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
书迷正在阅读:【GB】总裁大人沦为性奴、小心许愿(多男主1v1,H)、弹幕说她前男友是“财神下凡”、个人xp短片合集(强取豪夺 小妈 纯爱 )、艳黑色【西幻/np】、轻拢慢捻春宵短、【知否墨兰】深闺怨、【女攻/GB/女A】夜空情话、寸止、许枷的静寂(luanlun+高H)
梓萱是被饿醒的。 四周漆黑一片,静得可怕。 忽然一阵没来由的心慌,梓萱从床上爬起来,摸向另一边的枕头。 空的,连被褥都是冰凉一片。 秦铮…… “兰——” 忽然有烛火从眼前跃起,梓萱抬头,秦铮擎着烛台站在她面前。 “你——” “我还以为,你第一个叫的,会是我的名字。” 放下烛台,他替她披上披风,“吃吧。” 说着,他把不知从哪里搬来的小桌子放在她面前,桌上是一碗清粥和两三样小菜,温度都刚刚好。 接过他递来的筷子,梓萱谨慎地看着他,总感觉无比诡异。 “你——在等我醒来?” “之前在我怀里哭了那么久,”秦铮道,“晚饭一点没吃,能这样睡到明日晨起,就不是你了。” 梓萱双颊一红,低头喝了一口粥,“那你呢,睡不着吗?” 一份足有拇指厚的文件落在面前,梓萱捏着筷子的手一顿,封面上清俊却不失凌厉的字迹如此熟悉。 “这是?” “几个初步的计划,以防你去父留子。” “……” 他故意把最后四个字说得云淡风轻,梓萱却陡然一寒。 昏暗的烛光下,他仿佛又恢复了往昔的冷静。 梓萱快速翻过。 一共有三个方案,每一个都简明扼要地阐述了背景和达成需求,以及初步的规划步骤。 “你……”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他径直开口:“我没有空口就要人信我的习惯。” 梓萱小声嘟囔:“也没见你之前少给我画饼。” “你说什么?” 她从文件后面抬起头,“那你之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了?” 他笑着凑近她,“我骗你什么了?” 梓萱用文件挡在自己,“是你先说喜欢我的,我也没见你有什么行动啊。” “黄萱,”他喉咙里笑了一声,带着三分不屑,“你以为我在马场上是为什么非要跟沈约争个高下?” 她理所当然道:“那是你自己小心眼又好面子——你处处跟沈约过不去,知道的说你气量小不容人,不知道的以为你看上他了呢。” 对面久久没有回答,梓萱心里忽然有些没底,正要偷偷觑他一眼,手中的文件被人从上面抓住。 柔软的纸张折弯,露出秦铮似笑非笑的脸。 “你那时候就是这么想我的。” “……” 她缩了缩脑袋,“那你当时都对着沈约使劲了,我也没见你对我多好啊。” 秦铮被她气笑了,“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原本以为的狂风骤雨没有降临,梓萱微微一讶,低头将碗筷都放回原位,忽然间觉得好笑,“现在就很好。” 少点套路,多点真诚。 额间一重,秦铮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嘴上那么不饶人,身体倒是很好哄。” “……”梓萱红着脸打他,“你少得了便宜卖乖。” 他轻笑一声,吻落在她唇上。 好半晌,才轻轻放开她。 “这才叫得了便宜卖乖。”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梓萱靠在他怀里微微喘息,他眼底的欲望如勾人的情丝,让人一点点泥足深陷。 腰间骤然一松,秦铮单手挑开了她的腰带。 白色的里衣从肩头滑落,外裳被他扔在脚下。 “秦铮。” “嗯。” 他的声音比往日更加沙哑。 “你精力真不错。”又是跟她吵架,又是连夜写方案的,现在竟然还能—— 他动作一顿,下一秒,手下忽然重重一揉,梓萱控制不住叫出声,被他顺势压倒在床上。 “你倒确实缺乏锻炼。” “……”梓萱咬牙切齿,“我明明已经很强了好吗!” “是吗,”他笑得漫不经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她的身体,“那一会儿不要跟我求饶。” 他俯身贴近她耳边,“这次我可不会像上次那样心软。” 梓萱侧头看他,几乎与他呼吸相闻,“你那是趁我负伤,趁火打劫!” 说着,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滑进他的衣领。 秦铮的喉结一动,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除下。 