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加入列车的丹恒/刃,没有爱的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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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复仇的路上,刃就已经用剑、用刀、用手杀了无数人,命无法洗净他日益浓稠的恨意,只是在他心中压出了深不见底的窟窿,唯有当剑尖刺入那人——以转世之形,将这份宿怨渊源留给他一人的仇敌——的胸膛时,他才能久违的由剑身的推入感知到向两侧分开的黏腻血rou,仇敌的心脏在相隔不远处剧烈跳动,剥夺生命的快意那样明晰,使他发笑。 这样的局面不会维持太久,几乎转瞬即逝,刃的剑身在进一步前被顶开,再度交手,再度负伤,直至刃暂时的死亡为这场争斗写上句号,一向如此。 刃的打法相当激进,全不在乎自身受损,这对他而言也的确是最为不值得在意的事情,双腿失去功能时仍在挣扎着试图跃向对方挥出下一击,血使武器变得粘稠,他的眼睛在遍地的血中变得不起眼,但丹恒也仍能感受到其中虎视眈眈的注视。 丹恒疲于逃避,从无闲暇感受其中的情绪,唯独明白自身对此有着强烈的不安,只是,只是。他实在付出了太多代价,被折磨地睡卧不宁,几近崩溃,罪魁祸首却毫无改变,似乎昭示着这场追杀将永无止境。 枪尖不比剑尖细薄,挑断手筋时不可避免的留下血窟窿,丹恒下手时手臂很稳,随即又将对方的剑踢远,唯有放下枪后,他的手指才开始颤抖,在沉重的喘息与牢牢盯向他的视线中低声说。 “不要再追我了。别再打扰我的生活。”若非如此,他也不必落到这样的境地,当真想把那些玩笑般的话做一遍,以求平静。“……听清楚了吗?” 丹恒在细微的颤抖中拉开刃身上因种种争斗七零八落的布料,呼吸急促,为不在莫名其妙的敌人面前露出他自身也无法想象的模样而极力保持冷静的面容,瞳孔却因心境而略略收缩。 这具破坏了丹恒无数次往日生活的躯体在眼下却绵软无力,无法动弹哪怕一点,这让丹恒十分顺畅的脱光了对方的衣服,再将他的一只腿支起,手伸往他的臀后。 有一瞬间丹恒想着对方或许没有那个器官,这在即使受了致命伤也不会彻底死去的人身上发生似乎并非不可想象,事与愿违,他摸到了因情绪剧烈起伏而绷紧的xue口,在他触碰到后那处肌rou的痉挛变得更急,几近吞下染着干涸血液的指尖。 生物的繁衍行为同样记录在智库内,丹恒不挑知识,也阅读过男性的交媾方式,他将手指伸入其中,破开宛如无缝隙般紧闭的xuerou,指缝间的手套皮料抵至xue口才往外抽,毫不顾忌对方的体验。 他们身处一片荒土,其上血腥气浓郁,也无需担忧旁人撞见,刃的喘息从某一刻混入低笑,那双眼睛仍锁着他,其中或许有些许与他过往有关的情绪,丹恒却不去看,只顾动作。 “……你将这等事视作要挟?”刃的声音因痛苦而沉闷,说话比往常要更缓慢。“好啊,那就做一场。” 他喘着气,动不了四肢便以肩膀撑地带动臀部下压,已然不受控制的绵软大腿压上丹恒的手臂,隐约可见绷带留下的红痕,其下伤口则在异常的愈合速度下消失,丹恒略略蜷起手指,身体紧绷,便是对方已无作战能力也如临大敌。刃又低笑出声,问他。 “紧吗?可要好好牢记,今日你手下是为何人,丹恒。” 如他所言,先前浑噩进行的丹恒眼下则极为清晰的感受到了指尖的温软与抽搐,使他伸手压住来人腹部迫使对方停下动作,再定定看向那张脸。 来人受血污的面颊上黏着浓郁到发黑的发丝,因痛苦而抿着的嘴唇稍稍弯起,眼中则是血红,过于偏执的恨意几近淹没所有,使丹恒气息不稳了一瞬,掌下腹部则无规律的颤抖,胸肌绷紧,此前打斗时他刻意避开了致命处,其上身便只有几道刮出的血痕。 死亡于他只是平常,痛苦也无法使他退却,恨意似乎支撑起了他整个人,使他形如无知无觉的怪物。那就让他在深恨之人手下攀上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