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娇颤轻哼(言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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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别院平时无人居住,可他依然让人日日打扫,会独自过来,逗留许久,她住过的房间、她停留过的院落。 一景一木,都留着属于他们的记忆。 “是阿纭对不起言哥哥。” 坐到他腿上,软声低语。 他为她绝不他娶,可她却没办法与他成婚。 是她对不起这份真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期许。 让他独自面对母亲的指责与逼亲,她却不能为他分担。 “傻纭儿……这是我的决定,无需你自责。” 拭去剔透眼泪,他笑容温暖。 “言哥哥、愿意看到……天下、归一的景象吗?” 她将下巴搁到他肩上,嗅着衣服上透出的似青松与琥珀交融的气息。 “纭儿何出此问?” “如果无国界之分,就可以与言哥哥在一起了。” “现在陈蜀两国交好,只要纭儿愿意,我愿赴陈去向你家人告书求娶。” 父王已故,七哥他们怎会同意她嫁他? “言哥哥觉得现在的蜀王如何?”她低眸看着他。 “虽不知蜀王何以转变如此之大,至少,现在的蜀国,在他治理下蒸蒸日上。但我还有疑心,也让表姐在帮忙留意。” “言哥哥……若让陈蜀归为一家,你愿见吗?” 他审视怀中女子,不由疑心她问出此言因由,起身道: “蜀国断不可能为他人鱼rou。” “阿纭说的是,以和平的方式让两国成为一国。” “纭儿,这绝无可能。” 想到日后他若知陈怀替代了蜀王的真相,许会跟她、恨陈国…… 心中一痛。 趁现在有机会,她希望试探他是否有天下归一的意愿,是否能接纳陈国的治理条律。 “言哥哥,齐国之强有目共瞩,此次战报传回,陈蜀梁三方联合才勉强与齐国战平,听说他们是出了内乱,这次才先行收兵。倘若齐国野心壮大,其他几国仅仅依赖盟约,哪怕再坚定,恐怕也对抗艰难。” 梁国对齐军战将释出他们的齐王非先帝亲子的隐秘消息,才使得指挥大将赵序槐心中存疑回朝探查。 此事掀起了不小风浪。 齐王,这段日子应该很艰难。 她竟觉得挂心。想知道他如何了,仇喜良如何了。 “纭儿的意思是,由陈国一统其他几国?” “说到底……阿纭想见的是天下百姓安乐,再无战争与流离失所。而能做到视天下百姓为一家、无贵贱高低之分的君主,言哥哥可细细考量,如今的齐王、梁王、晋王、蜀王、陈王,谁有此心,谁又能真的做到如此?” 那个能治理天下一统的人,蜀王确实无法做到。 言季望着院内落花,沉思不语。 齐王野心甚大,可治国手段酷辣,不愿归服的百姓,只怕都落得被杀或被奴役的下场。 晋王无此野心,梁王尚年轻,陈王……端看他继位以来将陈国治理得井井有序,能迅速攻占拿下卫国,是有谋略有城府的。 今日她提醒了他,安于一国温饱非长久之计,蜀国早晚要被强国觊觎。 “纭儿、今日是为陈王来当说客的?” 他转身看着厅内的她,甚至质疑,对自己的好、之前的感情,是否也都是有预谋、刻意伪装的? 见他眼眸含霜,而变得陌生,她缓缓扑到他怀间。 “阿纭没想过,说这些会让言哥哥误解。阿纭是自私的,只想喜欢的人都和和睦睦……言哥哥别生气好不好?” 软媚柔诚之色脉脉凝住他,“言哥哥生阿纭的气了?” “纭儿……” 见她颓败地松开手,他将她拉住,重新拥入怀中。 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该不该就此转身,他们是否只能走到这里了?日后、他恨她该如何是好? 可是被他拥住的一瞬,她又很眷恋那胸膛的温热、心脏的跳动、只属于他的气息。 只看当下,不问以后。 至少在这一刻,他不舍放手的这一刻,她亦愿意,心赴向他,做力所能及。 “言哥哥……” 抬起脸缓缓凑向颜色粉淡的唇。 言季低下头,两相倾覆,一点即燃胸腔里guntang而浓烈的情意,仿佛滚水沸腾,烧得人身心火热,吐出的气息也火热。 “唔、言哥哥~” 禁受不住想要更多、更亲密交融的欲,被他抱到身上,双腿盘着紧窄却有力的腰,她仰起脸扶着埋入颈项的湿吻与吐息。 他素来克制,鲜少白日里便有这样亲密举止。 可她身上甜美清雅的气息,也的的确确撩拨着他的自制力。 哪怕虚妄,他又能抓得住几回…… “言哥哥……进屋……” 她的手指穿入束起的发间,低喘娇嘘。 虽然此刻别院无人,她还是担心一会儿三斗送完延婆婆回来撞见。 “纭儿会不会觉得、我太过了?”他嗅着她衣服上的甜香,却停止了更进一步动作。 他不想让她觉得、许久未见,他只是一味任由冲动情欲掌控。 他对她,绝非只是身体上的欢爱求索。 努力平息身体里的反应。 却听她柔声细言:“言哥哥……阿纭也想要言哥哥……想要交融……” “阿纭很怀念、被言哥哥疼的滋味……” 她用词避讳,对言季来说,却仍是极大的刺激与触动。 往昔仿佛历历在目。 她于他身下,娇柔渴求,辗转承欢,音声切切,清晰可闻。 “纭儿……我进来了?” 闭门于室,拉好帐帷,他看着身下娇怯人儿。 目光却落在几处扎眼红痕。 “是与其他人、也有过吗?” 指腹抚过玉峰上痕迹,眸低酝着黯淡醋意。 这显然是新痕。 在蜀国她还能与谁,那个三哥?蜀王? 陈王真的让她用美人计,在控制蜀王吗? 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呢? “嘤言哥哥快进来,让阿纭、感受言哥哥的形状……” 她拉住他的手,眸中氤氲雾气。水光潋滟,似雨还晴。 他的视线一路向下,昨夜折腾得太厉害,不可能毫无痕迹。 靡软湿红的花圃,令他心中骤然一沉。 “纭儿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强迫你侍奉蜀王?又或者,是与那位醇亲王?” 她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咬唇许久。 “言哥哥介意、阿纭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我不觉得你是。” 他撑着身子,整个人笼罩着她。只想等一片真心回应。 “可是言哥哥……我就是。” 她掩面,止不住眼泪溢出。 头一次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混账,言季是多好的公子啊,只被她耽误了。 “纭儿放心,你若有难处,只管告诉我,无论怎样,我都站在你身旁。” “言哥哥……你别说了,快点进来,阿纭要言哥哥疼……” 言季凝噎了片刻,原是隐忍的,再也收不住满腔情意欲倾覆而出。 “若是疼便告诉我。” guntang的阳首缓缓抵开靡软的花rou,一点点送入,湿热温暖的拥挤感,被芳菲绕满,是熟悉思念已久的至感。 “纭儿……” 他低吟,腰肢摆动一送一拔,呼吸渐促渐密。 伴着她舒愉的娇颤轻哼。 “言哥哥……阿纭是坏女人……喜欢、呜喜欢勾引男人……阿纭好放纵……喜欢好多人哈……言哥哥好棒……撞得好美、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