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广陵大乐赋/np在线阅读 - 马车傅融/强制爱/轻微语辱/留精体内

马车傅融/强制爱/轻微语辱/留精体内

    马车停在宫门外,等广陵王掀开车帘上去时,傅融正坐在其中。

    广陵王轻喘着气,发丝微微凌乱,坐在了傅融旁边。

    一转头,他就能看到她脖颈上隐隐露出的红痕,是吻痕。

    “殿下,留痕了。”傅融出声提醒,广陵王眼中慌乱一瞬,下意识捂住了脖子。

    傅融依旧面不改色,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殿下今晚还要宴客,下官可以帮殿下按摩消除掉淤血。”

    广陵王听他这么说,才把手放了下来,希冀地看向俊容紧绷的男子。

    “那就麻烦傅副官了。”

    她的眼中满是对他的信任,否则也不会次次来宫中都带着他随行。

    傅融将手按在她的脖颈,揉按着那一小片红痕,眼神越来越沉。

    广陵王另一侧的脖颈上也有清晰无比的吻痕,傅融伸手揉按不太方便,干脆将广陵王抱到了腿上。

    广陵王身子软绵绵的,被他轻易抱在腿上,她还有些吃惊。

    抬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唇红如点朱,不知道是不是宫里那位啃的。

    “这样便利。”傅融说完,广陵王也没有抗拒。

    靠在他胸膛由他给自己消痕。

    傅融从上向下可以看到她衣襟下的肌肤,青紫的痕迹延伸向下,直到被衣物彻底遮掩。

    “殿下的身上好像也有痕迹。”傅融冷肃地说道,男性醇厚的气息喷洒在广陵王耳侧。

    广陵王耳朵一下红了起来,身子本就在余韵里,酥软易情动。

    “身上的就”

    广陵王还未说完,傅融打断了她。

    “殿下答应了明日要赴袁太仆之约的。”

    傅融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好像受惊的兔子。她在害怕让袁氏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却不担心被他看到。

    广陵王没再拒绝,傅融的手接着覆上了她的胸,隔着衣衫,罩住那不怎么显露的奶子,开始轻轻揉弄起来,手法独特,似乎确实在为她活血化瘀。

    这么想着,广陵王渐渐放松身体,坐在他腿上,任由他的双手在胸前缓缓揉弄。

    只是渐渐的,广陵王感觉身后傅融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双手忽然用力,将她收紧在他身上,顿时,广陵王背贴上了他宽厚的胸膛,屁股和后腰紧紧贴在傅融的小腹上。

    她明显感觉到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下面戳着她的屁股。

    广陵王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今天就算了,回去我让华佗给我治理也行......”

    娇气的少女带着鼻音,带着欢好事后的软糯。

    这话不知怎么刺激到了傅融,双手从后将她的衣襟向两边一扯,接着把她束胸的布条也一把扯下,垂落挂在了腰腹上。

    顿时,两只饱满的嫩乳跳出在空气中,两只奶子上嫣红的乳尖迅速在冰凉的空气中挺立了起来,身上青紫交接的暧昧痕迹也一览无余。

    “傅融!”广陵王惊呼一声,猝不及防地被扯落衣裳,她想要伸手挡住,被傅融抓住了手腕。

    “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傅融声音低沉,沙哑的嗓音满是情欲。

    在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时,怒火和冷意从胸腔翻涌而出,连带着还有胯下越加硬挺的肿胀。

    “不、不是...”

    傅融俯视着怀中的人,她微微咬着下唇,为他的话感到为难而伤心。

    只是随着马车的颠簸,毫无遮掩的两只小奶,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着。

    傅融无声地咽了咽口水,不再等她说什么,转而松开她的手腕毫不犹豫地覆上两只奶子,用力揉捏,白腻的乳rou在他掌中被挤得变形。

    难怪能女扮男装,他半只手掌就能兜住她的小乳。

    两只大手反复地揉捏手中的嫩乳,傅融用拇指和食指掐弄住殷红的乳尖,反复夹捏,不时拉扯,直到rutou红肿了起来,广陵王也不再抗拒他的动作,受不了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屁股,他才略略停下。