夜色正浓,岁月正长。 梓萱闭上眼睛,任他的吻落在她身上,引起一阵阵颤栗。秋夜露水正浓,打湿了花蕊,却令花瓣更加娇艳欲滴。 待明月从云后浮出,银辉如水,洒满大地。 秦铮抽身而出,将她抱起。 梓萱半眯着眼,脸上一派慵懒的情潮。 “困了?” 她鼓了鼓嘴,“还好。” 他抱着她绕过屏风,将她放进早已备好的浴桶,被热水骤然包围的梓萱微微一颤,睁开了眼睛。 “你早有准备!” “你也太低估你手下人的能力。” 梓萱皱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用蘸湿的帕子抚过她肩头青红的痕迹,薄唇轻轻贴在她耳边,“你刚才叫的那么大声,但凡有点脑子的下人,也知道该做什么。” “……” 梓萱气得反手泼他,秦铮笑着抓住她的手,“看来你精力还不错。” “揍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话音方落,秦铮忽然将她从水中抱出。 梓萱惊呼一声,肩头却忽然落下一件白色的长袍。 柔软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瞬间透出肌肤上斑驳的痕迹。 秦铮仰起头,梓萱撑着他的肩膀,他的眼底是一片化不开的黑,却如春水般轻轻涌动。 屋内早早地便烧了地龙,此时此刻,她浑身湿透地被他抱在胸前,却没有感到丝毫寒冷,反而燥热难耐。 “秦铮……”这两个字从喉头滚落,她低头吻他。 唇齿交缠,耳鬓厮磨。 忽然,身下骤然失重,梓萱一惊,立刻睁开眼睛, “你——” 秦铮倒在地上,双手却稳稳地扶着她的腰,见她抬头,唇角微勾,抬手拂过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你不是一直想在上面吗?” “……” “怎么, 没力气了?” 梓萱冷笑一声,“就这?!” 接着她向后一挪,一抬,一落,竟然异常顺利地找到了位置。 秦铮闷哼一声,显然也十分意外。 梓萱双腿一缩,仿佛有一股暖流瞬间充盈四肢百骸。 秦铮捧住她的脸,强迫她睁眼,虽然面带微笑,却带着三分咬牙切齿,“这种时候,别只顾着你自己。” 梓萱微微一笑,俯身贴住他的额头,“求我啊。” “黄萱,你胆子见长。” 她故意晃了一下,他扶着她腰的手微微一颤。 “床上求人不丢人的。”她谆谆诱导。 “是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这几个字。 梓萱笑得异常温柔,“太子殿下不是一向最能礼贤下士的吗? “怎么今时今日,反倒难为情——” 一声嘤咛忽然从喉间溢出,梓萱立刻咬住下唇,身下却如涨潮时崖边的礁石,被此起彼伏的浪潮一次又一次淹没。 秦铮从未像今日这般用力,几乎要将她揉碎。然而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痛感,连同身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伏在他身上,几乎不能自已。 “秦铮,秦铮。” 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梓萱,”他握着她的后颈,“叫我一声夫君。”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脑子里反应了一下。 他忽然停下动作,惹得她眉头一皱。 “叫我夫君。” 梓萱难耐地动了两下,动作先于意识,“夫君。” “再叫。” “夫君。” 他忽然站起来,把她顶在铺了毯子的柜子上,狂风掀起巨浪,他眼底的光亮得惊人。 “梓萱,梓萱。” 她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唇齿间只剩些无异议的只言片语。 秦铮在她耳边笑了一声,“你是我说一句,才能跟一句吗?” 听出他在嘲笑她,梓萱半睁着眼睛冷笑一声,“不就是夫君吗,多没创意!我还能叫你先生,夫郎,郎君,小乖,哥哥,亲爱的!” “你这都是从哪儿学的?” “这还用学吗,看也看会了!” “你看了不少啊。” “那是!” “你很得意啊,黄萱。” “这种事在你们青塬,不也是值得炫耀的吗?” 他身下的动作忽然慢下来,故意贴着她慢腾腾地“折磨”,磨得她呼吸愈渐急促。 “秦铮……” “叫我什么?” “……” 她在他怀里难耐的扭了扭,他却硬能压着气息,慢条斯理地和她说话。 “夫君……” “嗯?” 