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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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庄园的房间里,两个布鲁斯一左一右面对面,看起来像是照镜子。但如果细看,还是能明显看出气质的差异。 比如左侧的布鲁斯看上去要更成熟也更放松,右侧的布鲁斯则看起来更年轻一些,因此身上多少带些青涩的稚气以及一种紧绷感。 “所以我……复活了托马斯和玛莎?”见识过如今的哥谭和韦恩家族后,年轻些的布鲁斯眼中至今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严格来说不是复活,我只是把他们带来了。” “就像你把我从五年前带过来?” “呃,不太一样。你的出现只是我在做魔法实验的时候出的一点意外,魔法时效只够持续到今晚。” “那么五年后的我要给五年前的自己什么建议吗?你知道的,我回去后一定会尝试做些什么。”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处理好你和席勒的关系。” “那位潜在的杀人犯教授?”五年前的布鲁斯语气中表现出一种质疑,但他并不知道这五年里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于是选择稍作试探,“好吧,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一些他的弱点。”以便他更好地掌控那位教授。 席勒的弱点? 布鲁斯其实知道过去的自己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但脑子里却偏偏闪过今早做完后席勒独自在浴室摸索着清理身体的画面,以至于在思考之前,下意识的反应已经给出去了。 “弱点?唔……教授的后腰很敏感……呃——”话刚出口,布鲁斯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他看向以前的自己,无辜地眨眨眼睛。 “???”五年前的布鲁斯缓缓睁大了眼睛,推测出了某个令自己震惊的结论,“你……我……你……你们……” 布鲁斯虚握的拳头抵在鼻尖掩饰性地咳了一下,“嗯……就是你想的那样。优秀毕业之后,我和席勒教授在一起了。” 五年前的布鲁斯眼睛睁得更大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怀疑自己能从席勒手里优秀毕业,还是该怀疑未来的自己和席勒成了一对的事实。 “你……我,你……”他用一种堪称迷惑的语气自言自语,“我追了那位席勒教授?而且居然还没被他变成尸体?” “可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其实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对他投入了超过一个普通大学教授的关注。”布鲁斯看着过去的自己,用语言诱导出过去的自己脑海中不曾留意,但确实存在过的碎片记忆,“你对他的关注根本就不只是因为你觉得他是潜在的杀人犯,如果是那样,你只会留意他的言行举止是否有某种隐藏动机,而不是留意它们有没有让席勒显得端庄又美丽。” “他就像只冬天松林下的鹿,鹿角上挂的霜雪让它看起来冷漠又疏离,但是那些柔软的带着光泽的皮毛又彰显着潜在的温度,让人格外想伸手去触碰,不是吗?”布鲁斯托着下巴,语言里像是藏着诱人的蜜,“可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这样想过。” 过去的布鲁斯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在心里想着——我有吗? “也许我该让你亲自看看。