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女/攻gb】男孩子就该被艹哭nph【快/穿】在线阅读 - 35吃掉小倔驴的快乐时光/口/足/前面插花/意识溃散/粗口

35吃掉小倔驴的快乐时光/口/足/前面插花/意识溃散/粗口

    屋内被阳光照耀得温暖和煦,安静的氛围中零星传出几声极轻的喘息,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沙哑,她身下的青年眼角含泪,伴随着咕咕的水声努力吞咽女人怒张的性器,时不时因捅得过深而从胸腔内传出几道闷哼。

    “嗯唔……”程清锦蓦地身体一抖,一双清澈水润的含情眼微抬哀求的望向雾禾,他的内裤被拨楞到囊袋下面卡着,身下漂亮干净的性器被女人的玉足踩得紧贴腹肌,笔直的一根突突直跳,圆润粉嫩的guitou更是被足弓玩弄得通红,甚至流出汩汩透明黏腻的前列腺液。

    从未被这样羞辱对待的青年神色哀戚却只能强撑笑脸,雾禾见了,眼神更加明亮兴奋,她就喜欢这种欺负人的感觉。

    脚上的动作于是愈发放肆,圆润莹白的脚趾更是勾住下方的囊袋,像是要把青年的jingye一口气榨出来似的,将它们蹂躏的通红,又疼又爽的感觉令程清锦几乎含不下嘴里的性器,下意识扭腰闪躲。

    “啧。”女人发出不满的警告。

    脑子发晕的程清锦还记得自己现在是要伺候金主的,一听这暗蕴不耐的声音,他动作倏然僵住,脸色浮现一层红潮,克制腰腹的晃动任人摆弄。

    这种乖顺无疑会得到雾禾充满笑意的奖励。

    她将程清锦推到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

    青年身体在打颤,也不知是因为柔软的毛摩擦他赤裸的脊背,亦或是因为接下来的事令他紧张恐惧。

    青年那半遮不遮的内裤被雾禾褪到小腿,摇摇欲坠的挂着,女人的手握着膝盖窝的位置将这双细嫩的腿完全打开,羞耻的动作引得他偏头完全不敢看。

    “这柔韧度不太行呢。”被打开到钝角的腿已张到极致,雾禾调笑的勾起唇角,一只手已然揉上瑟瑟发抖的小嫩xue。

    许是有了经验,这次后xue的伤口没有那么多,只零星几处,雾禾沾了程清锦的前列腺液抹在xue口,试探着伸进去一根指头,被他紧张的吸咬紧。

    “啊嘶…”又疼又难受的感觉让他皱起眉头。

    雾禾叼上他白嫩胸尖的茱萸,在他颤栗的瞳孔下用舌尖极尽挑逗的舔舐顶弄,弹性筋道的乳粒被吸咬肿大,敏感脆弱的神经传来令人眩晕的瘙痒快感。

    夹着手的xuerou动得更加欢畅了。

    草草扩张好,雾禾吻上他的喉结,脆弱却锋利的一块凸起情难自禁滑动了一下。

    程清锦忍耐地拉长天鹅颈般优美的脖子,无处可躲,溃散一般扭头咬着手指,自暴自弃的听着自己肩颈被吸嘬的声音,蓦地,他身子一僵。

    视线一寸寸游移到被掰开的下体,他越过直愣愣立起来的性器,看到被玩得泛红的后xue上抵着的那个粗硬。

    他还是有点害怕,忘不了上次插进去后那种被劈开的痛苦。

    “等……额嗯、哈”这次被进入没有上次那样疼,女人细细密密的爱抚让他的身体放松许多,后面也只是有些许胀痛,又烫又热的yinjing戳在软rou上一直往前挤,挤得他满头大汗,下体酸软。

    随着她深深顶进去后,不知道蹭到哪个点,那种通电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呻吟出来。

    程清锦的sao点位置极其隐蔽,若不是雾禾的性器形状上钩还真不大容易从那一团软rou中把这前列腺点拨楞出来玩弄。

    “唔,你这个还有点深呢。”雾禾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话语却让程清锦似懂非懂。

    什么有点深?

    他分不出心神思考更多,身体里被凿开的感觉让他陷入恐惧,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捅坏,身上俯着的女人离他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间全是女人淡雅的馨香,侵略性极强的充斥着他的喘息间。

    雾禾长而顺的发丝落在他的胸膛,微凉且痒,勾起阵阵涟漪荡漾,带着抚慰性的指揉着他硬挺的乳粒、纤薄的胸乳和令人垂涎的完美腰线,恍惚间他听见自己的胸腔内传来一声比一声强烈的心跳。

    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揪着地毯,用力到漂亮的指节都泛起白色,克制而隐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阳台上放着一盆干净的铃兰花,花朵上沾着前不久才浇的水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颤颤巍巍的一点点吐露出羞赧的美丽,柔软的花瓣伸张绽放。

    女人抱着怀里清纯干净的人,像是摘下了一朵鲜嫩可人的花朵。

    性器火热的一次次戳在令他失神的一点,将他置于波涛汹涌的海面,程清锦只能抱着唯一的扁舟随波逐流,被身上人送上高潮。

    “啊嗯……不、不要”程清锦眼角含泪,脑子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看着雾禾松开撸动他性器的手,上面沾染着浓白的液体。

    “看给孩子激动的。都哭了。”雾禾意有所指的勾了勾程清锦略疲软的下体,像逗弄小狗似的,这样轻佻的举动引得青年红了眼眶。

    后xue里的roubang并没有顾忌他刚刚高潮,依旧在毫不停歇的抽插顶弄,将这张生涩的小嘴cao干得湿软顺滑,延绵的快感打湿这朵纯洁的花,令他几乎泣不成声。

    “嗯啊不、慢点……哈、太快了…慢点轻点太深了”

