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务处理人4失声(下面塞着假yinjing被塞到皮箱里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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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比较寒冷,英介身上的药效又已经退去。他没被允许穿衣服,而是戴上了一个项圈,上面镶嵌了深赤之石,这能保持他的体温。当然英介并不是很情愿浑身赤裸只戴一个项圈的,可惜他也明白自己毫无话语权。 青年不甘又不得不戴着他可以轻易摘下的项圈的样子不知又怎么取悦到了维亚拉夫,他拽着项圈用后入的姿势连cao了英介两三次,把刚清洗干净的rouxue又灌的白浆横流,才扔下仿佛一团破布的青年离开了地下室。 英介捂着被勒出青印的脖子咳了几声,摇摇摆摆地爬起来走向卫生间。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维亚拉夫不在的时候,他在地下室里可以自由的活动,至少不必清理身体也要看人眼色。 当然这只是一点安慰自己的话术,英介清楚他现在的情况是前所未有的糟糕。虽然那糟糕的发情状态好像消失了,但他依旧手脚无力,身体敏感得可怕。这样的他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 英介泡在浴缸里,心情不算太好,即使是他也很难总是对cao蛋的生活抱有希望。 目前他所能做的不多,唯有尽力配合维亚拉夫所谓的“实验”,还有给这个神经病泄欲。 英介有些看不懂维亚拉夫,他这个人好像是割裂的,大部分时候冷静又伪善,在cao自己时又疯狂地像野兽一样。他可无暇关心那家伙,只是他把自己cao得太狠了些。 英介摸了摸腿间肿起的rou屄,心情复杂。 他现在所经历的灾祸好像都是因这口畸形的器官而起……英介不是不懂什么自尊自爱的道理,也明白他独身一人漂泊异乡,更应该爱惜自己。但是经历过如此多的磨难,他很难不排斥自己的这副身体。 如果他不是这恶心的双性身体,会不会就不会被丢弃,不会成为孤儿,往后的一切磨难都不会发生呢?他会不会也拥有爱他的家人,而不是像这样在异乡沦落,就算死去也无人在意呢? ……还是不要想这些了。 英介勉勉强强收拾好心情,毕竟在这种处境下,情绪很难高扬起来,他只能尽量避免自己失去冷静。 但针对小野英介降下的责难还远没有结束。 在地下室里,英介只能依靠吃饭的次数来判断时间。大概过去了两三天,维亚拉夫突然对他说: “你这张嘴虽然技术不错,但发出来的声音实在不讨人喜欢。正好我有个实验,如果让你发出声音的话会惹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抱着腿坐在床上的青年白了他一眼,话多得要死,老是好像自己有什么苦衷似的,实际上还不是个恶心的人渣。 维亚拉夫也很符合英介心中形象地掰过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喝下自己手中的药剂。英介呛了一下,感觉喉咙又冷又热。下巴被松开后,他捂着喉咙干呕了一阵,想问维亚拉夫又给自己喝了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英介张着嘴又尝试了几次,才确定自己真是哑了。而且一般的哑巴尚且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而他就像被按了静音键一样,声带被扯到发疼也发不出声音。 他冷眼看向维亚拉夫,怨毒在心中翻腾。虽然他一直知道对方没有什么好心思,但这不妨碍他一次次加深对维亚拉夫的仇恨。 他口中所谓的“暂时”,英介是不肯信的。除非这家伙又突发奇想想挨骂了,不然估计不会主动恢复他的嗓子。 维亚拉夫好像看不到英介冰冷的眼神,站起来把胯间对准英介的脸,掏出yinjing抽打在青年脸上。英介沉着脸看了他两眼,埋头舔吸起jiba来。 如果一味地反抗,维亚拉夫有千百种手段惩罚他……那种事情英介短期内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他只能不情愿地表示顺从。 