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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家人知道么,他这不是骗到手就跑了么,偏他那个病歪歪的身体,还不知道活多久,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他…你……我……” 傅寅生气得语无伦次,想要去跟年鹤霄搏命。 傅娇娇不懂他的心理,之前答应挺痛快的,怎么就反悔了。 “爸,你可不止我一个女儿,你不是还有乔曼,再说,他有事情,我还能拦着他不成,他说他办完事就过来,您就不要挑他的理了。” 傅寅生无话可说,他以前一直觉得傅娇娇过于精明,可是女人啊,都一个样,面对爱情的时候,都是这么昏头昏脑的。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怎么就又有人要置他于死地了,他这样早晚连累你知不知道,你手怎么了!”看着女儿的手,傅寅生也心疼,“从小到大,你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 “医生要说,得用挽忻才能救我的命,爸,你救是不救?” 一句话,把傅寅生问的语塞。 傅娇娇不想跟他在这里扮演父女情深的戏码,他不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觉得假的很,所以连配合都懒得配合。 “放心吧爸,就是骨折而已,挽忻又不在我身上,他娶了我也动不了咱们家的生意,虽然没有公证,但他毕竟有盛中,就算真的没等他死就离婚了,财产分起来,我们也不亏。”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混账话……”傅寅生要气死了,“爸爸这都是为你考虑,你说你喜欢他,又不想被婚姻束缚,找个病歪歪的好拿捏,爸爸都依你了,可是他现在不止是病歪歪的,他还很危险,有人想要他的命,我是怕他拖累你,难道在你眼里,爸爸就只看重钱么?” “除了年鹏程,也没有别人了,爸,你要是疼我,就帮我盯着点年鹏程吧,他是不想让年鹤霄再多活一天了。”傅娇娇的声音软下来,带着一股疲惫感,“我只想他多活几天,能多陪陪我,仅此而已。” 面对女儿这样的请求,傅寅生心生恻隐。 “一家子人,搞成他们那个样子的,真是闻所未闻。” 傅娇娇差点笑场,搞成他们那样的难道只有年家么,他们傅家不也是刚刚死了一位长子。 还是她爸爸亲自下场,送了亲儿子一程。 傅寅生出去了,傅娇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或许根本不用他做什么,年鹏程就被解决了,但她只是希望傅寅生不要再管她和年鹤霄的事情。 她不明白,人生在世,为什么总是不分不清孰轻孰重。 既然她喜欢年鹤霄,身为父亲,不应该排除万难地成全么,怎么总拖后腿。 他们的敌人就只有年鹏程。 傅娇娇坐在大厅,身后的门响起,是傅锦珩。 “听说你手叫人打折了?”一脸幸灾乐祸,罔顾傅娇娇面冷如霜,依旧不知死活,“给我看看,这是怎么打的?” 傅娇娇握着手边的杯子,再用力的话,就要捏碎了。 她特别想用碎片捅傅锦珩几下,这个撒气筒,真是最会挑她生气的时候出现。 第67章 扒了你的皮 可是还没等挨打,傅锦珩忽然哭了出来。 傅娇娇愣了下,秀眉拧起,“你就是高兴,也不至于这样。” 这是看见有人给他报仇了,喜极而泣么? “这是谁打的,怎么下得了这么狠的手,你告诉我,我带人过去,弄死丫儿的。”傅锦珩吼了一句,生气不像是装的。 傅娇娇这回有点懵了,他们家被人下了蛊么,爸爸哥哥都突然这么有人情味儿。 伸手想摸摸傅锦珩的额头,傅锦珩很配合地凑过来,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想配合她一下。 没发烧。 那这是怎么了。 “你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被她压制得时间久了,都已经魔障了? “什么症?”傅锦珩听不太懂。 傅娇娇点头,跟这个傻子说这些,可能太复杂了。 “没什么。” 傅锦珩也有点奇怪,抹了抹眼泪坐到她旁边,“你说啊,谁干的,欸,这不像你啊,你不应该直接让对方当场毙命么,怎么还坐在这儿。” 傅娇娇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反击,兴许他现在已经死了呢。” 傅锦珩闻言,后知后觉吓出一身冷汗。 就是啊,他meimei这么彪悍,被欺负了,哪轮得到他出头。 “那年鹤霄呢,他说什么了?” “他去给我报仇了。” “那个病秧子?”有些不可置信,结果被傅娇娇白了一眼。 “你最好不要这么说他。” 傅锦珩吞了吞口水,其实这也不难理解,能被他meimei看上的,应该也不是怂货。 坐在傅娇娇旁边,兄妹俩难得地和平共处,一起看完了一部电影。 .…. 年鹤霄到酒吧的时候,陆矜北早就已经到了。 “人给你盯着了,就在你们。”他是说年鹏程。 年家三少爷最近可能走了背字,之前明明把三房压制得死死的,年鹤霄做什么都要小心谨慎,只要被他知道的,就会被分走一杯羹。 且因为对方病歪歪的,也不敢和他硬碰硬。 可是事情从年鹤霄搭上了傅家小姐之后有了变化,先是老爷子为了制衡兄弟二人,把盛中直接给了年鹤霄,再是与傅家的订婚宴都没有让他们参加,最近年鹏程想要寻个有实力的岳丈做助力,结果相亲屡次碰壁,远不如他弟弟顺遂。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怎么就比不上那个风流又病娇的公子哥儿。 什么都不顺,年鹏程实在按耐不住,选了一条最蠢的路,想要快刀斩乱麻,要了年鹤霄的命。 可是又失败了。 不仅失败了,还很有可能打草惊蛇。 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年鹏程扯了扯领带,烦躁得要命。 真是欲速则不达。 他该怎么办才能除掉这个眼中钉rou中刺。 “其实要我说,三爷根本不用着急,那就是个有今天没明天的主儿,不定哪天就死了,您又何必费心。”坐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心腹,知道他因为什么不高兴,劝了一句。 不劝不要紧,话刚说完,居然就被年鹏程照着脑袋呼了一巴掌。 “等,等到什么时候,连大夫都说,他这个病只要静养,也能好好活些时候,我等个十年八年,七老八十了再接管盛中么?!” 对方摸着脑袋,嘴上还得哄着,“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三爷稍安勿躁啊。” 旁边的人也跟着劝,“是啊三爷,小不忍则乱大谋,您应该再等等,总有机会的,到时候推一下就是了,哪用地着这么冒险,还亲自动手。” 年鹏程知道他们说的有道理,可他就是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