刚好教授就在韦恩庄园,他前几天因为魔法实验把自己弄得暂时失明了,现在是个好时机。”布鲁斯站起身在前面带路,“你绝对想象不到,教授那张平日里不饶人的嘴,喊出来的声音有多好听。” 布鲁斯带着以前的自己上了楼,进了卧室。门推开,半靠在床上的席勒循声把头转了过去,但失明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没有焦距,像是找不到落点。 “布鲁斯?” “对,是我。” 布鲁斯伸了一下手拦了一下以前的自己,但其实不用他拦,过去的布鲁斯也够震惊的了,只靠他自己,他恐怕是死也没法想象穿着浴袍的席勒睡在韦恩庄园自己卧室里自己的床上是什么样。 但总之他现在知道了。 他就这么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未来的自己走上前,半跪在床上直接伸手把席勒教授拖到怀里,然后俯身去吻住席勒。 而席勒没有拒绝,他有些被迫地,半仰起头去承接未来自己的吻,从鼻息中逸散出撩人的,仿佛晨间轻雾般的喘息。 光从窗户里照进来,照在床边的两人身上。他站立在门边的阴影里,看得出了神。 他很确定,他在未来的自己和席勒之间,看到了一种被称之为“爱”的感情,不是谈情说爱的爱,而是一种接近于他童年时期从玛莎与托马斯身上看到的,但在犯罪巷事件后,他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拥有的感情模式。 亲吻结束后,布鲁斯贴在席勒耳边笑了一下,声音并不小,足以让呆站在门口的那个自己也听见。 “我猜你里面什么都没穿?” “如果某个自称要照顾病人的韦恩先生能稍微负责点,我想至少我现在应该是衣冠整齐地在外面听听唱片或者新闻。” 布鲁斯的手从席勒睡袍里伸进去向下滑,几乎立刻引来了席勒的不满。 “你今早才——” 过去的布鲁斯本以为未来的自己会直接被席勒拒绝,但未来的自己只是揽着席勒的肩膀亲了亲,“教授,我才二十多岁。你得体谅一下年轻人的血气方刚欲求旺盛。” 而席勒在布鲁斯那句话之后没有进行任何抵抗,没有揍布鲁斯一顿,也没有推开他,只是皱着眉默许了布鲁斯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 只这件事,就足以让他瞠目结舌了,但未来的自己为他展示了更多。 席勒的睡袍本来就只靠一个单结系着,很快就被那些不安分的动作弄开。于是他看到席勒靠在未来的自己怀里,而未来的自己有力的臂膀环绕着席勒,勾住了席勒的左腿膝弯让那左腿屈起。 由此,未来的自己刻意将席勒的正面展露在他面前,让他看到席勒被敞露的胸膛,小腹,打开的两腿之间疲软的性器,以及更下方,伸进了那后xue的,属于未来的自己的两根手指。 这个瞬间,他所看到的好像不是两个具体的人,而是两根手指探入一朵绽开的玫瑰,在花蕊碾动,花朵被挤出汁液,带来馥郁芬芳。 布鲁斯看了以前的自己一眼,伸手从床头抽屉里找出一根电动按摩棒,接着像故意展示给他看一样,把席勒的大腿掰得更开,在他的注视下,将那根尺寸惊人的按摩棒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当按摩棒插进去三分之二的时候,席勒皱着眉,像是耐不住一样加重了喘息,“不……不要再进去了……哈啊……太深了……” 他的手搭在布鲁斯手腕,像是推拒,但是布鲁斯并没有感到坚决的阻止。他反握着席勒的手去触摸那根按摩棒,在硅胶柱体上滑动,带着他感受吃进去的深度,像是哄着席勒一样在他耳边低语。 “要到这里,才是直肠的深度,到这里的话,要进到结肠。刚开始会有一点难受,但是我知道你可以,而且你喜欢,对吗,教授?” 他拉着席勒的手放在按摩棒的尾端把手位置,压着席勒的手掌继续把按摩棒往里推,以至于像是两人合力协作。 但过去的布鲁斯知道,那是未来的自己在告诉他,他能进到什么程度,而席勒不会抗拒。 把最后那三分之一按摩棒继续往里插的时候,席勒的鼻音在不停颤抖,听上去支离破碎。