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竟是独属的(打屁股/打阴蒂/玩弄xue口/寸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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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还是想让沙加尔接那个人到我的住所,由我来看护。” 大致的和塞尔文描述了方才发生的事,满脸忧色,尼娅拉看着他,心下多少有些忐忑。 一是这一次想要收留人的事实上并不是她,不知道塞尔文会不会允许,另一个,则是担心塞尔文不知道会怎么处置沙加尔。 毕竟,她每次收留人都是要挨打的。 当然了,这是她自己选的,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沙加尔…她不舍得。 “嗯,好,带回去吧。”然而,没有片刻犹豫,塞尔文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她的请求,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这干脆让她十分震惊,目瞪口呆地站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塞尔文。 “嗯?怎么了吗?”塞尔文似乎是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有些困惑地看着她。 “你…不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你同意他收留就收留啊,问我做什么?”像是更加困惑,塞尔文皱起了眉头,明显是一副不知道她意欲何为的样子,“不然你想我说什么?” “可是…我之前每次收留人你不是都…” “尼娅,你是不是忘了为什么我罚你?”觉得有些好笑,塞尔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尼娅拉的面前,倚在桌边,“第一次是罚你越职,之后给了你权限,又确认了他们对旁人不会造成伤害后,我罚的,是你身为代城主,对于这座城至关紧要,却不在乎自己的安危。” “你是我的神使,也是代理我的代城主,我当然直接对你负责。他是你的人,只要你同意他收留了,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跟我当然没关系了。” 寂静,在二人之中持续了几秒,更是在尼娅拉的大脑之间疯狂轰炸。 被塞尔文一套理论打得哑口无言,尼娅拉呆若木鸡地看着眼前那厚颜无耻的神明大人,竟是不知作何辩驳。 许久,她才从震撼之中清醒些许,开了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只罚我一个人?一样的事情,只有我会被罚?”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也没错。”挑了挑眉,塞尔文只是无辜地看着她,理所当然的点了头。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当冤大头吗? 好像,完全可以直接把所有她收容的人直接推到沙加尔的名下逃罚的… 不对,这个不是重点吧?!重点是凭什么啊???!!! “…啊啊啊啊啊塞尔文我杀了你!!!!” “嗯哼?” 电光火石之间,某能力被完全压制于神明之下的神使,再次被扒了裤子拎上了膝头。 * “呜呜呜我错了别打了…”终究还是服了软,憋出了几滴眼泪,臀rou早已经在掌掴之下被打得红肿,趴在塞尔文的腿上,尼娅拉软着声音求着。 “错哪了?”然而压着她的塞尔文似乎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沉重的掌掴再一次如期而至,落在了那已经被打得嫣红的屁股上,“自己说。” “…不该骂你还对你动手。”嘟囔着,尼娅拉明显是一副不乐意回应的样子,小声而又勉强地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说大点声。”手掌再一次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也惹得她发出了轻哼。 “我不该骂你还对你动手!”不耐烦地应着,尼娅拉憋屈地撇了撇嘴,轻轻用手捶了一下塞尔文的腿。力道并不大,但也足以表达了她的不满。 “嗯哼,但我看,你倒不像知错了的样子。”早已习惯了她在自己面前这样闹腾,分明是有意逗弄她,塞尔文又一次把手往那已经打得发烫的屁股上招呼了上去。 “啊痛痛痛——你就不能轻点打…” “都是犯错了,还喊我轻点打,讲不讲道理?”说完,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饶有趣味地看着尼娅拉因为这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塞尔文轻笑着揉了揉她那被打得红肿的臀rou。 “哼…小肚鸡肠。” “嘀咕什么呢,当我听不见?” 啪,落在尼娅拉身上的疼痛由手掌特有的快感换成了僵硬而又冰凉的撞击。瞬间认出了是什么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满脸惊恐地回过了头。 “不…不至于吧?!喂…喂!把那东西收回去啊啊啊啊…唔!” 不知被更新换代过多少次的红檀戒尺,再一次尽职尽责地在尼娅拉那被打得透红的臀rou上,造出了一道棱子。冰凉的木威胁性地停留在了她的臀rou上,轻轻摩挲着已经酸麻发烫的皮肤,有意向下轻摁了两下。 “连着骂我两次,我可是很记仇的。”戒尺轻轻点了点尼娅拉那红肿的臀峰,有意在上面轻轻画着圈,然后又猛力下落了,“说起来,你今天早上是不是还阻碍我办公来着?” “你…你自己不也很享受吗?” “那是谁先开始的?”扯着嘴角笑着,塞尔文举着手上的戒尺,不轻不重地又对着最为肿胀的臀峰来了一下,看着上方的棱子缓缓浮起,又故意拿着戒尺摁在棱子上,“还有早上的晨会,你没去之前,请假了吗?” “我…”欲言又止,尼娅拉知道自己理亏,本来有些激动的声音也都低了下去,小声嘀咕了起来,“你不是知道我为什么没去吗…” “那你事前和我说了?” “…忘了。” “很好。”