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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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林禄山一家离开后沟村回南淮,走的时候王念凤谁也没让送。 她真的很不喜欢离别,火车在前进,她的家人却一直在往后退,直到再也看不见,而下次见面不知道又要度过几个寒暑假。 林禄山上班,婒婒开学,王念凤精英包子铺,今年她又扩了一个店面,有留客吃饭的地方,包子也新增了两种味道,反响都很好。 “念凤,晓红没在店里啊?”江伟南扫视一圈,没看见人。 有些失望地点了一屉野菜包子。 “刚走,你俩没遇上啊?”她把店里的晓红介绍给了江大哥,看两个人处得挺不错,虽说年龄差的有些多,但好在双方都挺满意。 王念凤也喜得当月老拉红线。 “念凤,你不准备卖些别的粥什么的,店里只有包子和绿豆汤。”别的早餐店都是包子油条饼各式各样,还有咸的甜的各种粥,王念凤就只卖包子,今年才加有绿豆汤。 她摇摇头,“多了我忙不过来,再说我就把包子做好做强,照样挣钱。”王念凤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她的包子在南淮独一份。 说话这一会儿子功夫,已经有差不多四五拨人来买包子,可惜最后一屉包子已经被江伟南买走了。 他吃完最后一个野菜包子,也还有些意犹未尽,王念凤的包子皮薄馅多,咸淡拿捏得到位,野菜的鲜和猪rou的香融合得正好,不涩也不腻。 “妹子,你生意这么好,就没有想着多开几个店,最好还是连锁什么的,那你不成了企业家了?”江伟南打趣道。 “一个店我都忙活不过来,再多开几个,那我不累死了。”王念凤不是没想过,但是她就一个,要是孙猴子,拔几根毛就能有分身,那也不是不可以。 “你可以雇人当老板,要是怕你的手艺外传,你也可以签什么保密协议,你去问问你家禄山,看他懂不懂。” 江伟南走后,王念凤盯着空空的蒸笼想了很久。 晚上她把江大哥的提议说给林禄山,让他帮忙参谋。 “包子不像衣服鞋子那样用机器量产,而且有固定的规格,生产出来的东西都一模一样。但是包子不说它依赖人力,而且不同的人蒸出来的肯定不一样……”林禄山认真思考一番,给王念凤分析利弊。 “你做包子馅都是凭着经验和感觉,如果要别人跟你做的味道一样,就需要形成定量,比如放多少盐,放多少rou多少菜,然后让别人照着做……” 他看着王念静静听着,时不时认同地使劲点点头,像他教的学生一样,眼里闪着求教的渴求和认真。 说完他的建议,林禄山趴在王念凤耳朵边轻轻低喃,“一会儿喊我林老师吧,念凤。” 王念凤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下听到的话,不断想着方案,耳朵忽然一麻,林禄山开始动手动脚,弄得她痒痒的,她推开身边的男人。 下床去书桌边拿着她的小本子涂涂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留林禄山一个人在床上,手上还缠着一根王念凤的发丝。 真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王念凤疏通了脑子里乱成毛线团的思路,眉目舒展地爬上床,林禄山已经昏昏欲睡,习惯性地往媳妇身边靠,把头放在王念凤肩膀处,搂着她的腰。 她把有些凉的脚塞进林禄山两腿间,让他暖着,他习惯了的,冬天的时候王念凤的脚经常冻得像石头一样凉,他天天晚上帮她暖脚。 可是她的脚越来越不安分。 林禄山一把抓住,“别闹了,念凤。” “刚才是谁让我喊你林老师的?”话音刚落,身边的男人翻身欺上。 他熟练地褪下双方的几块遮羞布,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坦诚相见。 带有温热的薄唇落在王念凤裸露的皮肤上,急切中带有克制的温柔,让王念凤麻麻痒痒,水儿开始从xue里流露。 两人的被子从身上滑落,却无人顾及。 王念凤闭上眼睛感受服务,只是这服务的时间有些长,她有些等不及了,哼唧两声。 感受到林禄山动作的停止,她想着要来重头戏,身下的xue儿湿润着准备迎接roubang的插弄。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动静,王念凤拧着眉头睁开眼睛。 林禄山借着射进屋里的灯光,仔细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眼里透露着的情感让王念凤有些看不懂。 她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禄山,你cao不cao逼了?怔愣啥呢?”林禄山抿了一下嘴唇,轻笑一声,拉过王念凤的双腿,径直入洞。 硬的烫的长的jiba,一下cao进了逼xue深处,让她忍不住的哆嗦颤抖,“啊…嗯…太深了,林老师……” 男人的喘息蓦然加重,身体的爽感加上心理的刺激,让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同称呼带给交合不同的快意。 他的眼睛所及都是王念凤美好的脸庞和身体,刚刚亲吻她身体的时候,想起了德加的《浴女》、安格尔的《泉》。 天然的不加修饰的人体洁净的美,那种美直观而有冲击力。 刚才看念凤的身体,那一刻又点燃了他对人体画的热情。 想起那些前几年国内被禁阅的名画,现在也不被人接受的艺术。 又想起在机场画裸体画而被舆论逼到国外的老师。 林禄山执笔画画的欲望达到顶点,同时他和王念凤欲望也得到喷发。 “啊……”王念凤的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魂儿向云端飘去,太爽了。 爽意过去,骨头酥了一大半,窝在林禄山怀里,点点他的下巴,“你今天晚上cao逼很不专心啊,林老师。”刚才明显感受到身边人一直心不在焉。 不过最后她还是爽了,不然可不依他。 “念凤,我能把你画下来吗?” “画啊,你画的还少?展览都展出去多少了。”王念凤不知道林禄山怎么这么爱画她,变着法的画,不过画得不错就是了。 “我是说裸体画,不穿衣服的那种。”林禄山声音逐渐降低,他觉得念凤不会同意。 果不其然,“什么?林禄山你疯了吧?让你看还不行,还要画下来,被人看到怎么办。” 王念凤虽然在情事上放得开,可她没开到这上面,把光着身子的她画下来算怎么回事,是能生娃还是能喷水儿? 她不理解。 “我随便一说,睡吧。”林禄山暂时搁置心里的想法,不再和她谈论这个话题,紧紧环住怀里的人,进入共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