我定下十三尊此界仙君之位,除你和蓝忘机之外,你和他不受我管控。”为何是十三尊?

    “以何名义?”

    “平定大劫,护世功德!”

    “何以为信?”

    “立大道誓言”一道荧光从小天道额间传入魏婴额间,“契成,一方若有违,并入对方世界作为臣属!可算公平?”

    “你觉得呢?”怎么看都是给他做苦力的。

    “丑东西,我不愿与你离心……毕竟喂了你上万年,且你的本体确实是此间生灵,我……”天道本就至公,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私情的极限。

    “我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魏婴有点不好意思,现在有点像孩子大了,翅膀硬了,要跟父母闹分家。

    气氛稍微缓和些,蓝湛一拜到底:“请睡前辈教蓝湛该怎么做?”他不愿,成为魏婴的累赘……也不愿,他热爱的家族和亲朋成为魏婴的累赘。

    魏婴有些复杂的看着蓝湛,蓝湛,我想护着你,宠着你,你不必如此。

    “蓝忘机倒当得起,蓝湛,你听着,你与魏婴既是大道第一天婚共享尊位,你可知意味着什么?”

    魏婴和蓝湛端坐,睡前辈是真的在教他们,指了指上面:“大道功德射向你们的时候,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有更厉害的人与你们对上,不为刀俎,便为鱼rou。”

    “丑东西是异象,上面不可能不知道,但到了现在却仍默许,一种可能是喂肥待宰,一种可能是视你们为刀,借你杀人,一种可能是……有贵人招呼过了……”

    “蓝湛,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你都应该跟丑东西站在一起变得更强大不是吗?日后,你们的眷族是会被你们尽数带走的,到了你们的世界,凡间的伦理血缘再强烈,众人见到丑东西与你都需要尊称父神和母神。你的叔父、你的兄长、你的子侄,既是你们的子民,也是你们的臣属。丑东西的妾房媵室不仅是侍奉你们的臣仆,在修仙一途上也是丑东西的弟子。须知你与丑东西互为半身,那么对待他们,你应该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你可明白?”

    魏婴和蓝湛聪慧,自然很快领悟了提点,八个字,如主如君,如师如母。

    “蓝湛,你先前是妥协是回避是忍让,唯独不是接受,你不甘丑东西流连花丛,又不忍长兄友人被他冷落,走到如今,众人皆顾忌你的感受,你却还要逃避吗?你既然求教于我,我便与你指路,静室是仙督蓝氏含光君的居所,却不是魏氏主母的居所,该完成的仪式需得完成,该想通的事情需要想通,该打开的心结需要打开。若问我的意见,你二人的共感暂时不用关掉了,夫妇本就一体,大阵未结束之前,丑东西幸谁,你也跟着,不妨也跟着欣赏一下美妾风情,御下秘书好好参详,让他们也要知道到底谁是将帅,谁为主母。当然不必刻意,顺其自然就好”

    魏婴吞了一口口水,看着蓝湛低下的头,垂下的眉眼,血红的耳……睡前辈,还是你牛逼:“睡前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天道寂寞,你也该找一位夫人了……”不懂情爱的老处男……

    “嗯……你家确实热闹……”可以考虑……

    “……”

    ……………………………视线回来……………………………

    guntang温热的蜜花内壁犹如丝绸般细嫩丝滑,这一处新的器官不似男儿的谷道一般紧致拥挤,即使叔父疼的打颤,也没有括约肌使劲地收缩……所以魏婴静心凝神,全然不受情欲的打扰。

    仔细感悟着蜜花内的怨气,照小天道的说法,叔父的蜜花已经与全身经脉脱落,想要除去其中的怨气,除了直击花房,别无办法。

    随着蓝湛他们把叔父越送越近,怨气的浓度越来越深,魏婴已经无暇顾及叔父的求饶呻吟,他的guitou已经抵到了一处软门,他有预感这扇门一旦被撞开,可能麻烦不止一点点。

    “不能!不能再进去了!曦臣……忘机,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们……叔父求你们了!”蓝启仁感觉身体里又撑又疼,有一种恐惧,他会死的吧!他不怕死,但是他怕死在自己侄媳的胯下,“你们本末倒置,罔顾人伦……杀了我!求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蓝湛和蓝涣两人听到叔父又是求饶又是谩骂又是求死,冷汗沁透全身。蓝湛的心头无比疼痛,比起上一次兄长的挽发脱簪之礼,叔父是完全不愿意的呀,给子侄做媵……

    兄弟二人狠下心,继续缓慢将叔父整个人的身体送向魏婴,只听得叔父痛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除了惨叫,便只有破碎的呼吸,莫不是到底了?

    魏婴皱了皱眉……不对!软门不开……是外物所为!因为他感觉得到叔父体内的怨气在一下一下排斥他,即使怨气异变,又怎么会如此有规律地排斥灵怨双修的夷陵老祖?这怨气要么有了灵识,要么为人cao控!

    正好在此时终于用混沌之气吸收了身上的定身术和禁言术。

    “蓝湛,涣儿!”

    “魏婴,何事?”

    “先将叔父退出去!”

    ????

