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夜
“今晚的夜还真是黑得浓呢，月亮也没有，星星也没有，阿娘这里是地狱吗？！”徐古月对于自己感到很奇怪，在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思去想，没有月亮和星星，男人的鼻息喷出的热气和身上的味道充斥在她的耳边，徐古月此刻已经完全下傻了，在经历了最初激烈的反抗之后，徐古月没有得到逃脱的机会。相反这更加激怒了身上的男人，他颤抖着身子激动中带着恼怒，嘴中不断重复着：“非得如此是吗？非得把我逼到这样是吗？你满意了吗？你这个光吃不干克死你娘的小sao货！”男人动手将胯下的女人翻转过来，将她的双手剪到背后，用自己的裤带捆扎了起来。 徐古月此刻已经是哭的眼睛通红，嗓子也已经呼号哑了，她只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嘶哑的喊叫：“阿爸，发发仁慈吧，不要这样对我，发发仁慈吧阿爸！”但男人此刻醉酒的眼里那里还容得下自己的女儿呢？自从他十年前开始沾上赌瘾不断的在隔壁赌庄里输钱赢钱，最后将自己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输的支离破碎，妻子身患肺痨后他更是将妻子的药钱输光，妻子死后他也没有悔改的意思，赌倒是没有那么频繁但是却又开始喝起酒来。瞎！反正就是一个好人堕落为坏人的庸俗故事，像这样的故事今天还在上演。 最后终于，徐大发输的只剩下了这间客栈和一个女儿，现在这间客栈也将要被他当做还赌债的抵押，现在这个女儿也要被他卖给上阳街的醉春楼，今晚他又是赌输归家，加上喝了点小酒他的心情可以说是糟到了极点，用他常说的一句话来说就是，现在有条狗在路上都得挨一脚，他摇摇晃晃的站定在自家客栈门前，Duang的一脚将门踹开，眼前是一个少女伏在大厅的桌子上睡着了，她的身前还摆放着一些吃食，桌上的烛光映照出女孩光滑的皮肤，但是女孩的脸色却是由于营养不良而显得蜡黄，烛火一晃女孩的眼睛也动了动，徐大发看着这一幕失神的眼睛好不容意才聚了焦，见到那盏蜡烛之后他的火气腾得一下就上来了，他大吼到：“家里很有钱吗！你这个白吃白拿的小贱货，店里又没有客人，你点的这是哪门子灯啊！”徐如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吼声从美梦中拉了出来，当看到是徐大发后，她不禁有些哆嗦，她低头小声说道：“是......是这样的阿爸，我做了一些饭菜等你来吃的，不小心就睡着了，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保证！”“还不他妈的收拾了，搁这儿傻站着！”徐如月诺诺的回了一声，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饭，等下端到厨房去吃吧，她这样想到。她把最后一碟菜也端到了厨房，回来堂中又拿抹布打扫起了桌面，徐大发坐在桌边，望着这个小小的人干着一切，烛火摇曳也照的徐大发的脸上阴晴不定，他盯着徐古月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徐古月打扫完桌子后，正想离开，但听见阿爸叫住了她，她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心惊，她握紧了胸前佩戴的她阿娘留给她的玉环，心里默念，阿娘保佑小月啊！她转过了身，看向桌那边端坐的徐大发，烛火映着他，他温柔的注视着她，她听见他说：“女儿，我的乖小月，你现在多大了呀？”徐古月听到这句话就有些心疼和生气，这个男人作为自己的亲生父亲现在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但她还是回答道：“我现在12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阿爸十分的奇怪望向她的眼神也是十分的温柔，这份温柔好像恍如隔世，记忆里只有她很小的时候一些记忆碎片，是啊小时候！那时候他还没赌，阿娘也还没有死。