席勒偏过头,把整张脸埋在布鲁斯的颈项里,张嘴咬住了他的颈动脉,而布鲁斯只是继续坚定地推进手上的动作。 过去的布鲁斯在这种视觉冲击带来的剧烈的震撼之中几乎无法移开目光。 走廊上开始传来脚步声和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但更要命的是未来的布鲁斯只是冲自己挑了一下眉,看起来根本不打算停止手上的动作。 “少爷,有一封您的请柬。” 他知道席勒教授失明了,但他确定阿尔弗雷德一定没失明。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一种脊背发凉的惊惧中,他冲着走廊喊了一句,“我晚点再看,现在我有事。”然后踏进卧室,反手关上了门,然后在再次确认时感受到了一种罪恶感和不安全感,这驱使着他果断把门反锁。 这个动静立刻让原本几乎堪称乖顺地靠在布鲁斯怀里的席勒开始挣扎起来。 “布鲁斯·韦恩!” “是我的魔法分身。” 席勒语气森寒,“你刚刚是不是没关门?” 布鲁斯按住席勒亲吻,不断安抚,“所以我让我的魔法分身去关门了,好吧我再去检查一下。” 然后过去的布鲁斯看到那个未来的自己就像是感到无奈一样叹了口气,把席勒放在床上,按动按摩棒的开关,然后走到门口,装模作样地检查门锁。 过去的布鲁斯几乎要为未来自己的无耻而感到羞愤了。 他怎么能? 我怎么会? 按摩棒的震动声在卧室里嗡鸣,席勒整个人在床上发抖,侧卧着蜷缩起来。他用被子的一角盖住自己的脸,盖住自己压抑不住的低吟,而他脆弱的后脖颈则从被褥缝隙中露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过去的布鲁斯没有见过这样的席勒,但毫无疑问,这样的席勒是美丽的。如果从正上方向下看,席勒弯曲的脖颈和脊背,收拢的双腿和绷紧的脚背,以及那些以他为中心,被搅弄得雕塑般卷起的放射形的被褥和床单褶皱,一定会形成一副相当美丽的画面。 现在的布鲁斯与过去的布鲁斯并排站在一起,就这样看着席勒独自在床上蹭动。 “很舒服,但也很难受,现在的震动级别他没办法射出来。” 现在的布鲁斯凑到过去的自己耳边,用席勒听不见的音量低声解释,接着几乎是用目光在明示过去的自己亲自体验。 过去的布鲁斯踟蹰了一下,他想要拒绝,但他砰砰直跳的心脏在告诉他,他根本没法拒绝。 心脏将大量的血液泵出,供给大脑,让他能看清更多细节,让他能更快速的记忆,思考并分析这些细节,关于席勒的细节,关于那些拽紧的手指,和那些用力蜷缩起来的脚趾。 席勒在情动,毫无疑问的情动,因自己而产生的情动。 证据就这样被摆在了他的面前——自己与席勒之间的关系所走向的未来,不是学生与老师,不是义警与罪犯,是以爱彼此链接的恋人。 过去的布鲁斯走到床前,脱掉衣服,嗓子因紧张而发哑,“教授……” 此刻的席勒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换人带来的微妙差别,更何况两个布鲁斯本就是彻底的同一人。 过去的布鲁斯协助席勒转换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抽出那根震动不休的按摩棒,肠道和xue口以相反方向的力量吸吮着按摩棒,抗拒着他手上的力量,以至于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按摩棒的硅胶柱体上挂满了晶莹粘稠的肠液,然后被丢到一边,换以更为炙热,也更为生动的另一根柱体。 过去的布鲁斯扶着席勒的腰,把性器插进席勒的身体。先是鸡蛋般滚圆饱满的前端对准了那瑟缩着张合的小孔,一点点把自己挤进去,挤出席勒的一声闷哼,然后是持续沉稳,坚决的逼迫般的入侵,逼出席勒战栗抽搐的喉音。 他记忆中的那个席勒端庄美丽但又严肃挑剔,像一把插在装饰着宝石的鞘中的刀。但那个形象逐渐和现在自己身下这个五年后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席勒形象重叠起来。 