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同人小说 - 【深海原女】北山南河 gb女攻在线阅读 - 离别炮把人家做失禁了真有你的

离别炮把人家做失禁了真有你的

    北山是在画室里认识的南河,那时候他复读第二年,北山高三。

    南河第一年在画室里也算半个名人,他为人开朗讨喜,认识很多人。落榜之后朋友大多走了,上学的上学,回家种地的种地,迫于家里压力和自己追梦愿望的挤压,他终究是落寞下来,正好遇到同样安静的北山。那会儿的南河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一张张色彩明艳的美丽画作从他笔下诞生,北山坐在教室的另一角,她画的很好,只是颜色灰白,老师说她的画没有生气,她很羡慕南河,那种生机勃勃的颜色是她一辈子也画不出的色彩。

    画室里一年的时间,漫长的像半辈子。枯燥无味的生活,早上7点起床,去食堂吃饭,7点半之前坐在画室里。在沙沙声或者笔杆一下下撞击水桶的水花中奋笔疾书到12点,吃个午饭。午休的时间是来不及午睡的,喘两口气就去接着杀死一副新的艺术,一直到晚上11点,或者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到12点,听着野狗的叫声回到8人间的寝室。这里压抑的足矣碾碎所有自以为是的梦想和熠熠生辉的爱。

    他们俩就在换气的间歇里一起去屋子后面的野地里抽烟,那地方有点像是垃圾场:破画架、烂水桶、干掉的颜料。南河怎么看怎么像自己。他俩一开始谁也不说话,遇见的次数多了,南河先开的口。自我介绍之后北山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我喜欢你的画。南河感觉槽牙都在打颤,“肯定是这个冬天太冷了。”他对自己说。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了,会在吃午饭的时候谈起未来。未来,多美好的词,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漩涡里未来就像吊在驴子面前的萝卜,让多少人不知疲倦的奔跑。

    后来南河不知道从来捡来了一块很长的桌板放在野地里,铺上衬布就是简易的小床,看着和其他垃圾也没什么两样。到了晚上下了自习,他俩总是去那看星星。拥挤的画室不分公母,他们两个就肩膀靠着肩膀很艰难的拥挤在小床上,各自掉下去一只胳膊一条腿。北山说这好像停尸板,南河摇摇头说还是更像担架,然后就是沉默,他俩谁都没烟抽了。北山还剩一根细细的女式香烟,蓝莓味,南河给她点上,一人抽一口,人造的蓝莓香精烟雾扭曲了星星的样子,南河觉得有点晕乎乎的,“肯定是我抽不惯爆珠烟。”南河想。

    慢慢他们早饭也一起吃,男女宿舍楼就隔着一条路,总有打扮的时髦帅气的男孩在楼底下拿着一份早餐等女朋友。南河也站在楼下等,只不过等的是北山,手里什么也没拿。不用两分钟北山就会下来,有时候北山动作快了也在楼下等南河,然后他俩就一起去吃15分钟以内必须解决的早餐。每天的饭都略有不同,南河不吃奶黄包,北山不喝山药粥。煮鸡蛋,每天都有,他俩就比谁的鸡蛋大,无聊死的日子也就变的有点趣味。

    时间从不为谁停留,昨天还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集训终于也走向了结尾。

    艺考完的最后一天,谁也不想回寝室收拾行李,两个人坐在垃圾堆里喝着啤酒玩真心话大冒险,北山抽到真心话:从来没跟对方说过的秘密。她突然腼腆起来,手指卷着衣角,扭扭捏捏的样子南河从来没见过,她脸涨的很红,气氛诡异,南河突然发现每天都见的星光其实很适合告白,然后北山开口了。

    “我长了一根几把。”

    ……

    真是安静,原来这片野地是这么安静的,好像连蚂蚁爬行的声音都听得见。“什么?!你有什么!?”南河猛的蹿起来,几乎要踩翻这张小床。“几把。”北山已经平静下去,又变回了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北山“我天生就这样,很奇怪吧。”她喝了一口啤酒,捏着卡牌的手伸向他“该你了。”

    南河站着说不出话,她就保持伸出手的姿势昂着脸看他,南河终究是叹了口气,伸手抽到了一张大冒险。他看也没看上面的文字一眼,只是紧紧盯着北山的眼睛,过了半响,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想不想试试。”

    试什么?北山没懂,眨巴着眼等他的下文。南河抓了抓自己蓬松的黑发,逞强的表情下隐藏着一丝难堪“试试你的那个…”北山接上他没说出口的话“几把?”“对!行了别再重复了!今天听这种破话够多了!”