梓萱红着脸羞愤欲死,奈何身上软得半分力气都没有,“求、求你……夫君……” “求我什么?” “秦铮,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在她耳边大笑出声,“好,再叫我两声,就都给你。”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轻,仿佛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心间,梓萱抱着他的肩膀,“夫君,夫君……疼我。” 他身下的动作一停,梓萱奇怪地扭头看她,然而下一秒,破碎的声音便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 “秦、秦嗯……” “梓萱。” 梓萱仿若风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在翻腾的海浪中不断被卷起抛下,卷起,抛下。 “夫君……” 她颤抖着倒在他怀里。 秦铮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边,很长一段时间后,他才轻轻放开她。 梓萱几乎甫一落地便要软倒,秦铮笑了两声,将她捞在怀里。 梓萱对他有气无力地翻了两个白眼,他把她放在毯子上,打开密封的木桶,热气瞬间蒸腾而出。 “兰辛那丫头竟然还准备了这个……” “她是心疼你,生怕我照顾不好你。” 温热的帕子落在身上,梓萱有些害羞地别过眼,“我自己来。” “你现在倒是想起来跟我客气了。” “……” “服侍妻子不是你们桃源男子的义务吗?”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梓萱不由瞟了他一眼,“你这算入乡随俗?” “是你,在青塬,我也会这么做。” “秦铮……” 他抬起头,“其实,你叫我的名字,我也很喜欢。” 梓萱双颊蹭地一红,声音忽然低如蚊蚋,“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我叫你梓萱的时候,你那里也绞得更紧,你知道吗?” “秦铮!!” 如果现在有个地缝,她一定义无反顾地把他踢下去。 秦铮俯身亲了她一下,“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最好别这么叫我。” “……” 将帕子扔在水里,秦铮笑着替她穿好衣裳,将她抱回床上。 见他起身要走,梓萱一把拉住他,“去哪儿?” “怕我走?”他不答反问。 “……” 他揉揉她的脸,笑得开怀,“我去清理一下,不会走的。” 梓萱这才放开他,不由抱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哦。” 她真是脑子被水冲了,竟然下意识地就想把他永远留在身边。 秦铮站在她面前,光洁的胸膛晃得她脸红,她用被子遮住脸,“去吧去吧,快去吧,回来的时候记得穿件衣裳……” “不穿会怎样?” “……” 眼见被子里的人就要炸毛,秦铮笑了两声,揉了揉她的头,“睡吧,我保证你第二天醒来我就在你身边。” 梓萱从被子里伸出手拍开他的手,直接裹着被子倒在床上,“走走走,本公主要睡了!” 被子外传来他愉悦的笑声,梓萱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枉她看了十几年的本子,简直输的一塌糊涂…… 等秦铮简单冲洗了一下便回来时,她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秦铮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以免她自己闷着自己。 “那么舍不得我,”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秦铮喃喃道,“怎么狠起心来,就一点余地都不留呢。” *** 翌日,梓萱猛地从床上坐起。 “醒了。”秦铮坐在她不远处的案后,焚香阅书。 他慢悠悠地掀过一页,“兰辛今日告假,你是要我伺候你起,还是你自己起?” “秦铮,”她从床上跳下来,“你吃错药了?” “这不是,对你好一点吗?”他从书后抬眼看向她。 “……” 拉过一便的外裳简单地穿好,梓萱走到他面前,秦铮将早膳推到她面前,她看了一眼还微微冒着热气的白粥。 “兰辛为什么突然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