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羊(剑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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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时,扬州城总是热闹非凡,卖糖人的小桌,换米糕的挑柜,穿梭在一条条巷子里,叫卖声回荡在扬州城的角落里,清澈绵长。 而在最为热闹的东市,却从无这些零碎的声音,这里来人络绎不绝,一道门槛已被人踏得残破不堪,沈沉沉便是这其中之一。 午后的阳光刺眼,打在名剑大会门口的青石砖上,沈沉擦了擦手中长剑,反手负在身后,抬脚正要进门,突然被人从身后抓住衣角,方砚见他身形一滞,探身靠在沈沉肩膀上。 “道长,约会吗?” 也不知道方砚从哪里学的这些,语气颇为沉腻,让人听了不禁为之一颤。 可沈沉是谁,他侧过头仔细看了方砚半晌,轻轻把他推开,着手理了理被他扯斜的衣裳,只说了句。 “不用了,我散排。”说完他就一脚踏进了竞技场,留下方砚一个人站在烈日底下嘟嘟囔囔。 方砚相貌生得不错,一双丹凤眼,细长眉沿着眼角微微上挑,多少女孩子见了茶不思饭不想,可偏偏他只对这个毫无感情的练剑木头动了情。 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傻站了多久,终于回过神来,收了撑开的伞,转身跃入了人潮之中。 方砚最终还是回到了侠客岛,中原很大,他的心却很小,很难再装得下除了那个人以外的其他人,名剑大会门口仍旧熙熙攘攘,但是再也不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方砚叹口气,打点了一下名剑大会的接引人,一头扎进了单人排队。 沈沉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沉稳,紫霞的九转不再接得住,就连离经的提针也不再能断准时机,他反复苦思冥想许久,终于放弃了散排,但当他再转身时,那个仙气飘飘晃若神降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他慌了,二十余年来第一次感到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急的情绪写在脸上,一皱眉,显得眉峰愈加凌厉了许多。 夕阳打在论剑峰上时,他看到翎歌为他衔来了一封信,字不多,只有四个。 “已返,勿念。” 翎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走了,沈沉呆呆地在论剑峰顶枯坐了一宿,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沈沉也留下一封书信,离宫出走了。 侠客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自扬州乘船,经寇岛,过蓬莱,终于登上了天地港。 沈沉第一次出海。 他晕船。 幸好船家良心未泯,幸好红尘酒家生意坐得够大,在他吐得昏天黑地时,被塞进了红尘酒家楼上的客房里。 方砚掏的钱。 方砚仔细地把他吐得一身脏兮兮的道袍脱下来,请了浣娘给他浆洗干净晾开,又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由着他四仰八叉地在床上躺了三天。 沈沉醒来的时候,方砚正在名剑大会门口跟同门闲聊,正说到兴浓处,撑伞浮至半空,准备跟同门实践出真知,抬头便看到了沈沉的身影,本想转身离开,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脚,再仔细一看,一片无形气场已自他脚下升起,方砚无奈,正准备开口询问时,却见沈沉已然扑倒了过来,紧紧抱住方砚的大腿,哭得泪眼婆娑。 “砚砚我错了,我不该对你爱答不理,坚持散排的,约!我约!砚砚打剑蓬吗!秒天秒地秒空气!大佬带带我好不好啊,要剑飞吗,我飞得可准了!指哪打哪!” 方砚皱了皱眉,试图把腿从他怀里抽出来无果,只好收了伞落地,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揉了揉耳发。 “虽然,但是…约会并不是这个意思…” “啊?那是…什么意思啊…” “是……”沈沉抬头时,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方砚的心内一紧,再也按耐不住,一手揽过沈沉的腰间,带着一跃沉入了海底。 沈沉被吓得当场大叫,他实在是怕水得很,惊呼几声却不见有溺水感觉,本能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只见两个人一起身处在一个大大的气泡里,海水被隔绝在外,两个人随着海水沉在珊瑚丛里,四周的鱼儿游来游去,有的深入水草从中,有的攀附珊瑚礁上,沈沉抬眼望着方砚,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是你们蓬莱的什么特殊技能吗?怎么做到的,好…” 他话还未讲完,本将他揽在怀里的方砚一俯身,便吻上了那两瓣唇,将叽叽喳喳的声音尽数封印了回去。 方砚的吻技很好,舌尖轻轻撬开牙关,趁着沈沉还在愣神的功夫,舌尖私缠在一起打转,沈沉第一次被人如此侵犯,紧张得忘记呼吸,愣愣地任方砚掠夺唇齿间的柔软。 