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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夹松松地挽在脑后,白嫩的鹅蛋脸上两个深深的笑涡。 虽然她笑得温和,但眼中的气场却很盛,光艳夺目。 “闻卿,这是商会秦秘书。”肖为介绍。 她伸出手和我握了握:“秦淞颜。叫我秦姐就好。” “秦姐好。” “你今天干嘛来了?”肖为问。 “哎,也是些杂七杂八的事儿,过来咨询一下。”她答,“我最近啊,就是一打杂的。” “能者多劳嘛。” 她作势要用手里的笔记本打肖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使馆工作人员下楼,告诉我们,邀请函有点问题,需要总公司开具,让我们回去改 好再送过来。 “淞颜,那我们先走了啊。”肖为说,“我这儿还一摊子事呢。” “行,你赶紧忙你的去吧。”她笑盈盈挥挥手:“再联系。” 坐在肖为的车里我感叹:“这么年轻就当了人生赢家,真厉害。” 肖为一开始似乎还没消化“人生赢家”这个词,过了一会才回答:“你说秦淞颜啊?” “是呀。和肖总谈笑风生的白富美。” 他摇摇头:“我和她小的时候就认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也或许是我的酸葡萄心理,我并不觉得我和秦淞颜之间的气场 很合。但如此相貌,如此气质的女人,真站在我面前,我更觉得有些自卑。 说我对肖为和她的关系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我不愿刨根问底。我不愿在他面前 表现得小家子气,料想他也会很烦这样的女人。 “带你把路趟明白了,下次给业主办签证的事儿你就自己去咯?”肖为说。 “可以啊。你让国内把改好的邀请函发我邮箱就行。” 他拍拍我的头:“孺子可教。不错。” “是不是觉得我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助理了?” “这就满足了啊。你要争取有一天超过我呢。” 次日我收到了国内同事发来的邀请函。我把它们打印出来,坐出租车去了使馆。 一切都很顺利。我交完费准备离开,一只手搭在我肩上。 我回头,是郑总。 “小闻啊。”他冲我笑。 我觉得身后一阵恶寒。但大厅里人来人往,他应该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郑总好。” “我们聊聊?”他问。 “郑总,我现在还有事儿呢。得赶紧回公司。” “这么忙啊,你们。”他的语气可以说是温和,“那,借一步说话?” 我没回答。 “你是在怕我吗?”他摇摇头:“要是因为上次的事儿,那你可还得多历练。商场如 战场,上次那算什么?” “也许吧。可能是我还达不到您的那个高度。”我侧身打开门:“郑总,那我先走了 啊。” 他突然拉住我,俯身在我耳边小声说:“晚上记得收邮件。” 我悚然,挣开他的手,快步离开。 晚上将近十一点,我的邮箱果然收到了一封邮件。来自一家猎头公司,给了我一个 国际项目咨询顾问的offer,薪水是现在的三倍。 我拿着电脑直接敲开了肖为的房门。他还没睡,在加班。 我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并给他看了邮件。他看完以后,笑道:“老郑是个 慧眼识才的人。南江重工不是推崇狼性文化吗?估计觉得你身上这股劲儿还挺吻合 的。 ” “我就是想不通我的邮箱怎么就被他知道了?” “这有什么的,你出门不递名片?不给合作单位发邮件?” “也对啊……当时他那么一说,我觉得还怪恐怖的。” “那是因为你被他关注了嘛。别人一般也收不到这种邮件。”他捏捏我的鼻子,逗 我:“怎么样,闻顾问,另谋高就啊准备?”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我不满。他哈哈一笑:“搁以前也许可能会多想。但现在是 被我收编了,对吧。” 我删掉那封邮件。“明目张胆地在你眼前挖人,他也真敢。” 肖为倒是很淡定:“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双向选择嘛。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对不 对。”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你说,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会跳槽?”我成心要和他抬杠。 他朝我身上有意无意瞟一眼:“还疼么?” 看着他那副斯文败类相,我真的是。 无Fuck说。 52-肖为 这是个周末的下午。 我坐在沙发上,还是每天必看的体育频道,闻卿鼻子上敷着牛奶面膜在我怀里涂指 甲油,厨房里的炖锅咕嘟着洋葱、番茄、胡椒、红酒和猪rou杂烩在一起的香味。 她头发在脑后扎成个高高的马尾,戴着眼镜,穿着吊带背心和短裤。反正就现在的 关系来说,允许不修边幅了,允许摸爬滚打了。所以她不论坐着涂还是躺着涂还是 趴着涂都没有关系,唯一能够影响到的就是我的视线。 有她在我就看不了一场完整的球赛。 但是如此可人在我面前,小猫一样乖,精致的淘气,不惹人烦。 看不完整也不要紧。看大比分就行。 “哎,”她把涂完的一只手举到我眼前,“好看不?” 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不过那种正红色还是很配她的。于是我点头:“不错。” “你说呀,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我就成了你圈养的小宠物……”她笑着说,“被你关在 屋里,不能出去,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等你回来……” 我揽住她,故意用很邪恶的语气说:“那哪儿能呢。被我圈养起码也得专门腾出一 座house给你,安上厚厚的不锈钢门,进门先刷卡,卡刷完了验指纹,指纹过了扫 描虹膜,然后呀,进去还有一道内门,钥匙只有一把,在我身上。再进去,把你关 在小笼子里,笼子的锁上有一十八个钥匙孔,配十八把钥匙,开错一个都不行……” 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亲亲热热地凑上来:“嗯,对,里面还有手铐,还有皮鞭, 还有小蜡烛,每天我的工作就是呆在里面等你来临幸,对不?” 她总是能恰到好处地点燃我的欲望。我一手抬起她下巴,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 口:“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她在我的耳边说:“感觉我好变态呀。不过,即使如此,我也要当肖老师一个人的 变态。” 这就是一个小妖精啊。 我吻上她的嘴唇,力道重了些,在她唇瓣最丰润的地方咬一下:“没错,我的小变 态。” 她柔柔媚媚地呻吟,抱着我的腰往我的怀里蹭。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和短仅及股的小 热裤在我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