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书迷正在阅读:强jian游戏(快穿)、快穿之享乐人生、侯爷难伺、快穿之若若情事、譬如朝露、乳娘、忠犬的玫瑰、密妃娘娘每天都在变美、末丽赋、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眉头不由皱在一起。 阮柔垂眼,见自己的鞋子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双黑缎锦云靴,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地便将那包莲蓉饼给塞到了桐离手中。 她这是撞上了闻延?完了完了…… 正在心中思虑着该如何求饶才能熄了相爷的怒火,阮柔便觉自己的手已是被人握住,力道不大倒也算不得温柔。 她下意识地挣了两下,却被握的更紧。那只大手宽厚温热,指腹与掌心皆有一层厚厚的茧子,硬却不硌人。 阮柔的心跳不由加快,一时间紧张得不知所措。忽的觉着那人往前拽了下她的手,她便也乖乖地被牵着走至了轿前。 喜乐稍停,一时间周围寂静无声。 那人似乎并没有让她上轿的意思,反而是贴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可想瞧一瞧眼前的十里红妆?” 阮柔不明白他所言为何意,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有一只手探进了喜帕内,像是要将帕子给掀了。 她慌忙扯住那人的衣袖,瑟瑟道:“不、不可。阿娘说了,喜帕要拜堂后才可揭,不然不吉利……” 她这话说得越来越没有底气,纤瘦的身子都忍不住跟着发颤。 那人的声音低沉,却是带了点浅淡的笑意,答应道:“好,夫人。” 那一句“夫人”叫得阮柔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味儿来。方才她生怕闻延发了怒,这婚便成不了,连带着阮家也会受到牵连。 可不成想那人竟是笑着叫了她“夫人”……难不成是想着将她接入相府后再另行处置? 这么一想,她的小心脏便又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颤巍巍地被送进了喜轿内坐下。 一路上,阮柔都规规矩矩地坐在轿子里,听着跟在一旁的桐离给她讲着这一路上是怎样的光景。 “小姐,这一路皆是挂了彩绸,好多人都站在路两边看呢。这阵仗都快赶上圣上出宫游街了,可见相爷是用心了的。” 阮柔虽是想看却又不敢,这会儿不由得撇嘴,“这我还没嫁过去,你便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没良心!” 桐离委屈,“小姐这是说得哪里话,奴婢只是实话实说,不信您自己来瞧?” “我才不看。”阮柔垂着头,指尖轻轻揉着手里的帕子。 方才闻延的那句“夫人”还一直萦绕在她耳边,着实是句令人动心的话,只可惜这话是从相爷口中说出来的,没几分可信。 不知又过了多久,待她感觉喜轿稳稳落在了地上,便知已是到了相府门口了。 闻延下了马亲自扶她出来,那只大手一伸过来,阮柔便下意识地往后躲。 她是真的怕自己被这只手给拧断了脖子。 “怎么,要抬你进去?”闻延垂眼瞧着那缩在角落里的身影,唇角虽然勾着,语气却是刻意的冷了几分。 那小身影忙摇头,又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手,从喜轿里走出来。 他将那一团小手捏在手中,滑腻腻的,香喷喷的,着实讨人喜欢。 阮柔被他这样捏着手多少有些不自在,弱弱地挣了几下,挣不开便也就放弃了。 只是这样难免分心,她紧张得额角都冒了汗,忽而听得头顶响起某人冷声的提醒。 “脚下。” 阮柔慌忙垂头去看,果然自己差点一脚踩进火盆里。 只是这些事情不该是由喜娘来提醒的嘛,怎么一直没有听到喜娘的声音? 她正纳闷儿,便听得那人冷冽的声音响在头顶:“吉时未到,你先去衡蕊斋。” 阮柔正准备点头答应,忽然觉得一只大手扣在了她的腰上,下一刻她整个人便被抱了起来。 阮柔毫无准备,慌乱中她抬手便环住了那人的脖子。许是离得近了些,一股子清淡的药香直直地钻入她的鼻孔。 这人生病了? 第5章 礼成???送入洞房。 闻延若是生病了,她还让人家抱着岂不是过分? 阮柔这般想着便挣扎着要下来,“我……我可以自己走。” 谁知那人脚下的步子非但没停反而是走得更快了。 难不成是嫌弃她有帕子挡眼看不见路走得慢?可他这般着急是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事去做么? 阮柔在心里悻悻地想着,便觉有一阵风吹来。 已过辰时,连风都变得热了起来,拂过身上时还带了点夏日里独有的阳光炙热的味道。 阮柔的盖头被风掠起一角,露出女儿家尖俏的下巴和一张如樱桃般娇嫩的红唇,她慌忙拽住那一角压下来,免得喜帕一会儿被风吹走。 只是不知方才那一点娇容已是被抱着她的那人给看了去。 这会儿闻延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他脚下生风,怀中抱着的人儿便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杀人杀多了,这会儿感受一下温香软玉倒也还不错。他这般想着,脚下的步子拐向了另一个方向。 阮柔倒是真真地感受到了这相府之大,忍不住因为那人的抱而感到欣慰。 毕竟闻延抱着她还走了好一会儿才到,若是像那般慢吞吞的,怕是被这炎炎烈日给晒化了也不一定能走到。 听得门被人推开的声音,阮柔便挣了一下想要下去,谁知闻延偏不松手,非要将她抱到了床前才给放下来。 阮柔坐在床边,垂眼瞧着身前的那双黑缎锦云靴迟迟没有动弹,心头不由一紧。 “相爷可是还要去前厅招呼客人?快些去吧,这里有阿离陪我便好。”话说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竟是这般颤巍巍的。 “这里只你我二人。”那人沉声说道。 阮柔的心不由“咯噔”一下,弱弱地抬起眼来,“什、什么意思?” 没有别人岂不是方便他痛下杀手了?难不成闻延特意把她带到这么远是想现在就把她给杀了! 这般想着,阮柔忽然觉得身旁的床褥陷下去了一点,便知是闻延在旁边坐了下来。 她心头发紧,这会子连呼吸都不自在了,便不着痕迹地往另一旁挪动了点。 闻延的手指轻轻捏起喜帕的一角,见她正死死咬着嘴唇,不由笑了一声:“你很怕我?” 那小身影轻颤了颤,“……怕。” “怕什么?”他又问。 阮柔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喜帕遮住了她的视线,这会儿她只能瞧到那人线条硬朗的下巴,和渐渐垂下来的唇角。 “相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闻延冷声这么说了一句,她才明白为何刚刚跨火盆是他亲自开口,而非喜娘提醒,原是其他人都被拦在了外面。 “可阿离是我的贴身侍女,是来陪我嫁到这相府的……还请相爷通融。”更何况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