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三夫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8

分卷阅读408

    工部諸位大人交流之事,臣有所聞,卻無過問。」

    白話解釋:此事與我無關。

    說得好像那位與他不熟一樣。

    有人冷笑不信,卻也有人想到另一實聞。

    戒嚴之時,多少巡邏官兵路過杜宅?

    ……

    若相爺所言為真,杜丹與工部接觸與他無關,和誰有關?

    千鳥廊不是百姓能隨意進出之地,定有工部官員接應,宣武將軍官大,卻工部不全與軍方有交集,能讓工部聽話辦事的,除去相爺……

    有人想到了那位的名字。

    連日守在杜宅之外的,不只一般白虎,還有親軍。由人員調度變化,幾乎能肯定,當時六王人就在杜宅裡。

    杜家夫侍在外忙碌奔波,屋裡請來六王鎮守?

    這杜宅裡有絕世寶貝不成?

    仙隱宮的那位,與相爺、將軍,與那商賈杜丹之間,究竟是何關係……眾人心裡簡直有爪子在撓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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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知道该算哪个心理年纪了,硬体条件也足够,她没太困扰,只是担心是不是哪儿出了状况。

    她先找大爷问过,大爷给她把了脉,道她身子气血又旺盛许多,纳阳于她有益,家里六夫应付得来,让她别憋着。

    嗯,自个儿真要成采阳补阴的老妖怪了……听完的杜丹只有这想法。

    幸好后来她在五爷那儿寻到答案。

    “金鸾重欲,如此正常。”听完她的困扰,仙气飘渺的这位笑道。

    “所以我这是受命神影响?”

    “影响会有,或大或小。”

    命神并非唯一,人的行为亦受周遭环境人事而变化,只能说有此因子在。

    就如东方穆谨的苍蛟命神,让他极重责任的同时,倔起来谁也劝不来。可在面对狄英君时,受其影响,他亦能抛开正经,说些浑话。

    金鸾现世,与杜丹之间牵引不弱,她受金鸾影响乃必然,却影响多大,体现在什么地方没个绝对,得她自个儿理清。

    五爷慵懒卧在褟上陪聊。

    杜丹听着他的说法,细细体会那股微妙。

    真要说来,这事在平时似乎没给她造成影响。

    记得上辈子在新闻上看过某些名人、运动员得了性成瘾之类的精神疾病的报导,杜丹知道自己状况不一样。

    具体差在哪里?

    她仔细回想后,才弄清楚,自己不是时刻想着那事。唯有六夫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才会涌起交欢的冲动。

    如此,可以判定是生理反应吧?

    果真是欲鸟。

    话说回来,身染春毒,夜夜有人陪寝的自己,比之常人也重欲太过……着实没什么资格说话。

    同是生理反应……

    “金鸾也是多夫?”

    “据载,金鸾有万兽拱护。”

    万兽……“这是一天能换一个伴?”听来比自己疯狂得多。

    五爷轻笑。

    “若得亲眼确认,讲与我知晓。”

    杜丹也笑了。

    确实。

    做为命神牵引之人,她才是有机会亲眼确认金鸾平时模样的那个。

    反正神兽不成亲,依循本能,谁能说不好?杜丹算是接受了此说法。

    不接受也没辙,她瞧眼前五爷说笑的模样,喉间几度吞咽,身体不断发热……这情况要嘛病了,要嘛受命神影响,二择一,她自然倾向后者。

    蹭到对方褟上,拉着仙气的五爷白日宣yin一番,吃饱喝足过后,下午继续强身健体。

    晃眼十来日,中途杜丹仍是跑了千鸟廊几趟,此外大半时间都在家中,安分异常。

    终于在月底,迎来事变消息──城里入贼,即日宵禁。

    整个京一夕戒严。

    玄岳串通江湖中人,在京里京外作乱。

    一日之内,有官员遇袭,亦有富商遭绑,更多的是刻意制造的混乱,无辜百姓财损、遭害。同时北关传来消息,玄岳猛攻,顿时朝上众人焦头烂额,杜宅里四爷、六爷多日不返。

    市集闭门,只在近中午时才有人敢出门做些零散买卖,医馆每日只开两个时辰,却神仙谷亲传的这位,在相爷亲自上门请托后,临时给拉去帮忙。

    商家物流大受影响,三爷也没得闲,回了钱家与父兄、长辈一同商议安排。

    杜宅里只剩二爷、五爷,也是在戒严之后,偌大气派的杜宅外墙,给包围起来。

    仔细一瞧,守在宅外的儿郎浑身煞气,一身玄衣银甲,路过的官员只捎一眼,无不给吓出冷汗。

    这身装扮,京里独一份。

    六王手上,中军白虎。

    白虎军怎会守着杜宅?

    混乱之中即便心惊,没人有空探究。

    玄岳不晓得耗费多少年月在大翼里潜伏了众多高手,似乎在此一役倾巢而出,分散著作乱,京里大部队疲于奔命,贼子甚至一度打到宫门前,引来皇上震怒。

    外头如此混乱,杜丹自然得继续关在家里。

    后来连二爷都给三爷借走。

    杜宅空虚下来。

    杜丹也焦虑起来。为的众夫。

    混乱持续十来日,其中管制紧松变化,高手有意隐藏当真难查,为了稳妥,直至一个月后才解除宵禁。

    众夫返宅,却事还没完。

    这场混乱,相爷给参了几本,道他失职未察,让贼子有机可趁。

    其中攻防自又是一番唇枪舌战,后来连杜丹都给捎带上,说是相爷纵容妻主出入千鸟廊,让工部陪着应付,西工坊还因此遇袭,伤了数名护卫、工匠。

    对此指控,相爷本人还没回应,工部那边先有人跳出来反驳。

    “臣有话禀告。”一位工部大佬先朝皇上一揖,站出来。

    “杜夫人腹有墨水,懂机关之术,虽非行家,可下官与之交流,多有受益。”

    “臣也有话要禀。”后头跟着另一位。

    “前些日子呈予皇上的打水器,与云山县令合议之汲水工程,皆是杜夫人所想。杜夫人真才实学,与工部众人交流颇多,要说纵容,也该是我部纵容才是。”

    言下之意,杜丹出入千鸟廊,是因她有本事。

    闻言几人面色铁青。

    相爷垂眸敛神,老神在在。

    接连数人跳出来替杜丹说话,连亲自送礼予受伤工匠等小事都给提出来,赞美这位为人平实,无富人架子,当得商贾楷模。

    对于工部几乎一面倒的反应,皇上终于点名。

    “丞相如何说?”

    相爷抬眸,轻轻一揖。

    “臣谨记,杜宅之内,无丞相。臣之妻主,出入千鸟廊,与工部诸位大人交流之事,臣有所闻,却无过问。”

    白话解释:此事与我无关。

    说得好像那位与他不熟一样。

    有人冷笑不信,却也有人想到另一实闻。

    戒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