她的耳边再一次回响起他的话，“女儿，是爸爸不好，不是一个好爸爸，甚至算不上一个男人，让你和你阿妈受苦了，从今往后阿爸再也不会忘记你的生日了！”她听了这些话一开始是无感的，因为她的父亲不止一次的这么说过，有时候是以鬼神发誓，有的时候是以他死去的妻子发誓，但这一次会不会有所改变呢？会的吧！阿爸这次真的好温柔！她笑了笑，嘴边咧出两个小酒窝，她带着一丝期许连连点头，她又看她的阿爸在招呼她过去，她小跳着过去心里感觉比吃了蜜糖还甜，她在烛火的一边站定，甜甜地叫了一声阿爸。徐大发在徐古月的身上上下的扫视，她这一刻觉得阿爸虽然还是很温柔但是阿爸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尽管阿爸有些刻意的将自己隐在烛火之后但是他的目光还是会将她刺痛，尤其是落在她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和下体三角区的时候。她没有听到徐大发发出任何的回应，便又试着叫了一声，只听到一个沙哑的带着一些颤抖的声音说道：“阿月，转过去！”声音里带着命令与焦急，徐古月觉得她阿爸此刻的声音像是一个渴了很久的人看见了一碗水，但她还是照做了因为她觉得这样阿爸会更加的喜欢她，“屁股稍微撅起来点儿！”烛火背后的声音接着传来，她迟疑道：“这是做什么呀？阿爸，阿月觉得这样好奇怪，可不可以不这样做？”徐大发温柔的嗓音传来：“阿月啊，最近呢，阿爸听说许多的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得了一种叫做屁股疮的东西，阿爸不是怕你也会被感染嘛，这才想给你检查一下！” “真的？！” “真的！” “是真的？阿爸？” “是真的！隔壁你宋叔家小子天恒不也是得了这个吗？没法下床活动了，阿月也想整天只能在床上没办法下地玩的哟！” “是啊，听他们说确实他好久都没下床了。” “阿爸！阿月听你的，你检查吧！” “哎！这才是我的好女儿，你要是真的得了，不管花多少钱，阿爸也给你治病！” 只见，徐古月果然依他的，微微翘起了屁股，她不断的回头看虽然明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但她还是有些害羞和紧张，徐大发的喘息声越发厚重了，他看到自己女儿的屁股虽然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发育，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十分的饱满圆润，加上古月害羞紧张的小脸，这更加让徐大发心中那个禽兽的想法坚定了，这是我的女儿！被卖到醉春楼后被那帮嫖客破处，还是得你她爹来，当然这么一来价钱肯定会折损一些，但是这是我的血脉！我不破？谁破！ “小月啊！阿爸接下来就要用手给你检查一下了啊！你可忍着点儿痒。”徐古月还没来得及出身询问，用手是如何检查，徐大发的一只手急速的附在了她的屁股上，多年以后徐古月还忘不了那种感觉，她感觉有很多得毛毛虫突然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从脊柱处身体开始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那么想哭。她呜咽着恳求她的父亲把手拿开，一边用两只手和身体拼命的挣扎，但是徐大发一只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就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打转揉捏，她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如一头野兽。她被吓哭了，这种境况已将她的声音撕裂的不像她的样子：“阿爸，住手啊！你在做什么！我好害怕！阿月好害怕啊！呜呜呜呜！”回应她的只有一阵天旋地转，徐大发将她翻转过来，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两手还在背后揉搓着她的屁股，徐大发的嘴还不断的向她的脸上和脖颈处索求，黏糊糊的口水打湿了她的领子，她要疯了，她弯起手指在他的脸上不断的划，“婊子！”