yinjing在肿胀的rou腔里捣了两下,xue心就如同泉眼般流出蜜汁。熟悉的快感随着厌恶涌上来,英介皱眉咬唇,正欲压制喉头躁动的呻吟,忽又想起来来他已经没法出声了。 他真的失声了……英介后知后觉地有些悲伤,感觉眼眶一阵发热湿润,赶紧扭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维亚拉夫根本不在意青年的情绪如何,反正他身下的这口xue总是这么湿热紧致,会吸会绞。他最喜欢把英介的大腿掰成一字,看腿根的软rou都被拉的紧绷绷的,xue口早就高高肿起,几下就被jiba捣成多汁的花泥,又红又烂,只能含着jiba讨好。 每当cao进zigong里的时候,青年的里面就会痉挛得格外厉害,不知是疼得还是爽得yin水乱喷。那口窄小的宫腔也cao起来特别合心,让人忍不住用jingye将它灌满。 就是这口宝xue有些不经cao,经常裹着jiba掉出一截烂红的软rou。维亚拉夫捏了捏那块红rou,用手指扒开它,看尚未合拢的rou腔缓缓挤出浓稠的白浆,忍不住握着yinjing又对准洞口顶进去。 ———————————————— 维亚拉夫拖着一只足有他腰高的大皮箱,在路上行走。虽然这条路常有行商通行,但毕竟是土路,不那么平坦,而且还常有小石子之类的杂物。维亚拉夫行走的速度不快,可皮箱还是难免颠簸。 被装在皮箱里的人就不好受了,浑身赤裸的青年艰难地蜷缩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手腕脚腕被锁链镣铐束缚住。他紧贴着一侧箱体,努力减弱颠簸感,可下体还是随着震动吞吐着假yinjing。他本来是抱膝坐着,但硕大的假yinjing顶得宫口酸麻,让本就zigong被灌得满胀的青年更难受了。他缓慢地挪动身子,改成跪坐的姿势。 皮箱隔音很差,轮子碾过石子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声音英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外面鸟雀的鸣叫,过路人的攀谈,都被青年隔着箱子收入耳中。明明是很平常的东西,英介也曾这样走在野外的路上,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奔波。现在他和这些隔了一层薄薄的箱体,却犹如置身两个世界。 英介把脸紧紧贴在皮箱并不柔软的内壁上,舔了舔干涩的唇。他不知道自己失声算得上是好事坏事——他不必担心自己的呻吟呜咽从箱子中漏出来,但也失去了求救的能力。 皮箱被踢了一脚,狠狠地颠了一下,含在rouxue中的假yinjing也大幅度抽插了一下,发出粘腻的水声,英介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 他的膝盖跪得很疼了,不知道维亚拉夫要把他带到哪儿去,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地方。假yinjing小幅度地蹭着肿胀的rou道,让英介备受快感折磨,又始终离高潮差一线,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最后他的意识都有些恍惚了,即使外面鼎沸的人声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皮箱被提了起来,大概是维亚拉夫要上楼了。虽然拎着皮箱的人手很稳,但是箱子太高,难免在楼梯上磕碰,或者是故意为之。青年在皮箱中摇摇晃晃,不受控制地撞在箱壁上,昏沉的意识因为疼痛又清醒过来。 维亚拉夫锁上房间门,不慌不忙地拉开皮箱,大汗淋漓、满脸泪水的青年滚到地板上,张嘴无声地呻吟着。 维亚拉夫蹲下来,笑着对英介说:“出门前我说过了吧,乖孩子不会把我射进去的jingye漏出来的。”然后微笑看着英介,眼中情绪沉沉,深不见底。 英介喘了一阵,艰难地翻身跪在地上,翘起屁股,把掉出来半截的假yinjing抽出来,然后掰开红肿不堪的阴xue给维亚拉夫看。 维亚拉夫手指插进去搅动一番,没发现jingye流出来的痕迹,眼中多了一丝满意,抚摸了几下青年的发顶:“乖孩子,去自己收拾一下吧。我们明天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