    南河气得对空气挥了两拳,蹲在地上抱住脑袋“你就当我没说!我脑子短路了行了吧!”北山张了张嘴,然后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好啊,咱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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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的破烂如家酒店,隔音差到可以听见隔壁的男人在大声汇报工作电话。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人跪坐在他腿间。南河安静的像是他俩还不认识那会,只能由北山打破沉默“你确定吗,我也没试过,可能压根不舒服。”

    “我无所谓!这不是、不是给你试一下吗,要不你这奇形怪状的一辈子也没人敢。”黑色的羽绒服丢在椅子上,南河只穿着一件白色毛衣,俩手抱着枕头挡住自己裸露的两条腿。

    北山点点头对他的话感到认同,润滑挤在手心里被搓热,她招手示意南河把腿打开,南河把枕头扔去一旁,往下拽了拽毛衣挡住半个屁股,面对着挚友颤抖的张开了腿。北山绝不算美人,偏中性的五官没什么特色,一双下垂眼带动不起生动的表情,也就笑起来还算温暖。南河盯着她那张专心致志鼓捣润滑油的脸,突然感到安心。

    可是,南河有这么脆弱吗?刚插进一个指头他就开始哆嗦,“疼啊?”北山试着在里面旋转指尖,把润滑涂在各个角落。南河摇头,皱着眉看她手臂动作,又怕她没发现,补了一句“没有”。没有那你抖什么,北山想问,又觉得不能这么粗鲁,平时他俩互相冒犯起来胡说八道的可比这个问题粗鲁十倍,鬼知道这想法从哪冒出来的。

    终究也没问,反正南河不说她就装傻,又加了一根手指,这回南河也不看了,把头偏到一边去,但是呼吸声重的像是刚跑完马拉松。

    漫长的扩张过程就像画室生活一样看不到尽头,北山抽出两根指头,又加了点润滑,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刚从南河体内拿出来那两根明显带着不统一的热量。

    “行了可以了。”南河用两条腿夹了她一下,和平时拍拍她的肩膀叫她吃饭一个效果,“别弄了,黏黏糊糊,直接进来吧。”语气稀松平常,只可惜闷闷的,带着鼻音,声音还有点抖。北山做人一向随和,听了他的话就反手把手上的润滑液抹在yinjing上,随意撸了两下,抵在他被磨的发红的xue口。

    她的顶端很烫,南河屁股也很烫,两块热热的隐私部位挨在一起分不清哪边温度更高一点。贴上去之后她明显感觉到南河的大腿绷紧了一瞬,然后又被他的主人强制性的放松。“我进去了?”北山很礼貌的问了一句,问出来之后就有点后悔,傻死了。南河没回话,在空中很随意的挥了挥手,意思是可以。北山掐紧了他的胯,用力有些大,指间都有点发白,他的胯很窄,摸上去有突出的骨头。

    北山把他的屁股往下摁,自己用了点力气顶腰,guitou破开紧致xue口的刺激让她吸了一口冷气。南河也不好受,下意识的往上窜了一小段距离,又被北山捉住摁回yinjing上。

    北山有点紧张,咽了咽口水问他感觉怎么样,南河也不看她,两眼紧紧盯着墙说了一个字“热。”什么热?屋子里热?北山去脱他的毛衣,他紧紧拉着衣角不让她动,“你不是说热吗?”北山弄不明白,也不敢动,yinjing卡在他屁股里。

    “这儿。”南河还是盯着墙,左手摸上自己小腹,瑟缩了一下,轻轻说了一句“这里面…好热啊。”

    北山抿紧了嘴,血液分成两股,一股涌进头脑让她脸上发烫,一股涌进身下,让yinjing跳了跳。

    roubang不留情的破开黏膜向更深处进发,一下到底。南河发出一声哀鸣,捂紧肚子,嘴唇嗫嚅着什么也没说出来。北山就自顾自的抽插,后面润滑做的不足,拔出来时有点刺痛,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南河几乎是哭喊出声的,让她慢点,太疼了,一开始北山没听见,她眼里只有被撑圆的xue口和南河起起伏伏的小腹。直到南河去拉她的手,抬头一看,他眼泪已经落在头发的缝隙里。北山慌了,压上去想给他擦,却忘记两个人下面还是连着的,把南河又逼出一声呜咽。