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肠道,湿润滑腻,像是rou腔做就的鞘,包裹住他,包裹住他现在那过于锋利的灵魂。 席勒的身体像是全盘接纳般吸吮着他,让他感到某种高于躯体的链接,那感觉太过舒服,让他浑身的血液跟着灵魂一起震颤着下沉,在不知不觉中就缴了械。 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他有些懊恼地想着,然后在还没来得及丢掉那些懊恼时听到了席勒的声音。 好消息是席勒的话总算让他找回了一些对席勒的熟悉感。 坏消息是那不是什么好话。 “我确实该体谅一下年轻人的血气方刚欲求旺盛。” 另一个自己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装得好像自己真的是他的魔法分身一样,“教授,那是因为你把我咬得太紧了。”接着是一声饱含情欲的喘息,“你不知道你那样咬着我的时候,你里面有多舒服。” 过去的布鲁斯此刻还插在席勒身体里,因此在另一个布鲁斯说出那两句话的时候,他几乎立刻感觉到席勒又咬紧了自己。 他有些明白五年后的自己和席勒在床上的相处模式了。 他想起了“席勒的弱点”,伸手在席勒的后腰窝轻轻蹭了一下,马上感到席勒整个身体抖了一下,喘息也随之溢出。 “哈啊……哈啊……嗯!” 连续的,难耐的喘息像被打发的泡沫,充斥着整个空间,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过去的布鲁斯食髓知味,无师自通地在席勒身后开口,“教授,真动听。你喘得这么好听,是因为被我插进去的时候,很舒服吗?” 席勒依旧不回答,但是他立刻感觉到席勒的后xue不自觉地再度咬紧了自己。他就着席勒后xue的吸吮,保持插入的状态慢慢摆动腰部,让自己恢复状态。 失去视觉后席勒只能根据其他感官来判断布鲁斯的位置和状况,但布鲁斯声音的来源有两个,其中一个还在不断变位置,这让席勒产生一种整个房间里有无数个布鲁斯在看着自己的错觉。 因为看不见而变得敏锐的身体感官在这种想象的加持下变得更加敏锐,和敏感。布鲁斯在他身体里的每次抽插带起的快感都在加倍。 布鲁斯知道人通过后xue能获得的快感有三种。 一种是最直接的,通过肠道撞击前列腺。其他两种则需要经过调教逐渐习得,相对容易的是xue口括约肌附近的肌rou摩擦,难一些的是通过插入结肠口进行的结肠调教。 结肠调教的难点之一主要是深度上的难以企及,但显然这对布鲁斯来说不是问题。 席勒的身体反应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当他顶进结肠的时候,他感觉到席勒的身体抖得快跪不稳一样,全靠他揽抱着席勒的腰身才堪堪保持住平衡。 但他所震惊的其实是,席勒居然愿意接受这种,显得甚至有些过分的尝试?席勒曾答应过多少次,才使得现在自己顶进结肠的时候,会有这样的身体反应? 他们尝试过多少姿势?他们使用过多少道具? 席勒又有多少次本不太情愿,却在未来的自己诱哄般的恳求中配合地打开了身体? 那该是怎样程度的宠溺? 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了,傲慢如席勒,必不会主动求欢,也必不会贪恋快感,连呻吟都仿佛是被迫的,压抑的,以规整自己的言行,让自己在床上交欢时也尽可能保持体面与端庄,而不是被欲望cao纵的使徒。 但那样傲慢的席勒,却包容宠溺到愿意配合未来的自己尝试在床上的各种可能,以至于未来的自己将席勒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光是感觉到他的插入就开始颤抖的敏感程度? 就好像自己进去的不是席勒的肠道,而是席勒的灵魂。 就好像自己的前端正在强势地破开的不是结肠口,而是一枚茧。 自己正破开一枚茧,让里面的小小生灵得以新生,抖动着它湿漉漉的翅膀,颤抖着在微风中等待着风干,等待着与另一个振翅在半空的小生灵共同启航。 