    程清锦的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急促的喘气,鼻翼翁动,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像条汗湿的鱼一样往后折起了身子,被掌控住的双腿紧绷,脚趾拼命蜷缩,他忍得浑身发抖,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唔啊……慢点求你”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cao破了,那可怕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rou柱guntang又粗壮,摩擦着里面的软rou,残忍的榨出汁水,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抽插水声。

    “不、呃唔、不要”程清锦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声音沙哑低沉,拼命吞咽着口水,整个人随着季雾禾的顶撞而前后摇晃,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因此散落下来,露出里面通红的耳朵。

    雾禾抬手将额前散落的发丝捋到脑后,居高临下的俯视身下无助的俊郎青年,只觉得他身上浮现的那层浅浅的红潮看起来真是异常可口。

    于是更是打桩似的cao干他,guitou一次次残虐碾压肿大的sao点,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的开凿yinjing硕大的形状,雾禾伸着舌尖缱绻的舔舐撕咬他肿胀的rutou,等他被逼的忍不住痛哭出声时,才眯着眼仰头感受骤缩的rouxue殷勤的侍候,痛痛快快随着程清锦一起畅爽射精。

    “真贪吃。”雾禾气息不稳轻笑一声,松开被捏出掌印的玲珑的脚踝,团了团程清锦的屁股rou和纤瘦的腰肢,心满意足的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再度硬起来。

    “不要呜呜……别”程清锦腰腹用力,想拔出身体里那存在感强烈的性器,奈何腰软腿软无处可躲。

    雾禾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一通乱搅,两根一起夹住青年瑟瑟的红舌,撩拨得程清锦嘴角的口水都簌簌淌下。

    身下狠狠捅了一下,火热的性器精准无误直顶sao心,将肠rou上的褶皱几乎熨平,程清锦一时不察差点背过气去,沙哑的嗓音一滞。

    “老实一点。”面对这样可怜脆弱的青年,雾禾却显得万分冷硬似的,取下茶几上装饰性的假花,从花朵到枝干摸了一遍,没有察觉到尖刺,便捏在手里。

    “还想跑?看来得给你点惩罚。”她将程清锦湿漉漉的yinjing捋直,指腹快速的搓了几下马眼,眼见他浑身一颤,马眼大张,手疾眼快的将绽放的假花抵在小口,一个用力,花的枝干便被一寸寸吞下去。

    “呃啊啊不要、坏了、啊哈……不要呜呜、好痛”潺潺流水的roubang被假花的茎干堵的严严实实,刚刚汹涌澎湃的jingye也被尽数逆流堵了回去,疼痛夹杂着扭曲的快感几乎将程清锦逼疯,他徒劳的顶胯,又被雾禾重新钉回怒张的性器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上了层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空白的情绪将他衬得像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只用敞开腿挨cao受精就是他的终身用途。

    前面受阻导致他浑身都处于紧张状态,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后xue糯叽叽的也紧紧吸附到灼热的入侵者身上。

    雾禾爽的毛孔舒张,整个人像是进了一团弹性软糯的雪媚娘里,舒爽的想长叹一声。

    程清锦胡乱的摸到自己跨间,想摘下插进马眼的假花,却被遏制住白皙细腻的手腕,他终于崩溃了,“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嗯啊轻一点、好难受”

    “难受?你是爽吧?好不容易把前面堵住了,后面这个saoxue开始流个不停。”她带着耳朵通红的程清锦摸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手的yin水,湿漉漉的挂在股间。

    “呃不是这样的……”

    “真的吗?你后面可是兴奋得不行。”粗大的roubang一次次进出间都会带出黏腻湿露的水声,迸溅出甜美yin靡的汁水。

    “唔呜呜、不是的、不是的”程清锦努力维持着严重的清明,可情欲难挡,潮汐一般悄无声息的将他沉溺到欲望的海洋。

    女人看着他双腿大张,双眼无神的样子轻飘飘的笑了,掐着他的腰一转,将他掉了各个,像是野兽交媾一样后入他,简直把他当成了小sao狗一样玩。

    这个姿势充满掌控感,劲瘦纤细的腰一臂可揽,雾禾将软绵的胸乳贴在他的背脊,单手拦着他的腰狂cao,不大一会,程清锦的嫩豆腐似的臀rou就被撞红了。

    “唔啊、轻一点……嗬嗬嗯啊啊不要总顶那里呜呜受不了、好想射”

    身下的人已然成了只会呻吟的jiba套子,雾禾捏住插在程清锦身上的那支花,小幅度的抽插,玩的不亦乐乎。

    “前面也被cao了哦,感觉爽不爽啊。嗯?”女人眼眸锃亮,兴致盎然的打桩,对于程清锦深陷情欲的样子异常沉迷。

    “爽……”他眼神涣散,已经无从得知自己说了什么,只下意识顺着女人的话,希望能得到畅快的解脱,不要这样折磨他了。

    “真sao啊。这么欠cao的吗?以后是不是离不了roubang了啊?”雾禾细细的摸着程清锦柔韧的腰肢,汗液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滑落在他的背上。

    “欠cao……嗯啊、roubang……爽”他断断续续的顺从回答,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绺,下搭着衬得眼尾狭长。

    挑眉听他喃喃的念叨,雾禾弹弹青年被前列腺液和精水打湿的假花,带得那根性器也颤了颤,“嘶……吸得好紧。前面都堵不住了,你的jingye流出来了。”

    “啊嗯、jingye……嗯啊嗯啊呜呜好深、要坏了”他呜咽着浑身一颤,下身插着的那朵花仿佛更加娇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