啪,又是一记戒尺,这一回倒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没有半分放水,“这一条算二十下,自己记着。” 怎么就是来问个事情,自己又被罚上了呢?欲哭无泪,尼娅拉丧气地垂着脑袋,趴在了塞尔文的大腿上。 不过还好…就二十…不算多,忍忍就过了… “阻碍我办公,加上刚才嘴里不干不净,各罚二十。”然后,更为沉重的宣判从她的头顶落了下来,差点让她从这大腿上摔了下去。 “…我抗议!我屁股上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再说,你就不该为早上的事情负责吗?” 啪,红檀戒尺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臀腿交界处,疼得她又是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上方,传来了某比她还不要脸的神明的声音。 “别的地方你又不是没被打过,再说了…”用戒尺的顶端分开了她的腿根,塞尔文有意用着被磨得圆润光滑的戒尺顶部贴在她那已经湿淋淋的xiaoxue入口,轻轻挑弄,“我要是不负责任,你能怎么样?” “???!!!塞尔文你…” 啪,又是一阵清澈,戒尺再一次在她的臀rou上,留下了一条红肿。 “好好受罚吧,我的尼娅。” * “腿打开——” “不要——” 极限拉扯之下,被正面摁在了桌上的尼娅拉死死扯着塞尔文的手,压着那已经沾上了不明清液的戒尺,防止自己进一步遭殃。 “不是你自己说的屁股不能再打了吗?” “别的地方…也不行…”猛力抓着塞尔文的手腕,为着自己今夜的福祉拼搏着的尼娅拉,憋红了脸。 然而,这罚还是得按规矩来的,这样的抗拒,带来的只是更多的遭殃。 双手双腿都被死死束在了桌面,大腿被迫开着,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xiaoxue暴露在了空气之间。她绝望地感受到了熟悉的冰凉搭在了敏感的小豆上,恐惧地瞪着双眼,她可怜巴巴地看向塞尔文。 “反正也不是正式处罚…我卖身还债行不行…” “想得美。”冰凉的戒尺点了点那颤抖着的小rou芽,轻轻戳了戳,就使得下方的rouxue溢出了些许的汁液,“谁和你说不是正式处罚,真是态度不端正。” “文…我的好塞尔文…” “接下来一个月,罚你不许碰我。” “…” 不是,这是罚她还是罚他自己啊?尼娅拉有些弄不清楚了,无奈地抬头,困惑地看着他。 “咳,我碰你可以。你碰我,不行。”像是也注意到了话语间的漏洞,塞尔文默默别开了脸,补了一句,“省得再有今天这种事…” 合着他还在为早上被她强制口了这件事耿耿于怀吗? 想到这个,尼娅拉莫名地觉得好笑,扑哧一声,明明是还被捆在桌上,她却笑了出来。 “…允许你笑了?” 不满的戒尺,不轻不重地敲在了已经布满了棱子的臀rou上,惹得她又是轻叫了一声,怨念地瞪了回去。 “你确定罚我这个?”看着塞尔文,她反倒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那行,本人尼娅拉,发誓接下来一个月,绝对不会主动坐在塞尔文的身上,不会主动找塞尔文要亲亲,不会主动…” “行了行了,不罚这个,满意了?”被她说得有点心虚,塞尔文脸上却也有些红了起来,打断了她的话,“别的不说,你欠的加罚可别想跑掉。” 说着,那戒尺再一次点在了她的阴蒂上方,轻轻揉着。 不过片刻,那诱人的快感,便让她的呼吸止不住混乱了起来。 “罚…罚就罚…你玩它干什么…”声音越来越小,明明是要止不住呻吟,尼娅拉却是有些别扭。 “尼娅,它躲着呢。”故作无奈,塞尔文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掐了下她的鼻尖,“你说,不让它出来,我怎么罚?” “…等等,你要罚它——唔!” 啪,红檀戒尺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正中,好不容易才探出了头的小蒂瞬间在这轻击之下被拍扁,待戒尺离开之后,才颤颤悠悠地又立了起来。 这击打事实上并不重,说是罚,倒不如说只是调情,快感比疼痛明显得多得多。 “…一。”涨红着脸,喘了许久,尼娅拉才从方才骤然降临的火花之间,想起了还有报数这回事。 然后,又像刚才一样,那熟悉的冰凉再一次贴上了略微肿起的rou芽,开始揉捻挑弄。 “真乖…”揉了揉她的脸,塞尔文轻声笑了笑。 于是,就这么挑逗着,一下下的轻拍落在了那最为脆弱的小芽上。每一下,他都留给了尼娅拉足够的时间去感受那责打带来的快感与痛苦,再数出该有的数字。然后在他判断那疼痛与快感的余韵即将消退的时候,才将下一次的拍打落下。 十下,仅仅是十下的轻拍,就足以让她的身下的桌面,留下一滩yin靡粘稠的清液。明明该罚的加罚早就已经罚完,可是那戒尺却并没有离开红肿着的rou蒂。仍旧是轻柔地挑逗着,早因为快感而空虚着的xue口,骤然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上头。 快感早就使得尼娅拉失了神智,她微微轻喘着,却是下意识地扭动起了腰肢。也不管下方堵着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她就这么迎合着,更像是乞求着那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多少抚慰一点那所谓的责罚带来的空虚。 “谁许你乱来了…” 轻声嘀咕着,塞尔文明明是一副头痛的样子,却是应着她,将手指探入了那已经翕合不已的xue口。不需太多的试探,他熟练地摸索到了壁rou之中最为敏感的区域,只是稍稍向下勾了勾,桌子上方那人的身体便颤抖了起来。 然后,他满意地笑着,把已经被yin靡的液体沾湿的双指抽了出来,独留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尼娅拉在桌上,急切喘息。 “半小时后这束缚自己会解开的,尼娅,好好待着吧,我下班了。” 接着,他只是施了个术法就把方才弄脏的地方都清了干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三秒过后—— “…塞尔文你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