自己与席勒的关系,竟还可以是这样的模式? 而自己与席勒在床以外的地方,又究竟是经历了怎样更为惊心动魄的过去,才让床以内那些对席勒显得格外过分的事变成只是小打小闹的情趣? 自己与席勒,一定曾为彼此付出过更多。 所以席勒才不介意在一些在他看来无伤大雅的地方为他的小朋友做出让步。 三重叠加的快感加倍使得情欲像是压缩后浸水泡发的海绵,让席勒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被打开,敏感得像一碰就碎的泡沫。他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快感鱼一样在他身体中畅游,让他鸟肌直立,头皮发麻。 房间里水声咕啾作响,几乎没有停过。过去的布鲁斯清楚地看到随着自己的抽动,席勒的后xue在一吸一吸的同时,止不住的肠液像是决了堤一样,沿着xue口边缘溢出来,顺着他的大腿直往下淌。 他亲了一下席勒的后腰窝,低声赞美,“教授,你后面都湿透了,流得到处都是。”他把后半句话的音调压得更低,因此也显出某种隐晦的,色情般的亲密,“看起来就好像是你现在在用后面射精。” 话音刚落,他马上感觉到自己被席勒死死绞住,才被席勒不那么友好地“点评”过的布鲁斯本能地止住动作,他可不想再被那样评价一次。于是本应抵达高峰,却无法继续攀登的席勒在他身下发出了一种压抑的,类似野兽呜咽般的呻吟。 “唔嗯——” 音质像是雪松木枝丫在空气中震颤,低音饱满有力,尾音上挑带颤,抖落满枝积雪。 然后积雪化作油脂般的黏腻液体,流满他的大腿。 而他此刻几乎是被搅弄得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分外不堪的下身,就像是春潮来临后的雪地,那些泥泞不堪正彰显着勃发的生命力,照应着枝条上萌发的嫩芽。 布鲁斯,五年后,属于现在时间点的那个布鲁斯,从另一边探上床,扶起席勒的上半身,将席勒湿漉漉的额发捋到后面,又亲了一下席勒的嘴唇,在他耳边轻声说,“感谢亲爱的罗德里格斯教授体谅年轻人的血气方刚欲求旺盛?” 他半拥着席勒已然脱力的上半身,紧抱住席勒。不对焦的双眼让席勒显现出一种奇异的脆弱感,布鲁斯和席勒额头相抵,注视着这失焦的灰色眼睛,然后在席勒的身前与他拥吻,缠住他红色的柔软舌头,像是品尝一道新鲜的刺身。 而属于五年前,过去时间点的那个布鲁斯,从身后顺着席勒的脊椎亲吻,揽住席勒的胯部,再次挺动腰身。 “哈啊……嗯……唔嗯……哈啊……哈啊……” rou体撞击声伴随着水声在房间里回响,像是骤然遭受砍伐的雪松木在簌簌震颤,枝条快被积雪压断般发出木质纤维断裂的脆响。而席勒濒临崩溃的压抑呻吟和剧烈的喘息,像是跨过时空一般印在他脑海里。 “布鲁斯·韦恩,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到底在想什么?走什么神?就算整个哥谭大学都是你捐的,在我的课上你也得认真听课。” 五年前的课堂里,席勒不满地看向坐在最后一排的布鲁斯。 “教授你的声音真动听……” 还没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的布鲁斯无意识地开口,瞬间惊呆了整个教室。 所有学生在噤声中用眼神窃窃私语,其内容不外乎是“他可真勇”,“不愧是花花公子布鲁斯,连罗德里格斯教授都敢调戏”,“韦恩可真牛逼,这就是哥谭首富的勇气吗”。 席勒眯起眼睛看向布鲁斯,某种隐秘的威胁伴随着话语流出,“感谢夸奖,韦恩先生。但希望你能记住,你的夸奖不会让你的期末成绩增加哪怕0.1分。比起记住我的声音好不好听,我更希望你那颗可贵的脑子里能记一些真正配得上它的东西,比如知识。” 但布鲁斯这时所能想起的,只是自己回到现在时间点前,未来的自己以“免得你以为是做梦”为由,交给自己的一个保存着某段不可言说的录像的数据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