    南河把她凑过来的脸推回去,脸涨得通红,大概是因为被逼出眼泪了,19岁的少年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北山不上不下的难受的很,但是看他这副样子也就说不做了不做了,做势往外拔。南河一把把她拽住“别!答应你要试试了,我可从来不反悔。”见北山还是很担心的样子,他又说:“嗨呀没事儿,就是刚才有点太猛了,你之后慢点就行。”说完他又躺下,俩手揪住毛衣下摆。

    北山干脆拔出来,挤了一大块润滑在自己yinjing上,冰凉的液体让她差点萎了,可是看到南河用毛衣遮住半张脸,悄悄盯着自己的样子,她又感觉比之前还硬。

    她重新抵上去,这次进入顺畅了很多,南河哼哼唧唧的,说不上是喜欢的声音还是讨厌。北山握上他的性器taonong起来,南河就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叹息。他俩的身体实在是很融洽,北山冠状沟前的凸起刚好可以碾过他的前列腺,南河眼圈又湿润起来,他自己明白这次不是疼的。

    北山cao的越来越快,南河的头一下下撞在特意立在床头的枕头上,北山看的有点莫名的烦躁,就把他往下拉,圈在怀里。南河没反抗,手抓住她撑在两旁的胳膊,哑着嗓子呜呜地说自己好像要射了。北山低下头去,他俩的脸离得很近,气息喷洒在脸上,鼻尖碰上鼻尖,几乎快要变成一个亲吻。

    这时候南河突然绷紧身子,指甲陷进她的胳膊,微张的嘴里发出一声与他平时声音不同的,尖细的哀叹。他腰身抬高,痉挛颤抖了几下,又跌回床里去,依然发着抖,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北山呆住了,一动不动的盯着他高潮后的的脸,没有人会在床上这样盯着别人看的,太失礼了,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她yinjing还硬着,直挺挺的插在南河高潮后湿软高热的后xue里,里面的血管带动薄膜,一下下跳动着,有生命一般。

    她直起腰把yinjing往外抽,可是一动南河就又小小的抽搐起来,他的yinjing也没完全软下去,随着身子抽动流出一点半透明的粘液。她明明已经拔出来一半,看见这幅光景头脑一热又尽数插了回去,刚缓过神来的南河呜咽一声,慌乱的抬起头看她。北山不是犹豫不决的人,既然下定决心那就做下去,她伸手掐住南河的手腕,重新欺身压上去。一开始南河没明白,在第三次被重新插进直肠深处之后终于反应过来,挣扎着想坐起来,又被北山压回床上。

    “你答应我了,你说你不反悔的。”北山一字一句的叙述现实,声音不平稳,还夹杂着喘息,表情十分严肃。“…什么?呃…不行!我才刚…”他想辩解,但是又很快被自己喉咙里传出的呻吟搅乱,这不行,他的身体还在不应期,这太超过了。那根yinjing豪无慈悲的一下下刮蹭过他的前列腺,破开他刚刚合拢的肠道,顶的他小腹发酸。

    炙热的呼吸喷撒在他耳畔和脖颈上,下腹的酸涩越来越不可忽视,南河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忍耐着对于处男来说灾难般的快感想把北山推走,可是她已经是箭在弦上。北山最后重重在南河身体里顶了几下,射在他肠道深处,身下的人夹紧了腿,哆哆嗦嗦的盘上她的腰。

    他抖的太厉害了,有点不正常。北山低下头去看,正想问问是不是哪不舒服,突然感觉到肚子下方蒸腾着一股热气,而南河脸上流露出一些绝望的神色来。

    “你起开。”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干涩,推了她一把,北山也愣住了“你…”她没有动,大脑飞速思考着现状。“我他妈说你起开!”南河使劲一推,她直接一屁股摔在床上,失去了她的遮挡,南河小腹上的大片水痕暴露无遗,温热的液体顺着腰线流下去,在床单上蔓延开。

    “妈的!我都告诉你了不行!”南河恶狠狠的瞪着她,扯过床单紧紧压住自己的下半身,深色的痕迹静静从那里渗透出来。北山一句话也没回,沉默的擦了一把自己的下体,把整卷纸都放在南河身边的床上,裤子都没提好就退出房间,带上了门。屋里传来一阵叮了咣啷的响声,rou体撞上硬物的闷声,还有南河一声高昂的“cao!”。

    没过一会南河就出来了,头发乱成一团,衣服一角掖在裤子里,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越过她往酒店出口走。北山没敢拉他,就一句话不说的跟在后面,他快她就快,他慢她就慢。出了酒店又沉默的走了五分钟,南河从裤兜里掏出一盒被压的很扁的烟,然后又在身上摸来摸去。北山一眼就明白他在找打火机,贴心的点上火递上去,被他一把抢走自己点上,然后揣进自己的兜里。