直到方砚的手伸向他的腰间,将他的衣服完全解开,沈沉才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将方砚推开往后退,但此情此景,沈沉退无可退,松散披在肩上的道袍也因为他的挣扎滑落,方砚的眼神闪了闪,迫近揽住他的颈背,埋头便在肩窝种下一颗草莓。 “道长别动,我们好好约约会。”方砚轻声细语,唇瓣贴着沈沉肌肤,自肩窝一路吻下,落在胸前一点茱萸色的小点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沈沉还想再推开他,却发现没了先前的力气,甚至将那点粉色再往前送了送,让方砚更省力了些。 他当然知道方砚在做什么,但那一瞬间,他的确不想再推开方砚。 方砚的手愈加放肆了起来,一只手掌已游走至沈沉股间,拨开两片圆润的臀瓣,指腹在上下摸索,寻觅着沈沉股间的幽幽小口,不住地在按压打转。 沈沉只感觉很怪异,一方面希望他快停止这样的动作,一方面又希望他能再放肆一点,纠结得眉心紧紧皱在一起,方砚轻轻将他紧皱的眉头吻开,把guntang的下身抵在他胯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那上面撞。 “方砚,你…” “嘘…道长别说话” “你,我不是来…” “不是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沈沉确实想把方砚的脑袋拧下来。 趁着沈沉愣神的空档,方砚的一根手指已经探进了他紧闭的后xue之中,屈指在里面抠挖着,激得沈沉一颤,弯腰缩进了方砚怀中。 方砚看着这个倔强又有些敏感的人,腾出另一只手来,拨了拨沈沉胯间半硬的rou根,一把握在手心重重地收紧,只觉那根在自己掌心的用力下,愈来愈大,直到一掌已然握不住。 “想不到道长尺寸竟然不小。”方砚眨了眨眼睛,低头吻在那张涨得薄红的脸上,悄悄在他股间的幽口里又探入一指,原本生涩的小口渐渐渗出一些粘液,轻轻一滑便直探入底。 “道长好像很期待的样子?”方砚埋头在他发间轻嗅,不管他不住地摇头,仍旧将无名指也一起探了进去。 “方砚你快拿出去,疼…” “道长别紧张,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 沈沉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不安地扭着腰臀试图逃开魔爪,方砚一把将人钳制在怀里,一条腿伸进他胯间,沈沉被迫分开两条腿,把那羞于见人的地方露了出来,方砚俯下身张口含住那根昂扬挺立的男根,惊得沈沉一声惊呼,双手抓住方砚头上的两根龙角,仰头喘着粗气。 方砚的舌尖灵活地将柱身舔舐湿润,舌苔抵在顶端的小口上轻轻吮吸一口,沈沉被激得脑袋懵懵懂懂,颤着腿缴械在方砚嘴里。 “方砚…别,别弄了…” “道长自己饱了,我还饿着呢” 还未等沈沉有所反应,方砚便将他两条腿分到极致,压着腿根尽根没入已扩张好的xiaoxue内,先前方砚不知在手指上抹了什么东西,在他幽口内不过轻轻抠挖几下,原本生涩的甬道竟变得滑腻不少,沈沉惊呼一声,剧烈的疼痛在被破身的一刻依旧传开,xue口本能地缩紧,将方砚夹得颇为难受。 “道长,放松一点”方砚的大掌轻轻拍在沈沉那两瓣浑圆的臀rou上,一掌一颤,显得尤为凌乱,沈沉吃痛,挣扎着想要避开,趁着他一分神的瞬间,方砚重重地再次顶了进去,长长的rou根直直地捣入,狠狠地撞向脆弱又敏感的一点。 沈沉浑身在被方砚吸出来的时候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如今香汗散尽,浑身潮红未褪,方砚几下顶入以后,那根软下去的rou根又昂扬起来,向着方砚致意。 “小道长好像更兴奋了”方砚解下一旁衣服上的飘带,使坏地束在沈沉那根末端,柔软的飘带垂在沈沉腿间,一段沾到沈沉股间渗出来的晶水,贴在沈沉大腿根上,愈发令人迷离。 “道长真好看”方砚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句话,愈发狠唳地狠狠往沈沉腿心撞去,沈沉被一次次的深入顶得意乱神迷,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眼神如同隔着一层雾,睫毛湿润,不知是挂了一串汗珠还是泪珠,方砚深吸一口气,扶着沈沉大开的双腿,大开大阖地用力顶入,抵在一颗小点上细细研磨,沈沉第一次被这么刺激地对待,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双臀,迎合着方砚狠狠的插入,方砚双眼通红地注视着两人yin乱的交合处,伸手握住被飘带缠绕的小东西,上下不停撸动,沈沉被前后夹击得再也忍受不住,再一次泄出一股白浊,打在方砚两人腹间,方砚眼一沉,狠狠地顶入到最深的地方,将一股温热尽数泄在沈沉体内。 沈沉发间凌乱,一缕发丝因着沾了汗水贴在额间,薄红的身体慢慢褪去,只剩下一声声沉重的喘息,方砚俯身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已然缴械过一次的龙根又再次硬了起来,沈沉察觉xue内愈加满胀,双手将方砚腰间紧紧搂住,不住地摇头。 “方砚,不要了,别……” 方砚眸色暗了暗,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将他的道袍盖在他身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再出去,我不折腾你了。” 沈沉点点头,阖上眼在方砚怀里沉沉睡去。 不过男人的话,谁能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