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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搭理她,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目光仍牢牢地锁在曾韫身上:“阔别已有二十载,怎么,韫儿连声二叔都不肯叫?” 曾韫面无表情道:“阁下以‘黑风白雨’之名叱咤江湖时起,就跟曾家再无瓜葛。更何况如今阁下效忠于名声赫赫的盛公公,连监察御史王书钧王大人都要看你三分颜色,曾家小门小户,万万装不下这样的大神,我曾韫怎敢高攀?” “黑风白雨”面带微笑道:“韫儿可是在怨我?”他顿了顿道,“我走那年你才不过四岁,恐怕你连嫂嫂的样子都未必记得,却能一眼认出我,看来对我这个二叔执念颇深。” 曾韫冷漠地一抬眼皮,讥讽道:“刚才好像是阁下先认出的我,不知您是执念太深还是眼力太好?” “哦?”那人抬起额头,眉毛斜着飞入鬓角,使得笑意里有种迷人的英气,“小时候总黏着我,二叔长二叔短的小不点,我对他到底是执念太深还是眼力太好——你猜呢?” 曾韫不说话,只冷冷的看着他。 “黑风白雨”叹了口气道:“我走后最割舍不下的就是你……没想到侄儿长大了,却不肯认我这个二叔。” 曾韫道:“我没有什么二叔,阁下若是再出言不逊,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风白雨”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扫一眼曾韫护在身后的玉竹和不远处的苍兰,虽嘴上未应,行动上却从善如流地再不言“二叔”两字:“既然你不愿提旧事,我们就闲言少叙。韫儿,这两位既是你的朋友,那我必不会为难。你让她们把死毒经交出来,我放她们安全离开,同时保证不让王书钧手下赶尽杀绝,你看可好?” 玉竹看这热脸贴人冷屁股的男人一开口如此臭屁,先前的那点好感顿时烟消云散,一口火气自腹腔升起兀地冒到了嗓子眼,险些就要拔剑冲出去。还未待她挪动脚步,曾韫却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及时地伸出了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手背,犹如一把冰水浇在了滚沸的汤锅,让她重新方才愤懑不平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 他沉着道:“我若是说不好呢?” “那我也不会太意外。”“黑风白雨”收扇道,“毕竟你我都是钻研暗器、精于制毒之人,我想要,你又何尝不想?虽然我现在是和王书钧合作寻找此物,看似胜算大于你,但平心而论,你的攻心路线显然更为高明,这两个女孩已经充分地信任了你,你拿到秘籍真本的可能性也更大。”他狡猾地一抿唇,“青出于蓝胜于蓝。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答应。” 玉竹怒道:“你这老白脸胡扯什么!闲话少说,刀剑定输赢便是!” 曾韫却拉住了她,低声道:“‘黑风白雨’不同那几人,手段更为阴狠,善用诡计,与他交手一定要小心,切记不要被他带走了情绪。” 那欠揍的王八耳力非常,捕捉到这两人的耳语后讳莫如深地看了他们一眼,摇头道:“韫儿,你毕竟是我的侄儿,阴谋诡计也好,狠辣手段也好,我不会用在你身上。” 曾韫十分惊讶地一扬眉:“是吗?阁下原来如此有人情味,看来是鄙人不识泰山,错看君子为小人了。” 对方定定地看着他,低声叹了口气:“你还是不信我。” “信你?”曾韫扬手打断了他,目光灼灼,“那我问你,我娘是怎么死的?” “黑风白雨”像是一下子被点了xue,倏地变了脸色,那种从容淡定的神态在一瞬间成了一触即破的泡沫,坍塌在了令人难堪的沉默之中。 半晌,他声音机械地道:“她不是曾家的人,跟你有什么可比?” 气氛忽然变了。 一层火星从曾韫的眼底渐渐浮了上来,变成了张牙舞爪的血丝,飞快地布满了他原本清亮的眼白。 曾韫冷笑一声,拂袖甩出了几百枚钢钉,飞蚁一般齐刷刷地袭向了“黑风白雨”。 对方见状亦不慌张,后退一步,从容不迫地洒出了一把如意珠,每个恰好足以击落这一排飞来的钢钉。 像是在这片有限的空间里下了一层黑雨,“噼啪”声不绝于耳,目之所及皆是一片黑压压的飞行物在剧烈地撞击,呼吸间皆是一股浓重的金属味。 玉竹和乔凤儿都看呆了。 但出手的两个人并没有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噼啪”的撞击声尚未沉落,“黑风白雨”先发制人,不知如何地从左、右、后、上四个方向投来了四枚铁橄榄,声音极响,“嗖嗖”地将曾韫和玉竹包裹在了中央。 玉竹耳朵捕捉到飞来的铁橄榄,回过神来,一剑就要把这“明目张胆”的暗器打落在地。 曾韫却一伸手,用扇将剑“锵”地拦了下来,剑和扇柄擦出了明亮的火花。 他另一手则运出一掌,抱住玉竹原地划了一圈,沉甸甸的铁橄榄乍然变成了轻飘飘的羽毛,被这轻描淡写的一掌浮水般地一带,偏离了原本的方向,击在了不远处的树木和山石上。 只见那铁橄榄刚撞上阻碍物,“啪”地炸裂开来,喷出了一股云絮般的浓烟,好一会才渐渐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再看这 浓烟所触到的树木山石,不知何时都化作了一滩黏腻的黑水。 玉竹目瞪口呆,想到若是刚刚用剑碰了那铁橄榄,现在化成黑水的就是自己了,身上一阵毛骨悚然。 她一直跟着师父隐姓埋名隐居深山,只知暗器可用于暗杀,从未见过如此大张旗鼓的暗器拼斗。那“黑风白雨”也就罢了,曾韫年纪轻轻并不落下风,显然要比同练暗器的苍兰功力高出数倍,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怀疑——但凡正派的门路,武功都需要日积月累方能进入化境,这一过程短则十年八年,长则三十年五十年。 可曾韫也不过二十出头。 他练的真是正派武功? 曾韫瞥了她一眼,见她有些呆地杵在那里,纤长的手在空中停滞了片刻,随即用手背飞快在她脸上蹭了一下:“你带你师姐先走,这里我来应付。” 说罢他一甩手,那把一直以来握在他手里的金扇登时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扇面刹那间分崩离析,露出了张牙舞爪的扇骨,根根似箭,细看竟是一把插满银针的暗器匣。 玉竹深深地看他一眼,自知留在这里也是拖累,顺从地奔向了苍兰。 --------------- 除夕笔者一个人度过的,感觉略微孤独寂寞冷。祝各位读者新年快乐,收获幸福安康,2019诸事顺遂。 谢谢各位支持,鞠躬 对峙.2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对峙.2 < 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苍兰伤的很重。 先前从燕雀山奔逃的路上已伤及根本,后又被乔凤儿踹中一脚,现在她人事不省地伏在地上,若不是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