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重构（开荤前的过渡章）

    大学的酒吧餐厅开业，本来这种事情，她从来不会沾边。

    但许筱最近一直心绪不佳，虽然勉力按照维持着日常生活，林宥恩也清楚，自己说的那些话，让他看到的那些事，确实把一些很重要的东西破坏掉了。

    有一天，他躺在沙发上睡午觉。她坐在靠着沙发，最在地毯上玩游戏。感觉到他醒了，又感觉到他摸自己的脑袋。

    但他说出来的话让她吓了一跳：

    “你要多和他出去走走，再这么下去他也许会出问题哦。”

    “……你突然出现，才会把我吓出问题吧。”她倒过脸瞪了他一眼。

    他轻声笑，垂下眼凝眸注视她：

    “自称为神也这么胆小吗？”

    “那只是一种比喻，泛指规则外的思维体。”

    “所以，他真的被毁掉的话，作为规则外的你又能剩下什么呢？”

    除了那抽象的真实。

    她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向他揭示，她历经了遥远路途后的那些认识。除了他之外，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倾诉，又能向谁分享呢。

    选择什么都不说，才是自认为神的傲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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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永远希望他开心，哪怕在一个建构得不完全的世界里。

    所以她接受了建议，向他发出了约会的邀请。

    那就是一起参加学校酒吧的开业音乐会，不仅学校的乐团会参加，还邀请了在大学生中颇受欢迎的校外乐队。

    许筱下班后要在公司洗澡换衣服才过来，所以在那之前她先进入了场地，随着活动的进行，逐渐从人群边沿被推到了舞池中央。酒吧的冷气开得很足，但是人与人紧贴时的热气仍旧令人发昏。在闪烁的灯光里，欢呼的人群随着激昂的音乐舞动，朝着耀眼的舞台呐喊。

    这些人能感觉到自己活着吗？

    在这样的热闹里。

    那些平行而孤独的人生里体会到的剥离感。那种不知要在名为时间的天梯上跋涉多久，才能到抵达终点的虚无。在此刻再次浮现。

    如果他不在身边就是这种感觉。无论经过多久，都会是这样的感觉。

    就算击碎了一切，也会只剩这种感觉。

    “你不舒服吗？”

    突然有人凑近了她，她回神盯着面前的人。

    好像是她选修课的助教。皮肚白皙，眼睛明亮，长得还挺好看的那种。

    “你没成年，不能来这里的吧？”

    那人说着就伸手要把她带出人群。

    “她和我一起来的。”

    林宥恩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自己手臂被人一拽，撞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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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他们点了饮料和简餐，坐到了餐厅室外的卡座里。这里能听得见乐队的表演，现场嘈杂的人声被设备处理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水平。

    “再晚来一点，你是不是就要被人捡走了？”

    “……那个是我泛函分析的助教。”

    “长得还挺好看的呀。”

    “是，虽然雄雌不明，但是无论在雄在雌，好像这种类型都挺受欢迎的。”

    她老实回答。

    “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试试。”

    “哈?”

    “这个国家的法律是满十四岁恋爱就不犯法，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不会找他麻烦的。何况前两天去做年龄测试，你的生理发育水平已经超过十六岁了，年龄档案那边也可以更新。”

    林宥恩凝视着许筱起伏的胸部，意识到这种频率的呼吸，如果不是在发情，就意味着他生气了。

    就因为她在舞池中间低血糖发作走差点接受了别人帮助这件事吗？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只是承认他好看而已。大家都觉得他好看啊。”

    然后找补了一句：

    “你比他更好看。”

    许筱冷着脸没说话，安静而迅速地解决掉了这顿约会的晚餐。

    吃完东西后，拿起东西就准备走。

    “干嘛呀你，莫名其妙的。”

    林宥恩费解地一把拉住了许筱。想不明白他为啥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因为最近思虑过重吗？她就是看他不开心，为了增加新的体验才邀请他出来的啊。

    许筱甩掉她的手，往小路上走。这条路连接了酒吧卡座与大路边的停车位，一面是小树林，一面是酒吧餐厅的主体建筑。

    许筱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也知道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心里回忆着她这些天来的回避，以及她通讯录里那些殷切过分的信息，心里越来越窝火，加快了步伐。

    建筑物的墙体延伸到道路的一半处，在这里，这条路完全进入了小树林地带。

    也在这里，他被人一下压在了拐角处的墙壁上。

    这里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刚好与出口的道路垂直，正面面对着树林，右手边两步开外就是酒吧的落地窗，即使安装了隔音玻璃，里面震耳欲聋的乐声与欢呼声依旧清晰可辨。

    “你干嘛？！”

    许筱吓了一跳，想要拍掉她按在自己胸前的手。却没想她纹丝不动，他的肩膀也同时被她死死抓住了，因而动弹不得。

    借着窗玻璃透出的舞台光，他看清了此刻与他直视的眼睛。

    那双原本无害的眸子，此刻像是一张蓄势待发的捕兽夹，牢牢地锁定住了她。

    “你……你不是她！”

    这种熟悉地成为猎物地感觉让他奋力挣扎起来。这当然是徒劳，他地身体不曾摆脱她的控制哪怕半寸。

    这换来她嗤嗤地嘲笑：

    “我是她，只不过是她控制不好的那部分而已。”

    “这个废物，因为控制不了我，都不敢碰你，你yuhuo难耐才找她不痛快的吧？”

    “之前就是你……啊！”

    他的衬衫上半截的扣子一下被扯开了，大半地胸部暴露在夏夜的树影里。

    “谁让你吃了，啊嗯……”他拼命地拍打着她弯伏在他胸前脖颈，但大半地力气都因为胸前的啃咬被化去。

    她吃了两口，果不其然地抽了一下他的肥乳，骂道：

    “这么多奶，还不给吃，想留着留给谁？！”

    “呜呜……是你自己突然不和我一起睡的，还在吃奶的时候回别人的信息……”

    还说什么确认活着这个事实需要更多的新鲜的体验这类的话。想到这些，他是真的委屈的要哭出来了。

    而她完全不听他低声的控诉，饶有兴致的抽了好几下，观赏着乳波荡漾，奶水飞溅的美景：

    “你在吃醋？”

    “她要是有兴趣吃点新鲜，那在我这里还不算废物，只可惜，”她一手保持控制住他的姿势，另一只手向下摸索准备解他裤子，“只可惜连你一个都是收拾不好……”

    “你干什么？！”他惊慌地护住自己的下装，“不、不要在这，不……”

    “干什么？干你啊。”

    她轻松地将他保护自己的手撇开在一旁，挤进了他温热而柔软地的双腿间。许筱用尽了所有力气夹住双腿，不让她继续入侵。

    “松开。”

    她冰冷而狠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但是却没像之前还是黑影时那样对他直接使用暴力。这让许筱恢复了挣脱的希望，又开始扭动身体想要逃离现在的处境：

    “去、去车上……不然我就喊人了……”

    “那你最好喊得更大声一些，然后明天全校都知道我是个强jian犯，”林宥恩说到一半，附贴在他耳边，“还是强jian了生了自己的那个……”