一声，还有一个呼啸而来的巴掌，她被打到了地上，半边脸火辣辣的疼，意识也有一丝的模糊，她半眯的眼看着正在擦拭脸上血迹的那人，她觉得他还是她的爸爸，只是被恶鬼占据了身体，现在也不过是梦境，阿娘！快让我醒来！求求你了！ 徐大发走了过去，先是跨在她的身上，然后整个人都都俯下来，他急切的想将自己的舌头深入自己女儿的嘴中，徐古月又挣扎了起来，她又踢又扭浑身都在诉说着抗拒，最终惹得徐大发火起，将她的手脚捆了起来，还用布料将其口堵住，徐大发看着红了半边脸的泪眼婆娑的女儿，有那么一刻的失神和悔意，但他肿胀火热的下半身却在催促着他，他摇摇头，便开始脱解自己女儿的衣物，可怜小古月，只能哀戚的看着这一切，她望向窗外，看着没有一丝星和月亮的天问到，“老天爷啊！我做错了什么？我是这么的爱我的阿妈，却将她带走了，现在我遭受的一切又是因为什么呢？” 徐大发脱衣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他将要褪下她的裤子的时候，身后的楼梯上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听声音女人已是有些年龄了，“我劝你最好不要那么做！还有马上从这个孩子的身上下去！” 徐大发的眼神流漏出震惊，这不亚于白日里见鬼，他顿时不由得翻过了身，瘫坐在了地上，指着楼梯上一身白衣带着白色面纱的女人强装镇定的说道：“你是何人？我们客栈明明关门了，你从哪里进来的？啊，怕不是个贼吧！不怕老爷我将你拉去报官嘛！”听闻此言，女子拍着胸脯说道：“啊！我好怕呢！要是被官府拿住了，那小女子就完了啊，这位大哥小女子也是取些吃食，大哥不报官，无论什么要求小女子都答应！”说罢，还用眼睛温情脉脉的看了一眼徐大发，徐大发知道女子的身体虽然笼在白袍之下但是好身段的，当下便摸着胡渣道：“小meimei呀！老爷我下面不知道为什么肿了！你可，你可要给我好好的揉一揉啊！”女子不知为何却变了脸（其实这里是笔者编不下去了，qaq），手中运起力量，一掌震在楼梯栏杆上，竟然一掌将栏杆打断，店内回荡着她的声音：“好个狗娘养的！我把你个腌臜货好打！自己亲生女儿都下的去手，还敢调戏本尊！女人在你眼里为何物？除了是可供驱使的牛马，就是发泄性欲的玩具吗？！”徐大发之间女人的身影在楼梯上消失了，就像鬼魂一样突然出现在了自己女儿身边，她弯腰将古月口中的布料取出，手温柔的抚摸在古月被扇红的半边脸上，喃喃的低语到：“辛苦了孩子，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这么受苦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哭了，随后女人直起腰，眼盯着瘫坐在地的男人，抽出一把如水一般剑，反正徐古月说，剑出鞘的那一刻她真的听到了水声，然后剑归鞘，徐大发的双腿上边突然迸出两股血泉，他抱着腿开始咒骂哀嚎，随后剑出鞘，剑又归鞘，徐古月身上的绳子便被齐齐割断，女人将她拉起整理好她的衣物，蹲下身后，一只手指着徐大发，一只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说：“看见没有，你强大了之后，他就是倒在地上哭的那个！”随后她起身就要去了结他，却被一只小手拉住了衣摆，她回头望着那个低着头的孩子，叹气到：“现在你还在求我放过他吗？”女孩儿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不是的，我请求您把他拖到内堂我阿妈的灵位前，我要亲手了结他！”女人看了一会儿这个小家伙，揉了揉她的头，说道：“好啊！”第二天，徐家客栈门口围了一大圈的人和捕快，“怎么了？啥事儿啊？”“徐大发让人宰了，就死在自己妻子灵位前，身上那被菜刀砍的哟，听说下面拿东西都让人割下来了！” 城外，带着面纱的女人手牵着一个孩子，她笑眯眯的低头问到：“你叫什么呀？姨姨倒是忘了问你了！” “徐古月！” “古月......古月.......不太好听，以后叫如月吧！” 望着笑着的女人，阿月觉得全天下的人都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的！ “如月！小如月！我的小阿月，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