    “快,我以后解释,你们二人先把叔父退下去。”

    蓝氏双璧听魏婴所言,轻轻的将叔父从魏婴身上撤了下来,眼睁睁看着魏婴粗壮泛紫的rou根慢慢的显现出来,被叔父包裹过的那一半,尽是湿润艳红的鲜血,叔父的蜜花,离开roubang的那一刻,血水伴着yin水不要钱似的倾撒在魏婴的外袍的下摆上,黑色的丝绸染成了更暗的阴影。

    这是叔父的处子之血……轻轻将叔父放下,看着头发花白,脸上布有皱纹满是痛苦神色的叔父像是缓过一口气一样,止不住的喘息,全身上下包括那朵因为染血而妖艳无比的蜜花,都止不住的发抖……蓝湛心里一阵心疼,伸出手抚慰叔父粗糙的面庞。这是他们的叔父呀,从来高高在上,雅正无比的叔父……他再了解叔父不过了,叔父对他们有多严厉,对待自己则是更甚。今天的事情,叔父不会原谅他们兄弟二人,便更加不会原谅自己。

    魏婴睁开眼睛,意念一动,在这间屋子四周布下了密不透风的结界,饶是抱山来了也破不开,又在蓝涣身上种下结界。兄长虽然已与自己结合不惧怨气,但承幸不过两次,自然还是要注意些,小天道所说的外邪入侵想来也不是好相与的。

    “无羡这是为何?”

    “睡前辈说的外邪入侵,兄长可还记得?我只是猜测,以防万一而已……”

    魏婴低头伸手摸到叔父的阴阜,左手扳开沾血的rou唇:“我刚刚发现叔父zigong内的怨气在抵抗我,像有意识一样。兴许……在这里面……”

    蓝启仁本以为魏婴嫌弃他年老色衰,放他一马,躲过一劫,本是径自闭目喘息安慰自己,男人嘛,就算被破身又如何,等到一切回到正轨,在死不迟。此刻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他感觉到魏婴的手指伸了进来:“魏婴?”

    想要证实他这最是顽劣的学生究竟是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还是说的实情,眼睛里具是恐惧和祈求。

    “叔父……魏婴放肆了,你忍着些。”魏婴五指合并拢来,蜷成一个尖锥的样子,将手指伸进看上去血淋淋的蜜花之中,一点一点,指根、手腕……魏婴的手腕刚刚埋进叔父的体内,他便摸到了刚刚那道软门。

    蓝启仁忍受着巨大的羞耻和背德感,咬着唇,忍着疼痛,任由魏婴的手掌在他的体内摸索……外邪……若是在他体内……“啊!!!!!!”

    一道惨叫从蓝启仁腹部传来,那是蓝启仁的声音,却不是蓝启仁自己发出来的。自始至终,蓝启仁都冒着冷汗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莫看蓝老先生平日里舞文弄墨,未经风霜,好歹也是蓝家的顶梁柱之一,冷硬心肠,愣是不让自己的呻吟漏出一分来。

    就在刚刚,魏婴手上聚集灵气,以指为刀,划开了rou门,想要设一个结界将zigong内的怨气包裹了拽出来!那道跟叔父声线一模一样的声音便是那怨气之中发出来的,不用说!怨气内有灵!刚刚魏婴那道灵力破开叔父的zigong口,破坏了此灵的暂居之地,由此引来一声惨叫。

    “尔奈何物?”魏婴从叔父体内将手掌撤出,指尖一道灵气线紧紧连系着叔父的宫口,一道结界包裹着叔父的zigong,不断缩紧,压缩着那物。

    蓝启仁瞬间显得痛苦不堪,他的zigong被无情地挤压着,一道鲜血从蜜花口流淌出来,整个人肩膀弹起又落下。刚刚被子侄三人挟制着破了处,但好歹是自己的亲人,求饶怒骂呻吟全凭本能感受,可这时候外敌在此,骄傲了一辈子的蓝老先生怎肯轻易示弱。

    “叔父!”蓝湛抱起叔父,搂进怀里,他知道这时候魏婴是在御敌,可这一次的战场是叔父的身体……他们该如何是好?

    “呵呵~~~本座是何物?本座是何物为何要告诉你们?倒是这位刚直雅正的蓝老先生,何必装作如此隐忍的样子,你私下里有多放荡,本座都是看在眼里呢!你多想有个大roubang捅进你的身体缓解你的情欲你的难耐,本座都看得明明白白,你的手指有多么的修长有力,本座也知道得清清楚楚……”蓝启仁的声线,却是蓝启仁从没有用过的妩媚的语调……

    “你胡说!无耻至极!”蓝启仁汇聚灵力向自己腹部打去,但是之前被魏婴化掉了七七八八,一掌下去,没有任何结果。

    “呦!表里不一的蓝家老荡妇这是要杀本座灭口啊,蓝家不是有一条家规是不打诳语!犯戒了啊!可惜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这杀人的力道还不如在自己yindao里抽插的力道大,能杀谁啊?哈哈!”

    “噗!”蓝启仁哑口无言,这物说的确实是实话,一时间怒急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腹部。

    “叔父向来持身中正,变成这样是你作祟,非是他的本意。你究竟是何物?”蓝曦臣警惕地看着蓝启仁的腹部,生怕这物发狂,害到叔父的身体。

    “呵呵,你们还没有资格知道本座是谁……”

    “管他是什么!灭了他!”魏无羡继续压缩灵力牵扯的结界,想要挤死它。

    蓝湛紧搂着叔父瞬间紧绷的身体:“魏婴,停下,叔父承受不住!”

    魏婴眼中一片晦暗,只听得那物径自说:“好玩好玩!道魔阴阳双修……你这两个道侣却是纯道修……自古道魔不两立,也不知道你这些道侣能跟你多久,怕是此界怨气大劫一过,你又会成为众矢之的!你用灵气伤不了本座,用怨气只能给我提供力量,总之奈我不得,不如随了本座,开疆扩土,一统道途。”

    “魏婴,不会。”蓝湛板着脸言简意赅。

    魏婴盯着蓝启仁腹部,歪着头沉思了一会:“谁说我耐你不得!蓝湛,蓝涣,架起叔父!咱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