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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选择性耳聋, 自顾自地往外走。 医生说, 肢体无力感会再持续一周左右,不建议他参加比赛,可是他不能不参加。 陈教练告诉他,今年的七校联赛, 省队的教练会前来观摩,这也是裴恕非要参赛的重要原因之一。 星星藏在云朵后面,月白风清, 是个好天气, 少年的心境却并不明朗。 草草吃了外卖, 盛辞凡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神他妈烦人的诱导型信息素! 满室桃香允自香甜,丝毫未敛, 盛辞凡大大咧咧地仰躺在沙发上, 听到脚步声后侧了侧眸子,依旧愁眉不展。 刚刚进屋的陆修阳被信息素扑了个满怀,捏着课本的指节微微泛白, 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轻浮,“信息素收收好。” 盛辞凡拎起胳膊肘闻两下,抓起手机刷着好友列表,“收个鬼,反正你又闻不到。” 医生说,非要甩掉初次分化伴生的无力感也不是没办法,一是注射一号抑制剂,二是做个临时标记。 这两条路摆在眼前,盛辞凡首选计划一,可是一号抑制剂的致命缺陷就是用药后的第四天开始将会出现比之前更严重的无力感,持续时间长达两周。 且不说他不可能训练三天,休息半月,就算他选择计划一,医院也不可能随便给他开一号抑制剂,申请须知有足足五张A4纸,看着就头大。 盛辞凡点开萧勇的微信,想了想,关掉,这厮是梦中情O的梦中情A,他和秦瑶还有奶茶交易,不成。 他又点开谢飞的微信,在输入框里打了两个字,回忆起红烧味的信息素,他不爱吃红烧rou。 他又点开杨务的微信,掂量掂量自己的酒量,威士忌味的信息素他不配拥有。 …… 滑动触屏的手被突然摁住,贴上来的手心微微发着汗,指尖凉凉的,盛辞凡懵了一下,他正处于分化初期,易燥易热,房间的冷气调得有点低,“你冷吗?” 陆修阳深吸一口气,脸上阴恻恻的,“你想找谁标记?” 标记,于AO而言类似于一种私密且暧昧的调情。 盛辞凡突然想起这茬,心虚避开灼灼目光,没敢吭声。 “嗯?不说话了?”陆修阳语调森冷。 盛辞凡头皮发麻地转过脑袋看窗外,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又没有真找。” “真的想找?” “没有没有。”盛辞凡下了个重要决定,坦然看破般地说,“明天我让老盛帮着申请申请一号抑制剂。” 空气里蒸腾着清甜的气雾,陆修阳的嗓音又沙又哑,“你打算一直用一号抑制剂?” 不然呢?总不能大夏天的给你织顶生机勃勃色的帽子吧? 盛辞凡心里想一套,嘴里说一套,“先用着,其他的等比赛过了再说。” 陆修阳的声线不复方才的平稳,细细的颤音夹杂在故作镇定的问句里,“盛小凡,你知不知道你的信息素有多撩拨人?” “什么鬼?”盛辞凡翻过身趴着,一只手支着下巴,认真且疑惑,“Beta也会被勾引?” 陆修阳:…… 本着有事问度娘的信念,盛辞凡拿起手机,在搜索框里键入问题,Beta 会被Omega勾引吗? 丝丝缕缕的薄荷香织造出一张密实网,铺天盖地地罩下来,浓度越来越高,网也越收越紧。 一串麻酥酥的电流在脊间流窜,细细密密地扩散到四肢百骸,好不容易被抑制剂勉强压制下去的燥热渐渐复苏。 捏着的手机砸到地板上,“哐啷”一声,总算把盛辞凡混沌的意识拉回了一点,黑瞳蓄着水汽,眼尾晕开桃色,奶凶奶凶地叫嚷,“陆修阳,你没事瞎喷什么香水!” 语调掺着战栗,又软又撩,陆修阳的心尖被烧得guntang:“那是我的信息素。” 陆修阳的信息素?Beta也有信息素? 盛辞凡漂亮的脸蛋上大写着难以置信,直到蓄在体内的燥热彻底被薄荷味的信息素打翻,迅速涌向四肢百骸。 盛辞凡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装B?cao!” 陆修阳笑了声,拇指扫过盛辞凡的眼尾,拭掉水色,轻轻把人扣在胸膛:“性别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恰好能担重任。” 盛辞凡吃药怕苦,陆修阳恰好有一颗糖果;盛辞凡成绩很差,陆修阳恰好是年级第一;盛辞凡冬天怕冷,陆修阳恰好习惯多带件外套…… 世上本没有那么多阴差阳错的巧合,只不过是有人蓄意而为,又装作漫不经意。 盛辞凡蜷在陆修阳的怀里,耳朵贴着胸口,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后颈的腺体又热又胀,薄荷味清冷好闻……他蹭了两下,想要索取更多。 摩擦起火,最为致命。 陆修阳拨开盛辞凡搭在前额湿掉的头发,嗓音低沉,“乖,别动,我把持不住的。” 盛辞凡肢体一僵,他是第一次当Omega,连怎么收敛信息素都不知道,扣着沙发的手移到陆修阳的肩上,抓了两下,没什么力气,“谁他妈…让你刚刚瞎放信息素的?” “是我的错。”陆修阳啼笑皆非地接下盛辞凡蛮狠甩出的黑锅,修长的五指穿在他黑漆漆的头发里,“是我定力不足,情不自禁。” 蕴藏体内的燥热再度袭来,热潮从腺体一阵一阵地涌出,汗水浸透宽松的睡衣,脊椎骨突然痉挛一缩,盛辞凡没了力气,“真他娘的难受……” “以后…我做你的抑制剂,好不好?” 像是巫师念着咒语产生蛊惑,盛辞凡抬眼看着陆修阳,热潮的作用下,他的脑子并不完全清醒,但本能告诉他,陆修阳值得他完全信任。 小拇指相勾,大拇指相碰,盖了章的承诺,拉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未被标记过的腺体光滑干净,粉粉的一小片,大股大股的信息素缓泻而出。 陆修阳的食指轻轻滑过,灼热的呼气喷薄在腺体上,腺体灼起更鲜的血色。 盛辞凡受不得这样的软磨,脚趾蜷起,足背绷直,全身都控制不住地轻颤着。 陆修阳的动作温柔和缓,舌尖舔舐过腺体,渡上一层晶莹的水色,他不想被体内汹涌的Alpha信息素支配着索取,那样太像发情的野畜了。 这是他从小就珍视的小朋友,配得上他所有的谨小慎微。 盛辞凡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只觉得羞赧又暴躁,他收紧牙缝,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不好惹,“咬不咬?不咬就滚去拿抑制剂。” 陆修阳轻哂,洞悉一切,“怕了啊?” 一阵热潮压下来,盛辞凡还没冲出口舌的警告变成音调稍高的闷哼。 催|情的毒药猛然在耳畔炸开,刻在Alpha基因里的本能顷刻间被激发出来…他想推倒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