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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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分别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她顿时又哭闹了起来。
“趁现在还没上刑,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仇劲豪格外严肃地说。
许树河也向她投来温柔的目光。
手边,黑漆漆的枪口直直对着她。犯了罪的人都要被崩掉……楚桃害怕地低下了头。
“是我偷的…不要崩掉我好不好…”
眼泪啪嗒啪嗒一连串的砸在男人手背。肌rou紧实的双臂撑在办公桌上,以极具威慑力的姿势将她逼迫包裹。
男人身上有股奇怪的汗味,气息浓烈却不呛鼻。
越靠近…越浓烈…和许树河身上清新温暖的太阳味完全不一样。
像是什么毒素,气息醇厚,跟在烈日底下曝晒一整天的感觉倒有些相似,让她头晕目眩,被晒得透透的。
正当以为他要崩掉自己时,男人的手掌摸上水嫩嫩的小脸,狠狠拧了一把。
下手极狠,拧得脸蛋子痛死了。语气却反而很轻快愉悦。
“笨桃子!早承认不就好了!”
她呆呆地望着他掉眼泪,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他的愉快。“你…不崩我?”
仇劲豪把她一下按进怀里,在脸蛋子上狠狠亲了一口。“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崩了你。”
她依旧是呆呆地掉眼泪,许久没有缓过神来……如临大赦似的……
许树河将她带上回家的车时,她脑子还蒙着。
好不容易来镇上一趟,仇劲豪这个便宜丈夫又给小妻子买了很多水果糖食。
许树河依旧对他很是抗拒,死守底线。
仇劲豪对她好,给她买东西,不都是为了把桃桃拱到嘴边!
临上车时,仇劲豪还交代他,“桃子是个野性子,你越顺着她她越跟你对着干。你用讲道理那一套是行不通的。”
许树河回给他一声冷哼。“我家的孩子怎么教用得着你说?她只是不懂道理,并不是野。”
当舅舅的格外护短,连说他外甥是野性子都不能。明明桃桃既懂事还知道心疼人,只是被那个荒蛮的山村同化了而已。
仇劲豪轻蔑一笑,“她只不过是在你这个不熟的舅舅面前装乖。你不在的时候都是我当爹当妈管着她,我还能不知道?”
温润的高材生面色浮现一丝恼怒,平日并不爱与人争执,今天却莫名想骂醒这个居心不良的乡下汉子。可惜他想不出几个污糟的词,缓了一会只骂出个“流氓”。
“流氓!”
“你就是个流氓!还当爹当妈?有哪点当爹妈的样子?你竟然教桃桃咬耳朵……”说着说着许树河清润的脸先不自觉的羞红了。
“……你除了教她干坏事还能干什么?”
男人听见“咬耳朵”三个字,低低地笑了。“怎么?她活学活用了?”
“你!你……”
许树河“你”了好几次,清润的谦谦君子被羞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流氓!果然是他教坏的桃桃。
她就说那日怎么桃桃忽然对着他耳朵吹气,再一看这些天仇劲豪总时有时无地亲她耳朵,瞬间就明悟了!
“哟哟哟,这小俩口怎么还吵起来了。多大点事儿啊,不都是为孩子好。”许树河后座的老太太听见争执,忍不住颤颤巍巍过来劝架。
“花婶儿,这是俩男的!不是俩口子!”旁边的大姨赶紧劝止。
“俩男的呀!”老太太仔细瞅了一眼许树河,清瘦俊秀,面庞白净,气质温柔,跟个女娃似的。“哎哟喂我这老花眼!”
老太太继续热心肠地劝架。“害!那不就是亲爹跟后爹争娃的事嘛!”
她热切地握住“许闺女”的手,“听老人家一句话,父母心,软籽根。谁还不为了娃啊……”
被当成女士对待的许树河仍旧温和地点头微笑。
仇劲豪就没这么有耐心听老太太瞎掰扯,他捏捏楚桃的小脸,粗犷的嗓音尽量温和不吓到她。
“小桃子,我要去值班了,你乖一点别让大人cao心。”
楚桃抱着零食乖乖地点头,有话学话。“豪哥哥你也要乖一点,不要受伤,不要让我cao心。”
男人瞬间乐了,又想低头去亲她,被许树河一掌捂住桃桃的小脸,不许他靠近。
他只好捏捏长了些rou的手臂。软绵绵的,又细又嫩。像在抚摸阳春三月的粉桃花。
分别在即,看着水灵灵的小桃子日渐成熟妩媚,两只勾魂的狐狸眼纯澈地望着他。着小模样跟许湘简直像极了。
许湘是前凸后翘、成熟美艳,当年十里八乡有名的大美人。凡是她走过的地方,连风都被灌了春药,带着股勾死人的媚劲。哪家哪户的雄性动物不想把她睡到手。
小楚桃则是遗传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虽然没长开,那五官轮廓在。怪不得乡里人也叫她小狐狸。
那双狐狸眼盯谁盯久了,无由来让人喉中干渴。
不知事的模样透着股清纯媚劲。像只即将成熟的水蜜桃,外面毛绒绒、粉嫩透亮,内里却还青涩着,结在枝头更加诱人采撷。
何况,他还是第一个给这只水蜜桃写上名字的预订者。着实很考验他的耐力和自制力。
明天俩舅甥就要动身迁居省城,他有些不舍。
“桃子,到了省城记得给我写信报平安。等下个月休假豪哥哥就去看你。”
他塞给她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办公室的座机号码,还有警备队的地址。叫她们舅甥有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
汽车缓缓开动,小楚桃扒在车窗上回头看。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路边冲她挥手,刚猛坚毅的面庞还带着笑。
……她恍惚觉得,豪哥哥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坐了一下午的车,到达家里时,已经到了晚上8点。
原本应该大门紧闭的许家院子,却灯火通明。
以王国利、二姑姨为首的几个亲戚正在从许家搬桌子椅子出来。
仇劲豪前脚一走,这群人就迫不及待上门收房!
“表舅,三姑父,二姑姨,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许树河拦住他们的去路。
“哟,你们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们想我的账,全家都跑了呢!”被偷了戒指的二姑姨阴阳怪气。
“去了镇上一趟,三千块钱应该取回来了吧?”她把手一摊,分明就是要账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