    “不行、傅融......”她娇喘着气,背靠着她,衣裳滑落在腰间,仰着脸哀求他。

    “为何不行?”他依旧冷肃地回问,只是呼吸也越发紊乱,身下感觉硬得都快要射了。

    他在她身边待了那么久,见她次次深夜入宫,带着一身欢好回府,后来又出现了一位袁太仆,一位江东孙少将。

    他们将情欲化作jingye,肆无忌惮地发泄在她的身上,甚至在得知她不单单属于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时,这些人都忍耐下来,选择了共同拥有她。

    那么傅融对她的忍耐,到底算得了什么。

    明明陪着她出生入死的,是他。

    “他们也是这样对你的吗?”傅融揉着她的小乳,一只手悄悄探下去,摸到她的亵裤,覆上了冒着热气的腿心。

    “他、他们?”

    迟钝的广陵王下意识地重复一遍,娇滴滴的声音诱得傅融沉重喘息了两下,忍耐着将手向下陷入,低首伸出舌头去舔舐广陵王红透的耳朵。

    在摸到湿漉漉的yinchun,本该藏在其中的阴蒂,却充血硬挺地突出在外时,傅融眼神一沉,舔舐她耳朵着,却突然咬了下她耳垂。

    “疼,傅融.....”

    她想要躲闪,被傅融牢牢禁锢在怀里,惩罚般地掐了下她乳尖。

    在摸到xue口处冰凉的硬物时,傅融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广陵王像是察觉到什么,有些慌乱地去看他的眼睛。

    傅融一把将她转过来,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就要扯她仅有下身被包裹了的衣物。

    广陵王推着他的胸膛,努力地想要并起腿逃,却被傅融摁住肩膀,一手扯掉了她的衣袍连带薄薄的亵裤。

    裤子褪下,广陵王又嫩又滑的花户就展露在他面前。被人玩弄过的rou缝已经张开,露出里面层层嫣红饱满的rou唇和阴蒂,水汪汪、亮晶晶的。

    被磨得发红的xiaoxue,正紧紧吞吃着什么东西,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发颤地翕合。

    傅融的手颤了颤,用两指指头沿着xue口边缘撑开,捏住了xiaoxue里紧紧咬着的玉塞,往外拔出,离开xiaoxue时发出了啵的分离水声。

    被撑开的xiaoxue立刻缩了回去,里面的软rou蠕动着,一口一口吐出了微凉黏稠的白浊液体。

    这白浊是什么,作为男人傅融再熟悉不过。

    傅融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不断滴落下白浊的xue口。

    明明是傅融先对她不礼在先,可现在广陵王只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傅融不说话时更让她感到难耐和害怕,她委屈地轻哼着他的名字。

    “看来殿下这里,需要下官帮忙清理了。”傅融哑着声冷漠地说着,将带着手套的手指捅进了湿滑的xiaoxue,屈指在里面刮取勾弄,白浊淅沥滴了一地。

    随着傅融的手指在里面挖取,广陵王眼尾泛泪,迷蒙地半眯眼,看着傅融吃狠地咬上了她的奶子,用他的痕迹覆盖了原本的青紫红痕,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在身下抠挖着xiaoxue。

    很快,xiaoxue里潺潺不断流出蜜液,淋了傅融一手,将半截的手套都打湿透,紧紧贴着他的骨节。

    “唔、好难受”广陵王轻声哼着,傅融手下动作没听,反而变本加厉,拨开嫩xue,深入两根手指去插已经熟透的xue口,很快泛滥成河。

    “他们也是这么对殿下的吗?”傅融问着,感受到手指被嫩rou紧绞,他用拇指揉了揉挺翘的花珠。

    “殿下的这里,到底吃过多少人的roubang。”

