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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片刻未闻人声。 玉竹并非是不想走,只是这群人下手狠毒,所用yin毒非同一般地下作,此时她不仅下体暗潮四涌,身上更是软如棉絮,半步也行走不得。 倘若救她之人如此就离开,她必定命丧这洞xue。 正当她思忖出路,一条银线突然飞来,待她尚未反应过来,已经系在了她的手腕上。 只听那人道:“这是……五日yin花毒!” 玉竹苦笑道:“实不相瞒,小女不知这是何毒,只觉浑身乏力,动弹不得,恐怕走不出此地。”然而实情她只说了一半,动弹不得只是其次,现在身下奇痒难忍,yin水连连才是真正令她苦不堪言的,可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把这话说出口。 说话间,洞xue外侧出现一青年,身材颀长,面如冠玉,手持一把金扇,步伐款款而来。 此人虽看上去是不紧不慢,但从洞口走到这深xue里侧,只花费了眨眼间的功夫。直到走到玉竹眼前她才看清,那金扇的扇末处,牵的正是自己手腕所系的银线。 也就是说,黑暗中方才那四人所中的暗器,也是他在洞外出手的。 此人功夫不一般。 青年走到玉竹跟前,以扇掩面,丢给她一个斗篷,待她遮好了身体这才合扇道,“你可知这毒?” 玉竹摇头,觉得很是羞赧,裹紧了斗篷道:“还请少侠指点。” 俊秀青年道:“不必叫我少侠,在下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野郎中,叫我曾韫就好。”曾韫看这女子,心下感叹这女儿生的娇美,又因中催情yin毒,粉面泪眼,好不诱人,一时也不免有些发怔。 “小女玉竹,敢问曾……曾少侠,此毒何解?” 曾韫自觉有些失态,回神沉声道,“五日yin花毒,顾名思义,是萃取百种催情yin花精油所炮制的丹药,中此毒者,身软如棉,不能自持……”他扫了眼正裹着斗篷紧咬牙关的玉竹,不忍再说下去,只道,“只有交欢方能解毒,连续五日,哪怕有一日不交合,也会心蚀而死。” 玉竹喃喃:“心蚀……而死?” “心为yin欲所役,暴毙而亡。” 玉竹听罢这话,身下又是一阵泉涌,差点昏死过去。 曾韫看她面色不对,立即俯下身子盘坐在玉竹背后,隔着斗篷用葱白玉指轻点了她的至阳xue,缓缓注入一股内力。 看玉竹面色恢复,他说:“我刚刚用内力封了你几处要xue,第一次发作应该能缓上两个时辰。” 玉竹惊讶道,“这还不算是发作吗?” 曾韫摇头。 玉竹咬着下唇,感觉身上又烫又痒的焦灼感似乎是减缓了些许,但一想到两个时辰后要遭遇更甚于此的煎熬,顿觉眼前发黑。 由于先前与霹雳帮一行人厮杀战斗已耗费了大量体力,加之所中的蒙汗药尚未完全失效,此时又心力交瘁,玉竹这下子竟昏了过去。 曾韫本想问清她所住何地,认识何人,好将其在毒发之前送回家,不料还一句没问,这姑娘就不省人事了。心想再把她搁置在这儿恐怕只会让她丢了性命,干脆收拾了地上散落的衣物,红着脸胡乱给她披了在身上,抱了玉竹,策马疾驰而去。 曾韫.1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曾韫.1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玉竹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她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被褥被细心地盖好,旁边的木柜上还倒了一杯水晾着。 打量了四周的陈设,屋里打理的很干净,只有一副桌椅,床上仅有自己所盖的一床被子,旁边桌上除了盛了水的杯子别无他物,不见寻常生活用的各种物件。 这应该是个客栈。 她回想起来自己被曾韫所救,眼下这屋里却只有自己一人,不知他往何处去了。 玉竹费力地撑起身体,想起身查看,身子忽地一软,熟悉的酥麻感再次涌来,比先前更烈,她不由“啊”地呻吟出声。 “醒了?” 曾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边,面带关切。只听他道:“我看你昏过去不放心,所以在外面打坐。” 他的声音极富有磁性,此时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听上去却十分悦耳。而这份悦耳在身中yin毒的玉竹听来却像是蛊惑,有了种暧昧的意味。 玉竹不答话,只是看他。 手却伸向了他的腰间,一路煽风点火般地轻抚一处、又一处。 曾韫声音有些嘶哑,道,“你毒发了。” 玉竹笑的蚀人心骨,全然不像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要曾公子救我。” 看对方还有些迟疑,她勾唇,起身抱住了身前默然的曾韫,细嗅他鬓发间的干净气味,伸舌含住了他白皙的耳垂,身体已全然压在了曾韫身上,酥胸顶着他的胸膛。 只听玉竹用气声懒懒地道,“医者仁心,阿韫焉有见死不救之理?” 曾韫心如擂鼓。 她不再叫他曾少侠,曾公子,叫他阿韫。 从未有人会如此亲昵地称呼他。 他说不清是被她的面容还是被在山洞里偶然瞥到的胴体所惑,亦或者是被这声 “阿韫”所惑。 但他甘之如饴。 玉竹的衣衫已经退了大半,面色潮红,胸脯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因羞涩也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的腿正夹在曾韫的腰间,纤纤玉足让人心醉。 曾韫的衣裳一件都没掉,他一手推了玉竹在床上,另一手捏了她尖俏的下巴,眼中神色意味不明:“你可想好了,要我救你?” 玉竹被他的手压制在床,已经感受到对方下体有硬物抵上了自己的小腹,心知这是曾韫仍有犹豫,便伸手拉了他掐在自己下巴的手,引着点点揉捏胸前的两团软rou,道:“今天若不是你救我,我已经被那帮匪徒亵玩了;现在若不引你救我,则是用所谓清白名誉换取我性命,我又如何为姐妹、为自己报仇?” 曾韫听闻她这番言论,心中了然。便一只手主动地揉捻起玉竹胸前的红豆,微笑道:“那这病该怎么医呢?” 玉竹被他捏玩的只顾闷哼,舒服的不知如何作答,睁眼又正对上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心中一震,娇嗔连连。 曾韫一手握胸,另一手一路下行探到了裙底,动作轻柔地探指进去,笑道:“是医这里?” 玉竹只觉得那手指似炭火,每触一处便点燃一处,钻进幽xue中更是烧灼的她难以自持,一时被撩拨的yin水涟涟,一面点头一面摇曳腰肢靠向曾韫。 曾韫脸上笑意更盛了些,抽了玉指出来,伸到她面前让她看清自己手上的黏连银丝,“那看来是这里了,还要我医吗?” 他一边问话,另一只手却不停歇,仍在揉搓她的乳rou,话毕,伸了舌在她面前表情玩味地舔弄刚抽出的手指。 玉竹羞的满脸通红:她先前那番挑逗纯粹是媚药刺激下的生理自然反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