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男友后他发疯了by南边有个将晓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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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屠苏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他囚禁了乐无异。 晚上十点,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这个念头在无意中产生,究竟是哪次占据了上风,他已经分不清。 大概是一个月前,百里屠苏刚刚被分手,他用尽所有方法想要挽留,可乐无异从小到大收到的爱意不止几何,青春期一场打赌来的恋爱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百里屠苏不甘心,他在乐无异家门前苦等了两天,却意外撞见北洛送他回家。 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没有穿离开时的那身校服,而是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衣,驼色的书包从北洛肩上递回,乐无异笑得很耀眼:“那我先回去啦!” 分别前北洛微微弯腰在乐无异额头落下一吻,伸手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碎发,乐无异依旧总是害羞的,红着耳尖推开轻笑着的北洛。 情人间的暧昧,百里屠苏再熟悉不过的情景,如今却刺得他眼睛疼。 目送乐无异进到家门,北洛的笑容在一瞬间消失,显然,他注意到了站在阴影处的百里屠苏。 北洛嗤笑一声:“百里屠苏,你知道自己这样像什么吗?” 百里屠苏脸上冷得可怕,指节捏紧咔嚓作响,嫉妒与不甘并驾而驰,刺激得血液开始激烈沸腾。 北洛慢悠悠地补充:“像条疯狗,无异好心施舍给你一点善意,你就抓着不放,迫不及待地从那个肮脏旮旯里爬出来,缠着无异。” 百里屠苏面上置若罔闻,心里恨不得杀了这个占据乐无异目光的人。阴暗的情绪化作一团漆黑熊熊的火焰,即将冲破理智的牢笼化作狰狞的怪物。 又或者是哪次课间,乐无异来找北洛,他对靠窗的那位同学说:“你能帮我叫一下北洛吗?” 清越的少年音,念名字时会不自觉的尾音上翘,悦耳到想让人永远都能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他喊出。 于是乐无异看见那人抬头,是百里屠苏。 来人有些尴尬,但他一向无忧无恼惯了,并不知道那日说出的“分手”二字对百里屠苏有多大影响,自顾自开始自己的新乐趣。 他和北洛聊天,话语间的愉悦似乎都蔓延到空气里,一点一点压垮百里屠苏的大脑神经。 站在走廊里,百里屠苏全然没在意周围探寻的目光,只僵硬握着乐无异一时兴起送他的钢笔,独自一人被妒火烧得满目扭曲。 理智告诉百里屠苏,乐无异是自由的,他会和你谈恋爱,当然也有选择别人的机会,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把他困在身边。 可见过阳光的人又怎么会平静地接受黑暗的再次出现。 百里屠苏听见自己的灵魂在疯狂地叫嚣—— 不可以,他不能接受乐无异的离开。 迷迷糊糊间,乐无异睁开眼睛,他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百里屠苏?你为什么在这儿?” 交往的那段时间,前男友虽然也是这样冰冷冷的,但平时对他都很宠,基本上所有要求都会满足他。不管是生活,还是学习,只要乐无异想,无论多离谱的要求,百里屠苏都会顺着他的心意帮他完成。 渐渐的,乐无异心里对百里屠苏初见时的畏惧被磨平,甚至还敢对他呼来喝去,现在也一样:“十点了,我该和北洛打电话了……你快放开我。” 按下乐无异试图挣扎的动作,百里屠苏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摸他脖颈后的腺体,那里印上了碍眼的吻痕。 这时即使乐无异再迟钝,他也察觉出百里屠苏的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他标记过你吗?” 那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呼吸却guntang炽热,语调在无边的嫉恨和拼命压抑的疯狂里拉扯得低哑不稳。 乐无异不明白百里屠苏这个问题的意义,他一边试图将自己的双手从禁锢里抽出,一边回答:“没有,因为我怕痛。” 百里屠苏反应平平:“是吗?” 这种怎么挣扎都无法解脱的感受让乐无异觉得生气:“是——所以你赶紧放开我!” 百里屠苏却捏着乐无异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同时一字一句道:“不、放。” 他低头舔过乐无异的腺体,呼吸沉重不稳,身下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一哆嗦。 “你答应过交往一百天会给我礼物。”百里屠苏不顾乐无异的推拒将他抱在怀中,固执地问道。 但那只是乐无异忘记百里屠苏生日后随意补偿的空头支票,何况这人不顾自己意愿将他关在房间里让乐无异格外烦躁:“没有!而且我们已经分手了。”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随即响起——是北洛。 那边传来声音:“无异,你上次说的那部电影上映了,明天要一起去看吗?” 听到北洛的熟稔的语气,百里屠苏无声笑了,他深深吻住乐无异的唇舌,将他摁在床上,又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在接近百分之九十的契合度之下,乐无异立马被铺天盖地涌上的信息素压得无力喘息。 北洛听见一阵黏腻的水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暗骂一声,他想开口,却被百里屠苏挂断电话。 信息素混在一起,难舍难分。 可乐无异却在不断抗拒他的亲近,从未有过这样受制于人的少年害怕又委屈,他推着百里屠苏的胸口偏过头:“你走开!我要回家!” “不想我碰你?”百里屠苏漆黑的眼睛里一片通红。 他死死盯着乐无异,手臂上线条紧绷,箍得乐无异崩溃出声:“我看你是疯了!怎么说都听不懂!” 像是要印证这句话,百里屠苏越发失控地将乐无异按进床里,啃噬着他的唇瓣,身上的衣物被暴力撕开,信息素勾起的浪潮让乐无异身上漫起大片的淡粉色,破碎凌乱呜咽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 也许是每一刻,每当乐无异的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百里屠苏都会感觉自己在一点一点慢慢陷入失控,无法消解的妒火逐渐燎原,炙烤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乐无异在时,可怖的火焰会在他的注视里逐渐平息; 乐无异不在,那扑不灭的大火就会骤然爆开,烧得一切都化为废墟,不得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