    广陵王难受得紧,就连傅融此时对她羞辱的话都来不及反驳,她哼唧着有了哭意,只能小口小口喘气,间或叫着傅融的名字。

    看到只是两根手指就变得如此意乱情迷,傅融不知道她是天性如此,还是被宫里那位皇帝给调教成如此模样的。

    或者都有。

    傅融心中火气更盛,松开搂住她腰身的手,广陵王立刻就伸出玉臂攀着他的脖子,摆动着腰肢迎合他的手指。

    空出的手快速解开皮带,撩开下摆,掏出了早已胀疼的性器,拉下裤腰时,那磅礴的性器立刻就弹跳顶出,狰狞地向上竖起,似乎在耀武扬威。

    看到傅融腿间的性器时,广陵王呼吸一窒,有了惧意。

    和俊朗的英气副官不同,他腿间的庞然大物可以称得上是狰狞丑陋,紫红的硕大guitou泌出前液,晶莹剔透,roubang上青筋蜿蜒,宛如青色小蛇在薄薄的皮肤下,而且又粗又大。

    如若不是知晓傅融洁身自好,从不去烟花柳巷的地方,广陵王都会以为他早通人事,这种性器不是身经百战就是天赋异禀。

    “别,傅融,这是在马车上。”广陵王小声地求饶,傅融恍若未闻,握住她的腰身,将胯下挺立的roubang直直贴向滑腻腻的xue间,按着她的屁股,不断用她的xue缝去磨蹭挤压他的roubang。

    xue口的蜜液涂满了roubang,更加晶莹水光。

    傅融捏住她的下巴,抬着她的脸重重吻了下去。

    在勾着她的小舌往口中吞咽时,傅融的眼神暗了下去。

    鼻尖尽是她的味道,可不该还有一丝酒味,这不是她的味道。傅融发狠地吮吸着她的舌头,在她口中攻城掠地,夺走她的津液和呼吸。

    广陵王在他的吻中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得到迎合的傅融反而放轻了动作,变得缠绵温柔起来,啧啧作响。

    下面嵌在rou缝里的性器已经被xue口流出的水彻底濡湿发亮,傅融甚至能感觉到张合的xiaoxue正一缩一缩地夹着他,此刻他已经顾不上别的,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含住了她胸前嫣红的乳尖,轻轻啃咬舔弄着。

    趁此抬起了她光滑的屁股,一手扶着早已肿胀不堪的roubang,用guitou顶着微微开合的xue口磨蹭。

    顺着颠簸的马车,guitou也不停地上下顶弄着xue口,xiaoxue里流的水更多了。

    突然马车过了一处坑洼,猛地一颠,硕大的guitou噗嗤撞进xue口里,进去了大半。

    “啊、好、好大”广陵王被顶得彻底酥软,痛感和快感交织,让她趴在他的肩头,发出如猫儿般的哼叫。

    傅融粗喘着气,咬着她的耳垂磨了磨。

    “殿下的xiaoxue真是厉害,吃过那么多roubang,还是这么紧。”

    刚一进入的时候,紧窄的rou壁立刻攀附上柱身,差点他就射了出来,硬是忍住。

    广陵王想要辩解,她没有像傅融说的那样,可是话还未说出,傅融慢慢按着她的屁股让她坐下,guitou顶开层层褶皱,几乎把她里面撑开平整,灭顶地爽感让她腿根一抖,蜜液喷淋在傅融的衣服上。

    “殿下的水真多。”傅融俊颜紧绷,平缓了下喘息后作出了评价。

    傅融慢慢将roubang彻底送进她体内,然后停住重重喘了一口气,才将她的腿根提起,接着胯下就开始一下一下向前顶撞,习武之人力道本来就足,很快傅融就将自己庞然大物全部顶撞进去,次次没入最深处,甚至cao开了她的宫口。

    初次体验的广陵王在一声痛呼后就几乎失神,彻底沉沦在这种极致的体验中。

    哼出的破碎的话语,从拒绝变成了满足。

    “他们也有cao进过殿下的zigong里吗?”傅融冷漠的话语和他热情凶狠的动作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广陵王湿滑紧致的rouxue包裹着他的roubang,让他也次次如临顶般的舒爽。