    他俩静静地站在街边,北山就看着他吸烟,一根抽完了又点上一根南河才开口说话“今年我要回家。”他吐出一口烟雾“最后一年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回趟家。”北山点点头说好,等我高考完就去找你。

    然后他们就此分道扬镳,恶补文化课的几个月里不时有美院校考的结果出来,北山一个一个数着名单,好几所学校里都有南河的名字。她心中生出一些雀跃,每个名单里的南河都让她模模糊糊的瞧见一些他俩聊到的未来。

    6月9号,她走出考场,拿回手机第一时间给南河发消息:“我考的不错,你怎么样了。”到了晚上南河才回她,就两个字。

    “恭喜”

    北山觉得不妙,但是爸妈已经订好了庆祝的火车票,她没敢再给南河发消息,打算等录取结果出来了再说。可是在那趟旅行里,她装着钱和日用品的背包被一个骑摩托的男人一把拽走,mama安慰她说幸好身份证没丢,北山没说话,她的手机也在里面,里面存着南河的手机号码。

    过了一个月,她翻遍所有南河报考学校的录取名单,可就是没有他的名字。北山的桌子上放着大红色的录取通知书,上面压着最新款的手机,一滴眼泪落在漆黑的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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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的时光快的令人惧怕,北山刚做好一只鸟类的标本,呼出一口浊气。震动声响起,她拿起手机,是个不认识的号码,那边自称医院,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南河的人。

    她的心跳声太大,快要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了四个小时的火车,站在了医院的大门口。

    北山浑浑噩噩的走向分诊台,说明自己是来代交医药费的,在护士的带领下缴完费,兜兜转转了一大圈,终于得到应允可以去见病人。

    她的手握在门把上,松了又紧,稍往下使劲,门咔哒一声开了。她走向病床边,床头摆着一束花,上面稚嫩的笔迹写着感谢的话,还画了小小的笑脸,著名是参宿。

    北山这才想起来看床上的人,他变了,头发比以前顺了,也更长,皮肤晒黑了些,好像又长高了很多,病床几乎被占满,但还是和以前一样瘦。他嘴唇干裂,脸颊上也爆皮,应该是在海面上暴晒导致的,睡觉的时候皱着眉,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

    北山在他床旁坐下,椅子擦动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床上的人被吵醒了。

    南河眯着眼发出几句梦呓似的嘟囔,在看到她的一瞬惊醒般的瞪大眼睛,嘴张张合合,但是没发出声音。他很费力的握着床边的扶手坐起来,北山没去帮他,只是静静地看着。

    “你后来…为什么没再给我发过消息了?”南河坐在那,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他突然问出一句话。

    “庆祝考学出去旅行,手机钱包一起丢了。你呢?为什么不找我?”

    “嗨呀——忘、忘了呗!”坐在病床上的男人脸上满是无所谓,左手轻轻扣着点滴软管。“我忙着赚大钱呢!哪有功夫想起你啊!真是…”

    这时候北山注意到他的耳尖上残留着一块油彩,伸出手去抹,他的耳朵很凉,一摁就软软的折下,像小狗。

    “干什么你!”南河动作很大,一把捂上自己的耳朵,手上的针头滑出皮rou闪着寒芒。满不在乎的面具碎裂,现在的他可以称之为是气急败坏。

    北山碾了碾指尖的油彩向他展示,叹了口气撑着腿站起来,颜色蹭在她洁白的裤子上,应该是洗不掉了。“你干嘛去?”南河看着有点紧张起来,手背上的针头晃了晃又很快停下。北山向着他的方向伸出一只手,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见那只手越过他的头顶,摁在床头的护士铃上。

    铃声响起,像是叫醒了一个梦境。

    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一直维持到护士的到来,给他重新埋好了针,嘱咐了两句不要动作太大之类的话就走了,死寂重新笼罩了小小的病房。

    还是北山先开的口“你要不要去我那,我开了个小工作室,现在正缺人手。”她看着南河手上的茧,又补了一句“你想画画就画画,累了就请个长假,我不扣你工资。”南河低着头,撇了撇嘴“我可不去,现在我这事业正蒸蒸日上呢,谁去蹚你那滩浑水。”

    北山想说扯,看你那样,连付个医药费都得叫我来。但是她没说,她轻轻趴在南河盖着薄被的腿上,直直望进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求你了南河,我需要你。”

    南河没回答,只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大梦已醒,但是前路光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