    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撑开填满了,就连窄小的宫口都被硕大的guitou狠狠撞入,被小小一圈rou环嵌住,傅融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顶插,在又一次颠簸中,借着她落下的重力,广陵王失声地仰首张开嘴。

    guitou直接撞进了宫口,狠狠顶撞到了zigong的薄壁上,在抽离时guitou棱又刮着宫口一圈的rou环扯动,酥麻到浑身发冷,她一瞬间以为是痛,一瞬间又觉得是极爽的事。

    无法思考的她只能呜咽着,被傅融捏着下巴勾着舌头亲吻起来。

    “殿下为什么不回答我?”傅融问着,将roubang抽离出一半,抬着她的屁股看着她。

    瞬间觉得空虚的广陵王噙着泪,扭着腰想要坐下,却被傅融禁锢着难以活动,只好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贴上去。

    “没有,都没有,只有傅融可以cao进去,傅融可以”她混乱的思绪只够她多念几遍他的名字,捡着他的词重新说一遍。

    得到满意的答案,傅融却还没有动作,身上的人扭得更厉害了,甚至夹着腿缩紧了xiaoxue,留在rouxue里的guitou突然被夹紧,软烂濡湿的嫩rou彷佛在吮吸guitou,傅融闷哼一声,差点爽得射出来。

    “殿下是在干什么?”傅融托着她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

    “给我吧,傅融,给我”她撒着娇地哭哼,想要将屁股下的roubang吞进去,可无论怎么扭动腰肢都够不到,急得眼泪都要掉了。

    “给殿下什么?”傅融耐着性子,故作不懂地问。

    他就这么看着怀里失神的人,胡乱地贴上来,亲吻他的喉结,啃咬他的下巴,向他索要欢好。

    “要傅融的roubang,插进xiaoxue里。”她娇喘着气,说出的话放荡不堪。

    傅融没有说好不好,而是直接按着她的腰重重地压下,腰腹一挺顶到深处,冲撞进那一圈娇软的rou环中,就像是里面长了一张小嘴,每次撞上去guitou都有被紧紧吮吸的感觉。

    抱着广陵王的腰,傅融的roubang猛力地进出着她的舌体,在yin靡红肿地xue口里进出翻搅,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囊袋击打在她xue口的拍打声,xue口流出的水都在交合处抽插撞成了白沫。

    傅融埋头在她胸前,用舌头舔弄伺候着她硬挺的乳尖,腰下用力地一下下向上顶撞着,随着马车颠簸的节奏,把她顶得上下乱晃,巨大的roubang快速地进出着红肿的xue口。

    “嗯哈、好棒、傅融真的好棒啊、”

    广陵王呻吟着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傅融听得动作越加快起来,狠狠在她的胸口上咬了一下,留下了一个齿痕。

    她真是,太会在这个时候让他心乱了。

    傅融感觉下身越来越肿胀,在广陵王挺着胸脯将乳尖送到他嘴边时,傅融含住,听到她因为太过舒爽而什么都敢说的话。

    “好、好喜欢傅融、哈、要不行了、要怀上傅融的孩子了”

    不知道是哪句话,一瞬间触动到了他,再加上她突然的xiele水,xiaoxue一抽一抽的裹紧了roubang,他闷哼一声,埋在她的脖颈,抱紧了她。

    xiaoxue里的roubang一下顶到宫口,guitou狠狠撞入,guitou棱卡在宫颈口,一股jingye猛地从马眼射出,冲刷着zigongrou壁,将guntang浓稠的jingye灌满了她体内。

    傅融低喘着气,广陵王在他怀里瘫软着身子,双目迷蒙失去了焦距,已经爽得失神。

    傅融将她放在马车的软榻上,把地上的玉塞捡了起来,擦掉上面的水痕。

    将广陵王的腿分开,露在面前的花xue嫣红yin靡,水淋淋的,他将玉塞推入了一缩一缩的xue口,撑开了xiaoxue,将他的jingye全部堵在了里面。

    替广陵王穿好衣服,她的身上多了些痕迹,是属于他的痕迹。

    傅融沉下眼,将她抱在怀中,衣物遮住了全部的痕迹,在马车到府中后,带她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